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非侬妻

下篇 第三十五章 赌一把·博命

孟心竹趴在**,背上生疼生疼的。刚才为了忍住被鞭笞的疼痛,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身体中各处穴道里的金针更活跃,双重的刺痛令她大脑的意识涣散了。

端哲站在床边,看着**的女人。刚才鞭笞之时,他的手下并没有因为她是月国皇妃而手下留情,而且还有他亲自监督施刑,浸了盐水的鞭子每一鞭都结结实实打在她背上。

从打第一鞭开始,她就没有吭过一声,她只是静静地咬紧嘴唇,忍下每一鞭的疼痛。就算痛到汗水滴下来,浸湿了头发,浸湿了衣裳,也没有叫过一下,她的眼中充满坚强,没有一丝屈服。

端哲背着手,紧紧地握成拳状,看着她背上已经被血浸透的衣服。他是施刑人,当然知道军鞭打下去的状况会是什么样。他承认孟心竹说得没错,她活着比死了作用大得多。他也知道自己身边的确会存在宏德龙湫的人,如果她有个万一,宏德龙湫不会不知道,到那时,他将不得不与宏德龙湫硬碰硬。

他看看跪在一旁的侍女,“去,拿了太医开的药,给她上上。也不必脱什么衣服,直接把背上的衣服撕开。她若不想清洗身上的血水,就随她。但药,一定要上。”

孟心竹闭着眼睛,感到她后背的衣服被人撩开,有人开始为她清洗伤口。但每触一下,她都痛得混身打颤,头发被汗水打湿,干了又被打湿,最后她已没办法承担疼痛,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低唤声,她微微张开眼睛,从垂下来的头发缝中看去,朦胧中看见一个侍女。她闭闭眼睛,再次努力张开。

“心竹,你醒了吗?”

虽然看不清那张脸,不过她记得这个声音。“玉……玉玑!”

“是我,心竹,是我!”化妆成侍女的玉玑正跪在床边,看着孟心竹,同时留意着周围的气息,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

孟心竹微微动了动,伤口的疼痛令她不由地倒吸口凉气。

“心竹,你怎么样?”玉玑一脸焦急,他看着孟心竹身上的血衣,不由地皱皱眉,“端哲这个畜生,竟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孟心竹感觉自己似乎轻轻摇摇头,“他不是,说他是,倒扁低了畜生!”

“心竹,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你忍一忍,我们可以一起闯出去。”

孟心竹再次摇摇头,“端哲用金针封了我身上的穴道,我不仅失去所有功力,而且只要一用劲,就会周身疼痛,这样的我,如何跟你闯出去?”

“他尽然这样对你?我不会放过他的。你放心,就算拼上一条命,我也会带你出去,不让再他折磨你。”

“玉玑,你听我说。”孟心竹舔舔发干的嘴唇,“端哲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他也需要我活着,所以不必担心我。”

“心竹,他把你弄成这样,还叫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孟心竹干干地笑了笑,“这样总比被他侮辱强。”

玉玑紧紧握着她的手,“宏德龙湫就是这样保护你的吗?他的承诺到哪去了?早知他会如此背信,我当初就不应该退出!我应该带你离开,应该带你离开!”

“不怪龙湫,中间有太多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自信而造成的。”

玉玑听罢,目光默然,“你真得很注重他,到这种时候,还为他说好话。”

“玉玑,我知道你是冒险过来的,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你听我说,你现在要带我走是不智之举,端哲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所以,你自己走。”

“心竹,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知道,可是任你武功再好,双拳也难敌四掌,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落在端哲的手中。那样,我们会更危险。”

玉玑怎么会不明白她意思,若他能带她安全离开便罢了,若不小心落在端哲手上,自己说不定就成为端哲威胁她的工具了。他凑得更上前,“你要我怎么做?”

“你去找龙湫。”

玉玑皱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到现在,你始终还念着他。难道,只有他能救你吗?”

