毒妃狠绝色

再也不敢逃

“你第一次来这里吧?”那女人回过头,虽然是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舒睍莼璩

杜荇涨得脸通红,小小声道:“是七爷让我来的。”

那女人笑道:“到这来的,都是戚爷找来的。”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走吧,就差你一个人了,再不去戚爷该发脾气了。”

杜荇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失落:“他,找了很多人吗?”

“戚爷喜欢热闹~”女人含蓄地笑了笑,回过头仔细打量她几眼:“不过,你身材这么好,皮肤又这么水嫩,不用担心。旒”

杜荇顿时面红耳赤。

喜欢热闹?

难道是要她们几个一起伺候他一个哦?

想着萧绝那痞痞的笑容,修长挺拔的身姿,一颗心顿时怦怦狂跳起来,脸上染上一抹红霞,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好了,”女人在甬道尽头停步,从墙上摘下一只银色的蝴蝶面具塞到她手里:“戴上这个,进去吧。”

杜荇拿着面具,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瞧了她局促的表情,有些不忍,上前一步,小声而飞快地提醒道:“戚爷脾气不好,一会尽可能地顺着他一些,千万别反抗。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杜荇心惊肉跳。

“快去!”女人却不肯多说,拉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子里亮如白昼,杜荇乍从甬道里出来,有些不能适应,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抬手遮挡强烈的光线。

“哟,终于肯来了?”一把妖妖娆娆的嗓子响起。

杜荇狐疑地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站着两个女子,都是跟她一样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一人穿红,一人着绿,脸上都戴着面具。

都生得**肥臀,不止生得妖艳,还十分撩人。

心里开始不安,这两个女人身上风/月气息太浓,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

萧绝,到底想干什么?

红衣女子上下打量她一遍,掩唇笑道:“姐姐姗姗来迟,还以为是何等的***。原来……”她顿住不语,语气十分轻蔑。

绿裳女子忽地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杜荇措不及防,被她偷袭成功,吓得尖叫一声:“你做什么?”

绿裳女子咯咯娇笑着,上前亲亲热热地挽着她的臂,道:“走吧,今日已迟了半个时辰,戚爷该生气了。”

杜荇身不由己,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挟着,连着穿过两道门,进入一间铺满了白色长毛地毡的房间。

不等她回过神,那两个女人已经放开她,如扑火的飞蛾朝前飞奔而去,娇声呖呖地道:“奴婢给戚爷请安,戚爷福泰安康。”

杜荇瞪大了眼睛,可是屋子里雾气缭绕,根本看不清那头的情形。

一把苍老而尖细的男音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不是说来了批新鲜货,人呢?”

晴天霹雳!

那根本就不是萧绝的声音!

“戚爷好讨厌!”红衣女子扭着腰,身子不断往戚爷身上蹭着,嗔道:“有了新人,就把我们姐妹忘了。”

绿衣女子笑着回来把呆愣在原地的杜荇推了过来:“姐姐快来,戚爷叫你呢。”

“过来,给咱家好好瞧瞧~”戚公公眯起眼睛,近乎贪婪地盯着她。

杜荇直着眼睛,盯着这个**上身,只穿着一件牛鼻亵裤,靠在汉白玉砌就的温泉池子边的男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耳中嗡嗡做响。

这位戚爷生得瘦小枯干,鸡皮褐发,却又颌下无须,喉下无结,竟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监!

“不,不是的~”杜荇摇头,一步步地往后退:“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搞错了!我,我不要在这里,送我回去!”

戚爷脸一沉:“你去哪!”

绿衣女子急忙拉着杜荇,嘴里讨好地道:“戚爷,您别生气。她刚来,不懂规矩,奴婢好好教她,一定让您满意。”

说着,急急地在杜荇耳边道:“快,赶紧给戚爷赔礼!”

“不!”杜荇惊叫着,疯狂地挣扎:“我不要!我没你们这么下贱!绝对不可能任一个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自个想死,别拖累我们姐妹!”绿衣女子脸上瞬间血色全无,怒道。

要知道,太监最忌讳的就是“阉人”两个字,这下子算是惹了滔天大祸了!

戚公公“咯咯”地狞笑两声,忽地从池子里站了起来:“咱家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下贱的阉人!”

