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

第一章 顶天归来

2036年12月25日15点多,北京国际机场。

北风凌冽,小雪洗洗唰唰的开始落下。

此时,熙熙攘攘的机场外走出了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青年,他面容俊俏,龙脸剑眉,带了一个五星红旗样子的防风镜。

最显眼的就是背后留着有一只手长的顺发,随意的用红绳子缠着,额头前面有一点刘海,像是个艺术家。

“阿飞,哥已经回国了,你人呢,不会是还忙着杀猪吧,嘿嘿?”男子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边走边打电话调侃道。

话音未落,轰隆隆…一辆非常剽悍的破车带着震动天地之心的DJ声疾驰而来,副驾驶上坐着一只硕大漆黑如墨的老猫添着爪子。

吱……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短发的青年,看其样貌有点丐帮帮主乔峰的气质。

忽然,此大侠匆匆下车面露媚笑:“天哥啊,你老终于回来了,呜呜…”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装模作样起来。

唿…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一个巴掌飞向阿飞的脸蛋,即将在千分之一秒将要打中时,一只脚直接踩向那天哥的脚上,两人一击即分,对视而笑,北风依旧,哥两个相抱,破车上的DJ似乎更加震撼,好似庆祝兄弟归来。

“走吧,上车先在京城住上一晚,明天回家。”阿飞和天哥迅速上车,迎着不断飞舞的雪花,消失在人群中,只是那DJ声依旧在空中飘荡。

阿飞,此人全名乔飞,是个孤儿,智商挺高,学习挺好,大学没念一天,就去学校转了圈,然后就带着那无限灰暗的未来,去实现他的理想,他的理想就是——杀猪。

行刑前给猪听点音乐,哥曾说是让想猪死的安乐点,也算为妖精界做点贡献。

天哥,全名徐顶天,祖父曾是个道士,后来入世当了名中医,曾经期望儿子继承家业,奈何儿子更喜欢赚钱,在后来就去了巴西开了家中西医药公司,徐顶天直到高中后就和爷爷去了巴西。

三天后,西安郊区某寂静的庄园。

时至正午,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清瘦青年男子和一个一米八左右的魁梧大汉正在饭座前争论不休。

“小天,说真的我对那些外国什么散打、跆拳道、空手道、格斗术、泰拳之类的有些看不起,哥现在在杀手界、猎人界可是小有名气哦,只要哥这屠猪双刀一亮出来,哥不干说天下无敌,但横扫美洲问题绝对不大,嘿嘿。”乔飞唾沫横飞,似乎恨不得出去大战一场。

“你不要太小看那些外国人,要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就说国际上的练武华人、外国人也不少,再说有些组织的人武道可能不如你,杀人技术绝对一流,外面的枪支火炮泛滥可不是国内,就是我平时做任务都是小心翼翼,六心术全开,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徐顶天似笑非笑的警告,看了眼乔飞。

“哦,那哥迟早得要出去见识见识,哥那头号刀就是为防弹的,咱不怕枪,在说哥又不是靶子,到时那要比速度、力量、反应能力、环境利用什么的,这哥都不缺,咱两好长时间没切磋了,要不咱哥两出去比划比划,嘿嘿。”乔飞说着一丝战意被弄的蠢蠢欲动。

徐顶天诧异的望了一眼乔飞,笑说道:“哈哈哈,是想欺负欺负我,还是想试探我功夫,看来这二年又有新绝招了,知我者兄弟也,那我就命舍命陪君子,走吧去老地方。”

一个小时后,秦岭某人烟稀少山下,太阳如炉,正午的冬日像母亲照料着孩子一样温暖着大地,温暖如玉,使人昏昏欲睡。

此时,一辆汽车悠悠的停放在山下,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不断往山上飞奔,速度之快,人不见影,只留其声,犹如鬼魅。

途中山中一采药农忽然看见两道身影风声从身边一掠而过,吓得疑神疑鬼,一会又求神拜佛起来,连滚带爬的下山去了。

“阿飞,速度不错,看了你这两年也长进了不少,山上见,哈哈。”徐顶天头也不回,说完加速一跳一跃一纵消失在树隙中。

“哎!哥背着两把刀,你单身空手,这不公平,知道吗?”乔飞见徐顶天加速,着急大叫道。

这是一座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山峰,在秦岭山脉中也算是一座高山了,此时,山上狂风如饿狼一般嚎叫着,呼呼……。

山顶上站着一个消瘦的身影影,衣发随风飞舞,面向太阳,双眼微闭,双手背后,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会儿,乔飞手里拿着双刀,走到离那个人影十米时停了下来,说:“你说咱又不是绝世高手大战,大冷天你耍什么酷啊,说着拿瓶二锅头喝了两大口。”

“哈哈,你休息会,十分钟后咱们就开始。”徐顶天说完就闭嘴合眼,仿佛和天地连成一体。

乔飞也不废话将双刀插在地面,站着浑圆桩慢慢调息着。

乔飞手拿双刀,一把尺许长形如半月,刀背厚约五点五公分,像个带把的铁块,露出丝丝霸道、浑厚之气,另一把刀长约七八十公分样子,是三棱形的“唐刀”,刀上略微点点血滴、三道血槽,此刀有一种诡异的美丽,仿佛让人看一眼使人陷入其中。

突然,狂风怒吼,*发出悦耳的音乐声……。

“小天,你可要小心了,我这次可又有新东西了,嘿嘿,哥来也!”