孟心竹将头向他挪挪,“玉玑,……”

玉玑突然深深吸口气,“我明白,你说吧,我会照着做。”

孟心竹盯着他的眼睛,尔后眨眨眼睛,“你去找龙湫,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后面追着端哲。可是所谓穷寇勿追,他这样冒进,就会中了端哲诱敌之计。我的生死是小,却不能让月国的将士们以身犯险。”

“可是你应该知道,宏德龙湫不会放弃的。”

孟心竹点点头,“我知道,刚才我一直发愁如何处理这件事,你能来真好,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带话给他。叫他不要太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让他记得自己是个皇帝,而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让他不要让端哲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奸计得逞,不要让我成为别人威胁月的工具。否则,我将生不如死。”

玉玑看着她,尔后很郑重的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尽力劝阻他,你放心。”说罢他抚开孟心竹的头发,“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孟心竹握了握他的手,“我答应你。”

“好,我这就离开,我会和宏德龙湫商量一个最好办法求你出去,你一定要等着我们。”

孟心竹没有放开玉玑,她轻声说道:“玉玑,这正是我告诉你的,端哲知道龙湫一定会顾着我的安危,断不会公布我被掳一事,只会秘密追捕,唯恐把他逼急了有伤于我。但这正好中了端哲的计谋,他就是要龙湫跟着他,一旦进入卫境,那龙湫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玉玑皱皱眉,他已经听懂了孟心竹的担心,“我明白,龙湫秘密入卫,没有公开皇上的身份,一旦被杀,必会引起月国大乱,端哲也会以月皇对卫图谋不轨而兴师问罪。”

孟心竹点点头,“所以,不能让龙湫在后面继续追,要打破端哲的计划,我们赌一把。”

“赌一把?赌什么?”

“端哲本就想将龙湫秘密引入卫国,让卫以图谋不轨之名杀了他,所以他也不会希望掳劫皇妃一事公开,毕竟他有错在先。又正好龙湫因为担心我的安危,也不公开此事,这正和他之意。但现在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让龙湫以端哲挟持月国皇妃之名,公开向卫皇要人。”

“什么?”

“要人之前,让龙湫派人封锁卫亚边境,不是为了阻截端哲,只为切断卫皇与他的联系。卫皇联系不上太子,自然无法向月国交代,卫掳劫皇妃,本就理亏,龙湫可以正式出兵。”

“灭卫?”

“是!这是端哲给月的机会,既然他要自取灭亡,就不要错过,而且月有这个实力。”

“可是这样做,你会更危险。心竹,你凡事都为龙湫着想,就不为自己想想吗?就算龙湫知道,他也不会同意的,他不会拿你的命去换他的江山。”

“玉玑,当我知道端哲准备用我来杀龙湫之时,就已经决定去结束生命了。因为死亡有时候比很多事情好面对的得多,我不想龙湫再为我伤心了,不想因为让月国生灵涂炭。”

“心竹!不要,不要这样对自己。”玉玑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这样的选择,会令龙湫更伤心,会令他绝望,我们都会绝望的。”

“我知道,玉玑,你现在能来真好,因为这件事有别的方法来解决,我可以活下去。”

“心竹,你真的选择用这个方法吗?”

“端哲既然敢掳我,必然已经做好应付你们随时来救人的准备。他不会顾及我的生死,但你们不会,所以必然下不得狠手,也必然会受到连累。只要他拿我来威胁你们,你们就会束手无策,到时候必然伤亡惨重,又救不出我,也会令我们更危险。所以一定要放弃秘密救人这一招,不要让他牵着鼻子走,出其不意,反其道而攻之,让他措手不及。出兵攻卫的确是险招,但却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和龙湫也都不希望我再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可是只要有争斗,就会有杀戮。你不是也说过,只有一统后,才会结束一切吗?所以就一次性解决,置之死地尔后生,这是唯一能救我的办法,你一定要说服他。”

“可是,这只会让端哲下狠心杀你,根本救不了你。”

“这是赌局不是吗?我、龙湫、端哲都压着注,是生命的重注!这场赌局就看谁的胆子大,谁更狠、更绝,谁才是赢家!”