也不见如何做势,倏地一下就到了杜荇身前,枯瘦如鸡爪的手掐上她优美如天鹅地脖颈,五指微微一拢,竟只凭一只手便将她举离了地面。

“戚爷,息怒!”红衣和绿衣两个女子吓得魂飞魄散,齐齐跪倒在地。

“闭嘴!”戚公公一声暴喝。

杜荇呼吸不畅,拼命踮高了脚尖,两手胡乱挥舞,急切间将脸上银色面具打落,露出涨得通红的绝美脸蛋,大大的眼睛里满含着惊恐,晶莹的泪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如一只受到捕杀的小鹿,绝望而楚楚可怜。

戚公公微微一愣,枯瘦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划,一直停到高挺的酥/胸,用力捏了捏,饱满富有弹性的触感,显然让他十分满意,张口咬住!

是真正的咬,下嘴极狠,并无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情。

杜荇雪白的胸上立刻显出一圈深深的牙印,鲜血渗出来,濡湿了他的唇,衬着那满头的白发,越发的妖媚诡异!

“老阉狗,放开我!”杜荇痛得钻心,羞愤难抑,拨尖了喉咙拼命叫骂,双手握拳拼命推打。

她的反抗,却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性。

“嘿嘿,叫,再大声点,咱家就喜欢听女人叫!”戚公公两眼通红,露出噬血的精光,揪着她的秀发,横拽着她从门口一直拖到池边。

“老庵狗,你,你想做什么?”杜荇害怕了。

戚公公喋喋怪笑着,拿起搁在池边的一捆红绳,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四肢捆了起来,拿起一个玉势,斜着眼睛看她:“你说咱家想干什么?”

杜荇吓得直哆嗦,威吓道:“我,我是萧绝萧七爷的女人!你,你别乱来!”

“呵呵~”戚公公混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恼怒,冷笑一声,把她摆成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别说是萧绝,就算是萧乾的女人又如何?进了这间屋子,天王老子也管不着!”说完,玉势就用力捅了进去。

林月仙是刻意讨好,夏风又是温润如玉的性子,杜荇几曾受过这样的凌辱?当场痛得直打颤:“啊~~”

戚公公听着她凄厉的叫声,兴奋得两眼放光,拿起鞭子,用力抽打:“贱人,让你知道阉狗的厉害!”

但那绳子却是软的,打得再疼却不破皮见血,杜荇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

戚公公兽/性大发,偏偏又是个阉人,并不能真正得趣,心中那把无名火越烧越旺,扑上去又咬又啃又掐又拧,抓着玉势狠劲地捣……

杜荇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戚公公精于此道,下手又毒辣又巧妙,避开了要害和骨头,专挑身体最**的地方对她百般折辱,却又绝对不会令她晕厥。

凄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叫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杜荇实在受不了,什么骨气自尊通通都不再重要,只求不再挨打受辱,一味地哀哀求饶:“戚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下回再不敢了~”

“咱家还是不是阉狗?”戚公公一鞭抽下去。

杜荇拼命摇头,媚笑道:“您是爷,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爷。”

“你贱不贱?”

“贱,我是贱人!”

“呸!就你这***样也配当人?你他妈就是条***/母狗!”

“是是是,戚爷骂得对,奴婢不是人,奴婢是狗,是母狗!”

“母狗,叫两声给咱家听听?”

br>“汪,汪……”

戚公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精力不济,气喘吁吁地扔下鞭子,走到一边去喝茶。

红衣绿裳两个女子这才胆颤心惊地上前服侍,一个捏肩,一个捶背:“戚爷,您辛苦了~”

杜荇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躲过一劫。

“把她解开~”戚公公眯着眼,淡声下令。

红衣上前,轻手轻脚地解开绳索,轻声埋怨:“早跟你说了,不要逆戚爷的意……”

杜荇全身肌肉无一不疼,软成一滩泥,扶都扶不起。

“母狗!”戚公公岔开两腿:“爬过来给咱家好好舔舔……”

杜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么快就不听话了?”

“听话,我听话~”杜荇吓得一个哆嗦,只能咬着牙,忍住无限的羞辱流着眼泪爬过去……

戚公公看着**那张如花似玉,梨花带雨的娇颜,再看看她高高翘起的臀,胸中一股子浊气翻腾,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戚爷~”杜荇一脸媚笑。

戚公公冲她阴冷一笑:“咱家给你找条公狗如何?”

