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

第三卷 第107章 都挺可怜

下午,老算计小睡醒来,精神挺抖擞。

我们三个男人来到马厩,让老算计挑一匹合眼缘的马,以后就是他的坐骑了。

老算计一眼就看中了那众黑间的一白,被我坚决否定了,重挑,且机会只有一次。

老算计挑了一匹黑小子,问我起了名字没。

“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 ”我叫着那黑马,它乖乖地走了过来。

老算计不信,小声问道:“它真叫这个名字?”我点点头。

老算计想了想,又问道:“总可以改名字吧?”我摇摇头。

老算计无奈地道:“也可以吧,比较适合我。 ”随即他冲着马叫道:“我要算计你,过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

黑马纹丝不动。

老算计疑惑地看了看我,又叫了一遍,结果照旧。 他笑着道:“哈哈,它一定不叫这个名字,小君啊,它到底叫什么?咱赶紧出发,别待在个马厩里。 ”

“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 ”我淡淡地回答,又补充了一句:“十个字,少一个或者叫得不连贯,它都不认。 ”

老算计彻底傻了眼,跺脚道:“还要叫两遍?小君你太狠了,不行,我要换马,我要换马!”

“换是不可能的,要不要随便你。 不过。 我地马,跑起来的速度比普通马快了四倍,而且耐力超强,你慢慢斟酌。 ”我坐在横行之上,垂目俯视,口气温柔。 话落,横行转身开走。

赤臣随后而动。 哈司烈炎在马上撇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估计有了老算计这个对照。 他对赤臣二字已经很是满意了。

“唉!”一声长叹自后面传来,又听到“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咱们真可怜。 走吧,跟上他们。 ”

老算计的确知识该博,他在马背上滔滔不绝地为我和老哈司介绍着沿路特殊建筑的历史和典故。 他宛如金牌导游,讲得极具趣味性。 让人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指点注目细看。

“西元圣法天宗的丫头。 ”老算计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随着他地目光看去,两个姑娘正提着着些生活用品,拐到了另一条街上。

精神力一窥,得知她们是玉含情的人,而且,玉含情也一直未离开国都,在暗处隐藏着等待执行别地任务。

唉。 这个爱撒谎的小丫头,真是该揍屁股。 不过,仔细回想,她的确也没说会离开国都,只保证不让我为难。 她的小嘴说出来的话,咱可不太相信。

我们三人转了方向。 远远地跟着。

老算计又开始了导游演讲,还没说几句就到了地方,那两个姑娘进了一处大宅子。

“你们俩先聊着,我听听里面。 ”说完,我的念力进入了宅子里。

在一处假山下的水池边,四人围石桌坐语,二人下棋,二人观看。

一身白裙地玉含情肘落桌面,玉手托着润巧的小下巴,正在观棋不语。

她左侧下棋者为一美妇。 外表年纪三十多岁。 生机年龄应有五十多岁了。 她的五官在精秀上虽稍逊于年轻美貌的玉含情,但一股高位领导者才具有的气势派头让这个女人成为四人中的焦点。 吸引了最多的视线,我的视线。

右侧下棋之人是一中年男子,外表也是不凡,面上装备着三缕长须,老美男一位。

玉含情对面坐着一个白发老者,长相比较稀有,主要是因为脸地长度堪比横行,长还不过瘾,拉着脸好象很不乐意的样子。 他语声冷峻,是此刻的发言者,他道:“……没错,我就是怕死,我怎能轻易而死?若不是红瑕叮嘱过我,任何刺杀君不灭的行动都不可参加,我也和两位老友一般被他一招擒拿,现在生死不知。 这个君不灭实在是太过恐怖,何况还有哈司烈炎坐镇城内。 我们东氏宛国人才匮乏,损失不起。 我还要留着命保护我的挚友国主,你们的行动我是不会参加了,抱歉。 ”说完,闭目不闻不视。 他是大师级武者。

下棋地中年美男温声劝道:“宣老,可这次不是行刺君不灭和哈司烈炎,没有您参与,我们的力量只能针对凤成军一人。 您,再考虑考虑?”

