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妻成瘾:颜家夫人不准逃

第166章 绑她

第166章 绑她

刚吃过饭不久,颜秋瞳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

洛家老爷子一向不喜饭桌上会有公事,自然的沉了沉脸色。

颜秋瞳抬眼,淡声开口:“外公,着实是有事。”

洛家老爷子看了自家外孙许久,还是没说什么,挥挥手,允了。

“你在外家陪外婆与妈一会儿,陈扬他们找我,我去去就回。”得了老爷子应许的颜秋瞳侧了身子,在身侧小姑娘耳边带了些许的安抚,简单交代自己的去向。

被突如其来的冷凝气氛弄得有些状况外的连澄,下意识的点头,咬了咬唇角:“那你……”

话没说完,从男人柔和语气里回了神的连澄闭了嘴,略微有些尴尬,低了头。

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明眼一看就察觉到刚刚连澄下意识的依赖,长辈对于这样子的小儿女模样自然是乐见其成。

这还是连澄那么清楚表达出依恋,颜秋瞳忍不住软了软心,罢了,终究洛家对于这丫头来说,相较于他,还是有些陌生的。

伸手抚了抚小姑娘的长发,颜秋瞳含笑开口:“我早点回来的。”

听到男人还应和自己,连澄察觉到桌上投过来的视线更加灼热,低头,再低头,恨不得就要把脸埋到碗里了。

颜秋瞳不再逗弄小姑娘,起身,点头示意,离开。

与此同时,白日里刚到D市的秦俜满心烦闷。

一是为了连家连国强为了连瀛的事情一再像秦家施压,非要她嫁给连瀛。

嫁?

秦俜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连家就是一个笑话,强了她,还要把自己招惹的黑水全部泼给秦家,咬死了是秦家为了泄怒,对连瀛下了黑手,让她嫁给昏迷两个多月的连瀛。

若是连瀛那厮醒着也就罢了,然而--

这分明就是要她守活寡的节奏!

不得已,她都服软搭话了邵家的邵云淇,那男人本就不太情愿,此刻,整个邵家更是对她避之不及。

一面是连家的威压,一面是受创了的秦家其余人对她的不满,让秦俜烦不胜烦。

二是--前几日网络的热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陪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来了D市,还背了女人从街头到街尾。

秦俜本一直以为,颜秋瞳对连澄是特别的,可这样的新闻一出,就直接推翻了她心中的本有的定论。

既然那个人不是颜家的正室,秦俜怎能不怒?!

她念了颜秋瞳太多年,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用尽了手段去查那女人的身份,都没有半分的痕迹,很显然是被颜秋瞳保护了,女人的妒火一向都是汹涌而强烈,索性,一个赌气,直接来了D市,碰碰运气。

一整天下来没得到什么消息,愤懑不平的秦俜习惯性的在酒吧里畅饮,醉醺醺的走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能围着我,为什么你就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

“秦小姐……”扶着秦俜的两个长相帅气的男人,手脚都不是多干净,在秦俜黑色的皮衣里摩挲着,谄笑着,“他是谁?秦小姐那么漂亮,还有谁是你得不到的?铁定是那个人没眼力……”

“啪”--

饶是喝了不少的酒,饶是气氛靡靡,饶是秦俜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幽怨,可那个人也不是别人可以说的,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落在了身边男人的脸上。

“秦小姐……”两个男人愣了愣,随即咬牙,却也记得秦俜是不好惹的。

使得力气不小,手掌里传来的阵阵麻痹,让秦俜清醒了些许,努力让自己撑住,嘴角勾起些许的嘲讽笑意:“就你们,还想说他的不是?!呵……滚蛋!”

说罢,不再理会两个脸色青白相间的男人,摇晃着走向自己的车。

殊不知,早已经有人在等她。

“呜呜……”秦俜也是大家的小姐,察觉到自己车周围气氛的不对时,下意识的后退,却没有退后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挣扎着挥舞着手臂,下一秒就因为迷药昏睡了过去,被人扔进了车里。

颜秋瞳先从洛家回了自己在D市的另一个不怎么去过的公寓,换了辆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车,慢吞吞的上了路。

到D市郊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久的时间,颜秋瞳下了车,看了眼不远处灯光大亮,丝毫不避讳会被人发现的荒芜已久的落魄仓库。

“颜大少是真的从温柔乡里出来的?”在仓库门口的赵宥看到依旧悠悠的颜秋瞳,着实是无奈的。

被赵宥这样一提,下意识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走时小姑娘瘪嘴拉他衣角时的模样,颜秋瞳棱角分明的轮廓上布满的冷清以可见的速度,就那样柔和了几许。

赵宥看的一愣,不由得扶额。

虽说他们这一群人,模样都不差,可颜秋瞳这个男人,硬生生的能拔得头筹,模样无可挑剔,平日里的风轻云淡的时候都是如月风华,而此时打心底里的暖意,硬是让他一个男人也看的有些愣,低低暗咒了句:“妖孽!”

转身,先进了仓库。

颜秋瞳也不恼,收了嘴角的暖意,随着进去。

仓库里站着十几个笔挺的人,守在一个屋的门口,见到进来的两个男人,齐声开口:“颜少,宥少!”

“来了?”站在不远处不知道沉思些什么的许忱听到脚步的时候,就开口。

颜秋瞳应声:“嗯。”

随即与陈扬几人打了招呼。

“怎么样了?”颜秋瞳眉眼不动,淡声询问。

陈扬上前一步,开口:“还在昏睡,迷药没下多少,但那女人喝了不少。”

言语里带了些许少见的鄙夷。

“嗯。”颜秋瞳点头。

陈扬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打了个手势,四个黑衣男人开了门,陈扬随着进去:“泼醒。”

那语气,要多风轻云淡就有多毫不在意,仿佛只是说的打湿一件物品罢了。

一人转身出去,很快进来,提着一桶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直接泼向被他们随意扔在地上半趴着的女人身上。

北方的冷意在过年前后尤为的明显,更何况这还是温度极为低的郊区,而秦俜又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