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差点如愿
杀了我吧！只要死了，我就能解脱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你要救回我？明明都已经抛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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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经来临，洁白的雪自天空飘落而下，将一切都染成白色。厚厚的雪地，踩在上面发出“咯叽咯叽”的声音可爱极了。而就在一个宽大的院子里，有5、6个小孩子正在打雪战，玩地不亦乐乎，其中一个正是小凡。
来了这个影凰宫已经有半年了，影凰宫根本就没有打算与冰琼阁对抗，而玄武…不，应该是前任玄武的死更是不明不白的。
不过奇怪的是，就连影凰宫也有人被杀了，而且传闻是冰琼阁的人动得手。翠凤并没有立刻向冰琼阁发动攻击，因为她也觉得不对劲，在影凰宫和冰琼阁的中间，似乎夹着一个神秘的人正在挑拨离间，想让它们打起来。
但是这些都还不是小凡要管的，她继续在这里扮演着可怜的哑巴女孩的角色。眼角忽然瞄到了角落上的人影，小凡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
一个雪球突然扔到了小凡的脸颊上，一个小男孩得意地大笑道：“小哑，你在看什么？快点啊！”
小凡还是看着那个方向没有说话。小男孩跑到了她的旁边，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了然一笑：“你没见过她吧，她是夫人的女儿，不过身体很弱，从来都不跟我们玩的。不要理她了，我们继续玩。”
说着，他拉起了小凡的手，向着其余的孩子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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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空荡荡的雪地上，一个穿着大红皮袄的小女孩自己一个人蹲在那里堆着雪球。她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就这样孤零零的蹲在那里，慢慢的、缓缓地把雪堆成一个个小球。仔细一看，那个小女孩竟然就是昨天那个男孩说的夫人的女儿。
小凡走了过去，在她的旁边拿起了一团雪，慢慢地滚成一个大雪球。她疑惑地看着小凡，轻声说到：“你是谁？你没看到院子外的字吗？”
小凡看向她，点了点头，却又立刻摇头。
她更加地疑惑：“那是什么意思？你是看了还是没看？”
小凡对着她点了点头。
“那你是看不懂吗？”见小凡点头，她继续问道，“你真的看不懂？你不认识字吗？”
她只看懂一个“人”和“进”字。小凡为难地点了点头。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你陪我玩好不好，那你进来的事我谁也不说。”
小凡再次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滚雪球，她们合力滚出一大一小的两个雪球，然后把小的雪球放在了大的雪球上面，再在上面的雪球里挖两个凹点，加上一个圆锥形的鼻子。
小女孩看到了，立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奇怪的人哦～”
小凡微微一笑，摘下了两个树枝分别插在了两边，然后把自己头上的小绒帽戴在了雪人的头上。
“我也要！”小女孩爽朗地一笑，也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分别放在了两支树枝上。她们对视一眼，又是一笑。小女孩红扑扑的笑脸看起来比平时的她更为可爱，“我叫吴煌轩，娘叫我煌儿的，不如你也叫我煌儿。”
小凡点了点头，对她微微一笑。
“大家都叫你小哑，你是叫小哑吗？”吴煌轩疑惑地歪着脑袋问道。
小凡摇了摇头，摘下了一个树枝，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两个字——小凡。
“小…凡，呵呵，好可爱的名字哦，我就叫你小凡好不好啊？”吴煌轩笑道。
小凡点了点头。
“太好了，小凡，你可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哈嘁！”充满威严的话一出，喷嚏就立刻来了。
小凡微微一笑，指了指屋子看着她。
“嗯，我们进屋玩，你可是第一个进我的房间的哦。”吴煌轩好像很骄傲似的，拉起了小凡的小手便向着房间冲。
谁也没有发现，在院子外的一个转弯处，翠凤正站在那里，凝视着她们二人，眸中满是安慰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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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冰琼阁内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是谁会猜到，其实先前是一片混乱。紧接着“白龙风潮”之后，一个大夫竟然继承了玄武的位置，有谁会同意让一个以救人为已任的大夫去当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呢。所有人都在质疑着方萧羽的能力，认为他没有杀人的能力。
然，三天后，再没有人敢质疑他，因为有很多反对他的人，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杀了，一支碧玉箫让人毫无招架之力，高深莫测的内力形成的剑气已经让人为之恐惧。
深藏不露的方大夫彻底发挥了他高强的武功，至于他忽然“出现”的原因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敢问。就连青龙去问他，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我有想要守护的人。”
在种满兰花的院子里，面具男随意地坐在草地上，手边是搁下的书本。兰花的花季早就过了，院子在满是绿草的情况下显地苍凉。不过，仔细一看，不远处还有一片绿竹林，看起来清幽淡雅之极。
