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不约

106. 他的孩子叫我爸爸

106. 他的孩子叫我爸爸

付西蘅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说:“我更不打算放过他,珞珞。 我会让你看着,他是怎么一点点失去所有,一步步落入绝境,而后,垂死挣扎。”

心头被恐惧包围,想蓝厉声喊:“你敢。你也没这么大的本事,你就在我面前虚张声势。”

他微笑着,就像一朵娇艳盛开的罂粟花,很美也很毒,“珞珞,很快的,你会像我一样恨他,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相信我。”

想蓝左胸胸口疼的厉害,声音也在发颤:“付西蘅,你到底要做什么?”

付西蘅平静的视线和她交汇,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所谓平静背后的怨毒和狠厉。“珞珞,我做的不过是让你爱我。”

“我不会爱你,不爱,死也不爱,死了也不会。”想蓝彻底爆发。她像疯了一样抓着身边的枕头往付西蘅身上抽打。

“哼,由不得你,珞珞。你真是太任性了,我不能再这么惯着你。”付西蘅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扯着想蓝的神经,他薄唇轻轻扬起,面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狠起来,伸手捏住想蓝的下巴。微微闭着眼睛用鼻尖摩擦着想蓝的鼻尖,那种亲昵的样子就仿佛他们是恩爱的情人。

想蓝呼吸一窒,古龙水混合着男人的麝香味道让她一阵反胃,竟然不能控制的对着付西蘅一阵干呕。

付西蘅瞳孔紧缩,她讨厌他,竟然讨厌到想吐吗?

眸子眯的越来越紧,付西蘅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狂暴的魔鬼,伸手就狠狠的给了想蓝一巴掌。

想蓝的小脸儿被他打偏,可是没喊一声疼,她瞪着血红的眸子冷笑,“付西蘅,别白费力气了,我不爱你,我讨厌你,讨厌到吐。”

“白璎珞,不要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付西蘅的手缠上想蓝纤细的脖子,渐渐收紧。

空气越来越稀薄,想蓝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喉咙里的痛楚,她还是笑着,眼神冰冷,是对付西蘅最得意的嘲讽,伴随着一阵阵咯咯的骨骼收紧声,她说:“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付西蘅紧紧的望着她的眸子,直到看到她瞳孔里像个魔鬼一样的自己,骤然松了手,他猛然明白了想蓝是在激他,她宁可死都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意识到这点,巨大的悲哀漫天席地的裹住他,他觉得周身发寒,仿佛被放逐在西伯利亚的荒野里,他很激动,哆哆嗦嗦的去打开想蓝的手铐,那她软绵绵的身体抱在怀里,胡乱亲着她惨白的面颊:“对不起,珞珞,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你别再惹我了,求求你。”

付西蘅哭了,俊美的脸上眼泪也像是珍珠,想蓝昏昏沉沉的感觉到那种冰冷,就被电了一下,陡然清醒。

她猛的推开他,飞快的向门口跑,腿离着门还有一段距离,手臂却扑上去抓住门把手。

付西蘅刚沉下去的狂怒又苏醒过来,他冲上去双手抱住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回来。

想蓝抗拒着,腿蹬着地也蹬着他,他用双腿狠狠绞住她的小腿,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地毯上,同时男人的身躯压上去,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昭示着他的愤怒。

想蓝的眸子几乎燃起来,她半抬着头不屈的看着他,那种恨意昭然若揭。

付西蘅的愤怒已经完全在想蓝这双猩红的眸子下点燃,他失去了理智一般把想蓝的手扣在头顶,然后低头撕咬着她娇嫩的嘴唇。

想蓝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利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和他厮打,他的唇给她咬出血,脖子和脸上都有被抓的血痕,但是付西蘅毫不在意,他还在笑,唇上的鲜血让他看起来像吃了人,更加狷狂妖魅。

“珞珞,你逃不掉的,如果不能让你乖乖的跟着我,我是不介意使用别的手段的。”他也把她的脖子咬出血,伸出舌尖邪恶的舔着那点点腥甜。

“你别做梦了,付西蘅,我恨你我恨你。”想蓝喊破了音,猩红的眸子几乎要迸出点点鲜血,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坚定绝强甚至魔怔的爱着叶崇劭,什么都改变不了。

付西蘅微微眯起细长眸子,看着她一颗心都系在叶崇劭身上,甚至不惜以死明志,心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甚至都突突的顶在太阳穴上,他猛地往前一扑,凶狠的吻住她,,似乎要把她所有的抗拒挣扎和绝望全吞咽下去,从此完完全全真正的属于自己。

