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姬:妃你不娶

第86章:遇水即现

第86章:遇水即现

王之章听了林至亮的话以后,『摸』『摸』自己的山头须点头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林至亮正在回想之时,正在授课的王大人发现林至亮竟不好好听课,神游太虚,王之章戒尺悄在林至亮的桌子上,其它的学生发出了笑声,等着看林至亮的笑话。在国子监,这些人故意孤立林至亮,因为林至亮一来,人又勤快,各个功课都很优秀,国子监里的老师们都很是喜欢这个学生,把在坐的人都给比了下去,大家很不服气,都知道林至亮能进这国子监是晋王殿下撑腰,否则就以林至亮这样的穷酸书生根本入不了这学堂,这些都是因为家里有钱,千方百计的将自己家的败家子送入国子监,想让他们学点东西,就算不能为官,总算也不至于怡笑大方啊。可是这君纨绔子弟来国子监除了上课时在那里好像走过场一样的来听听,其他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里。为这些学生,王章之头都大了,不过,也算了,就算他愿意倾囊相授,也要看看学生们愿不愿意去学。更别指望这群垃圾会为官了,如若为官,必是祸害一方的贪官污吏,所以,让他们混个国子监的证书就好了,反正,他们的父母送他们来也是为了这个。

而林至亮不一样,王之章很喜欢这个学生,可是现在,发现这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学生居然神游太虚,那火气可想而知。

林至亮被王之章的这一惊拍,收回了思绪,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王之章,林至亮笑道:“老师,可有事?”

“林至亮,我问你,何谓天恒永变之道?”

林至亮想了一下,说道:“老师,我不知道。”

王之章大怒:“刚才讲课之时,谁叫你不认真听讲?给我去外面罚站三个时辰。”说罢,便让林至亮走了出去。

而在室内的学生一个个的都在窃笑。王章之制止了学生们的笑,继续上课。

下课以后,学生们从林至亮身边走过,看见林至亮一动不动的站在地上的圆圈里,那个圆圈是为了让学生们受罚所画的,这便是画地为牢了。

一蓝袍富家子弟走了出来嘲笑道:“怎么样,没想到吧,林至亮,你也有今天啊。”

另一人说道:“走吧,别管他了。”

待学生都走完了,王之章走了过来去林至亮说道:“你是老夫最为器重的学生了,别怪老师罚你罚重了。”

“老师苦心,弟子明白的。”林至亮说道,这点儿苦他还是受得的,因为他知道王之章这么做必不是为了罚他,而是因为是做给其他学生看的,让那些学生看了笑话,以后的日子也许会好过些,林至亮知道自己一来国子监,锋芒太『露』,必会成为众矢之的。

王之章叹息了一声便离开了。

三个时辰已过,林至亮踏出圈子之后,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再次醒来之时,林至亮发现王之章已经在自己的床边守了一夜了,王之章见林至亮醒来以后便问道:“你还好吧,早知道就不罚你那么久了。”

“我没事的。”

“当真没事?”声音出自另一人之口,林至亮定睛一看,原来是晋王褚宸泽。他什么时候来的?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来国子监?林至亮满心疑问,于是开口说道:“小生只是旧病复发,不劳晋王殿下***心。”

这态度还真是跟当初在画坊上时一个样啊,褚宸泽不理会林至的亮大不敬,这样的人以后为官,定不会为权贵所折腰。褚宸泽对王之章说道:“王大人,本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罚林至亮?”褚宸泽问道:“他是国家栋梁,若有闪失,你可担当得起?”

王之章还未答话,林至亮便说道:“晋王殿下不要怪王大人,是小生自己的错,老师罚我是应该的。”

林至亮见褚宸泽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不知晋王来此所为何事?不是这么简单来看望小生吧?”

“呵呵,果然是国子监最优秀的学生啊。这都能看出来,不过,既然知道我来有目的,那你便猜猜本王是何目的?”

林至亮想不出褚宸泽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笑道:“若让小生妄自猜测王爷心意,小生还有命可活?”

“恕你无罪,你便猜吧。”

“小生实在猜不出。”林至亮只是猜到褚宸泽来国子监肯定是为了找他,至于找他做什么,他就一无所知了。

“本王想知道你的身世。”

“身世?呵呵,晋王何时对小生的身世感兴趣了?”转眼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的王之章便道:“晋王既然想知道,那么小生只好如实相告,家父林阿虎,母亲何氏,都只是小乡县的一个普通农民罢了。小生自幼让家父送入私塾读书,长大之后,便来了京城,想要去国子监学习,只是,没有***书,进不得国子监大门,后来投奔姨母,哪知姨母已身故,就在小生祭祀姨母之时遇到了晋王殿下。以后的事情,晋王殿下都知道,小生便不说了。”

“如此说来,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了?”褚烬琰问道,他觉得林至亮的话中有漏洞,但到底是什么样的漏洞,他也说不上来,直觉这人没有说实话。可是刚刚所说看似无懈可击,呵呵,林至亮,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如果你对本王如此有城府,为何在国子监中还锋芒太『露』,让其他学子处处针对于你?

