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引蝶恋

第一百一十节 初访幽园

肖云生的手碰到了杞子的纱袖,他轻轻的掀开袖子退到臂弯处,惊喜的发现那一点赤红,更加激动的说:“是个处子,没想到我肖云生也会有这等艳福,老天爷,真是太感谢你,再让她刺我两刀我都愿意。”

肖志成环笑着说:“少爷,那您慢慢……,我先告退了。”

“哼,本公子要让她醒过来之后,清醒的知道是本公子得到了她,要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住,本公子是他第一个男人,到时候不管她从是不从,都只得认命了,哈哈哈哈……。”肖云生面目狰狞的说,让做惯坏事的肖志成都觉得毛骨悚然。

夜静得异常诡异,大街人了无人际,偶尔出现一两个人也是匆匆离去。凌府的马车前行在街道之上,奔跑的车声划破夜空的寂静。

玄毅正在批阅最后几份奏折,蓝子辉笔直守在门口,德福随侍在左右。玄毅提起勾勒批阅,还未落下,幽园的大门就被激烈的敲起,敲门声如雷贯耳,响彻整个园邸。

玄毅有些生气的道:“去看看。”

“遵旨。”德福应声离去,蓝子辉进来道:“主子,这会晚了,会是谁?”

玄毅没说话心想:我怎么会知道。拿起最后一份奏折看起来。

蓝子辉继续道:“会不会是娘娘回来了?”

玄毅的神情定格了一下,说:“你觉得可能吗?”

这回蓝子辉不再说什么了,他知道——不可能。

德福打开大门,走了出来,眼前的人他都认识,他笑着道:“几位寅夜来访,不知有何赐教?”

凌世祺上前还礼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请问尊驾怎么称呼。”

德福笑道:“贱名不足矣道。”

“那请问贵主人怎么称呼?”凌世祺继续问着。

德福依旧笑着,“奴才就是奴才,不敢直呼主人名讳,请见谅。”

德福的话,让凌年有些气急,他上前一步说:“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紧,问你名字不说,问你主人家名字也不说,有什么了不起?”

凌世祺怒道:“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厮插嘴。”又笑着对德福道:“在下管教无方,尊驾莫取笑。”

“凌大公子不必拘束,请说来此何意?”德福和颜悦色的问道。

凌世祺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从未在洛州城中见过,虽是奴才却很有高高在上的气度,他到底是谁?还知道自己的姓氏。

苏月玲着急的问道:“实不相瞒,请问杞子有没有在府上?”

“杞子?”德福惊道:“娘……她不是在凌府吗?”

“上午杞子出门了,可到现在都没有回府,我们想她会不会来了这里,所以才冒昧前来打听。”苏月玲说完,德福的心悬了起来,杞子并未回来,那她会去哪儿呢?

他说:“诸位,请稍等,我前去禀报一下。”

凌世祺道:“请。”

德福急忙朝玄毅处走去,听到蓝子辉的话,心中也稍稍有些期待。可不曾想等来的却是杞子失踪的消息。

“皇上,现在凌公子正在大门口等着。”德福恭敬的说,等待着玄毅见与不见的话。

一阵寂静,玄毅走到窗前,望着天空的一点星辰,脸上找不到一丝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说:“带到客堂。”

“遵旨。”德福退下,蓝子辉问道:“恕臣无状,皇上要如何应对凌世祺呢?”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娘娘安危不明,此时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玄毅静静的答道。

蓝子辉继续说:“皇上,臣有一事未向您说明。”

玄毅转过身说:“哦,什么事情,说吧。”

“臣今日见过皇后娘娘。”

“你见过她?什么时候,在何处?”玄毅连续的问着,透露出着急的气息。

蓝子辉将上午见到杞子的经过说了一遍,玄毅紧皱双眉,低声说道:“她想插手这件事情,是想救凌家二公子吗?”

“依臣判断,应该是这样。”

“哼。”玄毅冷冷的说:“无知妇孺,难道不知晓我天朝律法,杀人者偿命的道理吗?而且还是一个无恶不作之徒,根本就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德福无声的进来说:“皇上,人已到客堂。”

玄毅叹了口气说:“从此刻开始,朕不是皇帝,是一个京城的商人,姓郑名毅;德福乃是管家,蓝将军乃一名护院。”

“遵旨。”两个异口同声的应道。

玄毅起步到门口,德福问了一个问题:“主子,那娘娘呢?”

玄毅驻足,蓝子辉心想德福的问题挺弱智,说:“那还用问,当然是夫人呗。”

玄毅未言语,提起步伐朝客堂走去,两个怏怏的跟在了后面。

客堂之中,凌世祺和苏月玲焦急的等待着,只有凌年在门口张望,还不忘发发牢骚说:“这家主人真是的,一点儿也不懂得待客之道,怎么能让人这么等着。”

凌世祺有些生气的说:“凌年,你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现在是在人家府上,你怎么能这般无礼,说出去还是会说我凌府没有家教,连个家仆都教不好。”

看到凌世祺恼怒了,凌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着:“少爷,对不起,小的知错了,以后一定改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

凌世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如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谢少爷,谢少爷。”凌年说完间,德福走了进来说:“我家主人到了。”

凌世祺和苏月玲纷纷起身,玄毅走了进来,凌世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子里飞速的寻找着见面的记忆。这份庄严的气质,慑人的气势到底在那里见过?

苏月玲见到玄毅,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看到他自己的脖子突然变得很疼,想起那天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玄毅双手抱拳道:“凌公子,有礼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

凌世祺从思忆中回过神来道:“那里,那里,这么晚还来打扰,是在下的过失才是。”

玄毅坐在上坐,苏月玲如坐针毡,很不自在的瞟了他一眼,吓得立即收回目光。

德福端上来茶放在茶几上说:“凌公子请用。”

“有劳了。”凌世祺客气道,又对玄毅说:“还未请教阁下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