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想做皇后

第二百一十二章假似平息

第二百一十二章假似平息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瑾然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今日特地带了太医过来,让他给你瞧一瞧也好放心。”卫风听见母妃的话自己也赶紧复合了起来。

难得的母妃这么上心王妃,趁这个时候好让两个人赶紧亲近亲近,“正好,瑾然也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也让太医瞧一瞧,昨夜还听瑾然说疼今天就直接让太医看一下就好了。”

刘贵妃直接把太医叫了进来,房中显得有些簇拥了起来,姜瑾然也重新回到了床榻上,伸出上在床榻的边缘,自己倒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样了,只是觉得伤口在一点点的愈合。

放到姜瑾然的脉上,中和房中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故意等待着太医开口。

姜瑾然自然明白,如此就是因为自己是大周朝的公主,若是自己因此在这里出现什么问题,自己的父皇一定不会轻饶了卫国,两国之前也会因此增加嫌隙,与其这样胆战心惊,还不如相安无事这样是最好的。

她也在不停的说服自己,但是心中就好像有一个坎一样,一直迈不过去也找不到退路在哪里,整日就如此度日,到底是没有意思的。

“回贵妃王爷,王妃已经无碍了,之前虽有发热的情况但是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是王妃体虚需要好好的养才好,汤药什么的不能停下来,一直把身体调理好了才可以。”这样的话对于姜瑾然来说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但是自己也不得不遵循着太医的话来做。

身边还有母妃和王爷,自己若是摇头倒是让母妃下不来台,最后姜瑾然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卫风见姜瑾然这个样子不禁想要笑出来可最后什么也没有做。

“多谢太医。”

“王爷言重了,这是微臣的职责,那微臣就先告退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里面,刘贵妃也重新坐了下来。

这几日她倒是一直往离王府跑的挺勤,卫风猜到这大概是父皇的意思再加上他本就不便出宫,这才让母妃一直频繁来此。

“风儿,你虽母妃出去一会儿,先让王妃好生休息一会儿。”虽然不明白母妃到底想要做什么,注意到母妃的眼神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只得跟着母妃离开房中。

离开的气候姜瑾然一直看着二人,一直到二人离开房间里面才放松下来,到底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在一些,母妃在此也不好表现的很自在的样子,只能约束着自己。

“王妃,您这是有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给我说说,奴婢也能给你排忧解难一下。”童芊芊见着姜瑾然愁眉不解,不知到底什么事情竟让她的王妃如此担心。

姜瑾然抬头看了一眼童芊芊,也就她敢这样说了,“倒是没什么事情,就是母妃这几日频繁的出入王府到底让我有些不太自在,还是两个人在家里自在一些。”

童芊芊在一旁认真的听着自家王妃说着。

“王妃大可不必在意,你若是显得拘谨特别的明显,估计刘贵妃心里面也不是很舒服,你就怎么问舒服怎么样来,这样的话都自然一些而且也少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姜瑾然抬头看着童芊芊,她知道童芊芊是再为自己考虑,但是这样的事情少不了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她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又躺在了**,“你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的心中有多么的烦躁,比起整齐待在这府中我还是更喜欢在沙场上陪同父亲一起打仗,想起来之前的日子都心中难受。”

童芊芊一听王妃还去过战场,好奇的本质又被扒了出来,整个好奇脸看着姜瑾然,而她就知道这小丫头一定会好奇比起。

于是房间里面一主一仆一会就就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姜瑾然开始说起来自己曾经的辉煌历史,而童芊芊听得则是一脸的崇拜,心想王妃这口才不说书都可惜了着好口才。

“不知母妃叫儿臣出来是为何事?”卫风见母妃终于停了下来才开口说话,看来她就是有事情要告诉自己,是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姜瑾然的面说。

刘贵妃回过来头看着自己面前还年轻的卫风,“风儿,这件事情若是你父皇知道了你知道要如何说吗?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件了,这分明就是很明显有人要要你王妃的性命,至于那个罪魁祸首找到了吗?”

“回母妃,儿臣只找到了一个共犯她投毒未遂已经被本王关起来了,至于到底是谁还并未知晓。”卫风对母妃即时回答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在这里也只有母妃能让他说出来这么多话了。

就之间刘贵妃紧缩着眉头一直没有放开,愁眉不展的样子一直挂在脸上,“母妃你放心这件事情儿臣会有分寸的,儿臣一定会处理好。”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要知道现在还有太医在你父皇身边,虽那叶妍犯下如此之罪,但那太子妃已经西去,但是并未关系太子什么事,风儿你可一定要小心,这是母妃对你唯一的叮嘱。”刘贵妃已经说出来了一切自己所操心的话,只为了卫风能够相安无事。

卫风一直点头,对自己的母妃也并未有过二心,两个人自然是一天穿上的蚂蚁,若是因为一点小事翻了船这道不值过了。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母妃就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顾王妃,所有事及时通知我,我会给你想办法,至于你这边只要稳住就好了。”

“儿臣知道了,母妃您快回去吧,出来太久会引起人们猜疑的。”卫风也交代着自己的母妃赶紧回去,也不知姜瑾然在房中如何,有没有遇见什么事情。

目送自己的母妃离开王府,卫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了房间,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大概是他此生最难忘的,大概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清醒,也不知到底要说什么,竟站在原地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