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逃

第十八章 慌张

亲眼看着夏含笑被许暨东带走,夏含玉心中忍不住涌起一阵嫉妒夹杂的恨意。等到宴会散去,她也不肯走。她坚信,许暨东肯定会回来找她的。

果然,站在会场门口没有几分钟,许暨东的迈巴赫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暨东哥,你来啦。”夏含玉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笑意弯腰看着车里的男人说道。

许暨东沉沉应了一声,暗色的车厢内并看不清她的神色:“上车吧。”

夏含玉心里有气,却并不敢在许暨东面前表现出来,乖乖的点头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目光流转,故作随意的问:“暨东哥,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和夏含笑出去了……你们干什么去了?”

许暨东握紧方向盘的手猛的一紧,经夏含玉这么一提醒,那个女人眼睛带伤却笑靥如花的面孔倏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是第一次,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直气壮拉住她的理由。

夏含玉盯着许暨东轮廓分明的俊脸,寻找着蛛丝马迹。她只见许暨东脸上的肌肉动了两下,随后出口的声音便是让她一惊。

“含玉,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夏含笑怀孕的事?”

“暨东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含玉一愣,不知道许暨东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许暨东狭长的目光留在夏含玉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薄唇淡淡说着:“我问你,知不知道夏含笑怀孕的事。”

“……”这次许暨东言语中的冷漠让夏含玉抓住了安全带,藏住心绪,嘴角勉强的扯出了一丝笑意,故意装傻的开口:“我怎么知道她有过孩子,你知道的,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不然她怎么每次都想着法子害我?”

“有过?”许暨东皱眉出声,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明显多了一分冷意:“我只说她怀孕了,我有说过那个孩子不存在吗?”

夏含玉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张的辩解:“我……我是后来结婚典礼前因为她住院,听哥哥说起过一次我才知道的

。”

许暨东的眉头越皱越深,车子在夏家的门口停了下来,他没有看夏含玉,也没有在再说话。

夏含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听不到他的话,因为心虚额头上不由渗出了虚汗,许久,她咽了咽口水,怯怯的开口:“暨东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这件事,我是怕,怕你知道她怀孕后就不会娶我,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是想为自己自私那么一次……”

“含玉,我不喜欢欺骗。”回答她的是许暨东冷不丁没有一丝情愫的言语。

夏含玉一哽,许暨东何曾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过话,让她觉得有些委屈。白皙的手臂攀上许暨东的手臂,软软说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不要生气好不好?”

许暨东的情绪松动了,侧脸对她露出了往日柔和的笑意:“好了,进去休息吧。”

终究,夏含玉为他所做的一切让他对她说不得一句冷话,心里即使对这件事是在乎的,也不忍对她过于冷硬。

“好,晚安。”看到了许暨东笑容,夏含玉满意的露出了如水的笑容,在许暨东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下了车。

无疑,她是心慌的,并不敢说太多的话。

看着许暨东的车子离开了夏家的门前,夏含玉收起了所有如水的笑意,眼睛里愤恨进了客厅。

“宝贝儿,回来啦,今天玩的开心吗?”夏凌峰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抬头便看到夏含玉走了进来,脸上都是慈父的笑意。

夏含玉气冲冲的,把手提包扔到了沙发,伸手推开了过来送茶的佣人直接坐了下来:“有夏含笑那个贱人在怎么可能开心!”

“夏含笑也去了?”

“哼,何止去了,更是中途勾走了暨东哥

!”一想到刚刚在会场那尴尬的一幕,夏含玉就忍不住涌上一阵怒火,根本就控制不住,从小到大,她还没有那么尴尬过!

夏凌峰一愣,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不解:“许暨东是有分寸的人,怎么会被夏含笑牵着鼻子走?”

夏含玉咬着牙,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裙角:“就是这样我才生气!这个夏含笑究竟有什么狐媚功夫!能死死的勾住暨东哥!今天暨东哥还为了她质问我,爸,我怕再这样下去暨东哥迟早会回那个贱人的身边。”

“含玉,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姐姐,不要一口一个贱人。”夏凌峰看着女儿丝毫没有淑女的模样皱眉提醒。

夏含玉一下子站了起来,激烈的否认:“谁和她是姐妹,她是妈和别人的贱种!顶着夏这个姓够便宜她了,我这么叫她算是客气了!我不管,我一定要暨东哥彻底对她死心!”

夏凌峰看着自己的女儿,并不出声,许久才叹出一口气。这样下去,恐怕所有的事情都会复杂起来。

回了公寓的夏含笑一脸茫然,混混沌沌的,即使洗完澡脸上还是茫然的神色。

姚嘉嘉赶稿子累了,接了一杯咖啡看向窗口的时候便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泛着光亮的黑色迈巴赫,惊喜的拉着夏含笑说道:“含笑,你看,我们这里竟然有这么值钱的车子。”

本就站在窗口发呆的夏含笑让姚嘉嘉这么一惊一乍的才看到楼下的那辆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车子,心头一震。

隐隐的,她这样看着楼下,她似乎能感受到车子后座有一道目光也在注视着她,她下意识的拉上窗帘,阻绝了自己的视线,也阻绝了那男人的视线。

楼下,看到那扇被关上的窗户,刘博之看向后座的男人,恭敬的问了一句:“boss,走吗?”

boss已经连着几天在楼下呆着,常常一言不发,也从来没有要上去过,他不懂自己的上司究竟在想什么。

许暨东幽深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冷冽侧目对刘博之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