想蓝开始反应异常激烈,恨不能把付西蘅咬死,可是付西蘅也和她死磕到底,哪怕两个人唇齿间全是铁锈味也不肯放开。

想蓝的反应越来越微弱,一开始付西蘅以为她是终于屈服了,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猛地分开两个人鲜血黏连的嘴唇,发现想蓝早已经昏了过去。

“sht!”付西蘅破口大骂,大叫着小金让他去找医生。

付西蘅的家庭医生曾经在皇宫里工作过,自然是医术高明,他给想蓝检查后忽然皱起眉头。

付西蘅吓了一跳,他忙问:“医生,她的情况很糟糕吗?”

医生摇摇头:“不是的,爵爷,我建议您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或者是找个妇产科医生,她,可能是怀孕了,有点营养不良。”

“什么?”付西蘅愣在当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医生以为他是高兴傻了,遂笑着说:“爵爷,虽然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您完全可以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了,恭喜。”

付西蘅尴尬一笑,回头对小金说:“小金,送送医生。”

小金回来后发现付西蘅还呆呆站着看想蓝,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刀锋雪亮,对着想蓝的心脏就扎下去。

付西蘅眼角一跳,伸手挡住了小金,刀锋虽然贴着他的手腕,却也见了血,血线流淌在他雪白的胳膊上,分外惊心怵目。

付西蘅抬起一脚就把小金踹倒,反手躲过匕首压在他的眉骨上。

“爵爷!”小金大叫,眼瞳里匕首的影子无数倍放大,压在生命的桎梏上。

付西蘅手里的匕首又往下压了一点,刀尖没入他的眼眶里,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小金的眼球就会被刺穿。

“小金,记住,她的命是我的,也只有我可以动她,任何人想对她不利,只有死!”死字就像挑在匕首的尖儿上,森冷疼痛,压得小金喘不过气来。

拿开刀子,付西蘅把小金拉起来,还体贴的用手帕给他擦擦眉骨上渗出的血丝,真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小金偏偏就是吃他这一套,红头胀脸的站在一边儿,还有心情问:“爵爷,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做?找个医生把孩子打掉吗?”

付西蘅竖起一根修长细白的手指摇了摇:“不,不,小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小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爵爷一下子就变成善男信女了,他不解的问:“难道您要给叶崇劭养孩子?”

“难道不行吗?”付西蘅孩子气的嘟起嘴巴,一片天真无邪,“想想看,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叶崇劭的儿子要叫我爸爸更刺激的呢?他的种,却在我的怀里长大,叫着我爸爸,把我当成世界上最爱的人,然后把叶崇劭当成最恨的人,哈哈哈,我不行了,想想都要开心死了!”

小金跟着笑,其实心里却难过,他觉得爵爷真的是疯了,又有哪个男人会觉得给别人养孩子是一件开心的事呢?

想蓝一睁开眼就看到付西蘅的脸,灯光低低的压下来,他一张脸在灯光下显得鬼气森森,想蓝心想到了地狱他也不放过自己吗?

付西蘅看到她醒了忙吩咐人去端燕窝粥,他握住想蓝的手,很深情的说:“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一会儿起来吃点燕窝粥。”

“呸。”想蓝还带着血沫子的唾液吐了他一脸。“付西蘅,别假惺惺的恶心我,给我滚!”

付西蘅的手帕刚才给小金擦了血迹,现在没有手帕可用只好抽了一张纸巾慢慢擦着脸,他脸上的笑意不变,轻飘飘的说:“就算我对不起你也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更可况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了孩子,你不吃孩子能不吃吗?”

想蓝的神经跟不上他说的话,反映慢半拍的看着他,忽而笑了起来:“付西蘅,你又耍什么花招,说我怀了孩子,以为这样我就信了?”

“想蓝,你有多久没来大姨妈了?你最近有没有喜欢吃酸的辣的,还有,是不是总睡不够,身子很疲乏?”

付西蘅一件件数出来竟然件件都中,想蓝脑子里像过山车似的飞快的把这些日子的起起伏伏捋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忘了没来大姨妈这件事,她一直喜欢吃酸的辣的也没有在乎,而身体容易累她以为是累的,可这些加起来不就是怀孕的征兆吗?

