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秀色田园

v102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V102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人紫衣玉冠,貌如嫡仙,满身温润之气,如同一块在夜间发出万丈华光的紫玉。

此刻正看着她温柔地笑,眸中一抹似要将人融化的柔情,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句话概况,简直迷死个人了!

苏馥珮暗淡的眸子骤然一亮,皇甫翊!

小豆芽一张小脸全是惊喜,放开苏馥珮的手冲上去喊道:“爹爹!”一把扑进皇甫翊的怀中,噌着小脑袋,好想你呀爹爹。

苏馥珮满怀欣喜,步子抬起也要过去,却想到皇甫翊走时没给她打招呼,如今说回来就回来了,这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她压下心头的欣喜,双手环抱胸前,一脸平静道:“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翊亲王吗?还以为你带着美人回京城享清福去了呢,你这是哪冒出来的?”语气中尽是挤兑,眼神也极为不友善。

要知道皇甫翊走了这三天半,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有多难受。

皇甫翊亲了亲小豆芽的小脸,然后放开他,温润地站起身来,走到苏馥珮面前,柔声道:“丫头,生辰快乐!”

苏馥珮心头一喜,他还记得?

却是冷哼一声道:“我快乐个屁!”转过身要去做晚饭,懒得理他。

皇甫翊拦住她,霸道地搂她入怀:“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你爱走就走,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你走了,免得在我眼前碍眼!”苏馥珮气呼呼的推开他,一肚子的委屈。

皇甫翊见苏馥珮这么生气,心情却是极好的,青绝禀报这几日苏馥珮的日常给他听时,他心中是又心疼又开心。

没想到他走了这两日,苏馥珮是这般牵挂他,他也是十分想念她们母子的。

天还没黑尽,仍旧可以看到苏馥珮憔悴的小脸和那红嘟嘟撅嘴的小嘴,他捧住那张绝美的小脸,轻轻凑上前,吻住那生气的小嘴,轻而柔地吻了吻。

在苏馥珮推开他之前放开她,柔声道:“这是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分别多日,皇甫翊的吻让苏馥珮心中更快激动澎湃,听说这是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苏馥珮眸中跳悦着喜悦的光茫。

难道还有第二份礼物?

皇甫翊知道苏馥珮心中在想什么,并不点破,而是握住苏馥珮的手十指相扣,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小豆芽:“儿子,爹爹带你和娘去看样东西!”

“好!”小豆芽赶紧向前握住皇甫翊的手。

被这样拉着,苏馥珮心头突然涌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这样拉过她的手,似有种非常安稳的感觉。

苏馥珮没挣脱皇甫翊,跟着他出了门。

夜幕慢慢渐下,门前也慢慢陷入黑暗,下了一天雨,傍晚时分已停下了,但温度却降了下来,寒风阵阵。

一家三口来到门口,只见得村子里零星几处灯火。

苏馥珮望了眼前方,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漆黑,天空中挂着几颗小星子时不时眨眨眼,无比凄寒。

难道让她出来看风?

苏馥珮甩开皇甫翊的手,抱怨道:“出来喝西北风啊?”

皇甫翊哪会让她甩开,反而再紧了紧她的手,指着那一片漆黑的田间,温润地笑道:“你看。”

“看什么?乌漆麻黑……”苏馥珮边没好气地说着边转过头去,话刚说了一半,却听见噌噌数声响,田间骤然亮起无数道火光。

苏馥珮眸子一惊,紧紧盯着那火光。

只见得水田间如同白昼一般明亮,那一片火光变化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十分有节奏地移动着,最后拼凑成几个字。

苏馥珮清楚地看到,那几个字是:丫头,生辰快乐!

苏馥珮惊住,心头被震撼了一下。

“爹爹娘,是焰火!”小豆芽拍着手跳起来喊道。

皇甫翊宠爱地看他一眼,笑答:“是的。”

苏馥珮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向皇甫翊,眸中除了惊喜外,还有一丝肉疼,因为她清楚地看到,是无数人举着烟花踩在水田间,拼了这么几个大大的,亮亮的字出来,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皇甫翊温柔一笑:“不要管,再看!”

苏馥珮依言转头看去。

只见从村口出来一点火光,然后慢慢变大,沿着小路而来,最后变成了一条火龙,左右摆动,亮光一片,从村口到芝麻家,一路的蜿蜒彩光,在夜色中美极了。

“看那边!”这时皇甫翊温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苏馥珮赶紧看过去,又听见噌噌几声响,从黑暗中射出几道刺眼的亮光,齐刷刷冲上天空。

火光在天空中散开,开出七彩缤纷的花朵,伴随着几个大字,同样是:丫头生辰快乐!

