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不约

100. 美男子我也不嫌弃

100. 美男子我也不嫌弃

就在她马上就要看到的时候,小安忽然从外面冲进来,她举着手机边跑便喊:“想蓝,你爸爸他,你爸爸他不行了。”

想蓝愣在当场。叶崇劭拉着她往外走:“别怕,我们回去看看。”

“嗯。”不知为什么,想蓝觉得自己很冷静,也许是因为昨晚苏文清跟她说的那番话吧,其实已经是有了征兆。

“你们别急,我先打电话问下情况。马上让医院里安排。”展封平关键时刻就是叶崇劭的贴身小裤,伸手就把事儿揽过去,还办的妥妥的。

医院里,苏文清再次浑身插满了管子,只是这次看起情况更糟糕。

汉斯摇头:“已经没什么希望了,病人现在很痛苦,好好陪陪他吧。”

想蓝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她哭着问:“不是上次说挺好的吗?为什么这么快不行了,要不就再换血吧。”

叶崇劭把她紧紧抱住,“想蓝你别这样,生老病死这都是天道循环,让他安静的度过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不要在折腾他了。”

“最后?”想蓝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再次清晰的认识到未来就再也看不到苏文清了不由得嚎啕大哭。

很多时候我们都以为有的是时间,可一转头,这个叫岁月的小婊砸已经溜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尽头。

想蓝守了苏文清一天一夜,她本来身体就虚弱,现在熬得两只眼睛都通红,一边儿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叶崇劭看着心疼的要命,很不能把人打晕了扛回去休息。

可那是她父亲,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恩人,作为爱人,他能做的也只有放下手里的一切,在医院陪着她。

想蓝吃不下饭,叶崇劭特意让人去私房菜馆熬了粥送来,病房外面的小套间里,他舀起一勺吹凉了喂给想蓝,想蓝摇头拒绝。“不想吃,嘴巴里苦苦的,吃了难受。”

叶崇劭耐着性子哄她:“乖。就吃一口,不吃饭怎么能顶住?”

想蓝推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都说了不想吃你烦不烦。”

叶崇劭眉头一凛。低喝道:“你吃不吃?”

想蓝现在可不怕他,嫌弃的转过身去继续看手里关于渐冻人症的医学书,嘴里还嘟囔着:“说不吃就不吃,烦死了。”

叶崇劭脸色一变,瞳仁骤然紧缩。

病房里正有两个护士在做监测,本来做完了要走,可是看到两个人在说话就没好意思出去,现在骤然被叶崇劭的阴森气场吓坏了,两个人对望一眼,心说果然是豪门不好嫁呀,看这个架势叶总是要揍大明星了。

叶崇劭劈手就把想蓝的书夺下扔在桌子上,箍住想蓝双臂硬生生的把人转了个圈儿,他居高临下充满危险性的眼睛狠狠瞪着她,然后……满满的含了一口粥,单手捏着想蓝的下巴嘴对嘴就给灌进去。

两个小护士张大了嘴脸红心跳看着这超级言情的一幕,小心肝差点酥成渣渣,哎呀妈呀,叶总屌爆了,特么酷帅狂霸拽,我蓝赶紧给叶总生个儿子,最好刮一阵风就长大的那种,这样还有机会嫁!

叶崇劭眯起眼睛的样子性感邪肆,低沉冷魅的声音就像月夜里低沉的大提琴:“这样就肯喝了?”

想蓝脸红的像熟透的樱桃儿,嘴巴里清粥的香甜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让她想到某个时候被大口吞咽的感觉,她立即摇头,乖乖的张开嘴巴,就着他的手把满满一碗粥喝完,还萌萌的眨着大眼睛向他讨好。

叶崇劭还是冷着一张俊脸,他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擦嘴,扔了碗才问:“还敢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你要是病倒了你爸谁来照顾?”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粥的关系,想蓝觉得从心里到胃里都暖暖的甜甜的,脾气也不再那么暴躁,她上前抱住叶崇劭的胳膊,据她经验所得,他很喜欢这个姿势,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胳膊的强劲脉动正贴在她起伏的山峦上,表面上还可以装着一本正经,其实早已经占足了便宜。

果然,这个讨好的动作让叶崇劭脸色缓和一点,想蓝乘机说:“老公,我错了,以后保证会好好吃饭。”

叶崇劭傲娇的扬眉,冲里面说了一声:“你们两个要看到什么时候?”

