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姬:妃你不娶

第12章:他们还活着吗?

第12章:他们还活着吗?

范宣宣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神『色』,看着近在眼前,脸现癫狂之『色』的男人,死死咬着牙关就是不开口。

前面传来张武欣喜地声音,“他们回来了。”跟着急奔地马车缓缓停下。

回来的两人除了神情疲惫之外,身上都是完好无损,没有见红,范宣宣一脸紧张,姐姐被打败了吗?她有没有事?是不是受了重伤?

没来得急解说战况,龙浅看到蜷在水凌寒怀中的人,放下佩剑,急声问道:“怎么了,三妹中毒了吗?”

水凌寒点头,“三妹中的毒看似和宫主身上的一样。”

龙浅怒瞪着双眼正准备向靠在角落中的人发飙,这时却见水凌寒冲他摇头。那意思是刚刚他问过了,没用的。

见乐天连中了几天的毒,都是安然无恙,除了体寒之外,没有很大的症状,所以他们认为随着时间地推移,『药』效也会散去,就像那软骨散一样,可是现在看三妹的情况,只怕还没等到毒散去,人就已经被冻死了,如若不是水凌寒一直输以内力,助水木嫣抵抗寒毒,只怕水木嫣早已去阎王殿报道了,可是就算这样,阳刚之力与阴寒之毒在体内交汇,相撞,这种痛苦能撕裂人的神经。

眼看三妹支持不了多久,龙浅低吼道:“我去取解『药』。你们留下护好三妹。”刚刚与那老板娘交战,只觉对方武功高深莫测,比之他的身法,略胜一筹,如若不是后来乐天来帮他,只怕他此时已是剑下亡魂。占两人之力,最后乐天冰剑划伤老板娘腰际,那女子当场便中了冰剑上的寒毒,见情况不妙,便立马逃走,夏依然没得机会从她身上搜出寒毒解『药』。

龙浅正想起身,却被夏依然一把按住,她定定地看着他,“水公子一个人支持不了多久,你留下和他轮着替水姑娘输送内力,我去取解『药』。”

龙浅回头望水凌寒一眼,只见他额迹已渐渐湛出汗珠,乐天说得是,一人之力确实不够,而乐天全身的内力又带着阴毒,“那就有劳宫主了,希望宫主你能尽快取得解『药』。”

“我一定会尽力的,你们放心吧。”说完,掀帘而去。

龙浅看着那道细瘦地身影消失在渐密地雨中,突然感觉心中沉沉地。

现在追“肚皮舞”已经太晚了,加上下了大雨,足迹血迹早已隐去,但时间不等人,水木嫣的生命力正在慢慢消逝中。没办法,她只好照原路返回,到那如来客栈去寻解『药』。

夏依然刚走没多久,龙浅他们这边便又遇上了麻烦,一批人再次阻拦了他们的去路,这次是另一批,显然比前面的更加正规,看装束看动作便知,他们额头全带着一青『色』护带,中间镶一块海蓝『色』玉中,在透明的雨水中,泛着惨淡的绿光。

“吁——”马儿前蹄腾空,雨水用力地击打,它们无奈地嘶叫着,停下,两匹马儿不安地在原地踏步『乱』转着。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张武喝道。

青衣被雨水侵透,变成了另一种更深的颜『色』。三十多个青衣人中最前面的两位,正是夏依然上次在林中遇到的“玄冥”二老,此时他们互看一眼,什么也没说,便向龙浅他们发动攻势。

下了一夜的雨,赶了十多个小时的路,夏依然一路踏雨而行,身体如飞燕滑翔,她不敢停下踹上一口气,脚步不停地往前赶,呼中的寒气在雨中幻化成白雾,左胸那块阵阵抽痛,期间又吐了好几口血,但她一点也不在意,擦干净了继续赶路。好笑地想着已经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帖子,是关于小月月的,底下经常有评论说,“此帖,已渐渐提升了我的呕吐能力,我现在是吐着吐着已经习惯了。”这感觉她现在算是深有体会啊。

待她赶到如来客栈,却万万没料到会是眼前这般状况,客栈大门紧闭,待她踹开大门,

店内却没有一个活物,桌子凳子上面已蒙了好厚一层灰尘,分明是好久没有人打理过了,夏依然心念电转,看来自昨天他们交战以后,那“肚皮舞”并没有逃回客栈,而是去了别处地方,可惜昨天大雨淋漓,隐去了线索踪迹,现在她想返回另寻他处已是不能。

夏依然着急地团团『乱』转,然后在客栈各个房间都搜了一遍,找到一间类似练『药』房的屋子,里面腥臭无比,夏依然试着打开墙边摆放得十分小心整齐地青瓷小瓶,都是十分腥臭刺鼻地味道,闻着绝不像解『药』,但转念,解『药』不一定就会好闻,于是将一些瓶瓶罐罐全打包装好,她就不信这么多,没一瓶能治好水木嫣地毒,大不了到时候她亲身试毒,反正两人中了一样的毒,一瓶一瓶地试,总会找到解寒毒的那瓶。

