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倾城凰妃

(一百七十五)真相大白,两活宝县令

“这,这。。。。。。。。”这本来就是个借口,而且还是被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胡乱找出来的,自然是破绽百出了。这不,被县令这么一问,两人立刻便是无言以对了,冷汗已经是顺着额头一直的往下流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再度响了一声:“还不从实招来,难不成还要本官用刑不成?”

“不要,大人饶命啊。”

“大人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被这么一吓,终于是顶不住的开口求饶着说道。其实他们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钱,而且他们真的是不知道这是杀人啊,只是,第一次不知道,上了贼船之后又怎么能够下的来呢?因此也就只能够继续助纣为虐了。

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他们发现那个真凶已经逃离了边界城,这才意识到了可能是事情暴露了,这才赶紧着收拾好包袱,想要逃走的,只可惜的是,还没有出城门就被赫连清琪的人给抓住了,扔到了这县衙大堂上来了。

“大人,这一切都是那梁飛干的啊,我们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这才答应了他帮他掩饰的,但我们真的是不知道他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杀人啊。可有了第一次,就等于是和他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想不干都不行啊。”

“大人,饶命啊,大人。。。。。。。”

“来人,立刻将梁飛捉拿归案。”

“是。”

“既然梁飛是本案的真凶,那张大牛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其实这一切都是梁飛找好的替罪羔羊,张大牛床底下的动物尸体也是梁飛事先准备好的,至于张大牛的反常其实是因为被梁飛用了勾魂散控制住了。再加上张大牛的母亲生病急需要钱,梁飛告诉张大牛只要他出来顶罪就能够得到足够他母亲治病的一大笔的银子,因为这样张大牛才甘愿出来顶罪的。”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竟然如此的助纣为虐,可知罪?”

“大人,小的们之罪,求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啊大人。。。。。。”

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之后,两个衙役这才赶紧着求饶认罪。

当初这个隐藏在边界城县衙里面的梁飛早就已经是计划好了的,买通了这两个衙役之后,在一个月前购买了血倾殿最新研制出来的勾魂散,引诱着第一个被害者来到了护城河边,将其拉入河中,借助水的辅助,炼化了被害者身上的血液之后,便是来到了对面河岸将尸体扔到了岸边,这才原路返回,从另一边上岸。

之后县衙采取官兵守护着护城河,梁飛便是利用这两个人的贪婪之心将其拉入了他的“贼船”上,并且在他们打算退出的时候拿着他们的生命威胁他们,致使他们臣服,这也就是为何凶手还能够在这样严厉的守护之下还能够在护城河杀人的原因。

夜晚本就漆黑,守卫在护城河边的官兵又都是背对着护城河的,对面有谁下了水,根本就没有人听得见,只要在夜色的保护之下将尸体悄然的推到岸边上去,等到天一亮发现了尸体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反正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在梁飛站岗的地方,这样一来就算是要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他梁飛,这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这也是为何,梁飛站岗的地方和案发现场一样,但勾魂散不浓郁的原因所在。

自此,这件案子算是真正的大白于天下了。只可惜的是,梁飛早已经是逃离了边界城,真凶算是逍遥法外,但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广告天下,捉拿真凶了,赫连清琪知道,这凶手,官府是不可能抓的到的。

张大牛尽管是被冤枉的,但替人顶罪是不可轻饶的,因此被打了五十大板之后,赦其无罪释放。至于那两个已经是上了“贼船”的衙役则是被判了十年,关入了大牢。这件事情也就到此暂时告一段落。

从张大牛那里得知这个梁飛是自动找到他的,先是和他搭讪,骗他帮他去购买勾魂散,之后却是被梁飛用勾魂散给控制住了,这才一度的反常。至于这个梁飛,张大牛有一次无意之中听到他和另一个人的对话,这才知道其实梁飛这个名字是他取的假名,他的真名叫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另一个人叫他——清叔。

清叔?莫不是这个梁飛也是清管家?

其他的倒是和赫连清琪以及景龍焱调查出来的结果一样,只不过张大牛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清叔”是赫连总府的人。

离开张大牛家里的时候,还不忘资助了一下张大牛,让他带着他的母亲好好的去看病。

“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张大牛绝不敢忘,将来赴汤蹈火必定报答恩人。”张大牛接过赫连清琪让清禅递到他手上的银子,立刻便是跪倒在赫连清琪的面前,激动的说道。原本他还想着没有了银子,就没有办法为娘亲治病了,可是没有想到赫连清琪不仅让他无罪释放,竟然还给他银子让他能够为娘亲治病,这样的大恩大德,他张大牛怎能够忘记?

“起来吧,希望你以后能够更加的孝顺你的母亲。”赫连清琪淡淡的说道。

“是,我会的,若是日后恩人有何吩咐,就算是刀山火海,张大牛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皱一下眉头。”张大牛再度的说着,站起身来。

张大牛的赴汤蹈火的誓言,赫连清琪没有放在心上,若非看在他是个孝子的份上,才懒得这么的帮他呢,再说了,他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重要的线索,起码让他们知晓了这个梁飛应该是也是清管家,如此一来,目标倒是小了不少。

那些银子就算是报酬吧!