马脸老者仿佛昏迷之中,面上浅皱纹丝不动。

中年美男无声一叹。 此中年男子处于超级高手中的顶级阶段,我估摸着,上次玉含情不惜与海誓山盟兄弟死斗也要抢到手的药材,就是为了让他跨越现在境界屏障进入大师级别。

这么多天了还没把药配利索吃下去?效率低下!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得强烈鄙视之。

派头十足的女强人纤纤玉指轻捻一枚棋子,注视着棋盘柔声道:“宣老的想法属于人之常情,含冰能够理解。 您老累了,请去休息吧。 ”

她丝绸抚胸般让人舒服的声音立刻将昏迷中的马脸老者救醒,老马站起,一拱手,大步而去,精气神都十足,丝毫不见所谓累态。

“大姐,我觉得宣老是对的,我的君大哥太厉害了,你没见过,你是不知道,说不定咱们地行踪都在他眼里呢!”玉含情托着小下巴莺莺而语,一副懒洋洋地美态,说完,随时放着电的大眼睛转着黑宝石眼珠四下瞅着,好似在找我,样子很是调皮。

“不害臊,还你地君大哥。 那你说。 这次行动若是被他抓到了,他会因为你这个只见过两面地小妹而放过咱们?”女强人溺爱地捏上玉含情的腮帮,略作惩罚,又对她道:“你这个习惯真不好,总喜欢托下巴,会有皱纹的。 ”

玉含情坐直上身,小白手揉着下巴道:“应该还会放的。 他人很好,对我也特好。 ”说完。 又凝神想了想,蹙眉道:“不过,若是刺杀凤成军成功,他会很生气,我心里很怕呢。 我觉得,我还有可能活,你们都会死呢。 即便回了西元你们也逃不掉。 早晚而已。 真的,我说不清原因,但是心里很确定会是这样。 ”

女强人低叹一声道:“这个我也清楚。 不说君不灭,若论刺杀之术,大陆之最当数春锋化语。 在他的丧子报复下,西元会死掉许多的重要人物,包括我们。 可是为了国家,有些事情总是要做地。 象凤成军这等国家军事支柱,少他一个,西元将活军数十万。 这个话题已经谈论很多次了,你不要再提了。 宣老不参加,我们自己行动,就在本月内。 ”语落。 棋落。

“可这是西元国家之事,为什么要我们教会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呢?”玉含情很不服气,竭力反驳。

女强人闻言顿怒,黛眉倒竖地将手中捻捏棋子狠狠拍在棋盘上,刚想呵斥,却被中年美男出声打断了。

“含情,这都怪我,是我一力主张留下凤成军帮其二姐对抗大姐。 唉,应该在君不灭出现前就动手才对啊!”中年美男感叹着,桌下左脚轻踢玉含情。 劝她不要再说了。

玉含情甜美而笑。 眨着大眼睛站起身来,抚着大姐手臂娇声道:“好。 好,好,我不说了。 好大姐,不要生气嘛。 反正都是死,我要死在君大哥手里。 ”说完,做一鬼脸转身翩翩慢走,还在大呼小叹着:“可怜我年纪轻轻,心爱男子还没出现就要化尘而去啦!我好命苦哇。 君大哥,你杀我之前先爱我一遭吧。 我好可怜呀……”语声渐低,去远……

女强人看着小妹地背影嘴角撇笑,又是无奈一叹,轻轻将棋抚乱,站了起来。

玉含情的耍鬼也将我逗笑,收回念力,招呼着身边的两个老家伙动马,前去震撼。

路上,我耐着心将刚才所见对他二人朗诵了一遍。 重复叙述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实在烦人。

“马脸的‘宣波’是东氏宛国皇室供奉;三须的‘敢行勉’是西元圣法天宗的副主教,玉含冰是西元圣法天宗护教四玉含美女之首。 ”老算计为我这个知识贫瘠者介绍着刚才地几位角色。

圣法天宗在大陆只有各国教会,没有教皇、教主等大头子。 每个国家的教会教义相同,但并无从属关系,只是为异国教友在本国提供合理帮助。 也就是因为一国教会自成体系,一般都与各自国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只不过密切的程度有深有浅而已。

一国教会的最高领导有七人:正副主教三人和护教‘玉含’四人。 主教负责教务,玉含负责武力。 其实,真正实权人物一般都是当代的玉含美女之首,玉含大姐。

当然也有不易传教的国家,例如凤翔。 凤翔百姓好武,信奉战神,何况大陆近千年唯一的战神称号拥有者就是自己地凤凰国主——凤翔。 凤翔百姓心中的神,就是凤翔。

“回头再说,即便没遇到今天这事她们也是刺杀不成的,我早做过预防措施。 ”我神色轻松,带头快行。

刺杀这种事情,咱怎会提前不作预防!凤家重要成员身上都被我下了一丝能量,遇到杀气时,我会立即知道。 我可以遥控那丝能量,提前将近身刺杀人员以精神力方式催眠。 能量不大,杀不了人,但把人整睡毫无问题。 接下来,亲自蹦过去解决,或是只念力过去全部整成白痴,那就看咱的心情了。

