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

第三卷 第114章 倾城情境

下午,军王府。

“那些箭制作得太过精良,最好是当作储备,能不用便不用。 因为弓手射过如此趁手的箭支,再用不到,会责骂军械制造署明明可以做精却总出差品。 ”凤老三含着笑,说着与哈司烈炎相同的观点。

“那就专门配给精弓阻手,阻杀用,精良点总说得过去吧?”我闭上一只眼作了个瞄准神态。

凤老三点点头,饮了口茶道:“我该出发了去边境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正想问你呢,禁卫和侍卫全部配马,能凑齐多少人?”我刚问出这话,念力‘看’到凤倾城骑着雪白回音进了大门,便又补充道:“你二姐来了。 ”

凤成军冲我微微坏笑道:“昨天她也是这样,先出城遛马,下午顺便来我这里坐会儿。 嗯,你来的还挺巧呀 。 ”

我淡淡一笑,没有支声。

想到他姐弟俩的感情这么好,我突然泛出了一个疑问。 凤可依明明知道老三的亲爹是春锋化语,为什么当初敢派人行刺老三?她不怕大宗师报复吗?

不过,既然已经过去了,再提这茬全无意义,更没有什么好作用。 如嫣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呢,若是知道自己的骨肉曾经到了相残的地步,一定会非常的伤心。 唉,没有杀娘心,不可争天下。 皇室向来都是如此,政治上没有对不对的说法。 咱也就是为了如嫣才不希望凤家有任何悲剧色彩地事情发生。

我和老三都不再言语,等着凤倾城到来一起商量。

凤倾城进厅时见到我,神情一愣,面色一红,随即一黯,再转清明。我在场时,她越来越掩饰不住情绪波动了。

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她坐下后将手中长剑放在身侧的桌子上,转脸对老三道:“你们继续说吧。 ”

丫鬟从外面进来给二公主斟过茶。 凤老三对我道:“全配良马,你只能带兵四万。 但行军速度太快的话,粮草必定跟不上。 ”

是啊,沿途不能抢不能夺,也没有满地青草让马啃,又不想给路过的城市添太多麻烦。 除非粮草全进咱的手镯,否则想快也快不了。 我解释道:“不是为了行军。 我只是喜欢骑兵作战,感觉上比较痛快。 ”

凤老三微笑道:“禁卫与侍卫平日里确实都有骑术训练,但也不是人人擅长马战,六万兵士中能挑出两万,就很不容易了。 ”

真差劲!我估摸着,玩马战的话,随便来一草原大妞都比这些农耕国家的老爷们儿杀伤力大一些。 咱是见识过了,草原娘们儿身体强健。 挥刀拉弓,套马杀狼,一个个生猛得要命。 夸张点形容,马背之上她们都能生孩子。

想到这里,我沉声道:“两万就两万,另外四万还是步兵吧!给我三万良马。 其中一万备用。 有困难吗?有困难地话,我自己解决马匹问题。 ”

“仅仅三万的话,没有问题。 ”凤老三口气爽快,眼神却是怪怪。 那意思咱懂,不就是在表达:你自己能解决最好,有富余地话,能支援我一些更好。

对这个整天想着往国家口袋里划拉东西的哥儿们,我算是无了奈。

不过,几万匹好马而已,这难不住咱。 去草原买够了数。 让横行领着马匹们到没人的地方等着。 海岛的战舰去一趟就行了。 咱的横行是马中王中王;咱的战舰,一层面积八百万平米。 总共三百多层,仓库容量多少多少亿立方,比啥城市都能装。

我正开动脑筋换算数学,大美人凤倾城的优美旋律响起,她道:“君先生,母亲打算什么时候起程?已经定好了吗?”

“八天后。 ”我不怎么敢看她,因为她眼睛里包含地东西太多,眼光一旦对上,半天拔不出来。 但说话不看人很不礼貌,所以咱还是很小心地朝她瞟去。

果然,不好拔了。

她注视着我,红唇嚅嗫,却发不出声音。

我心中隐隐难受,但无法回避,只能用眼神对她道:别这样。

她嫣然一笑,点头重复道:“八天后。 ”低头的那一刻,眼圈在红。

我不知道是什么在起作用,竟然让她情深至此,我们并没有过几次接触,况且以她的修养和心境,不该失控到这个地步。

就在咱如坐针毡的时候,心明似镜的凤老三出言解围道:“你的第一站,想到哪里?”

