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剑尊

第944章突袭

第944章突袭

雁留行的提醒有一半是对的,确实有人想害他。不过不只是因为情。那人秦风认得,他正狰狞地朝秦风笑着。

“耶鲁,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我没有死。”被他和白宇一起杀死的那人步步逼近秦风。

秦风沉默了一会,他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来着?”他一时间没想起这人的名字,当初他也没刻意去记,现在他只能茫然地看着死而复生的奇怪的他。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他见过雁留行回南城区的时候突然被跳出的一个人偷袭了,要不是他看到地上的影子,他还真没法躲过那一击。

面对秦风的疑问,那人愣了愣,随后冷笑:“无论如何,我都会杀了你!不要妄想和我叙旧。”秦风躲开他向他抓来的一击,他淡然地说道:“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还来找我报仇啊。”他说着,抽出剑斩掉了那人一只手臂。

没有血液流出,他像是毫无痛觉似的继续冲向秦风。

秦风想起了这是谁,但是他不打算告诉那人。他奇怪这人不会呼吸也没有心跳,身体冰冷,之前他接近秦风的时候秦风没有察觉出什么。

或许他的魂魄被窦羞抓去做测试了吧,秦风猜测着,他看着身上围绕着黑气的家伙,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秦风如鬼魅般闪身,从他身后凑近,扼住了他粗大的脖子。他没想到的是,那人诡异地转头,正脸朝他笑了笑。“我是来找你复仇的。”

说着,他嘴里涌出来了许多黑色的恶臭的**,秦风急速后退,他伸手,想用衣袖挡住一些向他冲来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之前那莫名其妙的小孩挡在了他的面前。

血雾化散,秦风借着这一世纪退出了老远,他紧惕地看着那一团血雾,不明白为什么小孩跑到了这边,还替他挡了一击。

那人的身体倒在了地上,随后再也没了动静。秦风不愿凑近,他沉思着看了一会,决定离开。天色不早,他得回去修炼了。

莫名其妙。向前迈了一步,秦风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寻思起来。为什么他对他如此仇恨这点他不明白,这仇恨竟深到让他冲上来寻死……

走着,秦风想起来他没给柳木买床具。他叹了一口气,往南城区的商铺走去,见到店口的木牌上写着特价售卖,秦风指了指那床大红色牡丹花被子:“就要那个。”

他把被子收进了储物袋,随后又零零碎碎买了一些玩意,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柳木正站着靠着墙,秦风取出了矮床放到地上,随后把被子抛了上去。之后他坐到了自己**,准备修炼。

修炼着,秦风闻到了一股酒气,他睁开眼,冷眼瞪向柳木:“出去。”酒味浓稠的香味弥散了开来,充斥了整个屋子,秦风心神意乱,他呼出一口气。

“喝一口吗?还在营地时就听说过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修炼狂魔,对手下也狠…嗝。”说着,柳木打了个嗝,他眨了眨眼睛,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随后他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朝秦风抛去。

秦风扬手接住,他举起酒葫芦往嘴里倒酒,冷峻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随后他又把酒葫芦扔了回去。“如果还有下次,你自寻其它住处去吧。”他眯着眼睛威胁道。

“哎,你这人真没趣,窦慎善说你不是修炼就是整天不知所踪,一副神秘又强大的样子……他懂个屁,只不过是在那小院子呆了十几年,见的人少了罢了。”柳木看着秦风,涨的像猪肝一般红的脸朝向秦风。

沉默了一会,秦风决定不回应他的话。醉酒的人说话跟放屁似的,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他不想多费口舌。平静下心情,他加固了身边的防御,随后又沉浸起修炼来。

“哎,你喝过人族的酒嘛?”柳木自顾自地说着话,他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微笑。“人族老是死纠结细节,注重精巧精细,却忽略了大局…他们虽然在酿酒技巧方面花样百出,但是味道太杂了,许多滋味交加在一起,反倒没有了……怎么来说…嗯…”

秦风睁开了眼:“人族也有好酒,只不过你没尝过罢了,我倒是觉得魔族的酒只有烈味,烈到了头,就索然无味了。”他身边那层透明的阵法失效,秦风修行不下去了。

“各人所好不同。”柳木含糊地说道,他闭上了眼,躺到了大红色的牡丹花被褥上。安详地躺了一会,他突然直起身:“你给我弄这么一床被子搞毛啊!像个新婚娘子似的!”

柳木一脸忿恨地看着秦风,他破口大骂起来,泼辣的程度堪比雁留行。

“你喝醉了。”秦风不为所动,他只希望这家伙能赶紧昏死过去,好让他能安静修行。风龙都没他能闹腾,那个死蛊小孩和他相比更是乖巧。

秦风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麻烦。他暗暗地想要是能用混沌之力把他融了该多好,想着,秦风手心有些发痒。

好不容易那头安静了下来,秦风终于能继续修炼,他珍惜着时间,抓紧修行,一心一意地沉浸到了修炼的感觉当中。这种感觉像是睡眠,使人头脑一片空荡……

引气入体,将混沌之力壮大。秦风表情平和下来,他享受着实力增强的感觉。这意昧着他能有更多的办法保护自己。在一片虚无的安静中,秦风隐约又听见了一声尖叫。

自风龙和巫蛊小孩后,秦枫对这类事已有了经验,他马上睁开眼,但是他只看见了一团冲向他的红色。他伸出手臂,红色的物件停在了他前面,秦风触碰到了那红色,手感柔软,他的手抵在牡丹花的位置上,那是柳木的被子。

门大开着,风欢腾地从外面灌进,秦风眼角余光看到有人从院子外走进,他暂且没理会院外的人,而是转头看向柳木。柳木只是盯着那团红色的被子,一副气吁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