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姬:妃你不娶

第69章:出什么事了?

第69章: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只是旧病复发……而已……”褚素月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夏依然说道。

褚宸泽看着素月脸『色』越发的苍白,脸上冷汗不断的向下掉落,指甲嵌入肉中,滴滴血珠染红了白皙光洁的手指。

“姬苍储,当初,本王答应将素月交给你的时候,你承诺过本王什么?你说啊,你这个混蛋,如今,却将素月害得如此痛苦。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应该杀了。”语毕,一招发出直取苍储要害,苍储只是不躲,眼看匕首就要进入苍储的背心,褚素月立刻推苍储推到一旁,以身子挡住袭来的匕首,幸好,在离素月的胸口只有半寸的时候,褚宸泽收住了势头,抬眼望像素月,眼神冰冷至极,:“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如此护着他。”

“四哥,苍储是我这辈子唯一至爱啊,没有他,我断然也活不下去的。”褚素月说道。

苍储看着褚素月快要倒下的身子,立马扶住素月说道:“晋王殿下要杀我,我不会还手,反正,我的这条命也是他救的。就算他杀了我,也不过是取回他应得的东西罢了。”

素月在身体如此虚弱的情况还能挺身而出,护住苍储,可见,苍储在素月心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素月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捂住胸口,摊倒在苍储的怀中,断断续续的说道:“四哥,求你,放过……放过……他……”褚烬琰看着素月被这疼痛折磨的不成人样,便点了素月的睡『穴』。

褚宸泽看着虽然昏睡,但是眉头依然拧在一起,痛心疾首地问道:“姬苍储,素月到底怎么了,你还是不肯说么?你到底将素月安危置于何地?”

“蚀心盅。素月中了蚀心盅。”虽然看不到苍储的表情,但是从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可以知道苍储是有多心痛。

蚀心盅,呵呵,居然是盅毒。褚宸泽知道。一旦中盅,除非是施盅的人,否则,无『药』可医。“为什么中盅的不是你,你这个混蛋。”

“蚀心盅?试『药』?”夏依然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脑中闪出一些画面,夏依然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画面中是什么,可是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头好痛。

“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褚烬琰见夏依然快要倒下,立马上前扶着夏依然。

“试『药』?试『药』……他们试约……”夏依然口中喃喃说道。褚烬琰也只能零零碎碎的听到“试『药』”两字,素月被人抓住当『药』引,被人试『药』?而夏依然口中,也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话,莫菲,夏依然在来天烬国之前,这样想来,也不是不可能,在夏依然来天烬国之前,他们对夏依然的过去确时是一无所知。夏依然瞳孔突然放大,好似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褚子轩与明明在院子玩耍,褚子轩见褚烬琰与褚宸泽来到回廊上便叫道:“二哥,四哥,你们快来看啊,我抓到了什么。”

两人走了过去,看到褚子轩手中拿着的一个竹筒,不用看只听声音便知道那笔筒里装的是何物,褚宸泽有气无力的笑道:“是蛐蛐儿吧?”

“嗯,对啊,四哥好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是我和明明一起抓的。对了,四哥,昨天晚上好吵啊……我用疲蒙了头才听不见吵声……出什么事情了么?”

褚宸泽笑笑道:“没事,你和明明去一边玩儿去吧。”

“好。”褚子轩便跑开了,缠着明明要明明教他怎么斗蛐蛐儿。

褚宸泽看着院子里石桌上正在和明明玩得不亦乐乎的褚子轩“二哥,你说,像子轩这样与世无争,只生活的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有多好呢?可以省去多少凡心事?如果当初吃毒饼的那个人是我,想必,今日,我便同子轩一样吧。”

褚烬琰展开折扇说道:“兴许吧……”

“对了,二哥,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认识夏姑娘的?怎生把她给掳了来?”褚宸泽说道。

“掳来,四弟,说得好生难听啊。她算是我救回来的吧……”褚烬琰说道:“这么说也许不尽燃,或许,幂幂之中自有天意吧。”

“呵呵,二哥,你何时同大哥一样了?相信天道?”褚宸泽笑道,他一直觉得所谓的天道命数也不过就是世人来麻醉自己的东西罢了,他不信天,只信自己,知命而不认命,这才他一直以来的处世之道。

“四弟,有的事情真得很难说的清楚的呢。”

褚烬琰记得认识夏依然是一个巧合,可能夏依然不记得了,但是他却记得很清楚。

褚烬琰出使天火国,然而就在回天烬国的路上,被人行刺,与侍卫家从失散,加之又受了伤重,只好隐姓埋名以便躲过杀手的追击,不曾想,身上也没有银子,十分落迫。就在褚烬琰万般无奈之下,夏依然帮了他一把,褚烬琰坐在一家店铺门前休息,哪里有人知道眼前那个浑身肮脏的流浪汉就是天烬国的太子呢。就在那一刻,褚烬琰遇到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那个姑娘正在街边与人吵架,吵得好大声。周围的都去瞧热闹去了,只有褚烬琰还是坐在那家店铺门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若身份拆穿,那群杀手闻风而来,『性』命堪忧,眼下,保命要紧。

夏依然与那人吵完架后气呼呼的赶开围观的路人,正准备离去,却见了褚烬琰,从怀中掏了一张银票递给褚烬琰说道:“这些给你。”

“真当我是乞丐么?”