“嗯?哦,还没想。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凤老三温和而笑,一副早知你会如此的神情,他五指点桌,敲出几声马蹄音,略一沉吟道:“结伴吧,先一起去西元。 ”

“成!”我朗声答应。 对咱来说,先去哪里都一样。

出兵的所有工作都不需要咱来管,老三自己就全包了,咱就等着八天后,领着全家老少出门旅游即可。

该说地都说了,我起身告辞,凤倾城激动过后又突然地回归了平静,微笑着和老三一起送我。

出了客厅来到院里,回音见到我,嗒嗒而来,雪白干净的脑袋拱着我表示亲近。 脑开发针,我给她打过两次。

“她很聪明,能听懂我所有的话。 ”凤倾城与回音脸脸相贴,洁白小手摸着雪白马颈。

美人配美马,都是一身雪白,真美!就是美,想不出别的形容。 我心中赞叹,拍着马背道:“她是个懂事地姑娘。 ”

横行走来。 我骑上马,挥挥手便出了院门。 凤倾城,咱害怕她,还是赶紧跑吧。

回到家,我人不下马,直接去了哈司烈炎那里。 咱要找他和老算计,给自己解解惑。

哈司烈炎听完我的描述。 含笑道:“小子,早就和你说过。 春锋化语是个极其感性之人。 他地蕴剑境,包含:感情境、触情境、动情境、深情境、舍情境、念情境和忘情境。 对人对物对一切,都是如此。 倾城丫头很聪明,既然逃不过,那便干脆尽快地从动情,到深、舍、念、忘,直至尽快尽情。 这应该是最好的方式了,比粘粘糊糊不利不索好多了。 嗯,不错。 ”

啥乱七八糟的?我皱眉再问道:“她现在情到啥境了?”

哈司烈炎笑容转坏道:“问她去。 ”

我一听,刚瞪起眼睛,老算计批评他道:“怎么说话呢?人家小君虚心讨教,你摆什么谱?”随即,转脸对我慈笑道:“小君啊,别管她现在什么境。 反正,人家很快就不要你啦!”

我瞅着两个幸灾乐祸的老家伙,呲牙一笑道:“猜猜,我现在是啥境?”

老算计正色起身道:“肚子疼,可能会放屁,失陪。 ”话落。 跑了。

哈司烈炎也是早就离我五米远了,潇洒背手道:“我去看看青袖。 ”身形一晃,进了屋。

人老了,就是其精赛过鬼。 我随便一问,他们就料到了我正处于‘上火要动粗境’。

我低头略一沉思,起身离开了这无耻之院儿。

咱屋里。

老婆们已经研讨完毕千金的昨日24小时,我进屋时,她们正对千金地新婚表达着极大的羡慕,千金既含蓄也满足地微笑着。

铁锤狠狠一锤抡在我地屁股上,对我夺走她红丸时的草率表示了愤慨。 不过。 她当时的所作所为。 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对自己有利地理论,只能暴力动粗。

紫云过来帮我拖下外袍。 小芸给咱递来茶水,咱这个大老爷二郎腿一翘,美滋滋地开始品茶赏美。

如嫣在榻上站了起来,懒得穿鞋,直接就运着玄法飘了过来,软臀坐落在我腿上,绵声道:“还没跟你说呢,昨日那那护着我回宫,我接见辽海王子宗彻时,他明白了一切。 虽没有明言什么,但我知道他还未死心,估计会在国事谈判中提出有关那那地条件。 那那要找他解决,我没同意,总得听听家里君大爷的意思啊!是吗?”

“无所谓。 不过,还是要谢谢老婆地重视。 ”我品了品如嫣地mi唇,对正看着我的那那道:“那那,你自己看着办好了,人家怎么着也是外交身份,别把人弄死就成。 ”我心里清楚,让那那去处理,她一定会采用相当极端的血腥手段吓绝了那位纯情王子的痴心。 这种事咱亲自动手只会显得没气度没自信,让老婆自己去解决才叫高明,哼哼。

那那轻轻点头小声答应,表面上显得乖巧极了,但眸子里快速闪过的寒光被咱捕捉到了。

唉,辽海王子啊,那那这种女魔头,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消受的吗?她若是成为王后再对政治产生了兴趣,你辽海国的宗姓皇室,到最后能不能剩下都难说呢。