“心竹!”

“玉玑,就算端哲先知道月的行动,他若想救卫,就不会杀我,既然他知道龙湫是因为我而攻卫,那么我就可以成为谈判的筹码。再则他从亚进入卫还有段时间,只要龙湫把握好机会,消息封锁适当,等他进入卫境,就算知道了一切,也已经晚了。”孟心竹不由地想到端哲对付月妃的那招,“而像他这种自负的,就算满盘皆输,他也会想要再死之前咬上对手一口。所以,就算他想杀我,也不会秘密处死我,更不会让我有机会自我了断,他一定会当着龙湫的面杀了我,让龙湫心痛,这样才会满足他的报复欲望。所以你们别再追他,让他来找你们,你们以逸待劳,布好口袋让他钻。”

“心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了解哲,一句话就把他说透了。”

“既然你也同意我的说法,那我的注就没有压错。所以,你一定要说服龙湫。”

“可是,你应该知道龙湫未必会同意,这个太冒险,而且由我来说的话……”

孟心竹点点头,将右手伸出来,“我知道,所以你把这个镯子取下来,带给龙湫,见它如见我,龙湫会知道这是我的主意,他会知道的。”

玉玑盯着那墨金镯子上面的图案,这是蕴涵着两人名字的镯子,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尔后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好,我答应你。心竹,我们都要遵守承诺。”说罢他准备离开。

孟心竹突然睁大眼睛,不顾后背的疼痛,伸手拉住他,“玉玑,有句话,你一定要帮我带给龙润。”玉玑一愣,带话给六皇子?“告诉他,我拜托他!”玉玑再一愣,拜托六皇子?拜托什么事情?“玉玑,这话一定要带给他,但只能跟他一个人说,切记切记!”

玉玑虽然很纳闷,但他还是点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向帐门走去,刚到门口,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端哲走进帐里,直接走到床边,玉玑皱皱眉,尔后准备离开。

“你等等,本太子有话问你,娘娘怎么样?”

虽然已经恨得咬牙切齿,玉玑还是忍住了,他不能辜负孟心竹的嘱托。“回太子,已经为娘娘清洗了伤口,也上了药,想是太痛,娘娘昏睡过去了。”

端哲点点头,坐在床边,轻轻抚着搭在孟心竹脸上的头发。那一刻玉玑真想打开他的手,让他别碰这个女人。

端哲看看孟心竹的面容,又瞧了瞧她身上的血衣,他见过她胸前的肌肤,知道它的嫩滑,想着如此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伤疤,实在太可惜了,所以他让太医用了最好的药,应该不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疤痕。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倔,他早就已经听到许多关于她的传闻,今天算是真真见识了她的风采,能把这样的女人征服了,将是多么大快人心。

他不由地笑了笑,站起身,说道:“看到竹妃这个样子,宏德龙湫应该会很心痛吧。”他望向侍女,“他就派了你一人来吗?你准备怎么把她带走呢?”

玉玑一惊,尔后他明白,一个练过武功的人和一个普通的侍女的气息不同,端哲也是练武之人,当然能感觉到身边这位侍女的不同。

玉玑抬起头,突然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向**的孟心竹刺去。

端哲一惊,出手拦下,尔后一掌就向他劈去。玉玑顺势后退了几步,避开他的掌风。

端哲拦在孟心竹床前,“你要杀她!”

“不然呢,还救她吗?”

“宏德龙湫居然要杀她?”端哲不由地皱皱眉。

“哼,难道世界上只有宏德龙湫会为她而出钱吗?既然太子掳了她,想必也是要想她命之人,我们应该是同道中人,太子又何拦我呢?”

“什么人要买她的命?”

“杀手有杀手的规矩,我们只收钱,不问原因!”

