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妈咪向后跑

第五十八章 羞人的第一次

桑树说过,只要文天朗搞定了果果,她就会同意跟他共同生活。

所以尽管她还有一些犹疑,却也不得不兑现承诺了。

看着文天朗高兴的样子,她暗暗地想:就当是为爱再勇敢一次吧!

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赌徒,为那不知输赢的结果投入自己的心。

第一次她的心被伤得很惨,只希望这一次不要再遭遇那样的结果了。

因为桑树同意了跟文天朗回文家,让两个孩子认祖归宗,所以文家上下也忙碌起来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兰若如,这是她盼了多少年的一刻。

原本她是打算如果桑树怎么都不把孩子还给文家的话,就跟她打官司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凭他们文家在c市的势力和地位,这个简直就是太容易了。

但是文天朗却明确要求不能这样做,他要的是孩子们和桑树都回到文家来,而且最好是自愿的。

兰若如知道文天朗对桑树的心思,虽然她实在不太喜欢那个女人,但奈何不了儿子喜欢,而且那女人又是自己孙子的亲妈。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儿子和孙子的幸福更重要了。

所以当古宛星频繁来找她哭诉的时候,她也只能狠心地跟她说抱歉了。

文家那边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文天朗也在悄悄进行着自己

的计划,倒是桑树,整天闲得发慌。

最近她一直在养胎,小家伙在肚子里也总算稳定了。现在过了三个月,她也可以适当活动了。

她现在每天会亲自去接送果果和慎慎上下学,跟他们的感情更近了,也慢慢地弥补了以前很少陪伴他们的亏欠。

慎慎每天都会问小妹妹在她肚子里怎么样了,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问她会长成什么样子……

面对慎慎的十万个为什么,桑树不但没有觉得烦躁,反而是每次都耐心地回答他。

她替肚子里的桑叶感到高兴,她还没出来,就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她,多么幸福!

想当年生果果和慎慎的时候,身边就只有桑沐雪和乔宇。他们出生之后,虽然物质上有保障,但是却缺失了父爱。

或许她该庆幸自己同意了跟文天朗一起生活,因为孩子们最近真的是开心多了。尤其是果果,对文天朗也没有那么排斥了,还经常跟他一起看他最爱的《海贼王》,跟他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像路飞那样的海贼王。

慎慎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文天朗身上。自从他们发现了她房间里的密道,就每天都要下去找文天朗了,很多时候都是文天朗抱着已经熟睡的果果和慎慎上来。

因为文天朗重新回了公司,白天都会很忙,只有一早一晚有时间见

到桑树和孩子们,所以就格外珍惜跟他们相处的时间。

他几乎推掉非工作时间的所有宴会,都用在了陪伴桑树和果果慎慎身上。他陪他们去逛商场,带他们去吃海鲜大餐,偶尔也会秀一下厨艺,亲自给他们做些吃的。他每天会亲自陪他们玩游戏,替他们洗澡,给他们讲睡前故事。他们遇到的难题,他都会帮他们解决得很圆满。

两个孩子开始深深地崇拜他,觉得他无所不能。

桑树真的从他的行为里看到了他要做好一个父亲的决心和态度,感到很欣慰。但是看到他每天无论多忙多累都要陪孩子,又觉得有些心疼。她让他不必这样辛苦,他却笑着拒绝,依然乐此不疲。

这一天晚上,小家伙们照例是在下面睡着了才被他抱上来的。

等到两人将他们安顿好,已经快十一点了。

“文天朗,你真的不用这么辛苦的!”回到桑树的房间,文天朗刚关上房门,就听到桑树这样说。

她的语气里有淡淡的关心和浓浓的内疚,这让文天朗忍不住皱眉。

“桑桑,我跟你说过了,他们是我的儿子,我再辛苦都是应该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辛苦!”文天朗走到她身边扶着她坐下,严肃地说道。

自从桑树答应跟他回文家之后,他每天都会这样陪他们,而桑树总是说这样客气的

话,让他感觉她其实并没有真正认同他是孩子们的父亲,而是一个她请来帮忙的冒充的“父亲”,她是在为孩子们让他过分劳累而歉疚。

桑树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笑了。

她还是没有习惯果果和慎慎有了父亲这件事情,或者确切地说,她真的还没有习惯文天朗以孩子们父亲的身份正式走入她的生活。

“桑桑,你是不是还没有真正地接受我?”文天朗帮她揉着腿,随意地问道。

他这些日子也忙里偷闲地看一些关于孕妇孕期注意事项的书,上面说孕期走路多的话容易疲乏,最好能每天揉揉腿,可以缓解孕妇疲劳。

想到桑树每天都会接送孩子,他就开始每天晚上帮她揉一会儿。一开始桑树百般拒绝,但架不住他的一再坚持,只能随他去了。

半天没有等到桑树的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没关系,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的好了!”

