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邪少难逃命背女!

夕阳西下,执子之手?(2)

“我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今天总算明白了。舒榒駑襻你知道吗,她那个时候有多需要别人的关怀。”李亦哲渐渐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她该是有多无助,一定对他很失望吧,好难受、心好痛、好痛……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歉疚的话到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会的好少,似乎他很少说这样的话。

“都过去这么久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所以,别再说抱歉的话了。”因为是兄弟所以没有办法恨,就像当年尚叔叔瞒着老爸那些事一样,心是为老爸好,虽然做法并不可取。怎么能恨呢?对于兄弟那是不可施行的无奈。

“你该说抱歉的人是萦儿,她受的苦比我多多了。”李亦哲解释道,他不想接受他的歉意是因为他很清楚最需要这个歉意的人是谁。

“我会的。”这本就是他该做的,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真的太过冲动,人在成熟之后总会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很多事。“阿哲,你一定很恨我是吗?彖”

“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嘛。”李亦哲淡淡的口气,透露出的是满腹的无奈。

他差点没忍住落泪,其实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那个,东方静,不,是萦萦。你有什么打算?”据他所感觉到的,阿哲是喜欢东方静的,如今东方静和何萦草两个人重合了,可带来的也许会是相反的结果。

因为事实摆在那里,当年的何萦草嫁了人,还有了孩子。站在李亦哲的角度上应该是她背叛了他才是郦。

他能接受东方静就是何萦草吗?在他看来答案是不能,他倒是把李亦哲的心思揣摩了一番。如果他能接受的话,他早就去找东方静了,又怎么会宁愿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烦躁?连自己父母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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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吃饭了!”东方静喊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大一小。她跟笑雪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而这两个人却悠闲地吃着零食喝着饮料享受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泽啊,笑雪喊你吃饭呢!”她看两人一动不动,只好搬出了笑雪这张王牌,只见纪正泽立马从沙发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还就不信治不住你们了!东方静笑着一个座位一个座位地摆着碗筷。一旁的笑雪也跟着笑了起来。

“嘿,在孩子面前注意点儿啊。”东方静捂住秦恩年的眼睛,警告着两个行为亲密的“小夫妻”。

覃笑雪羞红了脸,怕掉了纪正泽环着她肩的手臂,眉头微蹙小声道:“不害臊吗?年年看着呢,真是的。”

“妈咪,我放寒假了,以后我就有很多时间陪妈咪了。”在椅子上坐正后的秦恩年仰头笑嘻嘻地讨好道。

东方静在他旁边坐下,挠了挠他的头发,“儿子真乖,呵呵。”

“妈咪,你能不能别摸我头发啊,发型都被你弄乱了。”他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然后嘟嘴不满道。

“小屁孩儿,哪来什么发型啊,呵呵。”纪正泽笑道,东方静和覃笑雪也不被秦恩年的小大人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被笑的秦恩年满不在乎,反而觉得自己很厉害似的,越发地觉得骄傲,能把爹地和妈咪们都逗笑也是本事呢!“妈咪,我想去看爷爷,爷爷生病年年都没去陪着爷爷,爷爷的病好了吗?”

到底是小孩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提秦山,叫东方静怎么回答呢?

“年年啊,你不是一直跟小妈咪说你想玩滑轮吗?小妈咪明天带你去广场玩滑轮好吗?”看纪正泽和东方静都是那种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她只好想法子把他带到另一个圈子里。

“小妈咪,年年要先去看爷爷然后才能去玩滑轮。”俨然他真的成了一个小大人,顿时觉得他怎么能跟痛年龄段的孩子不一样呢?此刻谁也不希望年年表现地这么聪明懂事。“妈咪,你带我去看爷爷好不好?年年要去看爷爷,好不好嘛~妈咪?”他抓住东方静的胳膊,晃着央求道。

蓦地,东方静微笑着点头,妈咪明天就带你去看爷爷。”怎么执拗地过他呢?怎么能不让孩子去看爷爷呢?她做不到。

“你们先吃,我接个电话。”纪正泽放下手中的筷子往门口走去。

“是我,李亦哲。我们见个面吧。”李亦哲听不出清楚的声音重手机里传来。纪正泽起初没有支声,几秒后,他才缓缓答道:“好。”

