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王爷首席妃

第四十三章 泰山压顶

云府的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了,叶玉兰搬离了那禁锢了她二十年时光,葬送了她人生最美好年华的云府,在外租住了一座小院,和姚大娘两人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柳凤英被云语柔气得至今还在捧着药汤,也避免了在这风口浪尖上出去丢人现眼。

夏末秋初的闷热让云语柔心烦气躁,她让秋儿回去午睡休息会儿,她自己关起房门,嘴里唠唠的念着,“热死我了,我要空调!我要冰淇淋!我要漂流!”脱掉外裳,只剩下裹胸和里裤,四仰八叉的呈大字状趴在**,那丰润白皙的背部,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白嫩修长的双腿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百无聊赖的抱着竹枕,将脸靠在竹枕上,似乎想籍此寻找一丝丝的清凉,有气没力的摇着手中的蒲扇,张着嘴大口的吐着气,那模样仿佛就是‘苟延残喘’的真实写照。

突然房门被人不经意的推开,云语柔惊得从**坐起,大眼盯向房门,站在门边的凤亦北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阵错愕,他的瞳仁有些收缩,呼吸也有点急促,喉咙动了两下,云语柔见到他这副有点冲动的模样才反应过来,伸手拉过床单,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脸上倒也没有多大的惊惶与震惊,这穿着在二十一世纪的夏天还算保守的了!

“你进门不会先敲下门外,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云语柔确定棠娘娘并不在场,这里也没有第三个人才敢这么放肆的说。

凤亦北倒也不介意,只是傻呵呵的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准备将门关上,身后的云语柔赶忙出声:“你关门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见天日啊?”这门一关,她倒有点害怕。

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可以断定这个胖子不简单,他那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般的黑眸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她甚至可以敢下断言,他的傻是装的。

凤亦北一听,眉头轻轻的一紧,继而转身将房门全部打开,回脸对云语柔傻笑,“娘子,那这样可以吗?”

房门外不远处就是花园,花园里时常都有人路过,房门大开,如果云语柔不想让肌肤成为公众展览品的话,就必须得裹着床单!现在床单下的她已经是薄汗密布,热得快长痱子了!她咬了咬牙,恨恨的说,“死胖子,快把门给我关上!”

凤亦北听话的“哦”了一声,转身去关门,脸上闪过一抺得逞的笑。

当花园与房间的视线被门隔断后,与凤亦北共处一室的云语柔不由的点紧张,她往床里缩了缩,深吸了一口气,“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凤亦北坐在圆椅上,拿起凉茶喝了一口,“娘子,这么热的天,你包着床单不难受吗?”他很好心的提醒着。

云语柔忍不住想爆粗口,嘴角努来努去,并没有把床单拿下来,比起这点酷热,此时的凤亦北更让她难受。“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要午睡了!”她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看到难得浮躁的云语柔,凤亦北的眼眸中起了丝戏谑,“娘子,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要来睡午睡的!”他说的无辜,还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云语柔像是被烫着般,从**蹦了起来,床单滑落,凤亦北状是很惊喜的大声“哇”了一声,云语柔脸色绯红的拉回床单重新裹上,不过她的脸不是被羞红的,而是被生生气红的。这个色胖子,难不成他们凤家都是色胚不成。

看着云语柔那千变万幻的脸,凤亦北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徐不慢的加上一句,“娘子,我们都成亲二月有余了,好像有一件事一直忘了做啊?”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气氛急速诡异,云语柔清楚他所指何事,还是决定装聋作哑,“有吗?我们不是过的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忘了做啊?”

“娘子,我们虽然同床共枕,却似乎并没有真正的行过周公之礼啊!”他说得很直接,丝毫没有羞涩,云语柔的脸更红,她已经被气的处于发飙的边缘了。

有人天生还就是不识相!凤亦北站起来打了一盆水,然后走向床沿,看着那庞大彪悍的身躯步步临近,云语柔有些紧张的往床里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从冠绝天下的五王爷凤亦君身上并没有见到这种能令自己害怕的感觉。

“我劝你此时最好别在想着我那五哥,不然会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能保证!”凤亦北的声音沉的像是一颗石子坠入深渊的般,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憨傻。

云语柔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注视着凤亦北,眼前的凤亦北好陌生,凤亦北对她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娘子,你会读唇语,我会读心术,想来我俩还真的是冥冥中的天生一对呢!”

这下换云语柔“啊”了一声,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读唇语?自己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啊!当想起凤亦北刚刚说的会读心术时,云语柔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冷着水眸,看着凤亦北,“你都知道了?”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云语柔!

“知道什么?”凤亦北眼角轻挑,假装的问云语柔,当看到她眼底的气结后,他嘿嘿一笑,“娘子,你看现在午后正是四下安静之时,现在行周公之礼倒也是吉时!”说罢,便朝云语柔倾身而去。

云语柔这下知道什么叫面临泰山压顶的可怕了,她吓得惨叫一声,便用力的朝凤亦北踢去,不料玉足却被他给捉住了,凤亦北稍一用力便将云语柔给拉到面前,云语柔尖声高叫着,“放开我,你这只肥胖的色狼!”

当腰间的冰凉感传来时,云语柔愣住,停止了尖叫,她低头看着凤亦北用一块沾水的湿毛巾仔细认真的擦拭着她的细腰,仿佛那上面沾有什么污点,“你在做什么?”云语柔有点害怕的小声又小心的问着。

“我要把它洗干净,我不喜欢别人碰属于我的东西,哪怕对方是我兄长也不行!”凤亦北有些小家子气的说,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独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