之后从县衙弄出了一份这个梁飛的画像递交到了琉璃的手中,经过一天之后,琉璃终于是还原了他原本真实的样貌。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易容之后显得很是年轻,可真实的样貌看上去却是起码有四十多岁的年纪。

看来,这人的易容之术也是相当的厉害啊。

有了画像,还知道其可能的身份,这样一来,范围着实是小了不少,只要找到这个梁飛,顺藤摸瓜,这件事情就容易多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在上路之前,琉璃特意为赫连清琪易容了一番,让其看上去低调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的俊美,如此倒是不至于吸引太多人的眸光,相对来说也安全了许多。至于景龍焱,一袭青衣长衫,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束扎而起,至于那妖孽的容颜嘛。。。。。。。其实现在的景龍焱就好似当初和赫连清琪第一次见面那般。

明明气质好的不得了,可就是和那张普通的脸极其的矛盾,但矛盾之下又是那样的和谐,让人有种理所应当的错觉,这样的易容之术也是巅峰之作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看上去很是矛盾的人是景龍焱。

在这之前,县令大人竟然还叫人来请赫连清琪前去吃了顿饭,说是感谢她助他们破了此命案,要不然的话,就冤枉了好人,让真正的凶手得逞,好继续作恶了。

“大人严重了,除恶扬善本就是我等江湖中人该有的风范。”赫连清琪客套的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江湖人该有的风范啊,连公子果真是英雄豪杰。”

“大人过奖了。”

“不知连公子可有兴趣走仕途?”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滇仓国的县令大人终于是抛出了今儿个请赫连清琪前来吃饭的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感谢什么的也不过就是顺带的而已,主要的还是他们这两个人都觉得赫连清琪不错,是个做官的料,又聪明,懂人情世故,若是能够拉入到自己国家里来,必定是一大人才啊。

呆在这样的乱世边界城之中,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一听县令这话,赫连清琪端着酒杯的手不由的顿了顿,早便是猜测到什么感谢不过是个请她来的借口罢了,却是没有想到,这主要的目的竟然是想要推荐她去做官,这倒是令赫连清琪有些没有想到。

“大人这话是何意?”赫连清琪将手中的酒杯放回远处,也不说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而是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若是你有意当官的话,我可以写一封信推荐你去滇仓国任职。”能够有本事在边界城里当官,而且还能够站定脚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因此听到这县令如此说,赫连清琪倒是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不要去他那什么滇仓国,苍贺国可是比他的滇仓国要好上几千几万倍的。”另一县令大人瞧着滇仓国的大人开始拉人了,立刻也是不甘示弱的开口说道。一开口便是将滇仓国给贬低的一文不值。

“许文军,你又想打架了是不是?”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看看你这样子,跟个莽夫一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就说明你滇仓国的素质了。”苍贺国县令许文军慢悠悠的说道,丝毫不害怕这个滇仓国暴怒的县令。

“你敢说我滇仓国不好?哼,从你惧内的性子来看,就能够知道你苍贺国的人胆小懦弱了,这哪点比得上我滇仓国的人了?”

“马靖誊,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妻子?别告诉我你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文钱不是因为你那凶悍的妻子给没收了你的俸禄导致的。”许文军立刻反击道。

“我。。。。。。我那是疼我妻子的表现。”被许文军这话说的脸红了红,马靖誊立刻反驳着说道。

“嘿,那可就奇怪了,你惧内就是疼妻子的表现,人家惧内就是胆小懦弱,你滇仓国的人当真是不讲道理。”

“许文军,你以为苍贺国的人能够好到哪里去啊?我告诉你。。。。。。。。。”

“再不好也比你们滇仓国的人好。”

“哼,那可不一定。”

“有什么不一定的。”

“哼。。。。。。”

“。。。。。。。”

“。。。。。。。”

这两个县令还真是一对活宝了,开始还好好的准备拉拢赫连清琪的,结果就是他们自己互相吵了和不亦乐乎,倒是将当事人赫连清琪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至于候在一旁的几个衙役,瞧着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就知道这两个县令如此互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早已习以为常了。

等到他们总算是记得赫连清琪的时候,却是发现赫连清琪早已经是离开了。

“人呢?”许文军和马靖誊齐齐转头望向一旁的衙役出口问道。

“大。。。。。大人,连公子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他啊?”

“那个,那个。。。。。。连公子是跳窗户出去的。”衙役非常无辜的说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着去将连公子请回来。”

“是,是,是。。。。。。”

几个衙役立刻抹了把虚汗,连连应着离开了酒楼。至于赫连清琪,早已经是和景龍焱坐上了马车,离开了边界城,等到许文军和马靖誊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无论是许文军还是马靖誊都是一脸的肉疼,就好像是丢了几百两银子一样,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已经是只剩下一道虚影,快和地平线持平的马车。收回视线,矛头便是转向了对方。

“都是你。”马靖誊率先开口埋怨道。

“哎,马靖誊,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你好不?若不是你没事找事的起哄,哪里会让连清琪这么一个人才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啊?”许文军反驳道。

“哼,马文军,应该是你觉得我滇仓国比你苍贺国要好,人家连清琪必定会来滇仓国,所以为了不让我滇仓国得到这么个人才,所以才故意找茬的吧?”马靖誊冷冷一笑,说道。

“人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啊,恐怕这话应该是我应该对你说的吧?”许文军毫不示弱的冷笑着说道。

“许文军,你每次都和我作对,难不成你以为我还当真是打不过你不成?”

“切,说不过就用武力解决,那是莽夫的行为。本官身为一县之长,怎能像个莽夫一样的和你动武?”许文军暗讽了马靖誊一句。

“是吗?也不知是谁下棋下不过,死活要来比武的。”

“我。。。。。我那是讲究策略。”

“呵,人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吧?许大人!”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马大人!”

“哦?那你就该好好的练练你的那一手臭棋了。”

“哼,应该是你要好好的锻炼锻炼一下你这臭嘴了。”

“许文军!”

“马靖誊!”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县令大人互相埋怨到最后拔剑弩张之后,就在众位衙役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两位大人见到天黑了,皆是打了个哈欠施施然的打道回府了。这倒是让得一竿子衙役的落差有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