冷冽的寒风吹过了他的脸颊，微小的雪花慢慢地飘落下来。缓缓地伸出手，雪花飘落在他的掌心内，不一会儿便化成了水。耳边忽然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他微微一笑，道：“听说影凰宫就在寒山的附近，想必那里已经是大雪皑皑了吧，说不定小凡现在就在那里玩雪呢。只可惜这里是迷林的深处，雪根本就很难进到这里来。”
方萧羽的眸中略带忧伤，淡蓝色的长袍拂过了地面的绿草，手中的碧玉箫上的吊坠在风的吹动下摇摆不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开口道：“刚才小凡传来书信，有人杀害了影凰宫的人，而且传闻说是冰琼阁做的。现在影凰宫的夫人正在怀疑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挑拨离间。”
“果然如此。”面具男冷笑着，仰头看着天空的白云，冷冷地说道，“能够杀死前任玄武，并且对两派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个人肯定是两派中的人。”
“嗯。小凡也说是有奸细，而且还是影凰宫里的人，至于是谁还不能确定，不过已经有怀疑的人了。”方萧羽淡淡地说道。
“哦？怀疑谁？”
“是影凰宫的三大杀手之一——影夜。”
“…影…夜，呵，如果是他，萧羽，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心一下你的小凡，说不定这次她的寻死计划会成功的。”影夜可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的人，加上小凡自己的手段，要死并不难，要活着才是最难的。
方萧羽微微一怔，凝视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猛地转身离开了。后面，他耍玩着旁边的绿草，嘴角边有着充满玩味的讽刺般的笑容。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成功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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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白色的雪花早已覆盖了整个地面，小凡坐在石凳上抚弄着一条长长的布条。它大约有她的身高那么长，手掌般宽，呈红色，布条的两边那被小凡连上了许多小线做装饰，一条简便的围巾就这样做成了。
雪地上发出“咯叽咯叽”的响声，小凡抬头一看，是翠凤、吴煌轩和一个没见过的成年男子。
吴煌轩还是穿着那件大红皮袄，她走到了小凡的前面，看着那布条疑惑地问道：“小凡，这个是什么？好漂亮哦。”
小凡对她微微一笑，把围巾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围成了两个圈，让围巾的两头都挂在前面。围巾衬托着红色皮袄，更将她洁白的脸映出红色的光泽。她惊奇地笑了起来：“好神奇哦！脖子都暖暖的，小凡你好厉害哦！”
小凡又是一笑。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围巾，吴煌轩本来就体弱多病，寒风每一次吹过都让她缩着脖子打喷嚏，所以小凡才会想到做这个。
“小凡，煌儿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了。”翠凤也走了过去，坐在了小凡旁边的石凳上对着小凡慈祥地笑道。
小凡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倒是吴煌轩不满意了：“娘，我哪有。”
“是是是。”翠凤好笑道。
吴煌轩扁着嘴巴，看向小凡笑道：“小凡，我们不要理他们，我们去玩。”说完立刻转身跑向远处。
小凡点了点头，也从石凳上跳了下来，向着吴煌轩跑过去。然，在经过那个成年男子的旁边的时候，小凡的脚下一滑，便整个人向着地面跌去，右手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男子的手，整个人怔住了。
“小凡！”翠凤看到小凡要跌到，连忙站了起来喊道。
吴煌轩也立刻转过了身看过来，而那个成年男子忽然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向着翠凤冲过去。早就有准备的小凡立刻解下了发带，右手一甩便卷住了男子的右脚。向后猛地一扯，男子也立刻向前扑倒在地，然，他迅速地从怀中摸索出一把匕首，向前一扔便插进了翠凤的左肩里。
“娘！”吴煌轩尖叫着冲到了翠凤的前面，双眸满是恐惧地看着她肩膀处的血。
“娘没事。”翠凤忍住痛安慰吴煌轩，然后担忧地看着小凡的方向，大叫道，“小凡，小心影夜的剑，他的速度很快的！”
影夜右脚一踢就把小凡踢地远远地，然后站了起来向着翠鳳冲过去。可是小凡偏偏不让他如愿，右手一个撑地，一用力便在半空中直接翻了一个身，发带猛地袭向影夜的脖子，再次套住了影夜的脖子，让他无法前进。
一不耐烦，影夜索性转身刺向小凡。他的速度非常之快，虽然小凡已经看到了剑刺来的方向，可是她却完全没有避开的想法，而是选择直接撞上去。
“小凡———”翠凤和吴煌轩都担忧地大喊着，树上的积雪也被震落在地。
长剑穿透了小凡的右肩，小凡眉头紧蹙，一个转身直接折断了长剑，利用发带卷住了影夜手中的断剑，然后向上跳、翻身，把断剑对准了影夜的心脏位置直接刺上去。
“唔！？”影夜闷声一喊，双膝跪落在地上便倒在了雪地上，鲜红的血已经渲染了一大片雪地，红色的雪…看起来是如此的凄凉。
小凡摇摇晃晃地站在影夜的尸体的后面，双眸一翻便向雪地上跌落。
“小白！”另一个男声忽然响起，红光一现，朱雀突然出现在小凡的身后，接住了她倒下的身躯，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说道，“青龙说你只对找死感兴趣我还不相信，还好我有偷偷来看，没想到你真的一有机会就找死。”
“……你是朱雀……那她是——”翠凤惊疑地看着那忽然出现的朱雀，然后转头看向小凡问道。
“她就是我们冰琼阁的新一任白龙。”朱雀连忙点住了小凡伤口上的几个穴位，阻止血继续流出，但是那么严重的伤口，若是不尽快医治，她就会死的。
“小凡…不会有事吧？”吴煌轩紧蹙起眉头，走到了朱雀的前面担忧地问道。