“哈哈哈,你以为自己可以收到钱吗?”

玉玑挑挑眉,“钱已经收了,她的命,我一定要!”

说罢又持匕冲上前,端哲挥掌弹开他的匕首。玉玑并不想跟端哲缠斗,他的目的只是让端哲觉得自己是来杀人而非救人,让端哲以为还有另一股势力在注意着孟心竹,让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得不保护她。既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玉玑自然不会恋战,给端哲卖了个破绽,假装中掌,用匕首划破大帐,逃出去。

帐内过大的声音惊动了帐外的士兵,他们冲进来的时候,玉玑已经离开了,端哲看着破口,下令全营收搜,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他转身看着孟心竹,真没想到自己没有等来救她的人,倒遇到要杀她的人。以当初宏德龙湫神情来看,他决不会派人来杀她,又会是谁派来的呢?是谁在想破坏自己的计划呢?

宏德龙湫背着手站在大帐里,他的眉头紧紧皱着,捏紧的拳头上指关节已经开始泛白。他不能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说过会保护她,曾经说过决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可是现在却令她再一次陷入危险中,而且是极度的危险中。

宏德龙浩等人静静地站在大帐里,已经两天了,他们就这样保持距离地跟着端哲两天了。他们不是不想冲进卫营救人,可是他们知道这样的举动只怕人没救着,反而害了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安好?他们正在考虑如何截住端哲,如何安全救人!

玉玑一路飞驰,一直赶到月营外,却被突然出现的白衣人拦住去路,借着月光他认出那是孟心竹的师傅林可风,老爷子也很意外的看着他。看着跟着林可风一起走进来的玉玑,众人都很惊讶,这位王爷已经销声匿迹好几个月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玉玑看着宏德龙湫,想着孟心竹身上的血衣,真想冲上前好好打他一顿,可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努力忍住了。没有理会众人对于他突然出现的惊讶,他直接对着宏德龙湫说:“我从卫营过来,我见到心竹了。”

宏德龙湫上前抓住他的臂膀,“你见心竹了?她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被你保护的很好呀!”玉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气愤,咬着牙说,“宏德龙湫,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你如此伤害心竹,我不会原谅你!”

宏德龙浩不由地上前,“玉玑,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快说,皇嫂到底怎么样了?”

玉玑想起孟心竹对自己的叮嘱,叹了口气,“她被端哲打了四十军鞭。”

“什么!?”众人惊叫道。

宏德龙湫不由地一怔,尔后口中一股腥味,血已经顺着嘴角流出。小昭忙扶住他,林可风也忙上前为他诊住脉搏,同时让他服下一粒药丸。

玉玑闭闭眼睛,他一直知道这位皇上对她的爱并不比自己少,所以当初他才选择退出。他也知道之所以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并不能完全怪罪于皇上的保护不力,正如他所说只要有争斗,就会有杀戮。只有一统后,才会结束。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支手镯,“这是心竹让我交给你的!她有话要告诉你!”

宏德龙湫拿着手镯,这是他们约定好永远也不摘下的手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取下来?难道……他抬头看向玉玑。

大帐里气氛沉闷极了,所有的人都没办法同意玉玑的话,他们不是不相信这是孟心竹的主意,他们知道也只有她才会想到这种兵行险招的办法,他们担心的是做这样的尝试后,会带来他们也没办法接受的结果,这个赌太重了。

宏德龙湫皱着眉,心竹说的没错,自己是个皇帝,而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绝对不能让端哲的奸计得逞,那样将会令她永远陷入痛苦的深渊。虽然这场赌局太冒险,但他不得不同意心竹的说法,她对端哲的分析一点也没错,既然不能冒险入营救人,不如让端哲主动来找他们,就如她所说,布好口袋让他钻。既然心竹相信自己能够救她,那自己就不能让她失望。既然她信任自己,自己也应该信任她,心竹说过她会照顾好自己,就绝对不会失信!