想蓝这才想起病房里是有人的,顿时羞得钻到叶崇劭怀里。

俩女孩在就给他们的恩爱秀虐的不要不要的,现在总裁一发话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马上走马上走,想蓝微微从叶崇劭怀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女孩们兔子一样奔跑的身影她露出了这几天第一个笑容。

下午,汉斯给了想蓝一个好消息,说苏文清的情况好所好转,要是再能熬过三五天,有望又逃过这一劫。

想蓝开心的抱住叶崇劭,也不管现场有多少人了,结结实实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汉斯看着眼热,夸张捂着胸膛喊:“oh!mygod,女神,我也要亲亲。”

叶崇劭横眉冷对,指关节掰的咯咯响,“汉斯,敢觊觎我的女人,信不信我干死你?”

汉斯也是个没节操的,他摊摊手,一脸的垂涎:“来呀,美男子我也不嫌弃。”

展封平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搭住汉斯的肩膀说:“来,欧洲老帅哥,让我看看到底是美帝国主义的炮筒子厉害还是我们共产主义的丈八蛇矛厉害。”

叶崇劭一人屁股上来一脚:“都给我滚,当着我老婆说小黄话儿,欠揍。”

想蓝抿唇笑,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你可比他们黄。”

生命是脆弱的,又是坚强的,苏文清竟然真的慢慢好起来,虽然还要靠着呼吸机呼吸,但他已经恢复了知觉。

想蓝现在工作半天,剩下的半天就到医院里陪苏文清,因为医院里的护理都非常到位,而且有展封平在,想蓝也放心。

这天,想蓝捧了一大束雪白的茉莉到病房里,芬芳馥郁的香气一下子弥漫了整间屋子,苏文清惬意的眯起了眼睛,他是最喜欢茉莉的。

天气渐渐热起来,想蓝穿着无袖小洋装,露出和茉莉一样白的胳膊,她把鲜插在圆肚广口的水晶瓶里,又打开窗户,回头笑着跟苏文清说:“爸爸,木槿都开了,我过些日子要去马来拍戏,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起回去看马来的木槿。”

苏文清的喉咙里发出咕隆的声音,想蓝坐在他身边,找了块毛巾垫在腿上,开始给他修指甲。

苏文清身体的很多功能都衰退了,指甲也长不长,可是想蓝总隔一段时间就象征性的给他修剪一下,也算个心里安慰。

今天,苏文清的精神似乎很好,一双眸子都清朗起来,他慈爱的看着想蓝,好像要把想蓝刻在脑子里一样。

想蓝看了看时间,“爸,我一会儿有个节目要录,等晚上再来陪你。”

苏文清的手没有什么力气却艰难的动了动做出要拉住她的样子,想蓝笑着把他的手放到身侧,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爸,我很快就回来了,等着我呀。”

苏文清用力眨了眨眸子,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音节,似乎是不舍得想蓝走。苏文清用力眨了眨眸子,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音节,似乎是不舍得想蓝走。

想蓝很无奈,她用力在苏文清手上握了握,然后按铃唤来护士,这才放心离开。

在门口,想蓝又回头看了苏文清一眼,他也正艰难的转头看她,想蓝冲他摆摆手:“爸爸再见。”

这是一个普通的夏日清晨,因为刚下了一场雨,空气清新,木鲜润,病房里飘荡着茉莉的清香,一切都那么生机盎然。

可是,想蓝怎么也没到这一走,就是阴阳两隔。

中午12点左右,医院是开饭的点儿,病房里就生下一个小护士正守着苏文清。

她今天大姨妈来了,有点肚子疼,看着病人正睡着,就摸了个鱼,想回办公室去给自己冲杯红母姜茶。

长长的走廊很静谧,一切都是沉睡了的样子。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手套的男人推开了苏文清病房的门,他像个鬼魅一样站在床前,一双阴狠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的老人。

苏文清忽然感觉到了危险,他猛然睁开眼睛,一双眸子似燃爆的灯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那人明显给吓了一跳,但很快的就平静下来,他冷冷看着**的老人,眯起眼睛把手放在了他的呼吸机上……

想蓝录节目的时候错误百出,导演看出她心不在焉,只好暂时叫停。

小安把水给她,不解的问:“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出了什么事吗?”

想蓝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心里不安,眼皮一直再跳,对了,你打个电话去问问,我爸情况怎么样?”

