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翻车了

“好吧,给你个显摆的机会,”鲁泽森想了想,“要不是你的飞行法器是烒叔新设计炼出来的千瓣莲花,我才不给你面子呢。”

“喂,小子!”小寒一插腰,正想教训他。

鲁泽森向外窜去,“我去炼符了,不和你说了。”

臭小子,呆会儿有你好看!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小寒也进了间单人的炼符室。

一进屋,她就盘腿坐下了,之前在书堂,她找的资料可不止草药方面的,其实,最主要的,倒是那些关于法器分类的玉简。

现在,她体内灵力的运转,根本不会停了,可是她知道,这个运转不停是刻意的,由神念控制的,离玉简中所说的,连想都不用想,经脉就自然如日升月降般搬运灵力,还差得远。

这个没完成是她挂心的第一件事,那么,神念中那个什么,就是她挂心的第二件事了。

是的,自从,她能够刻意令灵力运转不休时,每每会有一缕紫色的什么由五脏灵力转动的中心上升入紫府髓海。

问题是,对应着上升的紫色髓质的那个神念的中心点,有个什么,在吸收这些紫色的已形成了一条直线状的髓质烟气……

直到昨天,小寒在内视时才能朦胧地看到,那个什么,似乎是葫芦形的。

只隐约看到了这个形状,小寒的心就是一跳,葫芦形可是出了名的法宝形状,可以说成神的几位,手中都有那么个葫芦,就前世记忆里,开天辟地第一条葫芦藤上结的七个葫芦,个个到了那些圣人手中,都被炼成了极其厉害的神器!

由此而影响,葫芦形的法器在仙界修真界大行其道,非常流行,基本上,仙人和修真者们能够炼制法器的话,如果材料合适,能够炼成葫芦形的,就肯定不会炼成其他形的

这才是她今天翻出法器相关介绍的玉简来仔细琢磨的起因。

可怎么想,自己这么个小不点,即使神念中那个是法器的话,也不会是什么特别高级别的吧?不然,以自己神念强度,不早就魂飞魄散了?

是的,毕竟已修行了三年多了,小寒对法器方面的常识也是很清楚的,法器的品质太好,也就是使用的材料是某些极其难得的天材地宝,则这件法器不光需要很大的灵力才能驱动,更是要有极其强大的神识才能够驾驭。

如果神识不够的话,不光只是驾驭不动的问题,更有可能会伤到神识,而神识与魂魄是息息相关的,神识一有伤,魂魄就会相应受到影响,最危险的甚至可能魂飞魄散。

小寒现在所能够接触到的,都是法器,而金丹期修行者使用的,叫做灵器,元婴期以上能够使用的,叫作宝器,至于再之上分神期修行者使用的,就是本命法宝了。

一般而言,到了分神期这个阶层,修真者们基本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的方向,他们所用的法器,就得与自己的“道”法相合,除了很少一些是让人帮忙炼制,通常情况下,都是自己炼制的——毕竟到了分神期,寿限已长至千年,时间多起来之后,想学什么都不是问题。而且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法宝的弱点或破法,也只有自己亲手炼制法器才不会泄漏机密。

这些由主人亲自炼制的法器,基本都被称为本命法宝,其上,都附有主人部分神识,以为器魂。

而现在仍在小寒神念上沉睡的那件法器,级别就到宝器的程度,否则炼制者鲁老祖也不会因了它而一跃晋阶入渡劫器,如果不是巧姥姥成了其中的器魂,以小寒这么弱小的神念,不魂飞魄散才怪。

正是因为小寒的魂魄尤弱,神念不强,与之结成契约的法宝,没奈何只得沉睡,无法行动自如。

等几时小寒的魂魄强大起来,神念凝结为神识后,法宝也才能够有足够的引子与灵力,能够行动自如。

至于神念中心那个,小寒盘腿坐下,努力入定内视,用神念去观察,还是朦朦胧胧的,形状是个葫芦型没错了,只是颜色,怎么灰不溜球的?