苏馥珮眸中溢出感动来,一会儿看着田间变动的火光,一会儿看向小路上的星光璀璨,一会儿抬头望着五彩缤纷的天空,应接不霞。

小豆芽在身边一个劲地拍着小手,欢喜不已,小白也猛地甩着尾巴,轻轻吠着。

皇甫翊紧了紧握着苏馥珮的手,温柔道:“再看田间!”

苏馥珮从天空中收回视线看过去,只见田间那生辰快乐的字已经变成了:丫头,我爱你!

若大的我爱你三个字,冲击着苏馥珮的视觉和心脏,心头的感动一波一波袭来。

而此时,那条火光已经下到了田间,饶着田埂围住了丫头我爱你那几个字,田间更是一片亮光璀璨,美极了!

“王妃生辰快乐!”田间齐齐传来无数呐喊,火光也一高一低地跳跃着,似夜间的精灵。

那句‘王妃生辰快乐’如同永远不会停止一般,一波高过一波,回荡在村间。

苏馥珮突然有种被人捧上了天,坐在云端的感觉,身心都飘飘然起来,那穿越异世来的孤寂和恐慌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无数人一齐发出的呐喊声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苏馥珮觉得脚下一颤一颤的,心脏也跳动一颤一颤的。

而皇甫翊的手一直与她的手十指相扣,一刻也没放开过,手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手心,让她整个心都暖洋洋的。

这时,呐喊声突然嘎然而止。

苏馥珮回过神来,耳边再次传来皇甫翊温柔的声音:“听!”

苏馥珮赶紧竖着耳朵听着。

只听得无数响声传来,震耳欲聋,无数道火光齐齐冲上夜空,晃得眼睛都花了,夜空被点亮,七彩缤纷,如同在头顶上盖了一片七彩详云,绚烂得让人心振奋。

苏馥珮仰着头望天,一颗心震撼不已,皇甫翊给她太大的惊喜了,他是如何知道她和小豆芽一样,都是喜欢烟花的?

皇甫翊也仰望着天空,紧紧握着苏馥珮的手。

除夕夜那晚,见你眸中的惊喜与感动,便知你也是喜欢这满天绚烂的,因而我冒着被你骂得体无完肤的险,也为你求得岭南奇老做出这些特别的焰火来,博你一笑。

丫头,很爱很爱你,你可感受到?

苏馥珮从满天绮丽绚烂中收回视线,侧头看着这个绝美如仙的男人,五颜六色下,更显得男人侧脸的轮廓似被冰削割而成,美得不成样子。

原来离开这几日,你是去为我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而我却骂了你几天,皇甫翊,你真的很傻很傻,你可知道?

而且显得我很可恶呐!

如同炸破天一般的响动终是慢慢停了下来,七彩火光也渐渐消失,天空中又恢复了漆黑寒冷。

而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轻浅而苍老的声音:“老夫一辈子躲在岭南山从不出山,只因为翊亲王说,他遇上了一辈子的至爱,他要将这世上最美的光彩送给她,愿她开心幸福。

老夫一生研制焰火,多少人金银权利求得老夫割让,但老夫从未动容,因为老夫认为,这些焰火的美只为值得的人绽放。

天下间,能让老夫认为值得的人,仅翊亲王一人,先为他的舐犊情深,再为他对姑娘的深情至爱,所以老夫愿将一生的心血,无条件送给翊亲王,希望能让如愿以偿!”

苏馥珮静静听罢,心中已卷起千涛骇浪,听到老人这话,比听十句我爱你还要激动澎湃。

不用看,苏馥珮也知道,身后之人一定是天下焰火奇人岭南奇老,那个冥顽不灵,不被金银权利动容的老头。

而他却为了皇甫翊出山了,还愿将一生心血无条件送给皇甫翊,来博得她的开心幸福!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苏馥珮现在搞不清楚,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咆哮,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她忍不住转身看去,只见得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鹤发老人,因为一身白,所以在夜色中,也看得十分清楚。

而此时,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对苏馥珮友善地笑着。

苏馥珮眸子一热,觉得老人十分和蔼,完全不像是世人所传的顽固老人,她开口问道:“你就是岭南奇老?”

老人点头,将木盒递给苏馥珮:“这只焰火是我毕生的心血,一直未寻得有缘人,今日就把它送给你了,希望能让你开心!”

