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阙宠:嫡女荣华

第四百一十二章 恩爱美满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云晏顿时就羞赧起来,撇首躲开他的触碰,声音却是不由自主的染上得几分娇糯,“才不是我,你记错了。”

“真不是?”李煜宸捉得她的手更牢,身上的反应抵紧她,声音低沉,“再口不对心……就把你办了。”

云晏脸彻底通红起来,说话都已是吱唔,“你,你个流氓,你这是寻藉口。”

李煜宸忍不住低笑得一下,就贴上她粉颊厮磨,继而来到她樱粉唇端轻碰得一下,哑声道:“……不喜欢我寻藉口,那就不寻了。”

“我想你了。”他低哑说完这几个字,就狠狠亲吻起眼前这诱人的双唇。

云晏有些微愣,却渐渐就被他的猛烈感染,他炙热而迷人的男子气息很快就与她的喘息交缠在一块,凝聚成一室的甜蜜气息。

二人恩爱缠绵至深夜方歇罢休,天将亮之时,隐约听得外边大厅有大冥与锦葵的说话声响。

“大冥哥,是有什么事吗?”锦葵声音压得极低,就怕吵醒寝宫里的陛下与主子。

大冥是接到夜月国那边暗桩递来的简报,感觉还是挺重要的消息,就赶过来要呈递予主公,私心里,其实也是想要见见锦葵。

锦葵跟在娘娘身边,一般天未亮就会起来准备热水、打点早膳之类的活计,他这会子过来正好与她说说话。

这阵子一直忙,他与她也是没能见上几面。

“我送些简报过来,待会主公起来就能及时批阅。”大冥说着就将简报先送至了书房。

他再出来厅堂时往门口看得一眼,见外边天还青灰着,周边也没有人,一把将锦葵就拉至了厅堂与书房相隔的帘幔之间,就将她拥入了怀里。

“锦葵。”大冥的声音醇厚中饱含着情感,“我们也该成亲了。”

锦葵急得后背都要津出冷汗来,“陛下和娘娘就在寝宫里面,你,你别这样,万一被撞见……。”

虽然她也盼望着见他,与他说说话,可这是什么地方,能随意乱来的么。

大冥紧搂得她一会,就往她脸上亲吻,气息有些儿不稳,“……咱们换个地方。”

锦葵通红着脸,拉住他就往外走,“先到我那边去,我有给你做了身衣裳,你顺道取走。”

云晏与李煜宸听得一清二楚,被大冥与锦葵之间的亲昵情意一勾,顿时二人昨晚的那些恩爱瞬间又回至了脑海。

下一刻,李煜宸从云晏身后搂抱过来,挺身就又闯了进去,“夫君又想疼爱晏儿了。”

许也是从行宫那边的一夜恩爱,与现在已又隔上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对她就疼爱不够似的,无止无休。

这么一进去,他感觉就又要失控。

云晏昨晚被折腾得半宿,即使已睡了两个多时辰,可身子仍极为**,被他这么狠劲进来,顿时就微哼出声,“……不要了。”

李煜宸到底也怜惜她,轻轻缓缓的放慢动作,变换着各种方式疼爱,渐渐的,云晏就有些承受不来,声音娇喘,“……宸。”

“怎么?”李煜宸知道她这么唤他的时候,便也已是要失去自恃,他用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停下,哑声问:“想不想我?”

云晏受不了这种折腾,整个人已有些懵糊,下意识就道:“想……。”

“好晏儿。”李煜宸心满意足低喊,攥紧她纤腰就狠狠又掠夺得起来。

李煜宸与云晏这边恩爱美满,景王那边这阵子却是越发愁云惨淡。

云晏竟是司家的后人!

这个江湖中人传得纷纷扬扬的消息传来,他是当真惊悚了,司家他知道,这是个比药族更加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族。

单拿他们家的秘药来说,就已力压药族,更何况他们这一族还有那对机关玄阵的把控术,兼之还有那高贵的特殊体质血脉。

前世,他却是不知得他娶的女人竟还有这么一层身份,若是知道,即使当时他对她再无感情,再不知珍惜,也不会轻易对她出手。

他禁不住就起得一身冷汗,云擎与云晏兄妹被他一手处理掉,他竟还接着活上许多年,司家都没有来寻他问仇?

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一次司家竟就出来为她作后盾了呢。

他原本还想着,药族的小孙女与那魇君有婚约,药族是那等大族,必定会让云晏退让,等魇君与那药族小孙女成婚,云晏心冷下来,将来指不定就会愿意回他身边。

然而事实上呢,药族的小孙女不仅未能嫁入魇族,还被司家压制得死死的,联合着涅音宫将这一族都打垮取缔掉了!

这是何等疯狂之事,这药族数十年来,凡是与这一族沾上些儿关系,都能在江湖横着走,然后司家一出来,它也就这么散了……。

可想而知,这司家有多可怕。

而他,还敢肖想她吗?

这似乎已成了不自量力!

这一辈子,她的身份突然间竟已尊贵到他高攀不起了。

其实也不是这一辈子,前世,她就已有这样的背景,只是他不知得,当时竟还想着自己能让他当皇后,已是极大的恩惠。

现在一看,大凉一个小小的皇后之位,对于司家的后人来说,那算得了什么!

他忍不住就沮丧起来,现在听闻夜月国那边的夜寐带了药族的药姥与那小孙女回去,也不知得会否借助她们的药血进阶内力。

要是夜寐的武功厉害之极,能与涅音宫那边相斗的话,那倒盼着他们相斗,他能在后边捡个漏,否则是当真没有甚子希望了。

首先他不是魇族、夜月族之人,借助不了药血,只能靠自己修炼一步步提升。

再一个,他也无法与司家的药物对敌,有司家在,这个天下,他不可能能拿得到手。

而云晏,这一辈子,他似乎已是只得仰望的份。

他心里痛苦得如被刀剑戳中了一般,上辈子为何要那么对她,要是没有那样的事,那他与她相伴一辈子该有多好。

他站于书桌前一遍又一遍画着她的画像,忍不住有泪水打落,模糊着画上她纯美的脸容,任由痛楚席卷着全身四肢百骸,却无以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