唔,还是看不清楚,到底是灰还是深蓝呢?很难分清啊

。葫芦形法器可是有很多种的,这个,到底是不是法器呢?如果是,又是什么作用的?它在自己神念当中,到底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啊?如果不是,那自己神念当中出了这么个怪东西,到底会不会对自己的修行有影响呢?

一直折腾到差不多要下学的时辰了,小寒还是没能弄明白。

不管了,摇了摇头,要说这三年来,小寒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顺其自然,修行大道绝对不能强求偏执,一定要顺其自然,才会顺畅通达。

从地上一蹦而起,小寒整理好了自己的储物荷包,向门外走去,她和鲁泽森约好了今天要去川河那儿捉蟋蟀的,还是用她的飞行器飞过去,哼,也让那小子看看,我驾驭法器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别看鲁泽森之前说得勉强,可等小寒来到书堂,他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等等,我给哥哥留个话。”书堂的某面墙上,有n个小竹筒子挂着,专门是给早走的孩子与同学们留言的。

象其中一个写得惊蛰名字的竹筒里,一张宣纸上,写着今天他定下的玩的地点与游戏名称,果不其然,他们今天约在张家庄的庄头大桂树底下斗蟋蟀。

小寒把纸条抽出来看看,向着鲁泽森一晃,“等我们捉到蟋蟀之后,也去参加他们的蟋蟀比赛。”

“你快写吧。”鲁泽森将放在墙下书案上的毛笔递给她。

小寒白他一眼,低头落笔:我和鲁泽森去捉蟋蟀,晚点去庄头和二哥一齐玩。把纸条放进个没提名的竹筒里,在竹筒上写上了“张小寒”的名字,把笔放回书案上,拍拍手,“好了,我们走吧,看你急的。”

鲁泽森斜她一眼,“不快些,怎么赶得上和他们斗蟋蟀?你知道不,上次二牛拿出来的,可是他爷爷从某个谷地里找到的珍奇种子,你不是也很想要嘛,如果捉到个好蟋蟀,我们把它赢来,就送给你去种。”

“哦,那就说好啰。”小寒很是雀跃,蹦出了私塾大门,马上招出了她的莲花飞行器,“来吧。”

鲁泽森的脸上虽然表情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颊上却显出兴奋的嫣红来,绕着小寒的莲花台一圈,仔细看了下,随后也是一跃而上,“真不错

。”

“是吧,”小寒很有点得意洋洋,“我驾驭得很稳吧。”

“我是说这件莲花台很不错,”鲁泽森白她一眼,“你没发现吗?那莲花瓣是由璀璨珀炼成的,而里面刻画着的不下五个阵法,你飞得当然稳了,这五个阵法里,不但有保护阵法,还有加速的阵法、还有隐形的阵法,还有防止莲花台倾侧的阵法,还有一个,我就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了,象是放大缩小的阵法,可是又改动过不少符文……奇怪了!”

“喂!”小寒很是火大,明明是想向他炫耀自己驾驭法器的能力的,这小子偏偏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法器上,知道他喜欢研究法器是一回事,可总是会错意,这个朋友真的很不合格嗳。

“别分心,”鲁泽森拍了下小寒的肩膀,“快要到神栖山了。”

“嗳,我们从神栖山腰飞过去吧,”小寒嘴上说着,神念已将莲花台的方向转了过去,“哥哥说过,只有使用飞行法器时,我们这些没进村塾的才能偷偷看一眼神栖山上的情景,你说我们要不要到神栖山去找蟋蟀?”

“算了吧,能看看就好了,违反村规的话,罚抄书也算了,如果打屁股的话,丢也丢脸死了!”鲁泽森连连摇头,“我三叔可是还在村塾里念书呢,我爹爹和爷爷都说了,在小田村里,我有不乖,就让他执行家法。如果我们偷溜进去,你是没关系,你爹爹娘亲都不舍不得打你,我可惨了,才不要。”

“好吧,”小寒在二哥的影响下,还是很讲朋友义气的,恋恋不舍地将莲花台沿着神栖山一拐,向着川河方向转去,“那就算了,下次我一个人的时候来。”

刚想着要转向,莲花台一滞,象是灵力不足似的一晃。

“嗳?”鲁泽森一把握住小寒的手臂,“别真要摔下去?灵力不够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寒的身子也晃了一晃,心有点乱,明明灵力还是稳稳注入莲花强里的,怎么回事?