苏馥珮接过,觉得十分沉重,这可是老人一生付诸的心血,重得她拿都拿不稳。

她紧紧搂着,朝老人感激道:“谢谢老人家,我很开心,这是我见到最美的焰火!”

老人笑了笑,也十分开心,和蔼道:“让翊亲王为你点燃世间最美的瞬间。”

苏馥珮看了皇甫翊一会儿,转对朝岭南奇老点了点头。

皇甫翊温柔一笑,接过木盒打开将焰火拿出来,放在地上,岭南奇老递来火折子。

皇甫翊蹲下身去,点燃焰火,然后起身走回苏馥珮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皇甫翊苏馥珮岭南奇老小豆芽以及小白都抬头看去。

噌地一声响声传来,一道火光冲上夜空,瞬间诈开,正是一对男女十指直扣的影像,虽不是皇甫翊和苏馥珮,却是十分恩爱的一对男女。

他们立在夜空中,满脸笑容,两手紧握,似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开,还可看得两人衣发飞扬,好像在俯览天下,看尽世间繁华。

更让人震撼的是,他们身边旁边还有一行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馥珮心头猛地一震,眸中泪水泛滥,果真是世间最美的瞬间,如此焰火,堪称鬼斧神工,天下称奇。

这一刻,苏馥珮觉得,先前所看到的焰火,不过是个小儿科,这才是震撼人心的画面,心再也平静不下来,剧烈地跳动着,似要从心口跳出来!

而皇甫翊的手却更加握紧,紧得她手指骨节都有些痛,皇甫翊,你怎么可以带给我这么大的震撼与感动呢?你让我如何回报你?

“生辰快乐!”正在苏馥珮感动得不知所措之时,旁边传来无数道恭贺声。

苏馥珮转头看去,空地上站满了村子的人,个个手中举着火把,满脸笑容地看着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原来他们都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苏馥珮看着大家,感动不已,

而这时,天空中最美的瞬间也慢慢消失,四下一片安静。

皇甫翊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这是给你的第二份礼物,可还喜欢?”

苏馥珮回头看着他,终是一次没有口是心非,点头道:“喜欢。”

皇甫翊温润一笑,松开苏馥珮的手,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给苏馥珮:“送你的第三份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苏馥珮吸了吸鼻子,依言接过打开,只见是一只白玉兰花簪子,雪白温润的兰花,开得栩栩如生,素白高贵,美极了。

“喜欢吗?”皇甫翊再问。

苏馥珮点头:“喜欢。”

皇甫翊温柔一笑,拿起玉簪子给苏馥珮插在发髻上:“以后日日都要戴着,知道吗?”皇甫翊语气中颇为霸道。

苏馥珮没作声,皇甫翊已将他感动得手足无措了。

皇甫翊再次与她十指相扣,转身对村民大声道:“今日皇甫翊请大家作个见证,我爱苏馥珮,至死不渝,此生愿意用生命去爱她护她宠爱疼她,若有来世,便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苏馥珮猛地转头看向皇甫翊,他是在向大家宣誓?

他可是个王爷,手握兵权,令皇帝也忌惮,深受皓月国上下敬重,竟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表明对她的爱意?

皇甫翊……

“啪啪……”众人也愣了愣,然后由村长带头鼓起掌来,叫好声雷动。

苏馥珮眸中溢出泪光来,这泪光聚集感动,喜悦,震撼,高兴,幸福,将她一颗心紧紧塞满,暖意十足。

小豆芽也拍着小手,他不知道皇甫翊说了什么,但这话让他也很开心。

掌声和叫好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村长向前道:“苏丫头,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是下午的时候,王爷派人告诉俺们,俺们怕是要错过了,俺们都是穷人家,也没有什么礼物送你的,就寻莫着给你煮桌寿宴,大家伙今晚热闹热闹吧!”

众人齐声应道:“好!”

二柱子扶着翠柳过来道:“苏妹妹许诺俺两口子的一百坛酒,今晚是不是要拿出来喝了!”

苏馥珮正要说,这么晚了哪去弄酒,结果皇甫翊道:“已经准备好了,你可能喝完?”

二柱子得意道:“自从那次在苏妹妹面前出了丑,俺回家练了好些日子,这会子的酒量一定可以比过苏妹妹了!”

“切!”众人齐齐鄙视二柱子。

翠柳也抿着嘴笑。

二柱子不服气道:“大伙不信?那咱们今天晚上就试试,谁要是输了,谁钻桌子!”

