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藕断丝连

第八十二章 面具下的真相

“在良巫山的时候,我和尚为许因为一些事情都没能应主子之邀,还请主子能谅解。”

“那今夜呢?我并没有叫你过来。”

“主子突然从良巫山回来,我自然要拜访一下,毕竟现在主子身边只剩我一个人了。”他的话让我的心突然如针扎一般刺痛,眼前这个人是万日诚让我务必小心的人,若是现在我与他撕破脸,他是不是就此杀我灭口了。

“你知道万日诚已经…”死了,这两个字我没能说出口,那是我现在的伤口,触及不得。

“还有灵月宫不知道的事么?”

“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万日诚的事,影响了当下的气氛,我与司马南都沉默不语…

“司马南?”

“嗯?”

“若是现在让你带我离开,可有把握?”

“主子想去哪?”

“想回家。”

“主子口中那个我永远去不了的地方?”

“是,但首先我要离开这里,离开王府,离开清城,你可有把握?”

“可以一试。”

“若是失败了会怎样?”

“主子永远留在这里。”

“那你呢?”

“要与万日诚同行了。”

“看来希望并不大,对了,你身上可带着那暗号笔?”

“有…”司马南在怀中取出笔递于我,“怎么了?”

“我的那个弄丢了。”

“主子还真是不小心,那这支就给主子吧。”借着烛火,细细的看手中这支笔,以前我并没仔细去研究过它,为何会有如此神奇?可是如今看来,这就是支铅笔啊,虽说样子很怪,外面好像是动物的皮毛,但这笔芯和铅笔是一样的,是石墨啊,难怪我画出来的暗记是黑色的。

“司马南,在我身边有你的眼线么?”我转头看司马南,盯着他的脸,从刚才,我就一直低着头,可是现在,不能再逃避了,而他,感觉到我看他,转过头,同样看着我。

“主子为何要如此问?”

“若是没有眼线,你是如何知道我画了暗记?难道这只笔就真这么神奇?”

“我以为主子不会问这些呢!不过这些很重要?”

“不是,只是好奇,还有,你是如何做到的,既然带我出去把握不大,那么你进来也应该是危险重重吧,而你竟然能在这戒备森严的靖王府里穿梭自如,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主子在怀疑我?”

“我说了,只是好奇而已。”

“主子身边的确有我的眼线,至于是谁,无关紧要,而我在王府中顺利行走,不过是幸运罢了,或许下一次我走了霉运,就会被靖冥王抓住。”我抬手去摸司马南的脸,他却躲开。

“主子?”

我收回手,“你这张脸上只有一张面孔吗?”

“主子是何意思?”

“这外面的模样,是真是假?”

“看来主子是真的怀疑我了。”

“说了,只是好奇而已,何宣生和秋以森曾带着另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我有些好奇,司马南你是不是也有着不一样的面孔。”

“是,主子现在看到的这张脸,是假的。”我顿时愣住,不知道要作何种回应,我没想到司马南竟然会说实话。

“怎么?我说了实话,难道吓着主子了。”

“这…是,的确吓到我了。”

“那要不要看看我真实的面目?”

“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

“就这样?”

“难道还需要什么?”

“我以为你会推脱不让我看。”

“怎么会,一张脸而已,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难道对别人也是如此么?那些想知道你真正面目的人。”

“嗯,我想想…是,只不过,看到的人都消失了。”司马南一脸微笑地回应。

“原来如此,那我就不看了,我还想留着命回家呢!”

“主子说笑了,主子的命岂是我能动手的,若主子真想看,我倒可以让主子看看,只是希望主子看了,别再吓着就好。”

“怎么?难道司马南你长相丑陋,不能见人?”

“呵呵,主子的想法的确奇特,那么,我摘下来,让主子判定一下,我倒底是不是丑陋的人。”

“慢着!你不用揭开,我不想看。”

“为什么?”

“你说了,会吓到我。”

“主子的胆子一向很大,岂会被容貌所吓。”

“你什么意思?”司马南停了手里的动作,贴近我,我则向床里靠,他又贴向前,直到我后背靠到墙上,司马南伸手抓住我的下巴抬起,他这是要干嘛?

“你,你要干嘛?”

“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伸手想拨开他抓我下巴的手,岂料我手刚伸出来,就被司马南以另只手钳制住,按在墙上,而我另只手只能抵着他的前胸,不让他贴我太近,而他抓我下巴的手却加重的力道,疼得我鼻子直酸。

“连皇上都要忌讳你三分,事到如今,若是你再装傻,那你这条小命可就真不保了,难不成你还有后路可铺?”

“你这是要摊牌吗?”

“摊牌?何意?”

“你是皇上那边的,还是你自己这边的?”

“你怎么看?”

“是你自己这边的吧!”

“果然聪明!”

“难不成你也想要皇位?”

“那就需要你谈谈这太极玉,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告诉你?”

“于你并无坏处,不是么?”

“好,我只有一个条件,若是我告诉你,你就要让我真正地离开这里,离开清城。”

“你还是执意要回家么?”

“是,若是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有关太极玉的所有事情。”

“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于你,并无坏处,不是么?”司马南松开双手,退后,靠回床栏,这让我提着的心放下,我扶着床栏,继续靠着墙,不想与他靠得太近,刚才因为太过紧张,身子有些发抖,我不得不用拇指指甲按着食指来缓解。

“我就这么可怕,每次你见到我,都会如此,要是我与你见得次数太多,你这手指岂不要断没了。”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任凭身子发抖,想不到他竟然连这都注意到了。

“是,王爷,我的确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