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第416章 决别

第416章 决别

急躲的殷银幻影数量不少,团团于客栈内闪耀环绕,飘跃于半空的正身见那两个铁塔般的酷汉扶起癞蛤蟆,脚踩于染柱,一个借力使力,带着无数分影便朝两人袭击而去。

大量的乱影从四面攻来,刀疤目光急闪,分不清哪个是正真,干脆闭上双眼,双耳跳动几下,黑掌已注满了内劲,一声暴吼:“找死。”身躯轻侧,手掌往上一抓,准确抓住殷银的手腕,噗噗数声,乱影撞上他刚劲的身体便破碎消失,独独仅剩真正的那一个。

“啊……”手腕被擒,殷银一声轻叫,想要抽回被抓的手,可手臂像不是自已的一般,整条都麻木了,紧急之下,半空弯下身躯,脚劲往前面的恶脸踢去,只求重击摆拖他的擒拿手。

刀疤是何人,他是雪豹一队大队长,武功属上上之流,还没使出真正本领,对手已被逼的死穴暴露,杀死她易如反掌,可殷小姐是少爷的心头至爱,哪里能下杀手。

“啪!”一手使出擒拿手,另一掌啪开踢来的金莲,手掌一个变幻,擒拿手再现,有力一抓,便把殷银的腿裸给握住了。

一手一脚被抓,殷银挂于刀疤上空,呈弯月形,气愤难当挣不开,没被擒拿的一脚一手同时由上向下朝刀疤脑袋再作攻击。

空气流动,刀疤连看也没看,擒住手脚的双手一个用力,袭来的手脚便软了,不吭半言就这么抬着,转身走到阿真跟前禀道:“少爷,要如何处置。”

阿真傻眼了,双目仰看被刀疤于奇怪姿势抬着的银儿,要不是那双上吊的狠眼正凶恶对自已喷火,他绝对暴笑出口。

轻拍掉楚兀搀扶的劲掌,他强忍住暴笑上指道:“把她放下来。”

“是!”收到命令,刀疤一扭一旋,便把殷银放落于地,一双黑掌有力锁住这个危险女人的手腕,犹如木柱静静驻立着。

“该死……”殷银狼狈的可以,头发絮乱如草,咬牙切齿怒瞪跟前这只癞蛤蟆,刷磨贝牙威胁:“我饶不了你。”

阿真无语问天,捂着脸哀嚎了一声,有点傻眼的欺前弱问:“殷大小姐,你现在落入了我手中,你要怎么饶不了我?”

“我……”殷银语结,绝颜喷寒,怒目结霜,以杀全家仇恨的目光怒瞪他,“废话少说,要杀便杀。”

“你以为我是土匪啊?”自然回答完,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静了半晌,睁开后顿也气怒不已破骂:“他妈的,你忘了以前咱们的事那就算了,可动不动就打就杀,谁受得了你。老子纵然就是想对你好,可你他妈的就不能乖顺一点,一定要这么野蛮任性吗?”

“闭嘴……”他竟然骂自已,殷银没由来的一阵委屈和愤怒,脸色褪白嘶吼:“不准骂我,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就只准你骂我打我吗?老子虽然爱你,可还有自尊,你就非要让我对你施粗才甘心是吗?”话落,阿真气极,扬声下令:“给我下软筋散,带到我房内。”

“是!”楚兀应喏,怀里掏出瓶药粉,强行捏开殷银的嘴,小尾指挑了一些扬入,便与刀疤提起她往内院拖入。

这个娘门属刺猥的,浑身都是爪尖,阿真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再成为她记忆中的第一个男人,反正他这一身殷姑爷的身份已脱不去了,干嘛要压抑自已?银儿本来就是他的老婆,他今天就向她索取身为丈夫的权利,强行的。

药散入肚,殷银立即疲软,如只小野猫被刀疤和楚兀提拎着扔上了床,两恶汉离开,啪的一声响起,随后卡嚓厢门落闩,冰冷的脸蛋刹那间褪色了。

把门锁紧,阿真酷厉跨过隔屏,目瞪**那只既虚弱又畏缩可却抵死不服的小野猫,心里菀尔差点噗笑出口,整了整凶狠恶脸,酷酷跨上前,哼哼两声,还没开口,便又听她威胁。

“我……我饶……饶不了你。”殷银虚弱的如初生婴孩,趴于榻上仰起冷冽霜眸,半点都不屈服。

都落于他手中了,现时现刻,她还能威胁出口?阿真彻头彻尾拜服了,徐缓落坐于榻畔,细凝近在眼前这张冷冷冰冰的倾世绝颜,挑起俊眉疑问:“你都落入我手中了,现在浑身没了力气,你要怎么饶不了我?”