不敢再有拖延,背着包袱继续赶路,夏依然仿佛成了机器人,不知道痛不知道累,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强撑着。心中默念着“赶路赶路,不能让水木嫣等。”

天空朗朗,雨后的天空清澈得几近透明。

破烂地马车,被雨火冲刷得变淡地血迹,撕裂地车帘,满是剑痕地车板,一卧不起地马匹,这些都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斗,连赶了两天路地夏依然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着跌倒在地,“怎么回事,那客栈老板没有逃走,自己走后,他们又反扑追杀过来了吗?”想到之前那女了口中所说的“死法”,夏依然心下更寒,照她那种语气,是不管救没救得人质,都会制他们于死地,龙浅他们只怕是凶多吉少。

如果他们没死,那又躲在了哪里,大雨刚过,万物像获得了新生命,一切都焕然一新,足迹血迹全部隐去,她要如何找到他们呢。

夏依然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看见马车木板似乎动了一下,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屏息聆听一会儿,果然有响动,于是她立马爬过去,掀开木板。

“张武!”夏依然惊恐地叫道,只见藏于木板之下的是身受重伤地张武。腰侧和肩膀上都有刀口,所幸是流出的鲜血呈鲜红『色』,没有中毒迹象,夏依然暗暗松了一口气,跟着想到,莫非不是同一批人。

张武身上伤势极重,几处刀口的皮肤都被雨水泡得渐渐发白。

那群人也就是见张武伤势颇重,被他们绑回去,一路颠簸,到时肯定会死在半路上,所以便没多花那份力气将他绑回去,让他再此自生自灭。

张武脸上血『色』尽失,夏依然担心不已,在摔破的『药』箱中找到金创『药』,给他两处最大的伤口包扎好后,背着他想先找一处干燥的地方。

行了一里路,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破旧农舍,管不了那许多,夏依然驼着张武在农舍外大喊,“有人吗?有人没有?”

张武过于高大,路上他的双腿一直被拖于地上。血迹沿着他的腿部流了一路。

这时从破屋出来一位老『妇』,惊呼:“哎呀呀,小公子莫非在路上遇到了强盗。”老『妇』边说边蹒跚向夏依然走来,帮她将伤者扶进了屋内。

“老人家快快救我朋友一命,晚辈感激不尽啊。”

将张武扶到床榻上,老人说大道向西的地方,行两里路后,便可看到一座村子,村子里有个土郎中,能治这刀伤剑伤,夏依然听后,立马按老『妇』所指方向而去。

路上夏依然心下更加怪异,为这份荒凉,路边有几户廖廖落落地人家,但都是破屋『乱』瓦,萧瑟不已。

请来郎中后,郎中为张武熬了些黑乎乎臭烂烂的『药』,没有意识地张武被夏依然硬『逼』着将整罐『药』喝得底朝天,喝完『药』后,只一会儿,张武便从昏『迷』中醒来了,夏依然心中欣喜,扑过去问道:“他们呢?他们怎么了?他们还活着吗?”

张武轻轻点了点头,『舔』一下干裂失血的嘴唇,道:“你走了……以后,来了三十多个……青衣人。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我们不敌,主人和龙公子……全被捉了去。”艰难地说完这段话,张武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青衣人?什么样的青衣人,他们有说他们是哪帮哪派的吗?绑走龙盟主他们的目地究竟为何?”

“他们的额迹……全部绑着镶有宝蓝『色』玉石的护带,看他……们对人质地态度,应该是来救……她的,属于何派我也不知道。”

这时夏依然身后的老『妇』却喃喃着:“华青赛,那是华青帮啊,劫走小公子朋友的只怕是华青寨的人干的。”

刚听到张武描述那些人的穿着,夏依然便明白是谁对付的他们了,听到老人这样说,她忍不住问个明白,“老人家,你知道这华青寨?”

老『妇』似乎是有篇长篇大论,她缓慢地走到靠墙的木椅边,用充满沧桑地声音道:“是啊,我们这儿小至还在玩石子的小孩儿,大至快要入土地像我这样的老人,都熟知这华青寨,这华青寨也就是华青帮,寨中有三位当家的,他们个个心狠手辣,残忍冷酷,虽然全是贼匪出道,却也不做小偷小『摸』之事,他们专与血玉城中的『奸』商贪官勾结,是那些走狗底下的刽子手,贩卖人口给官兵,『逼』迫壮丁上战场,上前线当人肉沙包,而且这华青寨还是邪教的一个分支,听说那擅于用毒地三当家便是邪教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