女人的感觉很奇怪,想蓝好像一下就感觉到肚子里有了动静,她的手放在小腹处,摸了摸,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知知终于又有了弟妹,难过的是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付西蘅也不知道用什么下作手段来对付。

付西蘅的手压在想蓝的手上,一脸的柔情蜜意,“珞珞,你不要怕,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他是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他,就像我自己的一样。”

想蓝嗓子里干的要着火,身上也没有力气再和他抗衡,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后态度变了很多,不再无所忌惮的硬碰硬,她有孩子,什么都要先为孩子着想,这是做妈妈的本能。

见想蓝不说话付西蘅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轻轻拍拍她的手,语意轻柔:“这就对了,乖,起来喝粥。”

想蓝从付西蘅手里接过碗,冷冷的说:“我自己来。”

看着想蓝喝了一碗粥付西蘅才从房间里出去,房门还留着一条缝的时候付西蘅还是满脸堆笑,可在门彻底关上后他也彻底变了脸,笑还未及消失就浮上一层戾气,看起来相当可怕。

抬脚踢碎了一个落地景泰蓝大花瓶,拿起凳子把博古架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付西蘅隐忍多时的戾气全发泄在这些不会说话的死物上。

小金紧张看着,一是怕付西蘅砸够了东西不过瘾会迁怒他,二又怕他伤到自己,简直是操碎了心。

把整整一个客厅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付西蘅这才停下,接过小金递上来的湿毛巾擦擦手上的血迹,又喝掉满满一杯烈性酒,他沉声问:“林森还是不肯答应吗?”

小金赶紧低下头:“是,他不怕打。”

“哼,不怕打就用别的方法,看他还能给我硬多久!”

付西蘅走后想蓝的手始终落在肚子上,一碗粥吃下去她恢复了一些气力,思路也清醒了许多,她一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为了孩子,再艰难也要做到。

付西蘅这次没有绑着她,她浑身上下都是自由的,她翻了个身,忽然在一个水晶摆件儿上看到了自己耳朵上亮晶晶的一点星芒。

钻石耳钉?天啊,她怎么可以忘了这个。

想蓝听叶崇劭说过这里面有追踪器,可是从她失踪后看来估计这东西也不怎么好用,那么用头发捅到那个报警装置能管用吗?

想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取下耳钉按照叶崇劭教的方法用头发捅了进去

耳钉毫无反映,想蓝觉得自己受骗了,这个东西大概叶崇劭也被人骗了,她要离开这里大概还要想别的办法。

国内,叶崇劭正在办公,忽然他私号的手机忽然发出滴滴的报警装置,开始他愣了大概有一秒钟,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指立刻点开手机的一个软件,软件出现一副地图,然后一个红点儿在S国的一处海岛闪烁。

叶崇劭立刻抓起座机打电话,只一会儿功夫,冷石李峰还有展封平都到齐了。

叶崇劭把地图放在大屏幕上,他用手指指说:“怪不得我们S国的人总找不到付西蘅,原来他没有在国内,而是在一处海岛上,这个岛是个无名岛,想蓝的身边肯定是有信号屏蔽系统,导致前段时间我们根本无法追踪,现在想蓝是最后破坏了定位仪,导致信号超强突破,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已经确定下位置,我要马上到H国,然后绕道那个无名岛。”

展封平沉吟了一下:“老叶,你别激动,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你想过没有这可能是敌人的一个圈套呢,为什么前面都一直没有信号,现在这个节骨眼就有了,你现在可是和叶景明胡瑞他们较量的关键时段,能不能成攻就看这几天了,你这一走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叶崇劭面色冷凝却有一股子热切藏都藏不住,他点点头,沉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但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走一遭,胡瑞的那件事我前期工作做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警察的事情了,如果这次还是没有证据抓人的我也没有把法,只好在慢慢等,但是想蓝等不起,我必须马上找到她。”

冷石一贯的唯叶崇劭命令是从,他眼睛紧紧盯着地图上的红点儿站起来就说:“先生,我马上去准备。”

叶崇劭点点头,展封皮却按住冷石:“你别跟着他是风是雨的,老叶,那里可不比国内,付西蘅他有军队的保护,你单枪匹马的去能行吗?”

叶崇劭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已经在联络以前的兄弟了,他们会帮我的。”

“以前的人?你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组织现在确定要去招惹?”展封平真是给他愁死了,这老爷们儿都多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不是以前的组织,只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他还欠我一条命,现在他混的不错,是那边的一个不小头目,有他我事半功倍。”庄边共亡。

听叶崇劭这么说展封平也只好答应,李峰说:“先生,这次让我跟你去吧?”

