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妈咪向后跑

第四十六章 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就不能放过我吗?”桑树定定地看着身上一脸怒意的男人。

文天朗也在看着她,她晶亮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为什么你非要逃离我?”文天朗剑眉蹙起,星眸里满是疑惑与不甘,似乎还有一丝挫败。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那么多女人想要跟他在一起,唯独她,对他避之不及。

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联系她,就是想好好理清自己对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感觉,却始终没有思考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后来他就懒得思考了。既然现在还不清楚,那就再多相处。反正,她还没有补偿他少享受了五年的性福。

他本来想买下她家隔壁的房子,但是房主说什么也不卖。于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花两倍的价钱买了她家楼下的,只是为了离她更近。

他把房子做了一些改装,使他们来往更加方便。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见他也目光灼灼地回视着自己,桑树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慌乱,随即又变得坚定了。

想来他这样的人定然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女人会拒绝他吧?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一直要逃离他的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这种行为让他误会了,让他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从而挑起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不光是你,所有的男人,我、都、要、逃、离!”桑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是么?那么乔宇是怎么回事?那个邻居又是怎么回事?”文天朗嗤了一声,尖锐地反问,“你们的亲密程度我感觉不到一点你要逃离的节奏!”

“他们不一样!”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桑树只能这么解释。

“有什么不一样?”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让文天朗很不满,声音更冷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比不上那两个男人吗?

桑树觉得此时的文天朗很奇怪,他似乎……在吃醋?

可是,自己凭什么跟他解释?想到这里,桑树更没好气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她使劲地推着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却仿如大山般纹丝不动。

“回去?可以!先兑现你之前的承诺!”文天朗几乎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让她动弹不得。

桑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扯开嗓子大喊:“文天朗,你个混蛋!你放开我!唔……”

喊声被文天朗霸道地吞没了。

他很生气!他将这些气转化为力量,全部用在了桑树身上。

等到桑树能够重新呼吸的时候,她的唇瓣已经水润红肿了;文天朗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被桑树咬破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了她。于是他再次低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种上大大小小的草莓。

桑树不停地挣扎,直到最后完全没了力气。

她渐渐安静下来,就那么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

文天朗在她慢慢安静之后也停了下来,抬头却对上了她氤氲着水雾的双眸,正愤怒而倔强地瞪着他。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

“你不要一副委屈的样子,这是你欠我的!”文天朗如地狱修罗般的声音响起,随后他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再度与她亲密接触。

桑树再次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但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有着很大的悬殊,她很快又没有力气了。

于是她真的一动不动了,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来摆弄去。

“你是死人吗?!一点反应也没有?!”文天朗发现了她的彻底不抵抗态度,停下来冷声斥道。

“文总你想要什么反应?”桑树凄然一笑,有些嘲讽地反问道。

她是被侵犯的人,还被侵犯者要求给出反应,这也太特么欺负人了!

“你上一次是怎么反应的?嗯?”文天朗突然邪魅一笑,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那低沉性感的声线,入耳即化为魔音,蛊惑着听到的人跟着他沉沦。

但是桑树在时刻警告着自己,听他这么说冷哼了一声:“什么上次,我不记得了!”

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算计过他,否则她也不会反被他算计了去。

“那我现在让你好好回忆回忆!”文天朗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再次俯身亲吻她。

桑树本能地想要反抗,但他禁锢得太紧,自己又没有力气了,只能被迫承受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他的吻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他能够得着的地方,时轻时重,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桑树到底是个正常的青年女子,身体很快就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轻微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哼!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文天朗头也不抬地嘲讽道。

桑树只觉得无比耻辱,终于没忍住,眼泪一滴滴跌落在枕头上。但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啜泣出声。

文天朗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抬头就看见她一脸的梨花带雨。她紧抿着唇,就那么流着眼泪看着他。

有一丝心疼和愧疚划过文天朗的心尖儿,转瞬而逝。他突然觉得烦躁无比。

搞毛线啊?!哭得跟他强她似的!(呃,难道不是吗?)桑树还是那么流着泪无声地看着他,看得他一阵心虚。

靠!他心虚什么呀?这不是他应得的吗?

可是现在的情况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他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他在心里低咒一声,然后翻身下床,紧握着双拳,背对着桑树压抑地突出三个字:“赶快滚!”

桑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听到身后的人停止了低泣后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文天朗极其愤怒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再不走我现在就办了你!”

桑树一愣,抬眼不经意就看到了他腰间的睡衣上顶起的小帐篷。她赶紧翻身下地,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完全忘了自己还光着脚丫子。

听到关门声,文天朗一拳砸在墙壁上,然后赶紧冲进卫生间,打开了喷头,让冰凉的水来冷却自己不得纾解的**和无处宣泄的怒火。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前又出现了桑树梨花带雨的小脸和倔强无声的眼神。

自己这是疯了吗?管她哭还是笑呢,就该果断扑倒,装什么柳下惠啊?现在好了,活受罪啊!

桑树一口气冲到楼上自己家门口,才发现她还穿着睡衣,根本就没有钥匙!

母亲已经睡下了,即使把她叫起来开了门,那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是不叫的话,自己要怎么才能进去?

她懊恼地抓着头发,突然响起了关键问题:她到底是怎么到文天朗**的?该不会是梦游吧?可是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个毛病啊!

啊啊啊啊啊!!!

正当她内心抓狂之际,隔壁的大门响了一下,似乎有人要出来。

桑树低头看了狼狈的自己一眼,立刻转身朝楼下跑去,从刚才出来时没来得及关好的大门再次进入了文天朗的房子。

简书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抹倩影极速地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

那个人的背影很熟悉,似乎是……桑桑的?

呵,怎么可能?简书行苦笑着摇摇头。暗道自己真是想她想疯了,竟然会产生幻觉。

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出来抽支烟,在桑树家门口站一会儿。

她不喜欢他靠她太近,他只好在离她稍微近一点的地方感受她的气息。

桑树靠在门背后,惊魂甫定地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好险,差一点点就被简书行撞见了。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一身暧昧的痕迹,他一定会备受打击的。

桑树环顾了一下四周,哀叹一声,她又回到这里来了。

好累!好冷!好晕!好难受!

她一步一挪地走到沙发旁边,身子一歪倒在了上面。

文天朗在浴室里几乎冲了一个小时的凉水澡才把那汹涌的**冷却掉,怒火却反而更大了。

四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即便是屋里开了空调,还是让刚经历过冷水洗礼的文天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感冒的前奏啊!虽然自己身体素质不错,预防一下还是应该的。

因为刚搬过来,有的东西还没备齐,所以这里现在是没有药的。于是他准备去厨房烧点开水喝。

经过客厅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呓语。

打开灯看了一下,就发现了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桑树。她嘴里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文天朗皱眉,这死女人究竟是要闹哪样?

他走过去弯下腰推了推她,她没有醒。但是他却听清了她的呢喃:水!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全身的皮肤也很红,好像是感冒了。

这女人,乖乖和他做运动多好!非得穿那么少到处跑,看吧,感冒了吧?

文天朗心里鄙视着她,却还是弯下腰把她抱进了卧室的大**,给她盖好被子他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