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077 盛怒下的强吻

077 盛怒下的强吻

等到杭一邵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这样直愣愣地站着,接受着各方眼神的膜拜了。

他的嘴唇上,还留着淡红色的酒水痕,此时的杭一邵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童,惊慌的同时,又很无措。他的舌头沾了沾嘴唇,又吞下了一口口水,感觉声音自在了些后,再坐了下来,“我的意思是说,苏伯父不会同意的。”

说完这句话后,杭一邵不禁又对自己的快速反应得意了起来,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苏庆长只有苏子曾一个女儿,又怎么会让她跟着一个身份不明的穷老师跑到国外去。

杭一邵的借口虽然有些牵强,但又同时说进了苏子曾和常池的心坎里去了。苏庆长可以容许苏子曾嚣张跋扈,也可以容许她做个不理事的二世主,但苏子曾的婚事却必须是交由苏庆长一手安排的。而苏庆长安排的结果,就是杭一邵。

此后,再无对话,四个人都是若有所思地喝着酒,欣赏着窗外的夜色。莫城的夜空下,能见到一座座正在修缮的楼房,再过了几年,城中都会有重大的变动。

常池也跟着没了胃口,只要是苏子曾还是苏家的大小姐,她就永远只能当仰仗她鼻息的跟班。和杭一邵在一起的幸福时刻,也只能是昙花一现。这么多年来,常池头一回对苏子曾产生了恨意,她恨不得苏子曾去死。

杭一邵凝视着透明的玻璃上,苏子曾的侧脸,她的鼻眼依稀有了小时候的痕迹,睫毛长长的,像是一只振翅飞起的蝴蝶,她的唇在了酒水中,好似一颗饱满的红樱。

只是离着苏子曾不远处,还有一张碍眼的脸。让杭一邵意外的是,佩罗居然抢先买了单,他使用的是一张商用的visa卡。那种卡。杭一邵见过,k金材质。和让.彼得大师使用的银行卡如出一撤。

也许,苏庆长并不会反对苏子曾和佩罗在一起。杭一邵的脑中闯入了一个念头。他看着佩罗替两位女士拉开了席位,佩罗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了精确的标尺度量过似的,包括他行走在苏子曾身旁,两人的步伐。好像是训练过了的士兵一样的吻合。

“我送小池和子曾回去好了,我们都住在第二区,顺路。”杭一邵不甘心地再说了一句,拉开了跑车门。论起绅士来,他也不会太过逊色。

常池并不礼让,她抢先一步坐进了前车座。杭一邵只得又拉开了后车座。

“不用了。我不习惯和人共挤一辆车,而且我今晚要回宿舍”苏子曾瞟见了杭一邵的那辆黄色法拉利。跑车的设计,前宽后窄,多坐一个人,就多了很多。

风大了些。杭一邵打开的车门,猛兜进了阵风,他的眼珠瞪了出来,猛地摔上了后车门。再抢到了前车座上,冷声对着常池说道:“你下来。我有事要和子曾商量。”

常池被他的模样吓到了,杭一邵的眼里满是凶光。

苏子曾也愣住了。她方才只是用了杭一邵的老话回击他,谁让他今晚竟说些不中听的话。

常池委屈地下了车,杭一邵转过身,将苏子曾拽进了车里,佩罗站在了一旁,他的眼里有一瞬闪过了愠色,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车开了出去,常池气得直跺脚。身后佩罗拦下了一辆车,替她带上了门。从头到尾,佩罗都没有发火,他只是静静地旁观着,杭家的这位大少爷,上次吃得教训看来还不够。

“慢一点,”车子才一发动,苏子曾就忍不住叫道。

她已经许久不开快车了,车子在了夜色里如同疯了般,呼啸而过,窗外的树木和路灯全部变成了直线。

车轮刺耳地“哧”在了地面上,车子停了下来。苏子曾看看四周,已经到了第二区的半山腰,却并没有开向苏家的方向。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杭一邵的少爷脾气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被苏子曾逼得不正常了,她和佩罗的暧昧还有对他的不理不睬。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这时候酒劲上来,苏子曾又被杭一邵这么一折腾,胃里翻腾着,她蹲在了路旁,皱着眉头,想平复胃里的那一阵难受劲。

“给我句话,”杭一邵看着苏子曾顿在了一旁,缩着的身形,小小的,似极了一只小狗,他说话的语气,软了下来,走到了苏子曾的身旁。

“说什么?”苏子曾感觉胃里舒服了些,刚想站起来,就迎上了杭一邵的眼睛。

“你和那个佩罗,是怎么回事?”杭一邵低声问着,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一直到了今晚,他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苏子曾没好气地回答着,杭一邵今晚的表现让她很是失望,他就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的撒泼孩童。