“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会没事。”朱雀毫不留情地说道。
果然，吴煌轩听了，小小的肩膀猛地一震，双眸红红地看着那苍白的小脸，幻想着小凡忽然睁开双眼，对他调皮一笑，说她是在开玩笑的，尽管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话。
突然，蓝光一现，方萧羽猛地出现在朱雀的前面，立刻抢过了小凡抱在怀里，在怀中摸索出一个瓶子，倒了一颗药塞到了她的嘴上。虽然小凡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吞下了口中的药丸。
从怀中再次摸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把手帕覆在小凡伤口上的断剑上，猛地用力一拔——
“唔——”小凡立刻痛地睁大了双眸，迷糊地看着上面方萧羽似乎很愤怒的脸孔。
“你轻点！”看到小凡立刻痛醒了，朱雀忍不住瞪着方萧羽。
后者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依旧冷着脸，紧蹙的剑眉完全没有松开的打算。他紧紧地盯着小凡苍白的脸，声音冷冷的，却又好像很愤怒：“最好痛死她！她不是想找死吗？那我就让她如愿！”嘴上说着狠话，可是双手却不停地替她止血，涂药，包扎，好像生怕慢了一步她就会没命似的。
看到平时挂着一脸温和笑容的人忽然变地如此“冷酷”，还愤怒成这般模样，朱雀立刻吓地不敢出声，乖乖地呆在一边干等。
小凡同样呆呆地看着他，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立刻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会惹到他。
好不容易包扎好，方萧羽才松了一口气，眼神也渐渐恢复成从前的那样，柔和地看着小凡沉默不语。而朱雀这时候才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个，萧羽，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不是没出过冰琼阁吗？”
“师兄跟我说过影凰宫在寒山的附近，寒山的位置我也曾经听青龙提过，所以就在寒山的周遭寻找，好不容易才寻到了这个地方。”不过，还好他来的及时，若是他再晚一步，那小凡不就——
想着，方萧羽再次瞪了她一眼，而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小凡只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翠凤走了过来抱住了吴煌轩，淡定地问道：“小凡的情况怎么样了？”
方萧羽忍住心中的怒气，打横抱起了小凡看着翠凤微笑道：“小凡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是暂时还是不能做长时间的移动，不知……”
翠凤了然一笑：“我明白了。小凡是煌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立刻让人收拾好两间上房——”
“不必了。”方萧羽忽然打断了翠凤的话，“我跟小凡一间就好。”
朱雀立刻瞪大了双眸，嘴巴也张地开开的。翠凤也是一怔，苦笑道：“那…那个，萧羽公子是吧？小凡始终是个女孩，这…会不会不大好？”
“无事，我是个大夫，而且我也担心小凡的伤势。”说着，方萧羽不由分说地看向朱雀说道，“朱雀，你先回去冰琼阁。”
“啊？呃，好。”朱雀怔怔地回答道。
“那…好吧。”翠凤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朱雀，阻止了他的离去，“朱雀公子，麻烦你跟你们主子说一声，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影凰宫的错，明天我便会派人到阁中赔礼，并且把一切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的。”
“好。”朱雀点了点头，便转身翻墙离开了。
“萧羽公子，请跟我来吧。”翠凤看着方萧羽轻笑道。
“娘，你的伤……”一直保持沉默的吴煌轩忽然担忧地问道。
“不碍事。”翠凤低头摸了摸吴煌轩的小脑袋笑道。
方萧羽也看了看翠凤身上的伤，匕首已经被拔了出来，伤口也不是很严重，不过他始终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受了伤还要照顾自己，便轻笑道：“夫人不必亲自来，随便找个丫鬟带路就行。”
“这…也好。”翠凤显然也是知道方萧羽的顾忌，便随便叫住了刚好在附近走过的丫鬟，让她把方萧羽二人引进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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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小凡和方萧羽二人，他们一个躺在**，无措地看着他，一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冷地瞪着**的小人儿，一副想要亲手掐死她的模样。
小凡双手紧紧地抓着盖住自己的被子，脖子缩了缩，忽然对他展出一个讨好般的笑容。
方萧羽又是冷冷地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叹了一气，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少你一段时间你就又给我去寻死了？”以前在他照顾着她的那段时间里，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小凡眨了一下眼睛，立刻收起了笑容，双眸再次变地空洞，好像想起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情似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才猛地想起，他曾经做过的事。他那天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他毁了她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如今她还愿意对他笑，那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抿了抿嘴唇，他决定全盘托出，向她解释他那天的行为：“小凡，那天我——”
