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毒后

105楼

柴晏歌环抱住她,其实自己心里也很痛,等待爱情,又无法自拔,那种只有宁语淳才能救自己的恐惧令他不安,他怕守护不了她,然后自己沉沦而死。

他轻轻吻她的发,再靠近她的唇。

宁语淳抗拒,推他也不及他的力气大。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以为,他对自己是尊重的。

“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他再也不能隐忍下去,脑海里只想得到她。

横抱起他到房中,压到身下去解她的衣服,吻落到她的颈间,他要的狂野。

“不要!”宁语淳哭了,她真的以为自己真的逃不过今晚了。

忽然,柴晏歌倒在自己身上,一动未动。

宁语淳看清床边的人,竟是步倾沣。

她推开柴晏歌,上前抱住他,委屈的泪默默的流出。

“为……为什么走了又回来?”

步倾沣抱住她,“先带你离开这里。”他把雪隐抱到**,牵着宁语淳的手离开了。

有侍卫发现了他们,好在步倾沣轻功好,顺利的带她离开了纳雪国皇宫。

两人跑到树林中,安卉接应他们。

宁语淳抱住安卉。

安卉拍拍她的肩:“没事了。”

步倾沣把玩着面具,眼睛再次模糊,他强忍着不落下来。

宁语淳揪住他的袖子,“好久不见。”真的好久好久了,隔了千年的时空。

步倾沣戴上面具,可是面具下却有泪珠滴下来。

“傻瓜,哭就哭了,还戴面具挡着以为我不知道?”宁语淳捶打他一下。

只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柴晏歌带了许多人追来。

宁语淳和步倾沣,以及安卉坐上马车,立即往契国方向行去。

可惜马车比单马跑得要慢,柴晏歌很快就将马车包围。

步倾沣还未解下面具,正好他也不愿与柴晏歌真面相见。

可是他独自下了马车。

柴晏歌用剑指着他:“哼,步,倾,沣。”就算他戴着多少张面具,他也认得出来。

步倾沣没有说话,双眸闪着银光,他刚要用掌,却连咳数下,急喘不已。

“怎么,喘病发作了。今天你必须死在我的剑下。”柴晏歌朝他刺去。

步倾沣尽力的躲开,与他简单过了数招。

柴晏歌的剑法却极是精妙,加上他现在是愤怒加身,功力比之前多出几倍。

一剑刺到步倾沣的面具,剑锋直刺进面具,在步倾沣眉心的位置。

“住手!”宁语淳及时的出来,用匕首刺在自己的颈间。

柴晏歌收剑,“语淳,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不为难任何人。”

“如果你让我跟你回去,好,你可以拿回去一具尸体!”宁语淳用匕首就要刺进颈中。

“不要!”柴晏歌大声制止。

步倾沣急促的喘息着,揭下面具,握住她的手,把匕首夺了过来。

“你若伤分毫,我要纳雪国陪葬!”

宁语淳看向柴晏歌,“不要再对我用情了,蓝子鱼她一直喜欢你的,只是嘴上不说,那么好的女子你为何看不见,而我,就如你说的,步倾沣也是我的命运。”

利用他的话来说明她的心,柴晏歌哈哈狂笑,心痛到无法正常呼吸了。

“好!既然我柴晏歌无法得到的东西,谁也别想一辈子拥有,今天开始,纳雪国与契国不再结交任何关系!你们就等着灭国的那一天吧。

如果不能爱,只能恨了。

柴晏歌策马离开的一个回眸,宁语淳便知道,他因爱生恨,再也没有耐心等那从份他说的白头之爱。

同时,似乎自己变成了红颜祸水一样,正式的将两国关系推入冰冷化。

安卉惊呼一下,“呀,皇上的眉心……”

宁语淳拿出手绢,轻轻擦去他眉心的血迹,“你的眉心中间,恐怕要留疤了。”

“没事。”步倾沣并没感觉到疼,想来伤口也不深。

“倒像是朱砂妆,美上添美了。”宁语淳调侃他,本想安慰他,可是越看这细小的红色伤口越是配他了。

不过刚刚好危险,一把剑再深一些,步倾沣一定会没命的。

三人再次坐马车离开,两日后回到了契国。

广陵殿

红绕欢喜的去迎接皇上,看见宁语淳的时候笑容僵硬了。

宁语淳见到她,看了看步倾沣,很想朝他翻一个白眼。

步倾沣尴尬的看着宁语淳,温柔的说:“累了吧,在殿内休息吧,朕陪你。”

安卉请旨:“皇上,皇后娘娘回宫了,奴婢怕凤来宫人手不够,还是请红绕回宫侍候吧。”

红绕的眉心一拧。

“好。”步倾沣正有此意。

“谢皇上。”安卉起身,示意红绕离开。

红绕不情愿的跟着去了。

步倾沣收回目光专注看宁语淳时,发现她正审视似的瞪自己。

“怎……怎么了。”

“在客栈的时候,我都知道了,红绕真的陪过你?”

步倾沣吞吞口水,“这……是我喝醉了,以为她是你……”

“男人永远是这一套。”宁语淳啧啧摇头,正要回**休息时,看见了杜鹃琴。

步倾沣也想到了其它话题,忙问:“对了,你为何明明是你自己,却要假装雪隐呢?”

“是啊,本来想见你,可你和红绕背叛了我,让我怎么能面对你们?”另一个原因她没说。

步倾沣暗骂自己,问的问题又把话题回到了红绕身上。

“那……你为什么藏起了蝴蝶项圈?”

宁语淳严肃的问:“你想知道吗?”

步倾沣点点头。

“我是一个来自千年以后的人,穿越到了宁家小姐的身体里,当我被毒死掉,灵魂已回到未来,我也知道了是什么原因让我穿梭来回,你对玉袖说过,听到的传言就是蝴蝶项圈杜鹃琴,一遇殷红越千年,我记得自从两样东西彼此靠近开始,我的眼睛就开始不好,总是看到未来的一片海。”

“你是说,现在的你,不是宁语淳,只是身体却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