桑树忍不住腹诽:发现你的坏还差不多!

虽然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帮她揉腿捏腰,但是很快手就不老实了,如果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她指不定被他扑倒多少回了呢!

有时候她真的很好奇,一个男人怎么无论在做什么都能转移到那上面去呢?

看到桑树撇嘴,文天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

续,只是……

“喂!文天朗你的手往哪里去呢?”桑树突然喊出了声。

“嘻嘻,我这不是在帮你揉腿呢吗?你肚子里带着个球,每天又走了那么多路,很累的!”文天朗嬉笑着说道,手却不断地往上移去。

桑树想要站起来,奈何双腿被文天朗架在了他的腿上,见她要动,文天朗早已伸手按住了。

“文天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桑树急了,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握住了手。

“如果对自己的女人都不耍流氓的话,那我就真的有问题了,那时候你也该哭了!”文天朗一边痞笑着说道,一边拉着桑树的手到他嘴边,一口衔住了她葱白的手指。

桑树浑身像有一阵电流流过,惹得她的四肢百骸一阵酥麻。

“文天朗你……”桑树的脸瞬间燃烧起来,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文天朗握得死死的。

他用力地吮吸着,然后又用牙齿轻咬,用舌尖轻扫,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美味。

桑树的脸更红了,又挣不脱,只能把脸转向了一边。

“桑桑。”文天朗终于品尝够了,松开了她的指头,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那低沉喑哑的声音,隐藏着浓浓的情/欲。

桑树太清楚文天朗的节奏了,接下来她就该难受了。

于是她果断地在他腰间掐了一

把,试图把他掐清醒。

可是文天朗却不想清醒,只是睁着一双猩红的眸子,如饿狼渴望猎物般看着她。

危险正在临近,桑树却再次迷失在他的目光和气息里。

这个长长呃热吻来得顺理成章,说不上到底是谁主动的。

到最后,两个人都濒临缺氧窒息才松开。

桑树大口喘气,已经无力推开紧紧搂着她的文天朗了。

而文天朗却处在双重煎熬之中,既有一吻之后的短暂满足,又有不能继续的抓狂急躁。

这种日子,他还要忍受十个月。

桑树在他怀里动了动,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再动我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他威胁的语气里满是不得纾解的欲/望,而桑树的手却不小心地放到了他的关键部位,吓得她一下子拿开了。

“别!”文天朗却抓住了她的手重新放在那里,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桑树依然无法挣脱,被他强行掰开手指,握住了他滚烫的小天朗。

“桑桑,帮我!”他的声音更低沉了,闭着眼睛,头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胸前的柔软。

桑树的脸简直要成熟透的虾子了,浑身也有一股火在燃烧,恨不得马上找条地道遁走。

“桑桑,帮我!”文天朗继续呼唤着她。

“我……怎么帮……帮你啊?”桑树手

足无措,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样……”文天朗抓着她的手一上一下地动着。

桑树终于意识到他所谓的“帮忙”是指什么,慌乱地摇着头,拼命地要拽出自己的手。

“桑桑,我……我好难受!”文天朗抓着她的手不放,望着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桑树的手停住了,既不再挣脱也不按文天朗的意思继续动。

她在考虑究竟该怎么摆脱这种窘迫的境况。

“桑桑……”文天朗哀求地看着她,大手又开始带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起来。

桑树看文天朗实在憋得难受,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跟着他的手动起来。

于是,房间里传出了“嗯,啊”的声音,不过……是文天朗发出来的。

桑树索性把脸转向一边,却被文天朗强行扳了回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唇。

桑树的抗议被尽数吞没。

终于,随着文天朗的一声低吼,世界重归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