小安点头,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忽然手机自己响了,电话正是医院办公室的。

小安飞快和想蓝对望一眼,两个人都有了不好的预兆,想蓝捂住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安接电话。

小安在听到电话那端的消息后脸色唰的就白了,她看着想蓝艰难的说:“想蓝,苏教授他……去世了。”

“什么?”想蓝像迎头挨了一闷棍,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宝贝儿,宝贝儿,醒醒,醒醒。”男人低沉焦急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想蓝不胜其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了叶崇劭通红的双眼,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叶崇劭,我没爸爸了。”

“宝贝儿,勇敢些,你还有我。”叶崇劭把人紧紧的搂住,原来他们已经在车上。

想蓝不再说话,只是和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没哭。

叶崇劭很担心,他手在她后背上下拍着,低声说:“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想蓝还是没说话,只是搂着叶崇劭的手更紧了些,脸也一个劲而往他胸膛里贴。

医院里,展封平说中午12点10分左右苏文清病房里报警铃声大作,护士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他的呼吸机掉了下来,怀疑他是因为承受不了痛苦,自杀。

想蓝显然接受不了这个说法,苏文清的手根本就不能动,又怎么能自杀。

现场也经过多方取证,发现呼吸机上有苏文清的指纹,而且汉斯也给出报告,苏文清还是具备拔掉自己呼吸机能力的,自杀已经成了定局,想蓝想起今早走的时候苏文清对她的不舍,理解不了那是告别还是对红尘人世的留恋?

苏文清的死对想蓝的打击很大,幸好丧事有叶崇劭主持,三天后,她捧着苏文清的骨灰去了马来,把他的骨灰和婉婷葬在一起,里面还有真正的苏想蓝的胎发,他们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海边的风很大,吹的想蓝的头发到处飞扬,叶崇劭隔着几块礁石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忽然觉得她像要随风而去一样。

有些冲动的从背后抱住她,叶崇劭哑声安慰:“别想了,人死不能复生,苏教授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想蓝回过头,用脸擦了擦他满是胡茬儿的下巴,她的声音轻而飘渺,就像一缕风一丝云,“我觉得我很幸运了,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好好活着,他们一家又做错了什么,爸爸他中年丧女老年丧妻,现在……叶崇劭,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把苏想蓝的那份也一起活着,这样才能对得起他们当初把我救回来的恩情。”

叶崇劭的回答是更紧的抱住她。

墓地里,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过了很久,他才弯腰蹲下,放下手里的一束白茉莉。

刚站起来,后腰便被硬梆梆的家伙顶住了,他身后的人用标准的华语说:“林博士,终于找到你了,看来苏文清不死你是不会出现的。”

分*割*线*

想蓝新丧在身叶崇劭把她所有的工作都给推了,也不许媒体来打扰她,只让她静心在家里修养。

自己家是不能呆着,到处都有苏文清的痕迹,反正要结婚了,叶崇劭让小安把她重要的东西收拾收拾带到自己家里来,想蓝现在每天的日子过的像猪一样,睡觉吃饭看影碟和知知玩耍,她自暴自弃的想这么着算了,让叶崇劭养着,反正他养的起。

知知倒是很奇怪妈妈一下子闲下来,她每天缠着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两个人也不喜欢到处去,楼上楼下园,小日子过的很舒服,有知知在,丧父之痛也给冲淡了很多。

知知缠妈妈也是有分寸的,明天只要爸爸不在家怎么样都可以,可只要爸爸一回家就赶紧自动消失,因为爸爸黏妈妈很紧,比自己很黏,这让知知很费解,他们关上门到底干什么呢?难道爸爸也像自己这样缠着妈妈讲故事吗?