杜荇一脸茫然。

红衣和绿衣却是脸色大变,同时打了个哆嗦。

戚公公忽地拍了拍掌:“小黑~”

“叮铃,叮铃……”随着清脆的铃音,一条半人高的黑色大狼狗吐着腥红的舌头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戚公公的脚。

“母狗,咱家的小黑帅不帅?”戚公公眯着眼睛看她。

杜荇本能地点头:“帅……”

说完,忽地明白过来,唰地一下全身的血液狂涌上头,下一秒又褪走,苍白如纸。

“不,不要,求你,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打死也不行……”眼里涌起绝望,一步一步倒退着往后爬。

“别副咱家发火。”戚公公不阴不阳,不愠不火地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杜荇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站起来,掉头飞奔。

“抓回来。”戚公公懒懒下令。

“是。”红衣女子起身欲行。

“不不,让小黑去。”

小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油光锃亮的毛发,撒开四脚,如一枝利箭般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杜荇头不敢回头,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过狭长的走道朝着来时的路奔去。

然而,门却是从外面被反锁了,任她如何用力也拉不开:“开门,开门,开门!”

身后小黑吐着血红的舌头追过来。

“滚!滚啊!”杜荇绝望之极,折转身,慌不择路地朝着另一个出口奔去——小黑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戚公公嘴角一弯,逸出一抹残忍之极的微笑,做了个手势,小黑放慢了脚步,猫戏鼠似地跟在她身后。

杜荇根本不敢停,一口气狂奔到门边,拉开门,现出一条漆黑的甬道。

她冲了进去,跑了不到盏茶时分,一道木门出现,门后有人声和灯光传来。

她大喜过望,当即狂呼着:“救命啊!”一头撞了进去!

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因她这一声狂呼,蓦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过头,几十双眼睛,看着一个几近赤果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

浑身都是鞭痕,胸前,颈后,腰间,大腿……到处都是牙印,血迹斑斑,绝美的脸宠上满是泪痕,因奔跑,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无一不在控诉着她所遭遇的暴行,却又充满了极致地**!

糜艳,堕落,暴力,血腥,妖艳!

咕嘟,咕嘟!随着一声吞咽,无数人开始吞咽口水。

杜荇再也想不到,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一间地下赌场!

“救……”傻傻地瞪着一屋子眼睛充血的男人,张大了嘴不知所措。

“美人,”有人扔下色子,走了过去:“戚爷不懂怜香惜玉,老子来疼你。”

更多的人围上来:“哥哥来救你~”

意识到危险,杜荇只愣了一秒,立刻返身朝回跑却发现只这么一会功夫,门已经被反锁了!

她绝望地拍打着门板,凄声哀求:“戚爷,开门!开门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逃了……”

“嘎嘎~”一只手摸到腰间,把她腾空抱了起来。

“畜牲,放开我……”她尖叫,挣扎。

众人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更多的手摸到她身上,然后被无数的手抬到了赌桌上:“听话,哥哥们都比戚爷年轻,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双腿被强行打开,有硬物挤进来,身体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杜荇瞪大了眼睛,眼前晃动着无数张陌生的面孔。最后定格在一张熟悉的面容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意识抽离,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陷入沉沉的黑暗……

夏雷今天的手气奇差,早上到现在,已经换了三种玩法,输掉了二万多两银子。

从茅房里出来,重新进到赌场,发现里面已是一团混乱。

原本挤得满满的四张桌子,竟然空出三张,所有人都涌到一张桌前。

气氛空前的热烈,人人神情狂乱,两眼发直,嘴里不断催促:“你快点,大伙都等着呢。”

里头的人只顾呼呼地顺着粗气,压根就不理会。

还有人等不急,索性就自个在那里捣鼓着。

夏雷了然:“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就是戚爷玩剩的女人,至于么?”

“嘿嘿,二少,这个真是***……”赌徒甲心满意足地系着裤带,把他往里头推:“去试试,反正又不花钱,不玩白不玩~”

“老子嫌脏!”夏雷说着,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里瞟了一眼。

看着那修长白嫩的大腿,以及遍布在曼妙身躯上的青青紫紫,深深浅浅的噬痕,凌乱的漆黑的长发盖住了脸宠,樱唇里塞了异物,脸上,发丝,胸腹间遍布的红红白白的浊物……

那样的**糜,颓废,却又极度的勾魂摄魄……

轰地一下,眼睛也直了,呼吸也粗了,全身的血都滚烫了起来,身体某个部份更是涨得厉害。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桌旁,仗着身手好,力气大,三两下把人推开,提枪上马,大力冲撞,撞得桌子都快飞起来。

“好!”大家轰然叫好。

忽然,她的头发不知被谁拨开,露出一张艳丽绝美,满是绝望的脸宠。

杜荇!

四目相接,夏雷顿时如遭雷殛,象被人打了一闷棍,当场没了气势。

“切~”众人轰笑:“原来是竿银样蜡枪头!”