苏馥珮大笑道:“二柱子,这可是你说的,今晚让你蹲在桌子下面起不来!”

众人大笑。

“那就走着!”二柱子扶着翠柳:“媳妇,你慢着点。”

村长给了一个火把给苏馥珮,然后领着一大伙人下了土坡去。

皇甫翊满脸笑容,转身对岭南奇老道:“谢谢奇老,也下去喝一杯吧!”

“翊亲王不用谢老夫,老夫既然是自愿送你焰火,就没有受你谢意这一说,酒今晚就不喝了,他日翊亲王和姑娘的喜酒老夫再来讨一杯了!”说罢抱拳一败,剑步如飞地走了。

苏馥珮暗叹,年纪这么大了,还走得这么快,真是厉害呀!

皇甫翊笑了笑,转头问苏馥珮:“丫头,还生气吗?”

苏馥珮撅了撅嘴,又嘴硬道:“当然生气了,你做这些又没经过我的同意,我不领情!”说罢偷乐了一会儿,拉着小豆芽道:“儿子,下去吃酒了!”

小豆芽喜笑答好,与苏馥珮下了土坡,小白欢快跟上去。

皇甫翊摇摇头,都看到你眸中的泪光了,还这么嘴硬,我有的是法子感动你,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一家三口到了村长家,只见大伙正在搬酒,苏馥珮看了皇甫翊一眼,果然弄了一百坛酒?

她想到一事问皇甫翊:“你酒量好不好?”

皇甫翊不坑声,沉了片刻道:“还行!”

苏馥珮哦了一声,走过去。

村长迎上来道:“今天俺们的苏丫头坐上席!”

苏馥珮拒绝:“那怎么成呢?我可不敢!”

三娃子道:“这有啥子不敢的,赶紧和王爷一起坐到上席去,别扭捏了,耽误大家喝酒!”

“嘿!三娃子,今儿个是我生日,你就不能让着我吗?平日看你挺老实的呀!”苏馥珮呛道。

三娃子讪讪一笑:“俺这是高兴,高兴,快坐上去!”说罢将苏馥珮推到主座,皇甫翊带着小豆芽不客气地坐了她旁边!

大家也落了座,足有十大桌子的人,都摆到了门口去了。

各人面前都摆了个饭碗,碗中倒满了酒,苏馥珮惊讶,苦心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喝了,改用碗了?

正发愣间,村长举起碗来对大家道:“今天是苏丫头的生日,她带领俺们村子过上了好日子,俺们先敬她一碗!”

“好!”众人立即举起碗来。

苏馥珮正要端碗,皇甫翊止了她,对众人道:“丫头的身子不能沾酒,今日这酒我帮她喝!”

众人相视一眼,村长道:“成,既然苏丫头身子不能喝酒,就王爷替她喝吧!”

皇甫翊端起碗道:“谢谢大家对丫头的照顾,皇甫翊敬大家!”

“喝!”众人高兴地举了举碗,仰头喝尽。

然后放了碗再倒满酒。

金花和娟子端了碗面给苏馥珮道:“妹子先吃碗长寿面,祝你长命百岁!”

“谢谢嫂子!”苏馥珮赶紧接过。

村长笑了笑道:“大家也吃吧,吃点东西再喝酒,那可是整整一百坛,今天不喝完不许回去!”

众人齐声应了声好,声音地动山摇的,苏馥珮满脸笑容,吃着长寿面,听着众人的说笑声,心头暖成了温泉。

待吃了一圈下来,众人开始敬酒了,三娃子起的头,端了碗酒道:“祝苏妹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惹人喜爱,最重要的是身体要越来越好!”

“哟,三娃子这是哪学的嘴这么甜?”芝麻起哄道。

惹得大家大笑声来:“哈哈哈!”

三娃子被笑得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脑袋。

村长的大孙子道:“三叔这是跟俺学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苏馥珮笑得开心,豪爽道:“谢谢三娃子这么美好的祝福,这酒我喝了!”

皇甫翊赶紧拦下道:“你忘记华萝衣的话了?你不能沾酒。”说罢端起她面前的酒道:“我替她喝!”

三娃子撇撇嘴道:“成啊,你若要替的话,今天可是这么多人,今天你可得全喝过去。”

众人也赞同三娃子的话。

皇甫翊毫不犹豫地应下:“没问题。”

然后与三娃子喝起酒来,三娃子喝了三碗的时候,已经有些快不行了,赶紧坐下来吃东西。

二柱子又来了,确是练过的,连喝了五碗,才晕乎乎地回了座位。

然后村民们一个一个来敬酒,皇甫翊来者不拒绝,苏馥珮在旁边边吃边看,数着皇甫翊大概喝了四五坛子了,这比她能喝呀!