知知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不太可能,可是除了这些还能做什么呀,难道像电视里那样玩亲亲?知知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点,而且还有可能爸爸要摸妈妈的乃乃和屁屁,想到这里知知忽然觉得爸爸真不要脸,以后不喜欢他了。

实际上,叶崇劭可真没做什么,想蓝热孝在身,总觉得做那个是对死去父亲的不尊重,叶崇劭虽然觉得这个说法有点无厘头,但是他尊重她,每晚搂着睡是一定的,但最多也是亲亲摸摸,连舌吻都没有,真是盖被纯聊天了。

想蓝在家闲了一个多星期,在父女两个的呵护下精神好了很多,晚上的时候她提出要开工,她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最近拉下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庄帅木弟。

叶崇劭有些不高兴,他摸摸想蓝细瘦的胳膊,不悦的说:“都说了要胖一点,你一个周光吃不长肉。”

“这样刚好,否则上镜头就脸大。”想蓝一向很满意自己的小脸蛋,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锥子脸,但美人尖,尖下巴一样也不缺,而且还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可不是棒子国流水线出来的那种品质。

“我看看?”叶崇劭捏着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个遍,最后不置可否的丢开手。

“怎么样吗?’想蓝趴到他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扭来扭去撒娇。

叶崇劭的眸子一沉,对于一个素了很多天气血方刚的“大“男人来说,这还真是个大考验,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衣,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女人没有穿内内,两团软软的东西不停地在他后背揉搓,搓的他气血暴涨,战意昂扬。

可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能一逞兽欲,只能压下心中的念头,哑着声音对她说:“不想被干就老实点儿。”

“可是你还没有答应我,老公,求求你了。”想蓝最近老公叫的挺溜,因为发现叶崇劭特别喜欢听,有求于他的时候一叫准行。

叶崇劭的所有注意力都击中到下腹的冲动上,他咬着牙站起来,“我去洗澡。”

想蓝冷不防给他推开还不高兴,大声喊着:“你不是刚才才洗过吗怎么……”

话没说完想蓝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红着脸跺脚,说他不要脸,可是心里又暖暖的,宁可去洗冷水澡也不勉强她,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不让她掏心掏肺的去爱。

就冲他这一点,想蓝觉得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能原谅他。

叶崇劭冲凉回来的时候想蓝已经躺下了,淡蓝色的真丝睡衣搭在一边,那被子底下岂不是什么也没穿?

想到这一点,叶崇劭刚凉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紧发热,他掉头就要走:“我去客房睡。”

想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一回,没想到他竟然要睡客房,想蓝急了,伸手拉住他:“不准去,我害怕。”

丝被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如果冻一般柔软嫩滑有弹性的肌肤。

叶崇劭克制的扭过头,想蓝纯洁中流露妩媚的风韵对叶崇劭来说是最好的邀请,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他在遇到她后溃不成军,一把抓住她软绵绵的小手,他的声音低沉好听的动人心魄,“真的不要我走吗?”

“嗯。”想蓝眨着大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信任和依赖。

叶崇劭有些动容,想蓝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叶崇劭大男人的虚荣心,他咬了咬牙,脱了鞋子上床,隔着柔软的丝被抱住了想蓝的身躯。

想蓝咬着水嫩的红唇,觉得他有点不解风情,掀开被子,她红着脸说:“进来。”

叶崇劭一愣而后无奈的笑了:“宝贝儿,不带这么折磨我的?”

想蓝脸皮薄,脸红了却装出很凶的样子,“你进不进来?”

叶崇劭摇摇头,刚一掀开被子,一股清雅的身体芳香就迎面扑来,叶崇劭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想蓝不失时机的手脚并用把他缠住。

叶崇劭手脚僵住不敢动,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想蓝这样缠着他,他觉得自己顶不过一时三刻的,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他拼命的想些复杂的工作转移注意力,可是双方毫无阻隔的抱在一起,腾起的火焰都要把身体里的水分烤干了,叶崇劭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架在火上烤的鱼。

想蓝等了半天去没有见他动作简直要傻掉了,他不是一向主动的吗?今天怎么这样老实了?

想蓝被叶崇劭开发的很好,现在美男在怀她当然也动了心思,娇软的身体磨磨蹭蹭,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也缠上去,用动作代替语言,第一次做的这么大胆。

叶崇劭现在在不明白可真是傻缺了,他眼带愉悦,用力把自己的巨大挤进去,“宝贝儿,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想蓝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不重,但酥酥麻麻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不再迟疑,他伸手扯了睡衣,翻身覆在女人身上,粗喘的声音透着激动:“宝贝儿,这可是你招惹的,别天下不了床别赖我!”

坏男人,不赖你赖谁!

想蓝恢复了工作,杨琳主动把她的工作给减少了一半,现在普通的代言什么都不接了,要接就接精品,想蓝却惦记这李泉电影的拍摄,前段时间因为剧组出了点问题拍摄搁浅了,现在却要求想蓝去马来拍女主和男配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