“我要杀了你。”殷银咬牙切齿,恶狠狠怒瞪着他,坚定无比,“一定要杀了你。”

“是吗?”聆着银儿如此仇恨之语,阿真苍桑惆怅,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不语地点了点头,起身解开衣服淡道:“既然我总逃不过一死,那就在死之前好好的亨受亨受吧。”

“你……”骇见他竟然宽衣解带,殷银一张绝颜吓的苍白,直到见着他**的胸膛,惊恐的怒目染上无尽羞耻,撇开眼神呸骂:“无耻……”

“说对了,我就是无耻。”扔了亵衣,脱掉亵脱,他转身看她,亦也让她看,耳畔蓦地划过一道尖锐惊叫,嘿嘿爬上床,落下帘子,便欺身把她压倒于身下。

“放……放……啊……”殷银吓的手足无措,心神大乱,想要挣扎推他打他,可四肢却没了力气,小脑袋闪躲这只下流癞蛤蟆的狼吻,边怒口咒骂:“放开,无耻啊……”

若说本只想吓吓她,可倾世人儿就在怀里,阿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浑身臊热,焦急难耐,亲吻抚摸这躯让他等太久的娇躯,纵然明天要下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放……放开我,求……求求你……呜……”陌生的**与感受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突害怕了,莹泪如清泉流泻,身子的感受让她害怕,像是被某种饥渴掌握一般,本能的想要贴近这只癞蛤蟆,想得到他的宠爱,想与他厮磨,任凭他对自已放肆。

银儿吓哭了,阿真眼内布满疼痛与怜惜,迟疑从眼内一闪而过,双手最后还是解下她的白裙,一手自她的小脑勺后紧搂抱她,另一手爱怜地轻抚去她的晶莹梨雨,“银儿,你让我等太久了,来不及了。”

“不要,不……啊!”听到来不及了,殷银哭泣猛摇小脑袋,忽然似有什么东西来袭,没有疼痛,只有陌生,一声啊叫,泪雨无止无歇,世界既火热饱满又悲伤痛苦。

当软软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停歇,摇晃的芙蓉帐恢复了平静,一对莹玉人儿共枕歇息,直到良久过去。

“唉!”一声悔恨的叹息从**轻起,随后那个男人挺身坐起,扭眸看了看哭累睡去的倾世宝贝,见着她睡的极不安稳,连睡觉都流着让他心痛的莹泪,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她越来越恨他了吧?或许恨到想要杀死他?

走下床,想到她醒后浓浓的恨意,阿真本就苍桑的心顿时如被万箭穿过,既疼痛难忍又千疮百孔。

无声穿戴衣物,他转身落坐于床畔,抬起手掌温柔拭去这个倾世人儿的泪渍,有一种爱叫放手,放爱为弃天长地久。

晓风干,泪已残。他毅然起身,收拾片片心碎,留下一室清冷,闭着通红双眼开启了厢门,“立即出发两浙。”话落,大步如风跨出了客栈。

“驾!”咬着颤抖的牙齿,坚强忍住汲汲将溢泪珠,双眼通红对街道咆吼:“让开,全给我滚开。”

“啊!”

“砰!”

“哗啦!”

“哐当!”

熙熙攘攘的街道迎来一匹疯狂的马匹,马匹上面是个疯子,一整条大街人群迅速左右分开,摊子倒了、帐蓬蹋了,百姓对着狂奔的疯人指点啐牙,呸骂声声不息。

“驾驾驾!”眼泪要掉了,阿真咬牙强忍,手臂扬鞭奔迅疾快,马儿巨痛,疯狂朝城门狂飓,飓倒了伫守于城门的兵卫,蹋翻了进出人流,泪一滴紧接一滴迎风下坠,背着夕阳向未完的旅程痛苦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