“我想象的哪样?”杭一邵的语气又臭了起来,他靠近着苏子曾,逼迫着她正眼迎向了自己,“像他说的那样,一起去法国,苏子曾,你别作梦了,苏伯父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子曾了,没有父亲,没有苏家,我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苏子曾想推开杭一邵,可是此时的杭一邵就像是一只急红了眼的疯狗,杵在了身前,任凭怎么推攘都无济于事。

“你是我的未婚妻,”杭一邵吼了出来,一直以来,他都不想讲出这件事,可是到了今时今日,这个近二十年来都被他看成是玩笑的事实,却成了保住苏子曾和他的关系最后的的一道防线。

“你也曾说过,那是一句玩笑,我们两不相...”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唇里,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杭一邵堵住了。

法拉利停泊在了一旁,身边偶尔有上山的车辆开过,杭一邵却不管这些,他只是想不让那几个令他惊怕的词吐出来。

苏子曾的手腕被他紧拽住,任凭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被压在了车上,衣被别拉扯地变了形。

牙齿碰在了一起,杭一邵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吞食着苏子曾的呜咽声,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准她用任何话,将两人的关系撇了干干净净。

大衣的纽扣崩开了,落到了地上,冰冷的指头探进了衣襟里,她的胸带被扯开了缝隙。冷风灌了进来,起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身后,一阵引擎声,苏子曾眼前骋过一架银闪色的跑车。她猛地将杭一邵推开,车身上传来了阵闷响。她连忙拉下了的衣服,嘴边还带着血痕。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杭一邵。

“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这回事,”杭一邵的手上,还停留着苏子曾身上的温暖触感,他扭过了头去,方才他的确是有些失常。一时控制不住,喉结滑动着,他不敢再看苏子曾。

山风继续吹着,苏子曾的大衣纽扣被扯坏了,衣领敞开着。

杭一邵脱下了外衣。强着套在了苏子曾的身上,然后让她坐进了车里。他在车外点了只烟。两人车里车外又站了好些时候,直到杭一邵吸完了第五只,将他身体里的那股躁动按压了下去后,才又坐回了车里。

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窗户上蒙上了层白雾。杭一邵很满意地看到苏子曾还缩在了他的外套里,宽大的袖管遮挡下的身形,多了几分玲珑感,看着就像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似的。

“真要回宿舍?”杭一邵惬意地靠在了驾驶座上,双手抱颈,咧牙问道。

见旁边的人儿没又吭声,他也不急着发动车,就是亮着车灯,翻下了车镜,查看着嘴边。嘴角破了道口子,是刚才被苏子曾咬破的,野猫似的女人。

“去学校。”苏子曾看了看手机,这个时候回苏家,再加上衣衫不整,就算是长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替我贴上,”杭一邵从了车上翻出了盒创口贴,赖皮地指着嘴角。

苏子曾白了他一眼,转身就下了车,山道上,连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了。她再看看脚下的高跟鞋,只能转身又坐了回来。

杭一邵也是有些跟她消磨着,他干脆熄了车灯,连车钥匙都拔了下来,双手姿势保持不变,靠在了车椅上,闭目养神着。

“该死,”苏子曾咒骂着,靠着昏暗的路灯,抽出了一张创口贴,撕开后就往杭一邵的嘴角贴去。车子里又窄又小。杭一邵先是闭着眼,等到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气后,又睁开了眼。

听着耳边的细碎的呼吸声,在灯光下如黑缎似的长发,小巧的鼻梁和绯红的透明肤色。杭一邵咧开了嘴,先前的不快此时全化作了泡影。

“苏子曾,其实你长得不赖,”苏子曾的手一错,原本贴好了的创口贴歪了。

她惊讶地看着杭一邵,他居然会说出了赞美的话。杭一邵探出了手去,也扯出了一个创口贴贴在了苏子曾的嘴边,两人的左右嘴角各贴了一个创口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刚才的那句话,其实还没说完,“你长得不赖,所以就算是带了出去,也是可以的。”杭一邵的女友理论很简单,带得出去,然后自个儿又喜欢的,也就成了。

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老师,哪能抵得过他和子曾这么多年的感情,要知道,他和子曾认识已经快二十年了。

凯利女学的大门外,苏子曾下了车,称职的门卫还是标枪似地站在了夜幕里,苏子曾身上还披着杭一邵的大衣,她想了想,将外套丢了回去。丢外套时,她瞥见了路灯的死角处,停着辆似曾相似的银灰色跑车,车厢是空着的。

杭一邵探出了车窗来,看着苏子曾走了进去,才发动了车,在倒车时,杭一邵从后车镜里也看到了辆停着的车,新款的布加迪威龙,他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他的这辆法拉利也该换换了。

杭一邵离开后,那辆看似没人的车里,车座仰了回来,佩罗坐在了漆黑中,眼里的阴翳比夜色还要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