“奇了,”握住小寒手臂之后,鲁泽森可以明显察觉到小寒并未到灵力不足的程度,可以说,她的灵力还是很充沛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还没说完,整个莲花台象被某大能者操控了一般,以最高速度前行,转向,上升下落……

小寒和鲁泽森在莲花台上被它的异常弄得头晕目眩,本来握着的手因了身体的乱撞乱倒而分开了

。这种比最高级的过山车还复杂的运动轨迹,颠得两人受不住了,小寒还好一点,到底已然筑基,鲁泽森呢,没几下就头昏倒下了,只是这小子倒下也牢牢地紧抓着莲蓬台的边沿。

小寒咬了咬牙,不行,怎么说也是她拉了这小子来试飞的,不能让他出事。努力地用神念一引,环在脖子上的无相索飞了起来,绑住鲁泽森向着下面长满长草的坡地放下,同时,小寒还要努力与不知名的什么争夺莲花台的主控权,闹得她几乎神念耗竭。

“轰”一下子,小寒能够感觉到,那个一直不顺的灵力循环,在这种危险万分的关头卡上了。

就好象原来老是找不到轨道的圆滚珠,终于卡到了轨道上!那种能够顺畅地快速滑动而不怕走错方向的感觉,真是太肆意了。

只是——

要命,什么时候不能磨合完成,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那因了境界稳定而产生的万分之一秒的神念震动,令她不得不放松了对莲花台主控权的争夺。

小寒只觉得身体翻转起来,眼里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莲花台的晶莹花瓣包裹上来,将自己牢牢地裹在其中!

最后的念头,我怎么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又要穿越到啥地方去。

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一片黑呼呼的,前面有个古代式的长条桌案,桌案后坐着个面有短须的宋代官员打扮的……阎王。

小寒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阎王。

怎么回事?真的死翘翘了?不会吧?不是说筑基之后,一旦身死就魂消魄散的,不会有见阎君的机会的呀?

小寒正自愣神呢,上首的阎王一拍桌案,“林之知!”

叫我“林之知”?小寒第一反应是先看自己手掌,果然是三十来岁的大人才会有的手掌

这么说,现在自己是在做梦?不是真的“张小寒”进了阎王殿?

“在。”张小寒身不由已地回应,“阎君大人。”

抬头看去,阎王大人脸色可不算好看,林之知很有点奇怪,“阎君大人,我是最平凡普通不过的小女子一名,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投胎去,难道象我这种平凡人,也要称一称善恶吗?”

阎王一脸郁闷地向她挥了下手,林之知的身上闪了一下,光影中出现了几行字,林之知自己看不到,但从阎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林之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阎王问得有气无力的。

“我知道,我死了。”林之知叹了口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那篇文还没结尾呢,稿费要拿不到了。”

“我不是说这个!”阎王手一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我面前来?”

“为什么?”林之知的眼睛一亮,“难道是勾错魂了?可以放我还阳?”

“你想得美。”阎王低吼,“你自己不遵命数,硬是逆命而行,弄得早早横死,能够怪谁啊?”

“那就是死了啰?”林之知根本不接阎王的话头,“不是应该要让我去投胎了?”

“不行,不处理好的话,你过不了多久又要过来,烦也烦死了,为了你的个案,我不到几十天就要烦一次,”阎王叹了口气,“要不是那位盯着,你这个命数是她印上的……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按着命数而行啊?如果你定然要逆命而行,活不过三十五岁,又会横死的。地府一日人间一年,过不了一个月多,我又要处理你的案子了,烦也烦死了。但不亲自处理,又不好对那位交待,真是……”

“那位是谁?我的命数又怎么了?”林之知扬了扬眉,“你说说,了不起我就按着命数去做好了。”

“你……”阎王象是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呢?从我这儿的记录来看,曾经有三个男子,曾对你起过结婚之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