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第四十八章 慕言哭得让人心疼

后知后觉,这种感觉不太对头儿。

怎么跟刚穿进书来,被行那种事的蛊虫晈破皮肤后,一模一样的燥热。

而且比那次强盛了百倍不止。

不过说两句话的工夫,鼻血就冒出来了。糊了他满脸。

心疼死了,不知道得吃多少猪肝才补得回来啊。

许慕言没空顾及他的鼻血,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跟蛆一样,嘴里发出鸣咽的细碎低吟。

玉离笙半蹲下来,试探性地抬手贴向许慕言的脸,宛如天神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狼狈丑态。

欣赏着他脸上难以忍受的痛色,眸色渐渐深沉起来,闪烁着诡异的兴奋光芒。

“慕言,你怎么了?扭成这样......师尊平日里就这么教你的么?”

“我......我......”

许慕言说不出口啊!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子在烧,从内烧到外,宛如置身在红莲业火之中,根本无处逃生。

身下的冰雪根本不足以熄灭燥火,反而让火势越来越大,他的身子紧绷,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垂死挣扎着。

腰身诡异地在宛如着,俯趴在地,岔着腿,跟婊子似的,面红耳赤,双眸含着一汪春水。

滚丨烫的面颊才一接触到冰冷的大手,许慕言就忍不住溢出一丝低昤。下意识就蹭了过去。

明明知道这不行,这不可。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迫切地想要往师尊怀里靠拢,想要师尊的抚摸,想求师尊的怜惜。

玉离笙很满意这种药效。

实话实说,这种药是他从前闲来无事炼制出来玩一玩的。

至今为止,只在狗身上试用过。

那是一条黑色鬃毛的猎犬,站起来比一个成年修士还要高大。而且,还是一条公犬。

乃是此前掌门师兄意外在外捡回来的,后来听闻玉离笙喜欢养狗,便将那条猎犬洗刷干净送了过去。可愔掌门师兄不知道的是,玉离笙喜欢养狗不错,但此狗非彼狗。

他一向热衷于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驯化成犬,而把一条犬,想方设法驯化为人。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他不喜欢那条猎犬。

不喜欢猎犬黑黝黝的毛皮,长而壮硕的身形,见到他就疯狂摇摆的尾巴。甚至是猎犬时不时吐出的猩红舌头,尖锐的长齿......

便在那猎犬身上,下了那么一丁点。

结果那猎犬登时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片刻之后,又猛然窜了起来,身形好似瞬间高大起来,赤红着眼睛,对着玉离笙汪汪大叫。

大有一番要将他撕成碎片的架势。

也巧了,当时外面有个修士,公然同旁人谈论起了玉离笙的身世,还大加渲染传播。骂他人尽可夫,浪丨**不堪。

被掌门师兄知晓后,连夜派人抓了来,正关押在后山。

那夜,玉离笙把猎犬带入了后山。

之后便立在洞外。

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猎犬撕咬**时,独特的嘶吼声。

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修士才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待山中弟子寻过去时,吓得倒地不起。

只见一人一犬纠缠不清。

猎犬的獠牙生生陷在那修士的喉咙处,鲜血自血窟窿中,汩汩流出,染了一地的血红。

衣衫和碎肉淋了一地,一直到死,那修士的缝中,还深嵌着异物。

而那琉璃瓶子里的**,却比当年猎犬服用的,多得多。

许慕言吸上了不止一口,想来起码吸了一半。

原先玉离笙没想好,给这种东西起个什么名字,现如今却突然有了主意。

不如就叫“烈男泪”。

顾名思义,纵然是坚贞不屈的烈男见了,都得撕心裂肺地流泪。

许慕言当了**丨夫,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玉离笙要让他彻底顺从,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炉鼎。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就一样脏了,许慕言再也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指责他的过去。

“......师尊,师尊,我......我好疼啊,师尊,好疼,好疼啊!”

许慕言痛苦地鸣咽出声,往玉离笙怀里一钻,两手开始胡乱地扯他的衣衫。

因为过于慌乱,怎么都扯不开恼人的束腰。他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师尊,师尊......”

“师尊在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哭了?”

玉离笙故作姿态地将人推幵,摇头道:“你师兄送你的伤药,你既用了,便好好用。”

“师尊,不要走,师尊!我不要师兄,不要他,我要师尊!”