“滚!哥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男人!”赌徒丙把他拖开,冲了上去。

夏雷失魂落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上,轰地一声,厚厚的楠木桌子,竟生生被他打得凹进了一个槽!

萧绝,一定是萧绝。

几乎是不用考虑,夏雷就把目标锁定了萧绝。

这一定是他为了报复大哥把杜蘅卖进窑子,实施的报复!

除了他,再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他这么阴狠的心肠,毒辣的手段!

竟然敢让平昌侯的女人,沦落到被一只阉狗玩弄,被一群赌徒污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雷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赌场。

耻辱!

这绝对是生平最大的耻辱!不血此仇,誓不为人!

“二少,

不是说玩通宵,怎么这么快就走?”赌徒甲追上来:“兄弟们也只是随便开开玩笑,那女人实在太***了,哥哥也没把持住,三下五除二就交待了,又不止你一个……”

“滚!”夏雷挥拳,将他揍得飞了起来。

“哎呀~”赌徒甲跌了个狗吃屎,捂着下巴嗷嗷叫:“夏雷,老子操你姥姥!不就是二万两银子嘛,多大点事……”

夏雷猛地转身,眼睛瞪得象铜铃:“你他妈再说一个字?”

赌徒甲吓得掉头就跑,吱溜一下蹿回了赌场:“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夏雷闷着头在山路上狂冲了半柱香,被冰冷的夜风一吹,渐渐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走了。

参赌的不乏世家子弟,万一其中有人认出杜荇呢?到时平昌侯府的脸可就丢光了,夏风就再也无法在临安立足!

何况,明天是夏风承爵的大日子,绝对不能让这个荡货坏了他的名声!

得留下来,处理善后事宜。

这么一想,他便放慢了步子,先去找了辆马车停在暗处,又在屋外等待了个把时辰,里面的人终于都玩得尽了兴,总算有人把杜荇象垃圾一样扔了出来。

他警惕地四下打量,确定附近没有人,猫了腰溜过去,把人抱起往车厢里一塞,驾了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太康二十二年正月十六,夏风承袭了夏家的爵位,正式成为了第六代平昌侯。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第二天一早,他便孤身一人,悄然出了临安,不知所踪。

当天晚上,大蓟到了杨柳院,求见杜蘅。

“大蓟?”杜蘅满脸讶异:“她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白蔹摇头:“看她的样子,好象挺着急。”

“让她进来。”杜蘅想了想,道。

“别理她!”紫苏很不高兴地噘着嘴:“准又是大小姐惹了麻烦,在夏家呆不下去了,来求小姐出面。小姐又不是长辈,犯不着管她的闲事。”

“先听听看是什么事。”杜蘅安抚地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出头。”

大蓟进了门,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眼泪汪汪地道:“二小姐,求你救救小姐吧!”

杜蘅唬了一跳:“你做什么?”

紫苏更是气得脸发白:“起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霸王硬上弓啊?”

大蓟泣道:“奴婢知道,此事本不该麻烦二小姐。可除了二小姐,奴婢委实又没有可以求的人,只好舍了脸面来求。”

“你是什么东西?”紫苏尖了嗓子骂。

大蓟面色惨白,只是不停地磕头,磕得头都破了:“求二小姐怜悯。”

杜蘅蹙眉:“好了,到底什么事?”

“小姐失踪了。”大蓟抬起头,一字一顿地道。

“失踪?”杜蘅一愣:“好好的,怎么会失踪?”

大蓟直直地瞪着她,眼里的神情,满满的全是悲愤,嘴里却道:“请二小姐帮忙,把小姐找回来。”

“别急,先把事情说清楚。”杜蘅捺了性子,柔声劝说:“至少得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失踪的?我才好帮忙想办法不是?”

大蓟径自道:“小姐脾气坏,又一心想攀高枝,也的确做了一些对不起二小姐的事。这些,奴婢都知道,可是,她纵有千般不是,也罪不至死啊!”

“你怀疑是我绑架了杜荇?”杜蘅脸一沉,声音倏地冷了下来。奴婢不敢。”大蓟咬着唇,轻声道:“只求二小姐慈悲!小姐根本就不是二小姐的对手,不可能影响到二小姐的地位……”

“等等~”杜蘅听出她话里有话,抬起手打断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蓟垂了头,声音极轻:“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又何必非要奴婢说破?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杜蘅冷冷道:“我不怕撒破脸。

大蓟一咬牙:“小姐跟七爷相好,确实是小姐不对。可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