乔飞脚尖点地,身体倾斜,双腿弯曲,轰……的一声整个山顶都似乎摇晃起来,沙石飞溅,仿佛猎豹扑食,人与三棱音刀仿佛瞬移一般直接点像徐顶天眉心。

风声,刀声,音乐声,弥漫在荒凉的平顶山上,徐顶天脚步横移,双手抓向乔飞手腕。

忽然,那左手上的头号大月刀在乔飞左手快速旋转,就像一个半径五十公分大的磨盘在带着无尽的旋转之力和雄浑泰山的力量飞速砸像徐顶天头部,空气被打的嗤嗤直响……如果被打中那怕就是牛头也要被刹那间爆掉。

徐顶天突然,头顶“天心”与双脚涌泉穴“地心”加上两个手心共五个“心”,五心慢慢的和体内五脏之心一起跳动着。

“六心术”感受着上下左右前后六方的一切能量运动,瞬间方圆一里范围的所有东西,运动的、静止的,只要是有生命的物体,都会被徐顶天感受到,而且所有攻击都会在心中变得慢很多倍的呈现出来。

这个技巧已经很接近《黄帝内经》中所说的内视之境,只不过徐顶天这是外视,这也是他为什么敢空手和乔飞带刀切磋,当然两人默契不用言语,但是,要知道比武失控时是很多的,一个弄不好就非死即残。

徐顶天全身心跳动,感觉危险来临,非人力能防,心不思考身体闪电般就已飞速后退十米外,一时间徐顶天被乔飞这个杀猪高手压着打,但每每有危险总能预先知道而躲过。

“轰轰轰隆……”霸刀的力量过于大,瞬间就将徐顶天身后的一巨石打碎,石块四射,空气震荡,声如放炮。

乔飞追着徐顶天打了十多分钟,知道在打下去就算自己累个半死也未必能伤得了徐顶天半根毛发,正想要后退停战,就在着一失神之间,铛!铛!铛!

徐顶天弯指如钩,连弹三指,将乔飞那头号大刀打飞,一瞬间又将即将掉下山的刀接住,在手中旋转,“哈哈,阿飞,你可走神了哦,比武大禁,你的刀已经刚柔相合,还是依旧如此霸道,依我看难有血肉之躯对抗,看你样子,是不是功夫到化劲了?”

乔飞也走到徐顶天身边,两人找了个背风的石块后面,点了篝火拿出两瓶二锅头。

乔飞慢慢回忆起往事,道:“嗯,是走神了,这不是和你玩玩嘛,我也没想到你感应能力已经如此敏锐,速度更是鬼魅难测,要是对敌人我是不会走神的,我也刚刚练到化劲,我每天杀猪,整整六年了,杀了两万多头,三只猪掉泪,一只自杀了,一只跪地求我。”

“最后一个可能看是破红尘了吧,来时他很干净,不哭不闹,眼眸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一般纯净灵动,听着音乐,迈着轻快的步伐,就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

临死前它一直盯着我看,像是在对我微笑,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落在我的我手上,有点冰凉,我的心颤抖一下,刀掉地上了,其实我知道他或许已不是一头‘猪’,他已经有情,有心,知道什么是他的命运,我知道他会死,我也会死,只是时间、方法不一样而已,那是我人生最后一次杀猪。”

古人道: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一只从容赴死的‘猪’算什么呢?

“我天天如此,更是为了感动自己,我早就将练功融入我的每天生活,感情,心境之中。”

“你也知道我的功夫就在一双刀上,而且双刀太过霸道,伤人误己,明劲还好,单论攻击力化劲武者也忌惮三分,暗劲自然就不好通了,境界上不去,一切都是枉然,如果碰见真正的高手也就技穷末路了。”

乔飞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还好我和猪一起听音乐,感动猪的方法来化明劲成就暗劲,现在我刚通化劲。”

“等过年后修养段时间,我就可以去秦皇陵借势、取势、将其两千多年前一通华夏的始皇,大秦帝国的意志、信念融入我的刀法、意识中,就可以洗髓换血,成就无上武道,也顺便清理社会垃圾。”

乔飞拿起北京二锅头,哗……咕嘟……酒水任意流向口中,冰冷爽口,香气满唇。

徐顶天也喝了一大口酒,慢慢站起来,望向秦岭山脉深处,“嗯,我也是去年到化劲了,直到去年我都刻意没练什么打法、杀人功夫,按照老爷子的金玉良言,动静有别,化劲之前要以养身凝神为主,能不动手就不要和人动手。”

“练武十年了,哈哈,小时候受老爷子**,我梦想要成为大侠,天天站马步、三体式、后来又天天练形意五行拳,枯燥乏味,那时天天想着玩,还好坚持下来了。”

“直到前年老爷子走后,找到老爷子生前医术和武道的笔记感悟,加上我对武道的认识理解,费劲无数心力、数年时间创造了这堪比《中庸》中的‘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的六心术。

六心术是身体上感应功夫,至诚之道是精神上预知的功夫,最后也是机缘巧合,稀里糊涂才练成的。”

“不说了,先干了这瓶二锅头,哈哈!”犀利的西北风在空中肆虐,两道微小的人影在山风中对酒畅饮。

嘭!咕嘟!咕嘟!

乔飞仗着酒劲,提刀而舞,“哈哈……,好酒啊!阿天,我给你表演下我新绝招,你给看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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