心中对皇甫翊竖起了大拇指,不错,本事不少,什么都能!

特别是仰头喝酒那一瞬间,简直帅呆了,苏馥珮突然有丝得意,能让一个这么有权有势有钱又帅的男人喜欢,也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呀!

不过貌似大家把过生日的人弄错了,一个劲地灌皇甫翊的酒,把她晾在了一边。

她只好灰头土脸和小豆芽在旁边猛吃,可都是些好菜,肯定是皇甫翊花银子买来给村长他们做的。

这男人挺有钱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钱呢?

不过她也很有钱,她有万两黄金,转念一想,这万两黄金好像不是她的,是华萝衣的,叹气。

想到华萝衣,苏馥珮这才想起来,回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华萝衣怎么了样?

龙泽山庄。

华萝衣正在房间里上药,嫩白的手臂上已是斑驳一片,无数条伤口密集在那,旧伤未好,又添了许多新伤,一条条血红的口子,让人触目惊心。

本就白净的华萝衣,此刻脸上竟比身上的白衣还要苍白几分,失血过多,又日日被皇甫睿佳寻麻烦,根本没有时间调理,以至于身体亏空。

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上药,痛得脸上滚下无数汗珠来,却是咬牙忍着未吭一声。

“华姑娘,你在房里吗?”贺奉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华萝衣大惊,赶紧道:“贺老将军稍等片刻,萝衣马上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将伤口缠好,收好东西,压下心头的惊慌,整了整仪容,这才打开门,朝门外被人扶持着的贺奉先淡淡一笑:“贺老将军这么晚了来找萝衣,可是有事?”

贺奉先并未看她,所以未发现她脸上的憔悴与苍白,而是径直走进房间,坐在桌子前。

华萝衣转身回去,清寒地站在他面前,知道他今日来肯定是有话说。

贺奉先让众人退下去,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华萝衣道:“华姑娘救了我,我很感激,这是万两黄金,以报答华姑娘的救命之恩!”

华萝衣一愣,并不接下那万两黄金,眸子清寒,冷声道:“贺老将军这是何意?”

贺奉先不悦地收回手,将纸放在了桌子上,道:“华姑娘是个聪明人,我是何意你该清楚,既然我的身体已经可能用药控制了,华姑娘再留在龙泽山庄只会惹来麻烦,不如早些回山里去,过清闲日子!”

华萝衣一阵眩晕,猛地扶住桌子:“你要赶我走?”

贺奉先对华萝衣此举并不动容,而是道:“你也知道睿佳公主喜欢贺章,我也有此意让贺章与睿佳公主成亲,你在龙泽山庄,惹来众多误会,睿佳公主也是三天两头地来吵,更影响我休养,也给华姑娘的名誉带来损伤,不如……”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离开的!”华萝衣站直身子,清冷转身语气冰寒,又恢复了以前的清冷疏离。

我若走了,你还能活吗?你若死了,贺章能活吗?贺章连苏馥珮都舍下来了才将你救回来,你难道就不知道你在贺章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吗?

不对,是你不知道贺章在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我舍命救你,日日亏耗,更遭那刁蛮公主无理取闹,有谁想过我有多难多苦?

此刻你却为了你的一已之私要赶我走,我是可以走,但是为了贺章,我不会走!

贺奉先怒道:“华姑娘无非是想着龙泽山庄首富的银钱,如今我给你万两黄金已是天价,你还有何不同意?苏馥珮舍命相救,贺章也是给她万两黄金,你不会是动了动手而已,难道不嫌不够?”

哈!华萝衣只觉得天下最可悲的便是她华萝衣了!

对,她是动了动手而已,可是每天这一动手就是放一碗血出去,以至于她现在连一点内力也提不起来,又不能找贺章帮他调息,如此下去,只有等死的份!

贺奉先却说她是为了龙泽山庄的银钱,她傻到如斯地步吗?为了银子连命都不要?就算是爱财如命的苏馥珮也不会傻到这般吧?

真是可笑之极!

她深吸一口气道:“贺老将军无须多言,无论你如何想我,如何说我,我都不会离开龙泽山庄的,你请回吧!”

贺奉先怒极:“你是成心要气死我?”

