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吧,动物

第78章 放火烧棺木

第78章 放火烧棺木

高僧说,只要我每天晚上睡在这个紫色棺材里,就可以保我活到古稀。自从我睡在棺材里,我身上病竟然真的不治而愈,而且越来越健康。不过前提条件是我每天必须要睡在这个紫色棺材里。

高僧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当有一天我预感自己要寿终正寝,我必须要提前烧毁这个紫色棺材。他还算出我是没有后人的,所以必须要提前做好自己烧毁棺材的准备。

当时我爹问高僧,为什么一定要烧毁棺材呢。高僧告诉我们,这棺材自带地下尸气,再加上我是阴司之命,我躺在这里面时间越久,这棺材的地下尸气和阴气就强,若是落在炼尸人手里,炼尸人常为心术不正之人,这将会是一场灾难。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我爹做这个棺材,他还说这个棺材的制作方法本就是一种禁忌,他作为出家人,已经是破例了。

陈师傅说完了他的往事,我心中惊讶不已。陈师傅的话我也没有半点怀疑,没有人会拿自己命开玩笑,我也可以从陈师傅坚决不卖那口棺材看出,这棺材对陈师傅的重要性。如今这口棺材被人抢走,陈师傅必将活不长,而且,能光天化日之下明着夺走棺材的人,心术也绝对不正不了。

我忽然联想到了祭太岁,祭太岁收集尸体,而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却在祭太岁来收尸体的这个时间抢走了棺材,这很难不让我浮想联翩。

陈师傅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喝了一口酒,对我苦笑。

“我死就死了,死后那口棺材还落在了歹人手里,我真是愧对祖宗,愧对那位高僧啊!”

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安慰陈师傅,而且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打了我一拳,我大概能估摸出那人的实力。而且那只是他的拳脚实力,他的道行也肯定是在我之上的,我就算想帮陈师傅追回棺材,我也没这个实力啊。

不过我转念又想到了师傅,师傅传我道业,他就给我讲,从道者必须无愧良心,否则将来难过自己心结,一身道行终究因为遗憾而毁于一旦。

我今日要是就这么袖手旁观,我内心也一定会受到谴责。

我不是一个只顾自身利益,冷眼相看的人。

不过也不是傻子,送死的事情我也不能干,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刚才帮巴夜雨抬棺材的一个人。

这个人畏畏缩缩的走进院子,一脸贼兮兮的走到我身边。

“喂,你没事吧?”

我看了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有脸回来。”

他说道:“那个黑色皮夹克真不地道,他给了吴麻子五百块钱,没给我。我让吴麻子分我一半,他也不给我。我一生气,就没跟他们去后山乌鸦岭。等会你们报警的时候,记得让警察同志顺便把吴麻子也给抓了,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是分赃不均,内部矛盾啊。再加上这个回来的人,也担心我们报警抓他,跑过来给我们说点好话。

“你说他们把棺材拉去了乌鸦岭?”陈师傅问道。

“是啊,我是听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说的。”

“那后山乌鸦岭就是祭太岁和村子人交易尸体的地方,村子里的人把棺材拉到后山乌鸦岭,三日后,再去乌鸦岭找自家的棺材,金疙瘩就在棺材里。我那棺材,看来是落入这伙不速之客的手里了。”陈师傅万分无奈的叹息道。

我推了那个没拿到钱的人一把,我问他:“后山乌鸦岭离这儿有多远?”

“没多远,就几公里的路,可以骑摩托过去。就是路有点陡峭,很多路都是峭壁,每年都有骑车的人摔下悬崖的。所以现在很少有人去那儿了。”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可以弄一辆摩托车,我骑车过去看看情况,如果有机会,我朝那棺材扔个点燃的汽油桶过去,然后骑着摩托车就跑,这样我自身的风险就应该会很低了。不过这样一来,紫色棺材一毁,陈师傅也逃不了一死。

不过看陈师傅如今酗酒的样子再加上之前说的话,在他心里,死其实并不是他最担心的,他可能早就做好死的准备。他心中唯一觉得难过的是,棺材落入了歹人手里,愧对先人和破例使用禁术的高僧。

我既然打算帮他,就对陈师傅说道:“陈师傅,你给了我一饭之恩,我欠你的情。等会就让我去后山,前提是棺材还在那儿的话,如果有机会,当然是在我能够有机会逃脱的机会下,我帮你烧毁棺材。不过话我说在前面,如果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我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的。”

陈师傅一听我愿意去后山查看,就立刻停下了手里的酒瓶子。

“小伙子,你当真愿意去?”

“陈师傅,请给我找一辆摩托车,再给我配一桶汽油。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就烧了棺材然后骑车逃走。”

“行,我给你弄车!烧了棺材,我就算是死了,我也安心了。”

陈师傅没一会就给我找了一台摩托车,虽然有点老旧,但是我试了试,性能还都不错。又给我配了一中桶汽油。

我骑上车,告别了陈师傅。陈师傅对我嘱咐道:“他已经活够了,不求要回棺材,能烧了最好,如果真的没机会,让我千万不要冒险,我如果出事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我告诉陈师傅,我心里有数,我肯帮他,我也是在对得起的自己良心,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说涌泉相报吧,但是也要尽力。再说了我既然道家显圣派的传人,光复道家正义,也是我该做的。我帮他,也是出于我自身的因果考虑。所以我告诉陈师傅,我并非只是一时冲动,我有我的考虑,您老不用为我太过担忧。

我告辞了陈师傅,按照他指的路,骑着摩托车朝后山乌鸦岭驶去。

果然去乌鸦岭的路不好走,一路上坑坑洼洼都算是好路,最难过的就是有一段挂壁路,连公路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条土路,最多能过一辆三轮车,小轿车都不敢往上开。路下面就是深数十米的悬崖峭壁,底部有河流,可能是之前我坐船的那条河的分支,但是河中有礁石,掉下去被石头碰死的几率很高。

我小心谨慎的开过了这条挂壁路,之后上山的路就好走多了,偶尔有半路滑坡的石头挡路,但是摩托车灵活,稍微绕一下就过去。

这一路山路,我用了一个小时才到达乌鸦岭,乌鸦岭有一个很好辨识的特征,就是到了乌鸦岭看周围的树,全是密密麻麻的李子树。

进入了乌鸦岭,我便熄了火,怕发动机的声音打草惊蛇,我把摩托车停在了一边,我爬上了一棵比较高的树。

我眺望周围,我看到了村民所说的那一片摆放棺材的地方。

那是一片被李子树围起来的空地,空地上摆放着十几副棺材,有新棺木也有发腐的旧棺木,应该都是从周边村子里抬过来换财富的。

幸运的是那一口紫色的棺木很显眼,我一眼就看到了,而且还摆放在靠近树林的地方。这有利于我放火烧棺木。

不过我注意到,这口紫色棺材里似乎躺着一个人,因为棺材盖是半掩着的,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棺材里有人,却看不清楚棺材里的人长什么样子,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下了树,换了一个地方又爬上一棵树,从这个角度我终于看清楚棺材里躺的人的面容。这个人是个女孩,这女孩一身蓝衣,竟然是苗疆白教的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