“是。”林至亮肯定的回答道。

见此,褚宸泽只好说道:“既是如此,本王也不多问了,你在这国子监好好深造吧,他日,必定会出人头地。”说罢,褚宸泽便离开了。

褚宸泽来国子监的原因就是想弄清楚林至亮的身世,到了国子监的外面,从树上跳下一个男子,那男子容貌清秀,身形修长,下盘稳固,想必是个轻功高手,双手半拳半跪道:“燕云参见晋王殿下。”这燕云也是晋王褚宸泽的暗卫之一。

褚宸泽背对着燕云,负手而立说道:“林至亮自进入国子监以来,便叫你一直监视,你可见过他连续服食『药』物?”

“没有。”

“去查林至亮的身世,本王要一清二楚。”

“是。”燕云接过命令便离开了。

褚烬琰本来是在宫中的,见一小太监提着一付『药』正急急忙忙的往前走,褚宸泽拦下了那个小太监,问小太监『药』是送给谁的。那小太监说是国子监的一位学子病了,这要是给他的。褚宸泽闻到了从那些牛皮纸中传出来的『药』味,这『药』,褚烬琰几乎天天吃,问小太监这是什么『药』,而那小太监又哪里知道呢,必竟他只是一个替人送货跑腿的小太监,又不是太医,哪里会知道呢。

褚烬琰便去太医找到了昨日去出宫去国子监诊症的太医,那太医得知褚宸泽的来意后,只是说了一句:“那人所患之病所晋王殿下同样。”

褚烬琰这就奇怪了,他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而且这病只能是直系亲属遗传所至。褚烬琰想一探究意,来到了国子监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所猜的结果。

次日,燕云来报,林至亮的父母确实在家乡务农,不过,他们是十多年前搬迁过去的,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一起搬到那里去的。至于他们从何处搬至那个村庄,却没有人知道。

褚宸泽得到燕云的汇报后心道,搬迁过去的,十多年前搬迁的……褚宸泽越想越头痛,是不是自己太过**了?所以才会糊思『乱』想?

此时,身在国子监的林至亮吃了几服『药』便好了,而林至亮自生病以后,成绩一落千丈,被其他的学生远远甩在了最后,林至亮是故意这么做的,故意让人误以为他成绩下降,这样的话,别人就不会对他再有所针对,而林至亮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人居然更加的蛮横无理。

王之间将林至亮叫到书户与林至亮谈话:“老夫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想锋芒太『露』,可是既然已经『露』了那也没办法了,你现在又故意将自己弄得很失败似的。可知,这样后果更严重。”

“可是,老师……我真得不想让人处处针对我……”

“唉,至亮啊,人情世故,这世事变化,我们终是不急,你以后若为官,官场上会比这里更加错综复杂,如果,你现在不学习着如何游刃有余,将来要如何自处?”

“老师,我……”

“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为师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过得了这关的。”

夏依然与褚烬琰正在闲聊,忽见一小太监急急的跑过来,夏依然拦住了那个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气喘呼呼的递给夏依然一封信,那信封上写着褚烬琰亲启几个字,而那那信却是以火漆封印。一般以火漆封好的信件都是密函,夏依然立马将那信递给褚烬琰,然后给了那小太监一些赏钱,打发小太监离开了,褚烬琰打开信封,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白纸。夏依然见只有一张白纸便道:“这是什么密函?怎是白纸一张?”

“就是白纸一张呢。”褚烬琰笑道。

夏依然慌然大误,“哦,我明白了,这是密函,要不字是以干了即没有,遇水即现,或是遇火即现的墨写的,是不是?”

褚烬琰说道:“你可真是想像力丰富啊,这信就是什么都没有,白纸一张。”

夏依然有些不理解:“白纸一张,寄来做什么?那人不是有病就是脑子坏掉了。”

“呵呵,大哥若是听到你这番话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这信是秦王殿下寄来的?”

褚烬琰点点头:“大哥懒得写字了,就以一张白纸来报平安,白纸即是什么都没有,换言之,就是过得很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夏依然更加不理解了,多写几个字会死么,真是的,与其弄张白纸还不如不寄,真是浪费人力。还居然以火漆封印,真是的。哪有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