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明朝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金库

知府衙门的金库坐落在一片宽敞的庭院里,是一座高大独立的房屋,周围砌起高墙,没有可借力攀爬树木,一般的人是进不来的。00ks零点看书00ks不远处是看守金库库吏的住所,和金库的大门相对,很容易就可以看到一切。如果说窃贼想从大门进入盗窃,那是不可能的,他逃脱不了库吏的双眼。

叶三本来想晚上来衙门勘探一番,可经不起况钟再三要求,便答应白天去看一下金库周围的环境。叶三看出况钟到现在还不相信金库的黄金少了,被偷了,再说白天可以看得更清晰更详细一些,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是可以看一看的,不过需要掩人耳目。

随后,况钟送叶三出府,并安排了一驾箱车送叶三回去。叶三上了马车,朝况钟挥挥手,也不多话,放下箱车的遮帘离去。

况钟送走了叶三,刚转身,书吏贺顶红就凑上来:“大人,叶三说什么了吗?”

“哼!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拿那姑娘的事要挟本官,让本官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他没说别的?”

“没有,不过他肯定想说,见本官不妥协,又咽回去了。”

“哦,看样子叶三也是小人得志啊!不知道大人刚正不阿,不为小人所左右。”

“不能这么说,本官确有做的不到之处,不过,不是他叶三能管的到的

。今后你们可要小心提防着点,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直到他离开苏州。”

“是大人,卑职会小心的。”

吃过晌午饭,衙门里的公人都去午休了。况钟来到金库院墙内,那辆箱式马车就停放在院墙下,况钟和看管金库的库吏说了句话,两名库吏就呆在屋子里没出来,况钟径直走到马车旁,敲了敲箱壁:“叶兄弟,辛苦你了,让你久等了。”

“况大人说哪里话,兄弟睡了一小觉,刚醒,大人就来了。”

“哈哈哈,好,我们进去看看吧。”

叶三挑开遮帘跳下马车,和况钟一起来到金库大门前,况钟拿出钥匙正要打开,叶三抬手制止了:“大人,让兄弟先看看锁头。”

锁住金库大门的锁头很大,很光亮,一尘不染,也没有撬过的痕迹,看样子有人天天打开:“大人,这锁天天有人打开吗?”

“是的,库吏交班时要打开查验库里的黄金,每天都要打开一次。”

“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到如今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本官打开一下看看。”

况钟抓起大门上的锁头,找到锁孔,把钥匙顺利的插入,一声机簧弹响,锁头打开了,说明锁头没问题。两人推开大门,进去后,随手关上了大门,金库里顿时昏暗下来,只有对面的一扇小窗投入点光亮。那小窗离地面很高,两人架人梯也摸不到小窗,小窗上有拇指粗细的铁栅栏,很密,人是钻不进来的。

适应了一下昏暗,叶三才看到金库靠南墙有五口大木箱,箱口上上着锁,打着封条。

“兄弟,五口箱子,一箱也不少,每箱两千两黄金,要不要过去看看你才放心?”

“光线如此昏暗,库吏就这样查验吗?不打开箱子吗?”

“箱子每月打开一次换封条,由书吏贺顶红带人来查点数量,然后再加换新的封条。”况钟说着,走到一个房梁下,房梁下立着一个木梯,房梁上垂下一根铁链,下面用铁箍架着一个大碗油灯

。况钟点亮油灯,下了木梯,金库里亮堂起来。

金库里的地面很清洁,能看出有人经常来打扫:“大人,金库里的清扫工作也是由库吏来完成吗?”

“不是,是由专人来打扫,库吏是不干这样的杂活的。打扫时,库吏都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叶三走到木箱边,仔细地观察着木箱,木箱严丝合缝,没有发现破损,看了看封条,也没有揭开过的痕迹,用手摸了一遍封条,都沾得很结实。

“况大人,这金库阴天下雨时漏水吗?”

“没听说过漏雨,这样的金库,潮湿都不行,怎么能漏雨?”

叶三又用手推了推木箱,很重,点点头,走到一边去查看了。叶三顺着墙边低头查看着就到了金库那唯一的一扇小窗下,小窗的高度如果叶三不借力的情况下也很难上去,就是上去了也很难不落下痕迹。叶三很细心地看着小窗下的白粉墙壁,有没有登踏的痕迹,看过后,他失望了,墙壁上粉白完好,没有任何痕迹。叶三不死心,蹲下,仔细地看着地面,然后用手指摸了一下,手指上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叶三趴到了地面上,看得况钟有点莫名其妙:“叶兄弟,发现什么了吗?”

“还没有,不过大人,府衙里有没有小孩?是不是来过这里?”