……

“有事吗?谁啊?”覃笑雪好奇地问道。

“没事,一个认识的人说要见一面。”他抬头瞥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给秦恩年夹菜的东方静,她毫无反应,但他却是满肚子惆怅。“你们吃吧,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了。”

“噢,知道了,你路上小点心。”覃笑雪接着道。

“年年,跟爹地再见。”东方静终于抬眼看他了,被盯着的时候是有感觉的,他去接电话的时候她就猜到是谁了,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李亦哲早就跟他没有关系了,从那次他在巴黎的时候给她来电话到现在为止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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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赫然停着两辆豪华跑车,越过跑车,视线里便出现了来那个背影。拉风就是拿来形容这种情形的吧。

“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哥的。”虽然李亦哲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不承认又怎样?承认了又怎样?不管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不会损失什么,如果纪正泽想要***他的生活的话,他早就俺么做了。

事实上,他并不希望跟他们李家车上任何关系。这是李亦哲的结论,所以在今天这种时候他才会这么无所顾忌的、心平气和地跟他说出哥这个字。

纪正泽惊讶地望着李亦哲,没想到李亦哲竟能这么淡然地讲出这一切。他以为这个秘密他会一辈子带着直到老去的时候随他一起埋到地下,只要他不淡忘,尚叔叔不提,它就会永远成为秘密。看来这世上没有能永远成为秘密的秘密,现实总是不随人愿。

“我知道你不想跟李家扯上任何的关系,但是你逃不掉,事实就是事实,就像我也不愿意承认一样,最终还是得接受。”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平静的心已经被他搅乱了,他极力去忘记的一切竟生生被他给揭开,可知道那是他一辈子的痛!

没有父亲,不被认可,小时候仅有的记忆就是每天以泪洗面的妈妈,他们母子受过的苦有谁知道!他怎能不恨?如果不是尚叔叔和少爷,他早就搅得他们李家鸡飞狗跳、支离破碎了!

“我有事求你。”求这个字从他口中说出该多不容易,但是为了老爸和老妈他什么都能付出,而且是毫无保留地付出,因为他知道纪正泽这一关有多难过,这也是他今天为什么上来就跟他打感情牌的原因。

人性中都有柔软的一面,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软肋。

“求我?李亦哲,我没听错吧?”说的好听,越说就越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要干嘛。

“没有,是要求你。也许你听了会觉得很强忍所难,但是我希望你能站在我作为一个儿子的角度上考虑一下我的请求。”

呵!有趣,站在你的角度上,又有谁能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考虑一下!我生来就是一个不被接受的存在,这么多年受的苦跟谁算?有谁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考虑,难道我就活该吗!

“我能想象你和伯母曾经受的苦,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恨所有人也是应该的。但我跟你不一样,我生来就拥有一切,相爱的父母,疼我的爷爷、美满的家庭,还有令人羡慕的生活条件,但是我吃得苦绝不会比你少,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那样的生活,能吃什么苦,就是吃苦也该是笑着的吧!纪正泽一直在心里反驳他说的每一句话,仿佛他把年轻时候的倔强和叛逆通通找了回来,浑身被充了血一样满怀斗志。

“我从记事时开始就是在训练营中度过的。只有爷爷和我两个人的训练营。每天在真枪实弹中穿梭、摸索。在训练场做着这种体能极限之外的训练,爬绳索、跳跃,射击,甚至那么小的自己一个人在野外度过了一个月,我也会怕、也会哭,但是怕过之后、哭过之后,在哪跌倒的还得从哪儿爬起来,没有人会帮我,一切都要靠自己。所有的所有只是因为我是李继成儿子,是李建华的孙子。”

听李亦哲将的这些他震惊到了,如果是这样比的话,那么他的童年似乎强了一百倍,起码他没有那么多的责任、没有那么多的恐怖的经历。

李亦哲接着道:“你知道吗?我有妈妈的记忆是从8岁开始的,记忆中那第一次见到妈妈,那次是爸爸带着我们移民法国。一个月后,我再次离开他们,直到十三岁的时候才真正地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他顿了顿,有种说不下去的憋闷感,额前童年的经历一个一个跳过,全都是让人不堪回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