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去爱情的衣裳

第五十章 他游戏在两个女人之间(2)

石鹏一边吻着葛思敏的唇,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上狂乱地剥起衣服来,不多时,葛思敏便只剩下胸罩和内裤附着在了身上。与此同时,石鹏也已**了身体,原来,葛思敏也没双手闲着。

两人都成了赤身之后,他们已不只满足唇与唇的**了。石鹏突然从背后解开了葛思敏的胸罩,一对洁白而光滑的**便如剥掉皮儿的荔子般跃进了他的眼帘,石鹏含情脉脉地望了望葛思敏,便俯下头用舌尖在那**处饶着**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旋转起来,乐得葛思敏仰了头直唤石鹏坏。

在葛思敏的叫声中,石鹏又把

“目标”向下移去,一直移到葛思敏的最后一处未被攻击的

“防线”。他急速用手将她的内裤拉下,如饿狼突然找到了食物般将头切了上去。

葛思敏在一阵梦呓般的呻吟中情不自禁地身子向后一仰,便搂住石鹏的头蓦地倒在了旁边的**。

石鹏的头还依然切在葛思敏的两腿之间,倒在**后,石鹏更容易接触到她的那处**部位,葛思敏的叫声便更急促更剧烈起来。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像放了一条游蛇般痒得难耐,而这种痒却正是她所渴求的,这种痒是一种很别致的痒,是一种带有兴奋感的痒。

葛思敏长久的叫声让石鹏的那根东西也不安宁起来。他突然从葛思敏的下身离开,握起自己那根已尖硬而直挺的东西送进了她的身体。

葛思敏的叫声经过短暂的停歇后又回荡在了房子里。

一种别样的沁人心肺的香气也将整个房子开始弥漫。这香气香如荷,如菊,如玫瑰,但却胜似荷,菊,与玫瑰——人体在特定的过程中酿造出来的香那是无以伦比的。

“我快要来了!。”葛思敏呻吟着声音地喊道。

“再坚持会儿。”石鹏说着加快了速度。

“我要来了!我真快不行了!”葛思敏说着说着便眼睛一翻像死去了似的把床单拧成了一团。

紧跟着,石鹏也在一声嚎叫中并喘着粗气地如死猪般倒在了葛思敏身上。

**一场之后,两人便无边无际地搂抱在**拉起话儿来。

拉话中,当葛思敏得知石鹏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叫史梅,是靠了这个女人而拉上市长的关系进入报社的后,便又想出了一个赚钱的点子,那就是在十六大召开之后以十六大精神在小城为主题再借点市长的关系两人合出上一本书。

不论是赚钱不赚钱,就光拿出本书来说吧,这却是石鹏连想都不敢想的。但在他身边有这么一个很能干而且点子多的女人撑着,石鹏便开始大胆地想了。一听葛思敏提出出本书的意图后,石鹏便急切的问道“咋个出法?”

葛思敏解释道“十六大不是已召开了么?咱们就打着这个幌子列出本市有钱的单位让市长签个字,然后把这些单位的工作实绩收录起来编成书,再把这些书买给这些单位。一可以赚点书钱,二还可以争点稿费哩。只要市长在这些单位上签了字,那个单位敢不买帐!而稿费收多收少是由咱们说了算的。这里头的赚头可大了。”

石鹏想了想,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便急忙找来笔和纸按照葛思敏的意思起草起来,草稿拟好后,葛思敏拿在手上再三做了细琢便交予石鹏说是只要到打字部按草稿上的格式打印出来就可以实施了。

石鹏是急不可耐的,便迅速和葛思敏打了声告别的招呼就出得宾馆打印去了。

在打印部打印出来后,石鹏已不顾史梅往常和他的约定只允许她联系他、不充许他联系她,就直接拔通了史梅的手机,史梅这时也的确没事,从电话里明白了意思后,两人相约在了老地方——夜总会斜对面的那家银行门口。

这时已是寒冬季节了,天气过冷,两人便取消了到环城路上兜风的计划,在一家茶苑两人要了一壶茶后相对坐下来。

石鹏把那份材料交予了史梅,并再次说明了自己的设想,史梅只瞥了一眼像并不是一件难事似地就顺手将那份材料装进了手提袋。与石鹏的话题之中便不再涉及这份材料之事,而是聊起了他们的那个约定,这是最近石鹏才答应史梅的,那就是结婚。