叶崇劭点点头:“好,这次我带着你和冷石去。”

“那我呢?我干什么?”

叶崇劭拍拍展封平的肩膀:“你在家帮我看着,具体的事情你都清楚,拜托了!”

展封平知道对于叶崇劭来说一点哪怕有一点希望也不会放过,他也只有拼了老命帮他看住家,“你放心去,我赶明儿就把手术室搬到你办公室里,一边儿给人动手术一边给你看着摊子。”

叶崇劭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还贫。”

林森也算是条汉子,付西蘅抓到他后可以说用了十大酷刑,可不管怎么打他都不答应帮助付西蘅去控制想蓝。

可是现在付西蘅又想出了损招,他让人给林森注射药物,然后把他和廉价买来的少女关在一起,一关就是一个晚上,药物都是高纯度的烈性药,林森几乎一个晚上都不消停,女孩子都是青涩的少女,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不死也留半条命,第二天晚上接着这么玩。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几天下来,林森的那玩意儿都磨得又红又肿,感觉里面就剩下尿了却不能控制。肉体上的折磨也就罢了,最难过的是精神上的,每天早上清醒过来就看到身边蜷缩着一个青涩的小小的身体,身上青青的全是伤痕,他那时候就想把自己下面的二两肉揪下来,太不是东西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还都是孩子呀。

到了第十天,林森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都快要崩溃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拒绝打针,嘴里胡乱喊着:“付西蘅,我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再打针了,不要再送人了,不要了。”有人立刻把林森的话报告了付西蘅,付西蘅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脸的莫测高深,“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苦糟蹋了几个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

林森并没有马上见到付西蘅,据说仪容太差怕吓到爵爷,经过几天的修养,小金又让人给他理了个发,这才带到付西蘅面前。

付西蘅在家里穿的也很精致,白色西裤,白色花边儿衬衣陪着米色西装马甲,微长的刘海斜斜盖在眼睛上,下午的阳光穿过白纱帘儿曲折的洒在他身上,他斜斜靠着沙发的慵懒样子真像民国的纨绔少爷。

林森穿了件灰色衬衣,他站在付西蘅面前腿还是哆嗦的,没有办法,实在是被整的太惨,他的骄傲自尊都给这个好看的男人踩在了脚下。

付西蘅给他一杯伏特加,“林博士,喝杯酒压压惊,这些日子对不住你了。”

林森的手也是哆嗦的,酒都溅出好几滴,他战战兢兢的说:“你,你有事就直说吧,说完了我好离开这里。”

付西蘅抿了一口酒,笑着对林森说:“林博士,我和你还能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林森哭丧着脸说:“不就是要唤醒想蓝的记忆吗?我做!”

“错,我现在不要你唤醒她以前的记忆了,我要重组她的记忆,就像你们让她成为你们的苏想蓝一样,我要让她成为我的苏想蓝,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林森腾的站起来,他瞪大惊恐的眼睛喊着:“这不可能!”

想蓝自从知道自己有孩子后不再绝食,吃饭开菜单全要些有营养的东西,她要什么付西蘅就给她什么,从来不说一个不字,可是他越这样想蓝就越害怕,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唯一欣慰的是他不再来烦她,偶尔过来看她也是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没有像那几次对她施暴,其实想蓝挺怕他用强的,人在他手里随便他怎么样她自己都没有能力反抗,而意外的是除了那天盛怒之下啃了她几口外再没有一点冒犯她的地方,这让想蓝很奇怪。

钻石耳钉她还戴着,也只是个耳钉而已,过了好几天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动静,她开始灰心了。

这天晚上,狂风大作,暴雨来袭,哗哗的浪涛不断的被掀高,好像一只巨大的手要把人世间拍碎了一样。

想蓝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困在一座海岛上,她想到李泉的那个剧本,说女主是被男配困在海岛上,现在是历史重演了吗?只不过男主已经换成叶崇劭男配却换成了付西蘅。

这个晚上,想蓝一夜未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的狂风之中有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人的哀嚎又似乎是某种武器爆裂的声音,总之好可怕。

天微微亮的时候忽然房门被大力推开,付西蘅一身湿衣滴滴答答的走进来,雨水还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可是丝毫掩盖不了他脸上的狂戾神情。

想蓝抱着被子坐起来,她大声质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