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

第九十七章 你们又是什么人?

树叶堆里的男子一坐起来睨着白衣男子,妖娆的眉眼一横:“你这哪里是来陪我喝酒的,分明就是来跟我抢酒喝的!”

白衣男子将酒坛递给他,淡淡道:“只是来看你死没有,这酒原本也是打算来做祭酒的!”

闻言坐起来的一身红衣男子妖娆魅惑的眸带着幽怨睨着白衣男子,

接过酒坛,饮完了最后一口酒,摇了摇空空的酒坛,无奈勾唇道:“小君君还真是无情!”

楼君煜站起身,拎起酒坛,看着阙央淡淡道:“酒已陪你喝完,我走了!”

阙央魅惑的眸不由微微诧异:“这就走了么?”

闻声楼君煜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身,淡淡道:“是!”

阙央不由低头一笑,眸光微敛,声音带些醉意:“你不是来劝我去救为伊的?”

楼君煜闻言黑眸一闪,薄唇划起一个凉薄的弧度:“为何要劝?”

阙央不由挑眉看向楼君煜。

清醇的声音在夜幕中淡薄地响起:“救不救为伊是你自己的事,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手腕一翻,修长的手指间拈了一片绿叶,楼君煜挥袖轻轻一掷,手中的叶子带着破空之势而出。

阙央一撇头,一伸手十指夹住叶子,魅惑的眸一动,不解地看向楼君煜:“你这是做什么?”

楼君煜微微转眸看着叶丛中的阙央,薄唇轻掀:“而你现在看起来也很清醒!”

阙央不由一怔,眸光一凝,看着一袭白衣,面容淡淡清然的楼君煜。忽挥开红衣中上的残叶,挑唇低低一笑:“果真是我认识的小君君啊,淡然凉薄而无情!”

闻言楼君煜黑眸微闪,不置一词。

阙央魅惑的眸一转,唇角微动:“竞价开始了吗?”

楼君煜闻言微微抬眸,淡淡道:“大约已经结束了!”

阙央不由猛地抬头,眸光一缩,结束了?竟然这么快!

“阙央!阙央!”凤轻歌大声叫喊着。正寻着阙央,忽一转身便见着了拎着酒坛的楼君煜。不由微微一诧,正欲说什么,眸不经意一瞥见盘坐在叶丛中的阙央。不由眸光一闪,急忙走了过去。阙央看见她亦是微微诧异,挑了挑眉:“秦姑娘?”

凤轻歌看了看楼君煜,又转眸看向阙央。一扬眉,开口道:“我出花满楼时,为伊已经被大理寺卿严景的儿子严吴中买下了,现在两人约莫正在一度**,行**呢!”

闻言阙央不由脸色一变,从叶丛中一跃而起。暴怒道:“混账!”

说着人已经没了影,只余叶子和尘土漫天扬起。

想不到这阙央还有这般暴怒的时候,凤轻歌见此不由摇了摇头道:“既然这么在乎,干嘛早不去!”

楼君煜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微闪,看着扬起的叶子,淡淡道:“阙央心里的那道坎还未跨过去,去了也终是两伤的结局!”

凤轻歌不要转眸看向楼君煜,眸光一凝:“你是说……”

“美人!美人!美人!”严吴中急切地胡乱抚摸亲吻着**的人儿。一伸手就要拉开为伊的腰带。一抬头却见身下的人儿一脸木然,似玩偶般没有表情,眼中不由一阴,一巴掌直接扇向为伊的脸颊,掐住她的下颚:“怎么?不愿意?台上的时候还**入骨。怎么一到本公子**就跟个木头似的了?一个臭婊子,什么清高!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本公子的人了,就得取悦本公子!”

为伊仍是一脸木然地任凭严吴中掐着下颚。鲜血从嘴角溢出,仍是不觉,一双美目,呆滞无光,仿佛没有生命了般。取悦?呵呵!在花满楼卖笑两年,她已经不想再取悦任何人了。她只知道,他没有来,他竟是半点都不在乎她的……听着耳边的**笑和污秽的话语,她竟没有半丝波动,连丝毫表情都累得不愿意有了,累得不想反抗,也不想动了……

衣服撕裂的声音刺耳的传入耳边,大片的肌肤**在空气中,明明是七月的夏,她却忍不住浑身一颤。

严吴中一扒为伊身上的火红的纱裙,看着身下人曼妙的身姿,眼中充斥着污秽的**,下身不由一阵膨胀,双揉捏着为伊的酥胸。一边摸着一边胡乱吻上为伊的玉颈。

为伊木然的眸子终于有了丝松动,手抓紧了床单,撇过眸子。还是在意的!她还是在意的,在意别人碰她的身子,真的好脏 !好脏的手!

