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翻身:下堂夫,不回收

第二百五十章 刁蛮公主追夫记7

第二百五十章 刁蛮公主追夫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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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见不到宇文纾,杨皓轩心中有些憋闷地慌,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总不能逼着自己妻子抛头露面吧?

虽然,昨天在净月阁,已经有很多人见过宇文纾了,可是此刻,他还是十分不愿意。阅读vip最新章节\\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藏起来。

蓦地,他被自己心中莫名跑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跳上马背,对阿紫道:“回府了!”

“起轿!”阿紫叫一声,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就往沧州衙门行去。

时间倒是还早,不过路上已经有人了,有些认识他们的百姓,都不由自主朝着这队人马行注目礼,那些目光十分复杂,让人一下子看不大明白。

“看,守备大人亲自从青楼接了公主回来了!”

“是啊,看来守备是真的很爱公主,公主这么一闹腾,就不敢娶小妾了!”

“看起来,在大人心中,公主可是比那花魁无双要重要多了……”

有些话语,传入杨皓轩的耳中。

他要娶小妾,什么时候的事情?

无双?

前几天宇文纾从净月阁带了无双回来,看来这些百姓们都误会了!

只是,那句“公主比花魁重要”,却让他听着很赞同,在他心中,宇文纾确实比无双重要。

重要……

是啊,很重要呢!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看不紧不慢跟在自己身后的轿子,竟有一种做新郎官的感觉。

当初成亲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有些流言蜚语他直接自动忽略掉了,到时候后面那一句,让他顿时心情变得出奇得好。

“驸马爷,到了!”阿紫提醒的话想起,打断他的思绪,让他回过神来。

“哦,到了!”杨皓轩大喜,很快就能和宇文纾“见面”了。

轿帘子一打开,宇文纾下了轿,冲他露出很客套的笑意,他上前,拽住她的手,带着她往门里走。

宇文纾没有推辞……

“相公,这里没外人了,妾身告辞!”到了内堂,宇文纾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朝着杨皓轩行个礼,便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杨皓轩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心中有点若有所失的感觉,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前方佳人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怅然若失地回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整整一天,他都在神情恍惚中度过,连公事都没有心思去办,眼前一幕幕,都是昨晚的那场舞蹈,耳边一阵阵,都是昨晚的琴声,整个人,好似着魔中邪了一般,惹得衙门内的小厮家仆衙役们进进出出都无法掩饰脸上的惊奇。

他们的守备可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儿呢,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什么事重要到他连公事都不办了?

待到夜幕降临,沧州府衙上空飘来一阵古琴声,悠扬婉转,恍若仙乐。

杨皓轩也没问,只是站起身,循着琴声的方向变寻了过去。

这琴声太熟悉了,他不需要问,就知道是谁在弹奏。此曲只应天上有,听过一次,终身难忘,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湘竹,风影,一支香在香炉中插着,香气娉婷袅绕,微风过,灯笼微微晃动,让地上的竹影人影都显得摇曳身姿,斑斑驳驳。

一身白衣的女子,坐在古琴架前,玉指轻轻拨动,一曲琴,悠扬倾泻而出,洒落在月光中,清冷幽婉。

那一瞬,风动,影动,心动。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起身,走到杨皓轩身前,一拜:“相公!”

杨皓轩一愣:“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宇文纾笑道,“这里是相公的家,相公想到哪里便到哪里,妾身哪敢说打扰?”

杨皓轩楞一愣,忽然有些怀念之前针锋相对的日子。

他是不是犯贱啊?

“刚才那曲子,叫什么名字?”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杨皓轩赶紧转移话题。

宇文纾点头,轻笑:“叫《彩凤》”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杨皓轩皱一下眉,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母妃在父皇不来的日子里,就经常弹这首曲子,其实……”宇文纾看着他,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

宇文纾犹豫了一下:“其实,这首曲子,是应该两个人合奏的,还有舞蹈配合,是双人舞,一男一女!”

哦,原来……如此!

“丽妃娘娘一定很爱皇上,不然,怎么会在这样的夜晚,独自弹奏这首曲子?”杨皓轩忽然有感而发,脱口而出,“那曲谱可在?”

“在!”宇文纾点点头,“我让阿紫去拿,其实这曲子,阿紫也会弹!”

“好,那你就教我如何跳舞吧!”杨皓轩说话几乎没有经过大脑。

“好啊!”好在宇文纾倒也爽快,立刻点头同意了。

阿紫坐下,曲声慢慢响起。她本是宇文纾身边的司琴宫女,才学可能不及她的这位主子,不过琴艺还算不错。

宇文纾很自然地勾住杨皓轩的胳膊:“相公,跟着我来跳吧!”