震撼酒场,到达。

进入,人满无桌。 咱这个幕后大老板照样需要排队等候,只不过,可以cha队。

老算计一进门,仅仅闻声便开始夸张惊叹。 扯着哈司烈炎到处开转见识神奇去了,被扯者一脸的厌烦不耐,他完全不管,全当没看见。

唉,一山还比一山高,一皮更比一皮厚!哈司烈炎地脸皮厚度明显不敌老算计。 不过,我拿哈司烈炎没办法。 哈司烈炎拿老算计没办法,而我又善于整治老算计。 这也算是个三角循环吧。

看着他们地背影没入人群,我心中不禁生出暖意。 有这两个活宝哥们儿陪着,人生会更有趣。

想着这些,我走进了吧台里。

七蓝同志早就看到我了,她身体依旧忙碌着,但是心神已经扑到我的怀里,脸上挂着从心橱里拽出来的微笑大衣。

我伸手将她带到怀里。 严肃地问道:“两天没教育,长本事啦?居然装作没看见我。 ”

七蓝将微笑收回,在我怀里抬起头疑惑地回道:“我不是没看见你,我是不认识你。 ”

我哈哈开笑,几日相处,我经常被她时不时的冷幽默逗乐。

“那好,初次见面,自我介绍。 我名叫‘我的男人’。 来,你叫一遍听听。 ”我逗着她道。

七蓝伪装着羞涩,低声叫道:“你的男人。 ”

我愣了愣,再次大笑起来,将她狠狠勒在怀里……

终于有了空桌,我们三个男人喝酒斗嘴互相诋毁。 期间因为老算计搞笑连连逗得我开怀大笑,所以我主动把“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地马名改成了“同赤臣”。

一直乐和到晚上7点多,哈司烈炎同老算计骑着赤臣同赤臣回家去了。 我与七蓝携手而出,过了街,来到她的新家,也是咱地情人之家。

这宅子,连院带房,三百平米左右。

院子左侧是个小马厩,右侧是茅厕。 院子绿化地一百多平米。 有花有树也有草,环境不错。

最里面正中是栋白色墙体的二层小楼。 一层面积一百五十平米,二层为一半,另一半是个绿化小天台。

天台上摆了一圈花盆,盆里地娇枝有争艳地,有含羞的,有睡着地,还有期盼着长大的。 挺好。

天台中间摆了一张小方桌,铺着垂地地淡素桌布,一个高颈花瓶cha花而压,花为淡粉;三把纤巧精美的镂纹小木椅围桌随意着,椅为纯白。

一层客厅干净整洁,陈设小巧精致,尽显女儿家的特点。

都挺好。 我瞬间就喜欢上了这里,很温馨很恬美的小家。

“我很喜欢这里,眼光不错。 ”我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们都很喜欢,从搬进来一直到现在还高兴着呢。 不过,这里也很贵。 ”七蓝很开心,因为我喜欢这里。

贵啥贵?二百金币买下来还有得剩,多便宜!这要在地球,十倍价格也够戗。 我心里合计着物价,温声道:“是很贵,唉,你真不过日子。 走,去你的闺房,你给我报报帐。 ”

七蓝认真地瞅了瞅我,确定我是在开玩笑,牵着我的手上了楼梯,进了她的卧房。

淡蓝色被罩包裹地双人木床最显眼,我一屁股坐上,一脊梁躺下,很舒服嘛。 一会儿,嗯,哼哼。

我双臂大展,垂出床外的右手,哗哗啦啦地倒出两千金币,一小堆儿。

七蓝顿时傻掉,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钱是怎么变出来的?

我站起身再一翻手,变态大戟‘惊雷’就拄在地上了。 我手持凶器沉声威胁:“两个选择:一,拖光衣服,**摆出受虐造型,钱是你的;二,我拖你衣服,我摆你造型,钱是你的。 选!”

七蓝从震惊中爬了出来,却没有问我什么,她缓缓走来,贴近,轻轻探舌一吻,把惊雷从我手里柔柔夺走,戟尖瞄着咱的君老二平静地道:“你拖衣服,你摆造型,钱是我地。 ”

这下换做我傻了,嘀咕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啥内容的话,慢慢开始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