严吴中一起身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几下就脱得只剩亵裤。看着**的美人就压了过去,双手就开始解为伊的肚兜。

“你这猪手敢碰我的女人!”忽一个妖娆的声音如同妖媚般响起。

为伊眸中不由猛地一动,抓着床单的手都有些发颤,阙央......他还是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严吴中惨叫一声,捂住手腕,鲜血不可抑制地往下流。

为伊一转眸,看着面前一袭妖娆红衣的阙央,美目不由微睁,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男子,喃喃出声:“阙央……”忽意识到自己的**的身体,不由一慌,忙往后缩。

阙央触及为伊上半身**得只剩肚兜的身体,魅惑的眼眸不由一缩,狠狠道:“我不来见你,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吗?”说着捡起**的火红纱衣披在了为伊身上,紧紧地裹住她的身体,一把将为伊抱在怀里。

“你……你是什么人!我爹可是大理寺卿严景,你敢抢我的女人,伤了本公子,本公子一定会让我爹杀了你的!”严吴中捂着滴血的手腕,惊恐地往后嘴里却说着狠戾的话。

阙央看着**的上身的严吴中,魅惑的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你的女人?”手中的剑一指严吴中,俨然看一头肥猪般看着他,嘴角妖娆地挑起。“我辛辛苦苦养了八年的女人,你竟敢说是你的女人?”

为伊闻言不由脸颊微红,不满地小声道:“谁是你辛辛苦苦养的?这八年来你哪一顿饭不是我做的!”

闻言阙央不由搂着为伊腰间的手一紧,魅惑的眼危险的眯起:“伊儿,两年不见你还学会跟我顶嘴了?”

为伊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定定地看着他,柔柔一笑:“大爷,两年时间足够让人变很多的!”

阙央不由一愣。随即眸微敛,拿下为伊摸着他脸的手:“为伊不要这样!”

为伊看着自己的手,眸中不由一黯。他......不愿意被她触碰么?

阙央看向严吴中,绝美妖娆的容颜露出杀意,嘴角妖娆一挑:“你想让你爹杀了我?既然是这样,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手中的剑一转,向严吴中刺了过去。

见此为伊不由一惊。忙抓住阙央的手,急道:“不要杀他!”

阙央不由一顿,收住剑势,剑尖抵在了严吴中的胸口上,但胸口处仍有血迹慢慢溢出,严吴中惊恐地看着胸口的剑和流出的血。身体不住地发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为伊看着严吴中,想起方才触碰她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阙央觉察到她的颤抖,不由眸光一闪。

为伊撇过眸子,看向阙央道:“他爹是大理寺卿,杀了他便是惹上了朝廷的人,阙央,你不能杀他!”

阙央看着为伊。妖娆的唇角一挑:“大理寺卿又怎样?朝廷的人又怎样?我阙央想杀便杀!几时怕过?”

为伊一抓阙央的手,恳求地看着阙央,摇了摇头:“可我怕,我不希望你惹上麻烦,别杀他了好吗?带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阙央看着为伊哀求的目光,不由眼眸一闪道:“好!”随即眸光一凛。看向严吴中,唇角似妖魔般勾起。剑尖一转。

“啊——我的手!我的手!”严吴中杀猪般的哀嚎在屋内响起。

哼!若不是为伊,就不只挑断你的手筋那么简单了!阙央看着地上翻滚的满是鲜血的严吴中,冷冷一哼,抱着为伊从窗中跳出。

严吴中抱着手腕,挣扎着站起身,捂着满是鲜血的手,大嚎道:“来人啦!来人!快来救本公子!”

“你要叫谁来!”忽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两个黑衣人拿着剑出现在屋中,一步步逼向赤着上身,满身是血的严吴中。

严吴中眼中的惊恐不由更盛,看着眼前的两个黑衣人后退着,一屁股摔倒在地:“你……你们又是什么人?”

“在下已经照阁下的吩咐让严吴中赎到花满楼的花魁了,不过在下不明白,阁下为什么给那么多钱给在下却只为要在下让严吴中赎到花满楼的花魁?”深黑的街巷中,一个身穿墨绿长衫的男子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锦袍男人,不解的问道。

“我给你报酬和好处,让你做事便够了,不用知道那么多!”戴着面具的锦袍男人,晦暗的眸一闪道。

墨绿长衫的男子心知不能再问,便一低头,将怀中的银票递给男子,一身正气道:“在下虽清贫,但却不无缘无故接受人这么多银两。在下虽替阁下办事,但也不该收这么多银两,在下只要一百两便足够了!”又迟疑道,“不知阁下什么时候将在下举荐给王爷?”

戴面具的锦袍男人晦暗的眸一闪,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那恐怕就要当阴曹地府问阎王了!”说着一手掐住墨绿长衫男子的脖子,将男子提起,“嫌几万两银票多了,不如连一百两也别要了!”

墨绿长衫的男子不由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具男子,手抠着面具男子的手,拼命挣扎,憋红了脸。断断续续地几个字从口中艰难的吐出:“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