紧紧捏着手镯,看着上面沾着一点血迹,他说道:“没错,这样跟着端哲,朕永远只能被他牵着走,只能处于被动的状态。心竹的生死不能操纵在端哲手上,朕要夺回主动权。既然端哲想引朕入卫境,对朕有所图谋,那这场战争就不可避免,既然早晚一战,与其被动作战,不如主动出击。”他站起身,恢复了帝王的霸气,“朕要把端哲的劣行公布天下,朕要所有被他伤害过的国家都来讨伐他,朕要卫腹背受敌,朕要让卫看看月的实力,朕要端哲后悔,让他痛不欲生!”

所有人包括玉玑在内,都在大帐内讨论着,他们从夜晚讨论到白天,再到夜晚,最终制订出一套完整的方案。军队方面由龙润负责,联络其他国家交给龙浩,消息封锁方面就交给林可风,所有的焰族和燕子都处于待命状况。而宏德龙湫自己则继续跟着端哲,尽量与端哲拖时间,让他以为一切如旧,也让龙润和龙浩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离开大帐后,玉玑直接走向龙润的帐篷,这位王爷马上就要走了,一定要把心竹的话带到。听到玉玑的话后,龙润愣了好半天,他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他不由地握紧拳头。皇嫂呀皇嫂,这真是你的选择吗?

见龙润异样的表情,玉玑皱皱眉,虽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他隐约觉得不安。

宏德龙湫站在营地里,看着天空的星星,孟心竹最喜欢看星空了,可是她现在……心中的疼痛令他不由地叹口气。

“你在担心心竹吗?”玉玑突然走到他身边,坐下,“月皇,看到心竹身上的鞭伤,我真恨不能一刀杀了你。可是我知道,你的痛不比我少,你虽然是皇上,却也有你控制不了的事情。我相信,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与心竹交换,你愿意用生命去保障她的安全。可正因为你太爱她,也才让她成为别人伤害的对象。”

宏德龙湫转头看向他,“朕知道,所以有时候,真的希望自己不是皇帝。可是已经没办法重新选择了,而且朕答应心竹,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帝王。”

玉玑点点头,“据我所知,端哲虽然打了她,但让随军太医用了最好的药。而且我临走的时候,假扮要刺杀她的人,相信端哲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如心竹所说,端哲不会让她死的,端哲还要利用她,来向你谈判呢。”

“朕在担心别的。”

玉玑转头看着他,明白他所担心的内容,这也是他担心的。“现在,我们只能相信心竹,她说到一定会做到。”宏德龙湫点点头,“月皇,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入卫营吗?”

“朕能猜到,你为了天下苍生而放弃皇位,为了心竹而退出竞争,不过你仍然心系天下,关心心竹,所以为了这两样,你一定会在卫国,在端哲身边。”

玉玑点点头,“可惜,我没有早一点动悉他对心竹的野心,不然……”

“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玉玑抬头看着皇上,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用“我”来自称,“没想到我曾经专宠的女人居然是卫人的奸细,我与一条毒蛇同床共枕多年却没有发现,最终却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玉玑,你说的没错,我是心竹所有伤害的源头。”

“关于月妃的事,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我在端哲身边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埋了这样的棋子,更何况你身在他的棋局之中。”玉玑叹道,“月妃死了,心竹因为她激怒了端哲。”

宏德龙湫冷冷地笑了笑,“月妃已经失去利用价值,而且她的存在,对端哲也很不利,以端哲的个性和行事风格,他是不会留下她的。”他顿了顿,叹道,“心竹,太心软了!”

玉玑点点头,“龙湫,今天我真的很佩服你。如果是我,就算知道这是最好或者是唯一的办法,也不一定敢赌上这一局。我不是说你绝情,而是你懂心竹,心竹也信任你,你们的默契,你们的情感可以令她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我很妒忌你,也很羡慕你。”

宏德龙湫看着手中的镯子,“心竹,我不会让你失望!你也不会让我失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