“知府衙门怎会有小孩,更别说来金库了。”

叶三爬起来,点点头:“大人,那木梯子我能用一下吗?兄弟想上去看看。”

“看以用,那梯子是用来添灯油用的,平时也没什么用,就放在油灯下了。”

叶三走过去,把添灯油的人字梯搬过来,放在了小窗下,爬到最高的一阶才看到小窗的铁栅栏。两侧的铁栅栏都已生锈,唯独中间的两根一侧没有锈迹,一根的底部还很光亮,好像经常摩擦,这些痕迹在地面上是看不到的。小窗的窗台上,灰尘不是很厚,好像也有人打扫,可这高高的窗台不可能有人经常打扫的。叶三又在窗台上捡到了一些黑色的颗粒泥块,用手指捻了一下,放在鼻子下嗅闻,然后下了木梯,把木梯放到原处

“大人,能不能到小窗后面看一下?”

“可以,很方便,金库的门可以锁上了吗?”

“嗯,里面看过了,没什么,再到后面看看。”

况钟和叶三来到金库的后墙,后墙外是很宽阔的沙土地,连一根草都没有,可能是怕引起火灾,草都被铲除了。沙土地上留下很多脚印,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大多数都是官靴的印迹,没看到其他脚印出现。由于是松软的沙土地,脚印的深浅度都有不同,叶三看了看自己和况钟留下的脚印后,开始观察地上残留的脚印。有一行脚印引起了叶三的注意,那脚印走到离小窗下两丈远的地方就不见了,有的只是回头走过的脚印。脚印前方的沙土地上有几个不规则的圆圈,有的很深,好像故意刻上去一样,叶三皱起了眉头。

“大人,走吧,我们再到周围去看看。”

“老弟,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叶三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也许等明天就有结果了,也许要多等几天。”

两人边走边聊,在四周看了看,也没什么可疑的迹象,除了库吏屋外用竹竿搭起晾晒的几件衣物外,没什么扎眼的东西。

“孙头,去叫贺锅子,库里的灯油该添加了。”

“是,大人,这就去叫。”

“贺锅子是谁?”

“就是那打杂的,是贺顶红的一个表亲,出不了什么力,找不到活,就在衙门里打杂,混口饭吃。”

“哦,大人,今天就到这里吧,兄弟告辞,明天再来。”

“那今天晚上你还来不来?”

“我看不用了,明天再说吧。”

“好,本官不送了。”

“告辞。”叶三转身走了,出了大门不远,正想去虎丘山下的酒店找唐甜,就看到一个小孩儿,不,准确的说是一个侏儒,拎着一个油桶,进了金库的大门

“哦?侏儒?有点眉目了,等明天再看结果吧。”叶三轻轻念叨着,去了酒店竟然没等到唐甜,这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不会不辞而别吧,如果她不声不响地走了,把黄金都带走了,那才是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睛,把他叶三扔油锅里了,等着吃官司吧。叶三眼巴巴地等了唐甜一夜,直到清晨,叶三才听到响动,有人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走进屋来。

“你死哪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哎呦呦,吓死我了,讨厌,有这么一惊一咋的吗?敢情相公还没休息啊?”

“你不回来,我能睡着吗?到底干什么去了?”

“怕奴家跑了啊?黄金不都在那里放着吗?我能跑哪里去?奴家要说去私会情郎了,相公相不相信?”

“你敢!你敢不守妇道,看本相公不打烂你的屁股。”

“真的?给你,你打啊!”说着,真的把那丰满的圆臀厥到了叶三脸前。躺在**的叶三借着晨光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圆圆的两半丰夹着的股缝,鼓鼓囊囊的蚌阖诱人之极。叶三隐忍着体内的燥热,伸手在唐甜的圆臀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本来早上憋尿翘起的更硬了。

唐甜惊叫一声,跳了起来:“真打啊!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媳妇儿。”嚷嚷着,顺手在叶三的裆下捏了一把,叶三的硬度让唐甜脸红心跳,黑暗中多了一股喘息声。

“男人是没好东西,嘴上说的比唱得的都好听,可有些事是撒谎掩盖不来的,原形毕露了吧?想什么呢?奴家的好相公?是不是想要奴家的身子啊?”

唐甜**甜腻的声线刺激着叶三的耳鼓,那声线像猫爪,狠狠地抓挠着叶三狂跳的心。狂吼一声,一只滚烫有力的手,抓住了唐甜胳膊,一把把她甩到了**,唐甜还没来及惊叫,*的人体已经压住了她,刺啦,单薄的衣物被撤下,露出两团白皙,一张大嘴捉住了上面的一点,大力地吮吸。一阵酥麻传遍唐甜的全身,久违的呻吟声在一声亢进的尖叫后,断断续续地延时了好久,直到日上三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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