“错!”华萝衣清寒转身,看向贺奉先冷道:“我是为了救你,但我有不能说的原因,今日就告诉贺老将军一句,你若要想活,就不要再说让我离开的话,否则我一走,你必死无疑!”

贺奉先愣住,看向华萝衣,这才发现她满脸苍白,无一丝血色,身影单薄得有些摇摇欲坠。

他咬了咬牙,不再做声,站起身来快步离去,却是在出门时,丢下一句话:“华姑娘既然不肯走,就请与贺章保持距离,没事不要去找他!”说罢冷哼一声,由众人扶着离去。

华萝衣身子一个踉跄,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泪忍不住地滚落。

贺章路过华萝衣房间,见贺奉先远去的身影,不由得奇怪,爷爷这么晚了来找华萝衣做什么?

见华萝衣房门未关,贺章走进去一看,华萝衣正倒在地上,他大惊,跑过去扶起她急道:“华姑娘,你怎么了?”

见华萝衣满脸泪水,贺章心头一痛,问道:“是不是爷爷又对你说了什么话?惹你如此伤心欲绝?”

认识华萝衣这么久,可从未见她哭过,如今哭得如此伤心,爷爷究竟又说了什么伤她的话?

华萝衣听到是贺章的声音,赶紧抹去眼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父母了,所以难过。”

贺章松了口气:“难过你躺地上做什么,天这么冷,快起来!”说罢拽住她的手臂,扶她起来。

“啊!”华萝衣却痛得脸色大变,紧紧咬牙。

贺章道:“你怎么了?”

华萝衣摇头:“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摔倒了,怕是摔到手臂,你弄痛我了!”

贺章赶紧松开手道:“起来,我帮你看看是不是伤到骨头!”说罢将华萝衣扶到凳子上坐着,就要掀她的衣袖。

华萝衣赶紧推开他的手道:“没事,我是大夫,我当然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贺章叹了口气:“你呀,和珮珮一样不懂得照顾自己。”见华萝衣坚持不让他看,他以为华萝衣害羞,便依了她,坐在了她旁边。

华萝衣鼻子一酸,苏馥珮可比她好太多了,有痴情的翊亲王陪在她身边,翊亲王的举动每每传回京城,都让她感动不已,只希望苏馥珮早日和皇甫翊回来,她也有个说知心话的人!

贺章见华萝衣不说话,朝她看去,见她又低头伤心起来,不由得心疼道:“你这是怎么了?”

华萝衣吸了吸鼻子道:“没什么,贺公子我累了,想睡了,你先回去吧!”

贺章看着华萝衣觉得她脸色极差,想问她,却见她确是很困的样子,便站起身来道:“那行吧,你好好休息!”然后担扰地看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给她关上了门。

见贺章慢慢消失在门口,华萝衣心头一痛,再次泪如雨下。

皇甫翊一直没停地喝着酒,眼眼见着那一百坛酒少了下去,只剩下一半了。

苏馥珮抬头扫了一圈,发现桌子前的男人个个都爬下了,而皇甫翊脸色平静,大气都没喘一声。

苏馥珮暗暗佩服,这男人,果然有气魄,一人放倒了十桌人!

村长倒是没喝多少,保持着清醒,这些人要是都喝高了,谁送他们回去呐?

见大家都醉了,时间也不早了,村长道:“丫头,这酒啊,还是你出嫁的时候再喝吧!”

苏馥珮脸上一烫,嗔道:“村长你说这是什么话,还是留着给三娃子成亲喝吧!”

兴是听到苏馥珮在喝他名字,三娃子倒在桌子上的头突然抬了起来,满脸通红道:“苏妹妹,你晓得吗?俺可喜欢你了……”

村长一听这话不对,看了看皇甫翊赶紧拉住三娃子道:“你喝多了,赶紧回屋睡去。”

三娃子当然喝多了,推开村长道:“俺要说,都要把俺憋死了。”他走到苏馥珮面前,一个没站稳就往她身上爬去。

皇甫翊见状快手一伸,撑住了他的身子,把他推了回去。

村长赶紧扶着他坐下来。

三娃子挥着手红着脸再道:“但俺知道苏妹妹不喜欢俺,以前俺还委屈过,但今天,俺不委屈了……看这个……王爷为苏妹妹做了这么多,俺真的服了,俺认了,俺比不过他,祝福你,苏妹妹,祝福……”话未说完,头一趴,彻底睡了过去。

苏馥珮叹了口气,原来他心里还一直没放下来,这个三娃子。

她看了三娃子一眼,对村长道:“赶紧扶他回去吧,弄些醋给他喝,否则明天早上起来头会痛!”