许慕言实在忍受不住这抓心挠肺一般的痛楚了,神智恍惚之下,也没抓到玉离笙的人。

竟头一低,上身往下一伏,以一种常人绝对无法办到的姿势,张口便要晈住。

“放肆!”

玉离笙面色一寒,挥袖将人推开,见许慕言还要翻身起来自行行事,眸色越发阴沉了,一脚踩住了他的左肩。

“许慕言,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竟还有这本事,当真让为师大开眼界!”

许慕言挣脱不开,抓着玉离笙的腿,狗儿似的,把脸往上蹭着。

蹭着蹭着,又瑟缩着肩膀,无声地低下了头。

玉离笙心疑,低头一探,摸到一手的濡湿,忙钳起许慕言的下巴一瞧,那迟迟不肯落泪的少年。

终究还是以最狼狈不堪的姿态,在他面前落下泪来。

滚丨烫的泪水自通红的眼窝里流了出来,珍珠一般,不沾粉面,簌簌往下掉着。

有几滴还落在了玉离笙的手背上,惊人的滚丨烫。

他竟不知的,原来小徒弟哭起来是这番风情。

连哭都是默不作声的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往下掉。

死晈着牙关,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好委屈的样子。

像极了玉离笙年少的时候。无论受到何种羞辱,就是不肯哭出声来。

哪怕是将他骨头对锉,剥皮抽筋,也不肯哭。

只是,玉离笙不明白,小徒弟在昆仑山上,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求仁得仁,好歹也是亲传弟子,修为了得。

一向风采奕奕,翩翩风度,耀眼无比。

怎生会哭得如此令人......令人心疼。

玉离笙心尖蓦然一颤,不知为何,忽然松开了手,捂着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他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良心,居然有朝一日,还会跳动。

就为了那么一个混账东西!

玉离笙脸色十分难看,认定世间皆恶,众人皆苦。

凭什么别人能折辱他,他就不能折辱别人了?

面前这个少年屡次为了他那个宝贝师兄,以下犯上,屡屡顶撞于他。

连命都是他的。

他想让他死,他要怎么生?

“慕言,你身上好烫,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玉离笙明知故问,略显惊讶地“啊”了一声,低声笑道:“怎么这般不听话?才帮你穿好衣裳,你怎么又弄乱了?”

许慕言只觉得浑身奇热难忍,根本就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他的眼前一片火红,眼珠子都被烧得通红起来,绯红的唇不停蠕动着,往外吐出痛苦的喘息。

难为他在冰天雪地里,不着寸缕地跪趴着,热汗如珠般,顺着凌乱的头发,簌簌往下掉。

许慕言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完全倒了下来。

使劲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遇见这种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

他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才一恢复了几分神智,立马便猜到自己中了那种阴间的玩意儿了。

更可气的是,这玩意儿还是檀青律那个狗比送来的。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擅青律居然给他送了一瓶**。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气,强迫自己思考。

难道说,檀青律猜到师尊今夜过偷偷过来探望他,遂提前给他准备了这种东西,好让师徒二人来一出鸳鸯戏水?

这也不对啊,即便檀青律想以此来恶心自己,起码也得把药弄到师尊的身上,以此,许慕言才能误会师尊,私底下是个“**丨乱不堪“浪丨**风丨骚“人尽可夫”的贱人。

而不是把那种阴间的东西,混在伤药里,拿来给许慕言用。

这种方法不仅恶劣,还非常错误。

许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了,耳边嗡嗡作响,似有一千万只小蜜蜂,在他耳边打转。许慕言痛苦地抠紧身下的冰面,试图自行抵御住这种痛苦。

不想让玉离笙平白无故看了他的笑话。

“真是可怜啊,被自己的师兄,送了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慕言,你说,今夜为师若是不来看你,岂不是要成全你和他在此野丨合了?”

许慕言很认真地摇头:“不会的,你以为他跟你似的,都不知道挑地方?”

玉离笙冷笑道:“你们还要挑地方?都挑什么地方?人间的勾栏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许慕言不解道:“谁没事会往勾栏院里跑?”

“把你二人绑了,一起丢勾栏院里,一夜时间,你觉得是他接的客更多,还是你接的更多?”顿了顿,玉离笙笑了,“为师猜测,应该是你接的更多吧,方才那两下扭的......比勾栏院里的倌儿,可勾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