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钢之炼金术士

第一百四十九章 横插一脚

第一百四十九章横插一脚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伊兹密一脸惊荣站在门外,凝视了几秒,走了进来把门带上,很平静的说道:“你不能杀她。”

“理由?”

伊兹密张了张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说司罗斯跑去找爱德华和霍恩海姆,然后和霍恩海姆上床才是正确的?最终还是沉默了,可她需要努力,司罗斯是爱德华的母亲,而伊兹密早就把爱德华当作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想看见爱德华兄弟悲伤的样子,只是希望他们快乐。

伊兹密深吸了一口气,做出最后的努力:“她是一个女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所以你不能杀她。”

楚郁文冷笑了一声,看着快要窒息脸色开始发青的司罗斯,玩味的笑了笑,一把将她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伊兹密看了一眼楚郁文,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司罗斯身上,悄声的安慰着她。

“我不杀她不代表着放纵,所以你最好和她说清楚,如果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宰了她!”说着将手中的贤者之石弹射进司罗斯胸口的血洞中。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手腕粗的血洞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飞快的自我修复,直到和以往一样丝毫不见一丝伤痕。

司罗斯喘着气,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不敢抬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甚是可怜。当楚郁文冷哼了几声拉门走出去之后,司罗斯才开始呜呜的低泣着。伊兹密轻轻的挪着身子坐在了司罗斯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给她一些些安慰。

这件事很复杂,却又很简单。

安慰了好一会司罗斯终于渐渐平静,只是还是很害怕的样子全身缩在了一起,双眼惊恐的看着地面上那被撕扯成碎片的衣裳。伊兹密暗叹了一声,晃了晃她,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司罗斯惨笑了一下,她无能为力。她明白楚郁文的愤怒,只是她无法做到那一切记忆都当作是别人的,记忆中的艾尔利克和她一模一样,说话的语态,一些小动作,甚至身体都完全的一样。做不到,无法不把自己相像成艾尔利克,或者说自己就是已经死去的艾尔利克。

司罗斯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不再说话。

伊兹密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最后望了一眼司罗斯,拉开门,让她一个人静一会。关上门之后看见了楚郁文坐在本来卡缇斯的位置上,而卡缇斯却不知道去哪了,伊兹密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连忙走了几步靠了过去,问道:“你看见卡缇斯了吗?”

楚郁文一脸玩味的笑容,摇了摇手指,笑着说:“看见了,刚才一个长的十分漂亮的乘务员小姐很崇拜卡缇斯的身材,邀请他帮忙去疏通管道去了。”说着顿了顿,装作恍然大悟般补充了一句:“不会是……呵呵,艳福不浅!”

伊兹密越听越不是滋味,越听越是愤怒,即便知道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依旧一股无名业火猛烈的烧了起来。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变得狰狞,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一声:“他敢!老娘宰了他!”说着捋起袖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气冲冲的等着另外一车车厢的门,大步走了过去。

却不想刚走一步,就被楚郁文一把拉住,伊兹密此刻已经在了气头上,挣了几下却没有摆脱楚郁文的大手,厉色看着楚郁文,气呼呼的一句话不说。

楚郁文已经换掉了那副玩味,带上了平静却不容抗拒的神色,俯视着比他要矮一些的伊兹密,口吻严厉的说道:“你要宰了他?你不觉得这是他选择的权力吗?”

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伊兹密头上浇了下去,彻底熄灭了怒火,怔怔的站在原地。这下她才明白楚郁文的意思,的确,别人的事和她没有直接关系,她管不着也轮不到她管,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添麻烦。伊兹密复杂的看了一眼楚郁文,最后垂着头坐在了原位上,双手却攥着拳头咬着牙嘴里碎碎叨叨的说着什么。

楚郁文虚伪的笑了笑,起身告辞,回到自己的车厢。看着楚郁文的离去,伊兹密很想站起来去看看卡缇斯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在疏通管道,还是……

思想上挣扎了片刻,还是坐在那里,她在等卡缇斯自己的解释。

片刻后门开了,卡缇斯回来了,上不知道合适已经脱了,在这个寒冷的北部却**着身体还留着汗。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乘务员,年轻,漂亮,比伊兹密要强了不少。乘务员手中握着一条毛巾,看似亲昵的帮着卡缇斯擦着身上的汗水,那隆起的肌肉在毛巾过后总是要颤上了那么几下。而卡缇斯的脸色绯红,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伊兹密心头火起,也不顾什么了,冲了过去一把扭着卡缇斯的耳朵大声的嚷嚷起来。

那乘务员本来就是因为火车燃料管道因为没有即时清理而堵塞,燃料无法输送到车里,这才听了车长的命令在车里物色精壮男人去帮忙。本来是好意,却办了坏事,又觉得卡缇斯人不错,憨厚又容易含羞挺好的男人,却有个这样凶悍的老婆,一时心中有些不忿,帮着卡缇斯解释了起来。

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一点不假。本来还没怎么着的伊兹密就像一只母老虎,恨恨的想要大打出手。卡缇斯是个老实人,妻子的力量属于怪力级,一巴掌要是打中了不死也得残废,不由的好心的无意的良心作祟的帮着那乘务员挡了一下。

好了,战争彻底爆发。三人闹得是不亦乐乎,伊兹密看着卡缇斯居然维护那女乘务员,心中更是很得不得了,先是被楚郁文教训了一顿,又是卡缇斯维护别的女人,忍不住落泪。一边叫骂着一边流着泪还不断挥舞双手,一发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