村长脸上有些不好看,见苏馥珮和皇甫翊都没什么反应,赶紧点点头,扶着三娃子先进去了,村长的两个儿子还没全醉,能走路,便将众人送了回去。

一些妇人也没喝多少,扶着自家男人回了屋。

苏馥珮和皇甫翊带着小豆芽和小白也回去了。

已是夜深时分,却出了明亮的月光,照在小路上很亮。

一家三口走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各人怀着心思。

就要上土坡了,皇甫翊脚下一歪栽倒在地。

苏馥珮和小豆芽急呼出声。

皇甫翊却捧着胸口狂吐起来,一脸难受。

黑风赤焰从暗处跳出来,对着皇甫翊背一拍,将皇甫翊胃中的酒全拍了出来。

黑风急道:“王爷,你根本不会喝酒,怎么喝那么多?”

苏馥珮脸色微变,他不会喝酒?他不是说他酒量不错吗?

难道是骗她的?

皇甫翊擦了擦嘴道:“本以为边喝边放酒出去,不会有事,哪知村民如此热情,还是醉了!”

苏馥珮脸上一窘,边喝边放?原来他使诈?这个男人真够黑的!

苏馥珮摇摇头:“不能喝就直说,弄得我以为你是个酒仙!”

“丫头,我没事,只是困了!”皇甫翊累得靠在苏馥珮身上道。

苏馥珮没好气道:“累了就回屋睡觉!”说罢对黑风二人道:“帮忙扶他上去!”

二人点头,扶起皇甫翊上了土坡。

正要进茅屋,苏馥珮喊住他们道:“那里潮湿,还是去木屋吧,他醉了,需要人照顾!”

二人闻言心头一喜,赶紧听苏馥珮的话,把皇甫翊扶进了木屋。

把皇甫翊放在**,黑风对苏馥珮道:“不用属下说,王妃定也知道王爷对你的心意,不止属下和这个村子的村民以及岭南奇老为王爷的深情感动,就连上天也为王爷的深情感动了,王妃难道还没感动吗?”

说罢看了赤焰一眼,转身离去。

苏馥珮被黑风的最后一句话震住了,连天地都感动了,而她还没感动?

可是有谁知道,她已经感动了呢?

深吸一口气,她看向**满脸难受的皇甫翊,转身出去给他调了碗醋水,进屋喂他喝下。

正要转身去放碗,皇甫翊一把位住她道:“丫头,别再拒绝我好吗?让我好好爱你疼你,皇甫翊活了二十五年了,终于爱上一个女人,我一定会用生命去爱你的!”

苏馥珮不作声,知道就算她作声皇甫翊也听不到,这时候酒劲上来了,他已经模糊了意识。

果然,皇甫翊说完便放开了她的手睡着了。

苏馥珮叹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回身去放了碗。

小豆芽说困了,苏馥珮便把他抱到**和皇甫翊一起睡,没过片刻小豆芽就睡着了。

苏馥珮坐在床边看着皇甫翊如玉般的容貌。

剑眉拧紧,眸子紧闭,鼻梁高挺光滑,性感的唇抿着,皮肤白净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苏馥珮惊叹,一个男人有如此绝美的脸,真是羡慕!

她不由得抬手抚上去,慢慢抚过眉头,鼻子,嘴唇,最后停在那唇上。

回想起皇甫翊的吻,苏馥珮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了看小豆芽,见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她,她深吸一口气,俯身朝那性感的唇吻去。

却——

“丫头,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不再拒绝我……”皇甫翊突然动了动身子,说道。

苏馥珮赶紧起身,脸上一阵滚烫,她在做什么?

抬手捧着火烧火燎的脸,她简直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匪夷所思!

坐了好一会儿,才敢侧头去看皇甫翊,见他已经睡熟了,并没发现她的举动,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站起身,走到铜境前坐下,看着头上这只玉兰花簪子,真的很美很美,她抬手取下来,紧紧拽在手中看着。

少见的羊脂白玉,无比细腻、光亮、温润,雕工极好,就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美得让人爱不释手!

回忆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

明明一整天都是不开心的,东家串门,西家闲聊,没想到落莫地回屋,推开门却看到皇甫翊坐在屋里。

然后惊喜一波接着一波来,深情的吻,绚烂的烟花,震撼的祝福,岭南奇老的话以及一生的心血,皇甫翊的十指相扣,天空中那对壁人,那句‘生死契阔,与之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玉兰花簪子,皇甫翊的深情宣示,明明不会喝酒却要强装会,帮她挡下一碗碗的酒……

皇甫翊给她过了一个这样惊心动魄的生日,她如何能不感动?

