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秀色小厨娘

这是他们的缘

“这里这么阴潮,你呆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的说话声吓的白灵儿忙回头望去。

在她身后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那个男人北洛。

五年未见,当年自己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大人的她,他还会认出自己是谁吗?

她希望他最好不要认出自己,白灵儿低下头,规规矩矩的往后退去。

远远的一瞥,他就认出了她是谁。

五年刻意的回避,她好像一下就长大了。

刚刚白灵儿回头的一刹那,那充满了灵性的大眼睛,让北洛的心跳一下漏掉了好几拍。

见白灵儿想逃走,北洛竟然伸出双手,就像她小时候那样,“灵儿,我是北洛。”

他要不是北洛她还不逃呢。

白灵儿依旧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

北洛有些明白了,可能就因为他是北洛,她才会想逃掉。

一股无名之火腾的一下升起,北洛抓过转身想跑的女孩,强行吻了下去。

久别的味道,久别的柔软,五年的时间竟然什么都没改变,当然,除了该高的地方高了,该大的地方大了。

这五年阿桃也没少教她功夫,可她还是自保都做不到。

她不喜欢自己的软弱,她要做一个死都要笑着死的强人,就如当年妈妈一样坚强。

“不许咬嘴唇。”见白灵儿大眼睛里泪水都盈满了,可就是不哭出来,而且还一直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瞪着他,北洛想压下去的火气又难控制的冲了上来。

不咬嘴唇,她就会哭出来,她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哭。

白灵儿依旧紧紧的抿着小嘴,小手还偷偷擦去了眼里的泪水。

她比他整好小了十岁,当年粉嘟嘟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了粉嫩嫩的小美人。

怪不得自己这么多年看哪个女人都不顺眼,这一刻,看着眼前的白灵儿,北洛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不管自己多恨白馨瑶,却还是喜欢上了白馨瑶的女儿。

如今的白灵儿已经十四岁了,算起来,她在白馨瑶身边也只呆了四年,可却在他的府里呆了十年。

所以这样一想,白灵儿和那个白馨瑶又算什么母女。

北洛的自我解气法还真管用。

火气一消,怎么看小美人怎么爱,“灵儿,我记得你很喜欢花环,”当年他就是用一个大花环把小女孩骗出来的,“走,北洛哥哥带你去做花环。”

由不得白灵儿说不,北洛拦腰一抱,白灵儿忙搂紧了北洛。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这个大花环吸引了,要不是北洛一直搂着她,她还是会逃掉的。

白灵儿看着手里的大花环,忍不住往脖子上套去,正正好好,如一条美丽的项链一样,花环衬托着白灵儿雪白的肌肤,这画面,北洛此时好后悔他错过的五年。

根基已稳,现在的北国,现在的他,不说举手遮天,落手盖地也差不多了。

他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以后更没人敢伤害他的灵儿了。

想到这,北洛忽地一下站起身,并把惊愣不已的白灵儿抱起来,直奔他的寝殿而去。

被北洛抱上了床,见他要给自己脱衣服,白灵儿这才醒悟他想要干嘛。

“不要,不可以,我,我已经长大了,不能给你摸摸了。”白灵儿两只小手拼命的挥舞着,捶打着。

摸摸?北洛差点没笑出声。

看来当年他们同床睡的时候,自己好像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来,过来,”北洛伸出双手,“到我身边来,我今天保证不只是摸摸。”他这个不只是摸摸的“只是”说的很模糊,估计小丫头一定不明天他话里的含义。

果然,自知很难逃脱的白灵儿看向北洛的那双大手,确认道:“真的,不摸摸吗?”

武安每次报告都说白灵儿从不走出那座院子。

见她如此单纯,北洛更加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十四岁,在这个时代都是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可眼前这个小女孩,估计平时也没什么人教她男女之事。

当然没人教了,按理女孩出嫁前对男女之事的了解,都是来自妈妈的教诲。

可白灵儿从小就被他剥夺了在妈妈身边长大的机会。

这又封闭了五年,所以也难怪小丫头恐惧的还是当年同床的时候,北洛那双不老实的大手。

“不摸摸为什么还要脱衣服?”现在又不是黑天,自然没到睡觉的时间,就是到了睡觉的时间,她也不可以睡在北洛的**了。

“没人教你长大是要被男人睡的吗?”北洛说着,一把扯开白灵儿紧紧护着的单衣。

如雪的肌肤,里面护胸的肚兜也是白色的,北洛皱皱眉,他记得有吩咐武安每年都要给她送去布匹衣物。

北洛扯下那个绣着一朵小花的肚兜,发育成熟的小身子因为他的粗暴,不停的颤抖着。

当年那个胸部平平的小女孩都几次差点让他失控,更何况眼前这个凹凸有致,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的小女人。

他今天要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他的女人。

北洛含住那两个粉色的蓓蕾亲吻了一会,感受到颤抖的小身子温度在升高,还欺负人的问:“我今天是不是没摸摸?”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戏耍的神色。他在耍她,就像猫捉老鼠却不立刻吃掉时的戏耍。

他一定特想她求他吧?他养了她十年,是不是就在等这一天?

她刚刚徒劳的挣扎,已经领教了北洛的力气,别说他现在整个身子都压着她,就算他只用一根手指按住她,她都掰不开逃不掉。

逃跑无望,又不想北洛太得意,白灵儿两只大眼睛一闭,任你北洛做什么,怎样挑/逗,她就是不言不笑不吵不闹一副等死的表情。

他今天铁了心要她,所以不管白灵儿现在是装死,还是真死,“我今天都要把你变成我北洛的女人。”

北洛说错了,她不会是北洛的女人,她从开始到现在直至以后,都只能是北洛的仇人。

她好后悔走出那座院子,如果不是自己跑到园子里被北洛撞到,也就不会遭此大辱。

“啊,北洛……”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喊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