声音猛地止住了，因为小凡已经闭上了双眸，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方萧羽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条项链，放在了床头上，淡淡地说道：“这条项链上的小花是可以打开的，我在那里面放进了一颗很珍贵的药丸，若是受了重伤，服下它便可以暂时保住性命。”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吃的，但是还是把项链带在身边吧，至少可以让我安心一点……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了。
对小凡而言，不管对错，不管原因是什么，她只知道，他曾经抛弃过她，只是这样而已。
七天后，小凡已经能够自己下床了。她一站起来便感觉到，双脚间传来了潮湿的热气，整个人猛地怔住了。
方萧羽疑惑地看着她的举动，刚张嘴想要问，鼻子上已经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后愣愣地看着小凡那沾满了鲜红色的血的裤子。他猛地大喊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谁伤地你？伤到了哪里？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一出，小凡却只顾着摇头，就是不肯说话。
“为什么不肯说？到底伤到了哪里？”方萧羽向着小凡走过去，焦急地想要知道小凡“受伤”的位置。
小凡连忙后退了好几步，感觉到脚上有**划过，她立刻涨红了脸，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快点让我看看！受伤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方萧羽猛地冲了过去，伸出手就抓向小凡。
小凡立刻转身，避过了他的右手。她跑到了桌子的后面，涨红了脸紧盯着他，好像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躲着我干什么？受伤了就要——”
“不是受伤啦！！！！！”小凡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不是受伤那是为什——”方萧羽也忍不住大喊了起来，然，他喊到一半，猛地注意到了小凡的不对劲。
她整张脸都涨地红红的，撇过了头就是不敢看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子，咬着牙不敢说话。小凡的反应，再加上她“受伤”的位置，难道是……
方萧羽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俊俏的脸也微微涨红了起来，移开自己的视线，他也撇过了头，住口不再说话了。一瞬间…相对无言……
这时，翠凤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了：“方大夫，小凡，你们怎么都没有关门——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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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上，吴煌轩红着眼，一副要哭地模样。至于翠凤，她娇艳的脸上明显忍着笑意，把一个大大的包袱递到了小凡的前面，轻声说到：“拿着这个，每过一个时辰就要换一块知道吗？”
小凡接过了包袱，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翠凤抚着她的小脑袋，微笑道：“没事的，虽然你晚了点，但是每个姑娘都会有的，以后每个月都会来，你要记得这个日期知道吗？”
小凡又是乖乖地点头。她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在古代来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来找翠凤的，以后她可是打死也不敢告诉别人这种事。
“咳咳。”方萧羽红着脸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翠凤说道：“打扰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翠凤也看向方萧羽，暧昧地笑了笑：“也不算是什么打扰，大家都很喜欢小凡，以后有机会就再来玩吧。”
“一定。”方萧羽的俊脸更加地红了起来，行礼后立刻拉着小凡的衣袖转身离开了，走地非常的匆忙，就好象身后有恐龙在追着他们似的。
他们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冰琼阁，原因是方萧羽迷路了。回来后他们才知道，冰琼阁里发生了两件事。第一，翠凤果然守承诺，出事后的第二天立刻派人上门赔礼，并交代清楚，是翠凤在许多年前派人杀了影夜的父母，小小年纪的影夜便到了影凰宫，隐名埋姓地做了一个杀手，等待报仇的机会，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第二件事与小凡有关，朱雀回到冰琼阁后不停地讲小凡大战高手影夜的事，说地精彩之极，结果就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样了，说是新一任白龙仅凭一条发带，与手持长剑的高手影夜战斗，白龙武功高强，内力深不可测，三招之内便一举得胜，成功杀了影夜的同时还救下了影凰宫的宫主与她女儿。影凰宫的宫主为表示对白龙的谢意，特意留了她下来，高床暖被、鲍参鱼翅地伺候着。
到了外界，冰琼阁的“白龙”更是被传地貌如天仙，武功高强并且冷酷无情，实在是让知情的人冒汗。
至于小凡的寻死计划，暂时要搁一搁了，因为方萧羽一直盯地她死死的，危险的地方包括湖边都不让她靠近，更别提什么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