至于那那对咱的感情,应该是复杂且多重地。 男女爱恋与感恩之心占一半,臣服崇拜与理性选择再占一半。 甭管复不复杂,她对咱的确是真心实意的。 她的乖巧更不是做作,我能判断出来。 这就足够了,咱相当满意。

我直勾勾地看着那那,把她看得赧然垂首。 自己的容貌影响到国事,足以自豪,但也必定百味丛生,尤其是对于她来说。

手指一勾,那那被吸了过来,双腿一分,如嫣配合地让出一腿,那那坐稳后kao在了我身上。

“小那那,几岁啦?生日想去哪里过呢?天上,水里,还是地底下?”我怪声怪调地逗问着她。

“找条大点的船,在运河里行驶一天,姐姐们也都喜欢。 过了生日,二十岁。 ”那那在我耳边小声地说着,嘴唇轻碰着我地耳垂,碰得我心里痒痒的。

………………

晚上的义务,终于满员了。 大体格的千金加入了征伐队伍,床就显得有点小了。 明日,让S2型机器人,造大床!

转天,我接如嫣下班回来,那那见完辽海王子后早就到家了。

我没问什么。 那那主动走过来,小声道:“他怕了。 ”

我点了点头,将那那抱起去了2号花园。 我想抱着她,在摇椅上晃悠一会儿。

那那蜷缩在我身上,好象一只小白猫。

“你过完生日的几天后,咱们该出发去战场了。 那里,可以死很多人,够你杀的。 ”我摸着小猫,轻声低哄。

那那耸动了一小下,没出什么声。

“喜欢用什么兵器?不能总用小手抓呀。 ”我继续着。

那那明白我要送她兵器,想了想道:“枪,长刃,枪杆弹性大一些;还想要一根长鞭,至少八米;还想要一根细丝,最好是透明的,越细越长越好,质地要刀剑斩之不断;还想要一把长刀,刃长两米,我的手掌这么宽,刀把长半米,刀体略弯……嗯,再让我想想。 ”玉指点腮,开始细细思索。

这娘们儿也忒狠了吧?我瞅着身上的纯美玉女,直接乱了脑程序。

十分钟后,那那总共申请了十四件武器,最后的几件,我感觉已经可以称为刑具了。

记下后,我把这些资料第一时间给唐诗发了过去。 受那那地启发,我也给自己加了几样东西。 另外,告诉了唐诗,给我制做五十万支木杆箭,适合九霄大弓地。 射小兵小卒,用铁杆箭太浪费了,是吧?!

“我喜欢杀戮遍野,我喜欢飞洒鲜血,我想我一定很喜欢战场。 老公,我爱你。 ”那那的最后陈词略带兴奋,因为声音太过沙哑,遭到了我地大手打屁股惩罚。

一屋子女人都是语声甜美,单单有她这个独特嗓音进行调剂,我感觉,挺好。

下午,我去了震撼,正好遇到两个领舞妹妹在教训性骚扰者。

哎哟,那叫一个凄惨,几个大汉被挠成了红人,衣服成了碎布,全身都是血红条纹。 其中一个最招人同情,裤裆破碎,物件悬垂,血流如尿,哭嚎着往大门外跑。

我走进吧台,七蓝在冲我微笑。

“这种情形,常有吗?”我注视着吧台外面,低沉而问。

“每天都有,最多的时候,一天四起。 ”七蓝的微笑依旧,显然对这种情况早就不当回事儿。

“有没有骚扰你的?”我转脸邪笑。

“有,不多。 不过,现在就有一起。 ”她平静低语。

我把大手从她的后腰中抽出,在鼻端闻了闻,回击道:“几天没洗屁股了?这么香!”是真的香。

七蓝递给我一杯酒道:“不想一身酒糟气,只能多喷点儿。 喜欢这味道吗?”

喜欢,咋会不喜欢呢!她喷的香水是咱君家的产品,大陆唯一专卖。 我点了点头道:“你现在是这里的老板了,还在这里忙活什么呢?不累吗?”

“不爱闲着,闲着太想你。 ”七蓝握着我的手,低头喝走了一半酒。

我仰头把剩下的一半干掉,拖着她的手去了咱的办公室。

窗外,六名领舞妹妹在舞台上火暴着;窗内,我与七蓝轻柔着对方,缠绵着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