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

第73章 火锅店开张

第73章 火锅店开张

下一秒,我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小姨从腰上解下一条短鞭,交给了我。

她说冰冰喜欢用鞭子,不如你也送她个武器。

我拿着鞭子打量了一番,惊讶的发现这个鞭子有金属的质感,却不是金属材质,轻轻的一挥,便把墙壁抽出了一道痕迹。

我惊得下巴差点砸在脚面上,乖乖,这鞭子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我说小姨你这一趟莫不是去的太上老君的兜率宫吧,不然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小姨嘚瑟的说才知道老娘厉害啊,以后多恭维着我点,说不定我给你拿根金箍棒回来。

我哭笑不得,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是周日,吃饭的时候我把鞭子给了白若冰。

她面无表情的问我什么东东。

我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在那也没看。

不过吃完饭她倒是把布包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发过来一条微信,说了句“谢谢”。

看来她很喜欢那根鞭子,否则不可能跟我道谢。

我说只要你喜欢便好。

下午,我去银行给老妈转了点钱过去,才出来,杜秋兰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火锅店已经准备就绪了,明天开业,问我过不过去。

我说兰兰,你这也也太麻利了。

她说赚钱的事儿,怎么能不抓紧点呢。

我问她火锅店在什么地方,她说一会儿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我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没多久,杜秋兰的信息发了过来,点开一看,居然距离我家不远,在郁金香小区旁边。

那一片我太熟悉了,她给我的地址以前是个网吧。

难道,她把网吧盘下来,改成了火锅店?

咳咳,我记得那个网吧可不小呢,上下两层,足足四五百平米。

如果真是那里,启动资金还不得两百万以上?

压下震惊,我坐车去了拳场。

当然,西坞拳场那边不通公交车,所以我只是坐到那附近,还要徒步行进三公里。

三公里的路程,在我脚下并不算事儿。

我的对手依然是大志。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打越起劲,竟然把大志打得节节败退,他黑着脸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鳖精了。

我开玩笑的说我啥都没吃,就是看你不顺眼。

说罢,我想要发动攻击。

大志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说不玩了,再玩真被我ko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难道我已经可以和b级拳手战成平手了?

大志不跟我打了,我闲得无聊,溜溜达达到了三楼,这里是a级拳手和泰国拳手训练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上来,因为每次上来我都会觉得自己弱的一逼。

今天依旧不例外,特别是当我看泰国拳手训练的时候,不由得倒吸凉气。

自卑之余,我也总结了一下,泰国拳手之所以厉害,无非一个秘诀,那便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们训练起来,简直不要命,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玩命的击打木桩,看着就肉疼。

我问过一个泰拳手,他说泰拳的要义就是磨炼自己,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毛孔都对疼痛免疫,这样才能战胜敌人。

好吧,我对自己还是不够狠啊。

泰拳手对我的观摩视而不见,就在那边玩命的击打木桩,没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他继续训练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休息了。

没的看了,我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刹那,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往自己的手臂和腿上涂抹了一种**。

那种**是做什么的?缓解疼痛,还是活血化瘀?亦或是两种功效都有?

心里疑惑,但我没有跑过去问。这属于人家的秘密,肯定不能告诉我。

我暗暗记下这件事,准备有时间上网查查。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给张姨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直接在拳场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白若冰打了个电话,谎称自己肌肉拉伤,要休息一天。

她批准了我的假。

当然,要扣钱。

这就是白若冰,一码归一码,公事公办。

扣钱就扣钱吧,就算扣半个月的薪水,我今天也要去火锅店啊,再怎么说那里面也有我的股份,我不出面不合适。

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是之前的网吧,不过现在已经被改造得面目一新,门脸弄得古色古香,很有韵味。

大门两侧摆放着高脚花篮,门楼上挂着一个大红花。

门口站了好多人,停放的车子差点瘫痪交通,从这些人的装束来看,非官即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或三五成群的聊着,或和杜秋兰聊着,场面好不热闹。

在人群的旁边还有一个舞狮队。

我摸摸鼻子,走了过去。

杜秋兰见我来了,高兴的把我拉到门口,之后有礼仪小姐递给了我一把剪子。

我正纳闷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条彩带。

杜秋兰握着我的手,一剪刀剪了下去。

下一秒,爆竹声声,锣鼓齐鸣,舞狮队耍了起来。

杜秋兰招呼大家进去喝酒,我则跟在她的旁边,像个傻吊,毕竟我谁也不认识。

人进去得差不多了,我俩也跟了进去,到里面一看,装修的真挺好,虽然不是很高档,但显得很雅致,一看就用了心思。

看来,杜秋兰早就把这个店面给盘下来了,就算我不入股,她也会按时开张。这么看,我倒是占了她的大便宜。

整个火锅店里高朋满座,杜秋兰拉着我挨桌敬酒。

不得不说,她的酒量很好,但即便如此,喝到最后她也有些高了。

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仿佛能从我这里获得力量。

最后一桌的客人显得很特殊,白若冰进去前去卫生间扣了一下嗓子眼。

出来后,她让我拿上两瓶白酒。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又重复了一遍。

进到包厢,杜秋兰的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带着我先给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敬酒,这男人不怒自威,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不用问也知道是个当官的。

“赵市长,我和罗尘敬你,以后我们这小店,你可要多多关照啊。”杜秋兰笑着说道。

听到这称呼,我心头一跳,莫非这个男人,就是杜秋兰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