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生欢

第一百八十一章 得意

他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任身下的女孩子如何迷乱哀求,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攥紧了她,凶狠的一下一下刺过去,直到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心底的痛苦与身体上的欢娱成反比,体内的快感越汹涌,心底越带着一股碰了禁忌的绝望,如同密密的刺倾覆而下,带起一股钻心的痛意。

他知道他错了,他居然没有抵抗住**,居然破了洛雪琪。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洛心爱真的完了,心爱如果知道他干了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他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真的拼命克制了,可对血气方纲正值壮年却又从没开过荤,压抑了近三十年的男人来说,面对着赤身果体的女人,就像在最饥饿的时候抱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肉,他忍不住!

所以心底越痛悔懊恼,身体却不由自主,身下紧窒温软的女体带给他的快感就如同铺天盖地的洪水一般,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在**的海中沉浮,脑中虽然清醒,却摆脱不了这极致美好的滋味。

洛雪琪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就像被劈开一般,又痛又涩,抬头看到男人脸上隐忍压抑却又抑制不住快感的享受神情,心底一股愤恨涌上来。

如果不是被逼到没办法,她怎么会出这种下策,主动把清白的处女之身献给了常逸!

盛明辉逼得太紧了,如果再不去应酬的话,爸爸不会放过她!与其把清白的身体给了那个老头子,她还不如找个顺眼的人挥霍了!

所以她设下今天的局**常逸,常逸虽然没什么身家,但人长得还可以,而且从他今天青涩的反应来看,居然是个处男,那她也不算吃亏了。

更重要的是,洛心爱如果知道男朋友又被自己夺走,那脸色想必非常好看!

她微微仰着头,忽然笑了起来,娇美迷乱的脸上就像盛开了一朵妖媚的花,让常逸简直气血翻涌。

她伸出一只纤白的手臂紧紧揽着他的脖颈,双腿用力箍在他腰间,一阵极致的快感没顶而上,常逸双手按住她,几乎爆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喷释在她体内。

他伏在她身上,呼呼喘着粗气,洛雪琪摸着他汗湿的背,眼底划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这个男人终于成她的了,上次在实验室被推开的屈辱也瞬间烟消云散。

上次在那样的关头他都能推开她,害她觉得自己魅力不够,连个男人都**不了!这次她为了不出意外,故意在身上洒了催情香水,效果果然不错。

常逸翻身从她身上倒下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脸上满是绝望茫然。

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和洛雪琪发生了关系?他今天不是来求心爱父亲同意他们交往的吗?为什么转眼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身体是释放后的舒适无力,心底却越来越慌张惶惑起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刚想起身坐起来,猛然听得身边女孩子一声惊呼,他下意识向她看去。

她侧着身子半躺着,乌黑的发丝粘在身上,那雪白的躯体与黑色的发丝相映衬,越发显得黑白分明。

她紧紧咬着唇,半闭着眼眸,似乎是在无声的啜泣,一串串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被沾湿,像是受了伤的蝶翼,说不出来的狼狈可怜。

他的目光几乎不敢往下看,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几乎布满青色印记,胸口红红一片,那是刚才他狂乱下的**,尤其是她的大腿内侧,红白的污浊**交织,让他脑中仿若被砸了一记重锤,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她….她…居然还是第一次!

常逸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底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对….对不起….”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咬牙说道。

虽然一句对不起实在是太轻飘飘了,连他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你走吧!”洛雪琪胳膊横在眼睛上,呜呜的哭泣,身子抖得就像风中的落叶,充满了绝望悲伤无助。

常逸脑中嗡嗡直响,却不得不去拉她的手,哪知道她顺势就扑进了他怀里,两只手抱着他的腰,湿润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呜咽道,“别…你别走,我怕…..”

常逸很想落道雷把自己劈死,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混蛋过,女孩子发生了这种事,当然会害怕了,而他作为罪愧祸首,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掉的话,还算是个人吗。

“别怕..我….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会翻来覆去的说对不起。

而更让他尴尬的是,她这样光着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柔软的高耸随着动作轻轻颤动,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卷起一股难耐热浪,似乎还在贪恋着刚才的美味,每一个细胞都再次燃烧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开始,两人再次相拥着倒在**,在被快意再一次吞噬之前,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和心爱…..真的完了。

晚上六点的时候,洛心爱出了图书馆,冬季的夜晚黑得早,周围只剩下一片霓虹闪烁。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小雪花,冰冰凉凉的直往领子里钻,她紧了紧围巾,把兜帽戴上来,站在路口伸手招车。

然而阴雪天本来就很难打到车,况且正是下班时候,等着打车的人太多,她等了快半个小时了,一辆空出租车都没有。

冷得已经快冻僵了,她跺了跺脚,干脆步走向洛家走去。

在外面顶风冒雪走了快半个小时她才到家,洛书行和唐淑云还没有回来,她冻得够呛,直接上楼。

刚走了几步就迎面碰到洛雪琪,她似乎刚洗了澡,长长的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腰间被带子勾住,显出细细的腰身,行走间空空荡荡的,显见里面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