“不是,这只是借给你的,我叫夏依然,你记得,以后要还我。”说罢,夏依然跨上马便绝尘而去。

从此,褚烬琰便记住了这个叫夏依然的女子了。

那日,晴空万里,碧水青山,天很蓝,蓝的透澈。

手中有了银子便快马加鞭赶回天烬国,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是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查出来。

褚宸泽知道褚烬琰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后来又是怎么遇到夏依然的,把他给带这天烬国来了。当然,这一切既然褚烬琰不愿意说,褚宸泽也不会去问的。

“二哥,素月的蚀心盅,怎么办?”褚宸泽问道:“总得要有方法要将素月治好啊。”

“初柔的医术毒理,你是知道的,那日,初柔为素月医治时,都不曾发现素月有中盅毒,想来,这下盅之人是相当的高明啊。”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四弟怎生忘了,大哥那里有一件东西,可解素月身上的盅毒。”褚烬琰笑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可是,我们去找大哥要东西,那子轩谁照顾?”

“放心吧,明明那个孩子应该会陪着他玩的,大不了就是再废掉些衣服罢了。”褚宸泽自然知道褚烬琰指的是什么。

“再滚泥坑?呃,堂堂一个齐王天天去滚泥坑,传出去不叫人笑话?”

“只要子轩开心就好了,你管人家笑不笑呢。”

“这倒是。”

两人吩咐了别苑里的管家要照顾好屋里的人便离开了。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褚烬琰与褚宸泽两人到了一处府邸,牌匾上书秦王府。府门口两只大石狮子好生威武,石狮子的左右各有几棵参天大树,树叶已然发黄,秋风一扫,树叶直直往地上落。门前广场上枯叶遍地,然而秦王府大门紧闭,门口连个打扫人影都没有。

“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尽是枯枝败叶啊……”褚宸泽一下马车,脚踩在那些枯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枯叶都聚积了多少才能发出如此大的动静啊。

褚烬琰下车扣起大门上那狮头环扣敲起门来。

褚宸泽看着褚烬琰正径的敲门,百无聊奈,道:“二哥,你这样敲门做什么啊,我们还不如直接跳进去。”

褚烬琰白了一眼褚宸泽:“你少『乱』来,大哥你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秦王府大门微启,从里面拉了开来,一个身着朴素灰衣,脸很圆胖的仆人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拉开大门说道:“你们找谁呢?”

那仆人眼睛都未曾睁开,看样子还没睡醒啊。褚宸泽没好气的说道:“来秦王府自然是找秦王,难不成还找你么?”

“嘿,你怎么说话的。”那人睡意立马醒了一半。看清来人后立马笑哈哈的说道:“哟,是您二位啊,我这去通知王爷。”

“算了,二哥,我们自己进去。”褚宸泽说罢便径直走了进去,一边向里走一边说道:“父皇可真偏心啦,这秦王府可是比我的王府漂亮多了啊。尤其是这院子里墙角那里的牡丹,开得那叫一个艳啊,不过,二哥,这秦王府是不是闹鬼啊,这个季节牡丹也能开花?”

褚烬琰淡淡笑道:“你难道没听说寒牡丹么?”褚烬琰看着回廊外边的花园,种的皆是牡丹,只是现下不是牡丹花开的季节,能看到只是花径罢了,然而,却有几朵牡丹不惧这秋意,依旧开得灿烂多姿,那便是寒牡丹了。褚烬琰与褚宸泽到了回廊尽头的一间镂空雕花大门旁,推开虚掩的大门,是一个空『荡』的大厅。大厅正上的位置摆放着一张雕花软塌,而塌上很随意的坐着一位男子,那男子一身玄『色』华服,银发玉面,五官棱角分明,飞眉入鬓,一双桃花眼此时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褚烬琰与褚宸泽,眼神中的所映『射』出来的高傲与华贵,不是任何人都有的,这样的美男子世间少有。他便是天烬国帝王的长子秦王褚皓渊了。

“秦王安好?”褚烬琰欠身辑道。

“我这秦王府好久没人来了呢。”褚皓渊嘴角上的笑意是一种笑看红尘苍桑的温笑,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一如院子里开得正艳的寒牡丹。“不知太子殿下与晋王殿下来我这秦王府何事?”声音幽远,有如从远处飘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