结婚?石鹏会与史梅结婚么?他会改变自认识史梅以来那个初想么?其实,他只是在口头上说说罢了。石鹏自从借得史梅的关系进入报社后,他发觉这个警惕性极低而视金钱不十分重要的女人史梅已日趁喜欢上了他。刚开始的时候,对于

“结婚”二字,史梅还只是嘴上提提,后来当他以应付的口吻答应下来之后,这个用心良苦的史梅与他一见面便把整个话题都扯到了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买房子,什么时候购置家俱……史梅心想,那张存折上的钱包括她以前攒下的与这几个月赚的已足够他们结婚的前前后后花销了吧。但他岂不知被石鹏保管的那张存折早已成了一张空纸,存折上的资金早已被石鹏转移到了他私开的一个帐户上,对于史梅提出的这些结婚构想,只要史梅提到那里,他就顺口很赞许地应称到那里,这次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品着茶的时候,史梅又一次提出了关于结婚的这些问题,石鹏这次是以只要他的这本书见了效果,赚了钱,结婚时会更体面为由又将史梅晕在了云里雾里。史梅只信以为真,不再咄咄逼问石鹏,端起茶杯一边吮着,一边冲石鹏甜滋滋地享受在爱情里笑着,又一边陷入在了一片憧憬之中……

过了片刻,史梅突然变得精神萎菲起来。只见她脸色蜡黄,呼吸急促,眼睛里的光芒也变得没了力量。

“史梅。你病了么?”石鹏说着紧张地握住了史梅的手。

面对石鹏的询问,史梅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从石鹏手里挣脱开来兀自向外边跌着身子地走了去。当她实在觉得自己没有力量挪动着身体了才求援道“石鹏。送我回去。”

石鹏慌忙扔给老板一张人民币,便把史梅扶上摩托驾着急驶向了医院。他以为史梅是真的病了。但在摩托驶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史梅竟一边哭喊着

“送我回去,送我回去”,一边生气地用拳头抡起了他的脊背。

史梅这是咋了?吓得石鹏再也不敢执拗了自己的主意,调转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驶向了夜总会后院门口。史梅下了车便不和石鹏招呼什么就跌跌撞撞地冲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急忙打开门锁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石鹏感到疑惑,便把摩托车驶过去趴在玻璃窗子上看了,映入他视线的是史梅正拿着一只注射器向自己的一只光着袖子的胳膊上忍着疼痛地推注着管子里的**。

她这是在干啥?她是在注射毒品么?与史梅交往这段时间以来,石鹏可从来没有发现她竟有这个

“习惯”。即使再对她怀有欺骗的意图,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坠落啊!石鹏一边喊着史梅的名字,一边胆战心惊地用拳头砸起了门。一方面是处于对史梅的关心,另一方面石鹏还会这样考虑:如果她真染上了毒品,在自己搞清之后自己将会疏远与这个女人的来往。他想他石鹏还不至于坠落到这一点,与这样的女人鬼混在一块吧?

门过了阵子开了。石鹏看到映入他视线的史梅又是另外一番模样,几乎和往日他见到的她差不下多少了。

史梅有些慌乱地把石鹏让进了屋子,石鹏一走进屋子便一边追问史梅刚才是在干吗,那只注射器被她藏在了那里,一边在屋子里找寻起来。最后,在床底下石鹏找到了那只注射器。没等石鹏拿起这只注射器向史梅发问什么,史梅已忍不住地痛哭着迎到了石鹏面前,把石鹏紧紧地抱了住。

哭泣中,她解释道“石鹏。我不是故意染上这东西的。我也是受人强迫啊。自从我们相识后,我总想换个环境,可那姚发万不允许我走。说是我走了,市长就走了,如果能找下和我一模一样的才肯放我走。一天,我和他们吵翻了后,他们就强行给我注射了这个。我不是故意的。石鹏,你原谅我吧。”说到这里,史梅含着眼泪翘首郑重地问石鹏道“你还要娶我么?”

石鹏没有回答什么?他只用手轻轻地拭了拭史梅脸上的泪水,然后扯开她的胳膊驾着摩托驶出了夜总会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