杨皓轩的心跳瞬时便漏跳了一拍,情不自禁跟着她的步子舞了起来,又跟着她口中的话语,转换着脚步,两人配合起来,竟然一点不像是第一次,倒很有默契的样子。

一曲毕,两人还保持着最后那个拥抱的姿势久久不曾分开。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杨皓轩喃喃念着这句诗,竟完全不想放手。

周围的几个丫鬟小厮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退去,小小的院子里,只剩下交叠的两个人影,月光下,那影子,颇想两只翩然欲飞的蝴蝶。

两人靠得那般近,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心跳快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杨皓轩的自制能力在此刻竟然全然崩塌,唇凑近,贴上对面的唇,竟然不带丝毫犹豫。

何时见过温文儒雅如他,如此霸道具有侵略性过?

连宇文纾,也一下愣住了,竟忘了之前自己的初衷。

她要他动情,要他对自己另眼相看。

可是事情到了此刻,她竟然不知道,是他赔进了心,还是她?!

已是春季,春衫薄透,两具身子贴得如此近,体温也能相互感觉得到,那般滚烫。

杨皓轩终于忍不住,也无法再君子下去,面对自己的妻子,他觉得自己不需要有任何的自制能力。手一伸,将宇文纾一下打横抱在怀里,竟朝室内走去。

宇文纾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不过后宫之中,这些事情多少也是知道的,又有母妃在她出嫁之前叮嘱,岂会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之前本是打算欲迎还拒,最后不让杨皓轩得逞的,可此刻,那一吻,竟让她浑身无力,竟连推攘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让他抱着,为所欲为。

粉色的纱帐,有种不为人知的,致命的诱。惑,让他们一步步地靠近,亲吻,并且最终……倒了下去。

粉色的罗账,绮丽的色彩,人人无法抗拒。

窗外,连月亮都忍不住害羞地躲进了云层,桌上的烛光摇曳着,被风吹熄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室内的时候,一双璧人终于慢慢睁开眼睛,光裸的身子,清楚地告诉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愧疚。

“没关系!”她的声音有些失望,“我们是夫妻,本该这样,相公如果昨晚是……是不小心,妾身不会介意的,以后相公若还想跟我保持距离,妾身一定配……”

合字没出口,便被人挡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昨晚情不自禁,弄疼了你!”

红晕爬上宇文纾的脸颊:“没……没关系,母妃告诉过我,第一次,会……会痛!”

他说……情不自禁,那是什么意思?

她的心,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怕答案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或者,昨晚只是一时冲动之下的情不自禁!

“纾儿,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相公不必因为愧疚……”

“不,不是愧疚,我对你……是,是夫妻之情!”杨皓轩打断她的话,“或者,不知不觉,我已经被你吸引,只是有些往事过不去,但是昨晚,我已经知道,谁才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

“相公……”宇文纾心头一动,忽地将这期间所设计好的种种,全都抛诸了脑后。

这样便好,她还求些什么呢?

心机,算计,都不如这一份真挚的感情,让她有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的冲动。

就这样吧,这就是她要找的良人了。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正是江南之春,天色正好的时候,路边草长莺飞,惹得游人醉……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刚刚还是凄凉的晚景诗词,此刻配上这样的风景,逻辑混乱了。

在通往江南的官道上,走着一人一马。灰衣人,瘦弱的黑马,看上去并不引人注目,从身形看,那应该是个男人,头上戴着斗笠,遮住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鼻尖和嘴,在那之间,是细细的两撇八字胡。

一个很普通的,留着胡子的男人,虽然身形看上去挺拔了一些,但是因为比较纤瘦,所以构不成压迫感。

但是,如果过往的行人再细看的话,这个灰衣人的皮肤其实相当好。光从鼻尖和双唇两边的肤色看,很白,却并非病态的苍白,肤质十分细腻。

再看他牵着马的手,十指纤长,骨骼并不大,但是保养得相当好,手背上并非像农夫或一些低下苦力那般粗糙。

如果可以把他的手反过来,可以看到,他的手掌上除却虎口的薄茧,没有任何劳作过的痕迹。

这是一双富贵人家公子哥儿的手,但是虎口的薄茧又说明这人或者练过一招半式,但是却不是常年握着兵器。

而且这样的肤色,配上八字胡,斗笠,灰色短衫,瘦马,极其不和谐,倒像是落魄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