只是皇甫翊的身份让她感到恐慌,他的世界复杂得她看都看不懂,她如何能插足进去?她怕承受不住那么多,到时半途而废,受伤的将是两个人!

“水!”皇甫翊的声音传来。

苏馥珮止了思绪,放下玉兰花簪子,起身去倒水,走到床边扶起皇甫翊喂他喝下。

没过片刻,皇甫翊又吐了满屋子都是。

苏馥珮这一夜简直成了老妈子,眼看天都亮了,而她却一夜没合眼!

叹了口气,她暗想,那句话说得真没错,天下没白吃的午餐,皇甫翊给她过生日,她就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一夜,真是现世报!

见皇甫翊和小豆芽还睡得熟,她清理好屋子便出去做早饭,却突然想到一事,她取了纸笔来,写了一封信。

皇甫翊睡醒时,发现自己在苏馥珮的**,不由得心头一喜,难道昨晚……

见小豆芽睡在身边,而没看到苏馥珮的身影,他起身下了床,头还是有些晕。

他揉着头走出房间,正见得苏馥珮端了早饭从厨房出来,他走过去柔声喊道:“丫头早!”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见他揉着头,心微微一疼道:“去洗漱,把这碗醋喝了头就不痛了。”

皇甫翊点头,转身洗漱回来,坐在桌子前,将醋喝下,抬头见苏馥珮脸色不好,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么?

他不由得问道:“丫头,昨天晚上我们……”

苏馥珮听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赶紧答道:“昨天晚上你吐了一晚,我光打扫卫生了一晚上没睡,你想哪去了?”

皇甫翊一愣,暗骂了自己一句,心疼道:“都怪我,吃过早饭你去睡吧,我照顾儿子!”

苏馥珮不作声。

皇甫翊抬头见苏馥珮并没有戴他送的簪子,不由得生气道:“簪子呢?”

“在屋里!”苏馥珮给皇甫翊盛了碗粥道。

皇甫翊赶紧站起身跑进屋子里,将簪子拿出来,给苏馥珮戴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不戴!”

苏馥珮正要反驳,见皇甫翊一脸霸道认真,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身去把小豆芽叫了起来。

一家三口吃了早饭,苏馥珮确是困了,便回屋睡觉,想到写的那封信,她对皇甫翊道:“这是我写给华萝衣的信,你帮我带给她,里面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你不可偷看!”

华萝衣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她还是不要让皇甫翊知道的好,免得给她惹来麻烦。

这么久不见华萝衣,不知道她如何了?取血救人可不是小事,她十分担心,还是写封信问问安心些。

皇甫翊接过点头:“放心,我不是小人。”

苏馥珮撇撇嘴,转身进了屋。

皇甫翊看了看手中的信,勾嘴一笑放进怀中,然后带着小豆芽在外面扎马步。

这时黑风赤焰从天而降,朝皇甫翊禀道:“王爷,查到阮天谢了!”

皇甫翊让小豆芽继续扎马步,看向二人道:“说。”

黑风回道:“此人是宁亲王的亲卫阮天酬的亲哥哥。”

皇甫翊眸子一沉。

黑风继续道:“他是一方恶霸,仗着阮天酬得宁亲王信任,目中无人,身上背负了数条人命,都被阮天酬压下来了。”

赤焰满脸怒火,道:“此人罪大恶极,强抢百姓银钱以及良家妇女,许多百姓遭了他的毒手,宁亲王好像也知道此事,却并不管制,任由此人毒害百姓。”

黑风也怒道:“此人若不除,百姓还会不得安宁,但宁亲王那里……”

皇甫翊沉着脸,负手而立,满身森寒,重重道:“办他!”

二人相视一眼,眸中一喜:“是,王爷!”

“还有一事。”皇甫翊从怀中拿出那封信来,交给黑风道:“把这封信带到龙泽山庄,一定要交到华萝衣手上。”

“是!”黑风接过。

皇甫翊想了片刻,取下身上的令牌交给赤焰道:“把本王的令牌交给钟棋,告诉他,若有人阻拦他办阮天谢,无论是谁,不必客气!”

赤焰弯身恭敬接过,抱拳一拜:“属下领命!”与黑风相视一眼,飞身而去。

皇甫翊望着京城方向,眸子一片深隧,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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