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擂鼓响
辰南脸色大变，金色真气瞬间激爆全身，大龙刀、裂空剑、石敢当等神兵、嗡嗡
震颤。神光冲天。
袁夫人却是微微一笑，轻声道：“辰南，你不必紧张。我不会伤害。我问你，你可是辰战的儿子！”
辰南一震，眼中闪过激动、惊愕、狂喜之色。道：“你，你知道我父亲的事儿？！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袁夫人摇头道：“不知？！”
辰南脸上一白，转为黯然、失望。
“不过，你父亲是我们夫妻俩的恩人。万年前，曾经就过我们的性命！”
“夫妻？”
“辰南，是我！”古神破空飞至。哑声道：“还记得我吗！”
辰南惊讶道：“是你！？”
紫金神龙反应格外激烈，怒吼：“是你！是你这老王八蛋。嗷呜，都龙大爷纳命来。”
龙身徒然弓起，巨嘴裂开。一口咬了过去。
袁夫人冷哼一声，雪白纤手轻轻一拂，黑光横扫。登时将紫金神龙震退数十丈外。淡淡道：“区区一头神龙，也敢对我夫君不敬。若在往日，他一只指头，就能捏死你。”
紫金神龙嗷嗷乱叫，一张龙脸涨的黑红。狰狞凶狂。但却忌惮袁夫人，没有在出手。
“泥鳅你别冲动，冷静下来。”辰南心潮汹涌。急着想知道他父亲的事情，急促道：“袁夫人，你说，我父万年前曾经出现过？那，那他现在那哪里。是死，是活？！”
辰南咽了口唾沫，拳头紧握。显示出心中的紧张。
袁夫人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父亲的确是在万年前就过我们。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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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臻站在山巅，眺望着远空的辰南等人，双眸灼灼，仿佛跳动着烈焰！一段及其遥远的记忆，倏然浮现心头。
狂风呼啸怒舞，衣衫、头发跌宕摇摆。他心绪飞扬。愣愣出神。
纳兰若水凝视着西方天际，眼瞳如秋水荡漾。同样在出声。
四周人生鼎沸，喧哗震天。许多玄界强者都没有离去，而是在远处驻足观望。
而这一对关系奇妙的情侣，却各怀心事。彼此沉默。过了很久，燕臻才徐徐吐出一口气，道：“若水！你，是不是要走了？前往西方天界！”
纳兰若水沉默。
燕臻叹了口气。轻声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在想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他凝视着前方，眼中看不见丝毫的波动。似乎在自言自语：“你说的对，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喜欢的是真正爱你一辈子的人，一辈子只爱你的人。以前的燕臻，的确是只爱纳兰若水。但是.....现在的燕臻，已经做不到了。而纳兰若水，在也不是曾经的纳兰若水。”
纳兰若水眼波闪动，静静地听着。眼波中，流露出的是异样复杂的波动。
他苦涩一笑：“从小，我都有一个信念。都有一个心愿！长大之后，要娶若水为妻。永远疼爱她一辈子。那时候，我单纯的以为，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海要深，比天还高。但是，我错了。我们的感情，及不上这他+妈的狗屁轮回。是吗！”
他知道，纳兰若水再非以前的纳兰若水。虽然还保留着若水的记忆。但是，她同时也是曾经陨落的圣战天使。
纳兰若水吃醋，只是契机。遗忘他、憎恨他的契机。而后，血脉觉醒。沉埋在血液中的记忆，也随之复苏。现在的纳兰若水，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纳兰若水了。
燕臻深吸一口气，语气从未有过的悲恸：“二十年的朝夕相处、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会这样不了了之。不管你是不是纳兰若水，只要我说你是，你就是！我发誓，没有人能够从我身边，带走你。为了这个誓言。我将付出生命去捍卫它。”
纳兰若水微微一震，眼瞳中流露着极其复杂的光芒。叹道：“我如果要你与南宫仙儿、楚钰....他们断绝关系。你同意吗！”
燕臻心神一震，呼吸如堵。心痛如绞。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来。
纳兰若水眼神渐渐恢复冷漠。摇了摇头：“你不必当真！”
燕臻叹道：“你果然在吃醋！”
纳兰若水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燕臻却心情好了不少。笑道：“妹子！我们待会儿去哪....回家吗！”
突然瞳孔一缩，皱头大蹙。顺着他目光看去。辰南不知何时，已经摆出了古老的祭坛。咒纹密布。身体四肢，穿透着几柄长剑。鲜血淋漓。
燕臻瞬间握紧拳头，神色凝重。果然，来了！
在久远的记忆中。辰南之后将会前往西土。然后，天界大门将会打开。纳兰若水，将回归到西方天界。
前世的时候，那一刻，便是纳兰若水惨剧人生的开端。她走向了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最后落了个身陨的下场。
燕臻咬紧牙关，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能让她重蹈覆辙。绝对不能。狂风呼啸，他心中这个念头久久回荡。
但是，他虽然天才横溢，修道却不过短短二十余载。真的能够抗衡天界的主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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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天空，不知何时，暗淡了下来。黑云翻涌对撞，雷光交织。一股及其浓郁的阴煞之气，汹涌而来。气温徒降。
燕臻心念一动，默默运转玄功。
不过多时，天空轰轰剧震，徒然裂开一道黑洞般的空间通道，刹那间，鬼哭神嚎，怨气冲天。无数黑影呼啸涌出，冲天怒舞。
阴风呼啸，飓风怒旋。飞沙走石。天地间黑蒙蒙一片。禁忌之门打开！
“嗷呜....”
凄厉绝望的嚎叫，穿云破空。众人心神俱震。惊骇恐慌。只见高空之上，墨云层层翻涌。泼墨似的压在头顶。一只巨大的天鬼，当空怒舞。狰狞凶暴。双眸闪烁着贪婪、邪恶、嗜血.....
与此同时，燕臻默默闭上眼睛。疯狂的吸收着充斥在天地间的负面能量。无数鬼影被他疯狂的吸食如体内。无边怨气、煞气、死气/.....洪流奔腾般的冲涌进他的丹田、气海、灵识中。
但他的力量，却只增强了一点。没有期望中的那般大突破。
天鬼呼啸盘旋，时而冲入黑云中，时而露出身形。如神龙腾雾。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嚎叫。许多修为弱的修士，被震的气血翻涌。无不胆寒。瑟瑟颤抖。
随着天鬼的纵横咆哮，天空中，又出现了几条远古的战魂。力量澎湃。
燕臻眼光大亮，手疾速掐舞着指决。丹田内黑光一鼓，蓦地产生强大的吸扯之力。一个远古战魂措不及防。被燕臻生生吸扯了过来。还来不及发出怒吼。光波一荡，倏然吸入丹田内。
“格拉！”
燕臻衣衫瞬间爆裂，肌肉纹起。青筋怒爆。他黑色漆黑。口中冒着白烟。仰天怒吼。那几条远古残魂接二连三的吸如他丹田。
转瞬间，他身子便撑大了数倍。足有三丈来高。气球似的膨胀。随时都会爆炸。他吞噬了这么多的负面能量，厉鬼邪神。原当早已突破。但是，却没有达到神王境界。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就像是被不断压缩积聚的能量。有朝一日，若是能够厚积薄发，那将受益无穷。
但是，若是无法爆发出来，那么有终有一天，会因为达到极限，而想气球一样爆炸。不是神魂俱灭，就是失心成魔。
纳兰若水秀眉紧蹙，惊疑不定。凝重地盯着他。
燕臻脸色忽然彤红，忽而漆黑。交替变化。过了好半天。才渐渐恢复原样。他失望地环顾自身。浑身颤抖。吸收了这么多的远古战魂之力，功力竟然没有丝毫长进。
他能感觉到那些汹涌澎湃的力量，在体内。但是却隐藏在血脉之中，难以运用。这让他异常沮丧。
“吼！”
天鬼怒吼咆哮，一双通红的眼眸嗜血的盯着燕臻，闪烁着凶光、贪婪、以及兴奋！他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嘶声厉啸。朝着他席卷冲来。
燕臻脸色大变。朝后退去。
这时，辰南清叱一声。口中念念有词。
天鬼不甘的咆哮厉吼。震耳欲聋。挣扎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抵不住上古法决的力量。吸收着祭祀而来的生命能量。在天空中召唤着什么。
燕臻又是沮丧，又是不甘。纳兰若水归去在即。他若是在不提升功力，那便彻底与之无缘了。依然阻止不了即将产生的悲剧。眼神盯着天鬼，狠厉而又疯狂。钢牙一咬，低吼道：“拼了！”
漫天雷光纵横，天地蓝紫。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禁忌之门中跳出来。
霎时间，他仿佛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亮点。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无疑列外。即便是天鬼，也为之短暂失神。唯有燕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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