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大神

过往

“那为什么你从来没说过呢。”至于问了他那么多次都不说呢。

“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说了又怎样,而后来,后来。”后来你生活的很平静,安宁,暂时还不想打破这种经历过暴风雨后的那种弥足珍贵的平静。

“也许,我担心你会从心里看低我吧。”如此辉煌的他当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与心酸。

“啊?怎么会?”当初都没有,后来又怎么会呢。

只是,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她对一些奢望望而却步罢了。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不能让我喜欢的人跟着我受苦。”他拍着她的脑袋说道,所以。

所以,他当年拼命的学习,就算他是极其的聪明,看遍就不忘,可他仍旧不知足的汲取着所有有用的知识,好让自己在陌生的城市里扎根,成长。

从最基层,搬运工,送货员,一步步做起,晚上还要强打精神去夜大补课,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就这样坚持了下来,直到一次精彩的表现在看似无意的情况下被老板看中,颇得赏识。

凭着灵活的头脑,扎实的业务,稳打稳扎,越升越高,直到,最终全票通过董事会,当选为当时名为凯齐企业的ceo。。

“这些年,你都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直打拼到现在的位置?”是该承受多么大的孤独与忍耐。

“原本有,可是,后来,没了。“他的眼神暗了暗,曾经有非常要好可靠地兄弟,一起打拼,可惜,背叛了,不过,现在说又有什么意义。

都过去了。

“以后还有我,天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当初怎么就那么犯浑呢,就信以为真呢,哎,她又开始懊恼,白白浪费了两年的时间,还把自己折磨的累的要死。

以后,说什么都不要再分开了。

还管什么为什么喜欢吗,既然喜欢了那就是喜欢了,认定了,没有那么多的原因,都怪自己太偏执。

不过,就算再分开,也会等到团聚的一天,他一直都坚信,她不会离他太远。

“等等,那干嘛,你之前那么捉弄人。”她趴着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在lo的时候,干嘛老捉弄自己,如果真是如他所说喜欢她11年,有这样对待喜欢的人吗。

“对待病人可不可以客气点。”居然又以病人自居。

“谁让你当时对我不客气的,你把我当牛啊,有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吗。”

“有些人不是自诩无敌小强吗,天不怕地不怕。”他继续耶挪。

“可也么你那样针锋相对的。”

“也许吧,这样生活才有点乐趣。”

“哎,钟天佑,你到底什么意思嘛。”拿她涮着好玩,她嗔怒的瞪着他。

“好了,眼睛瞪得跟个牛一样,可以去吓人了。”

“吓的就是你。”这人都病成这样了居然还拿她穷开心。

“好了好了,我错了。”他居然被她瞪得求饶了。

“你哪儿错了?”她继续不依不饶。

“不该去折磨天不怕地不怕的乔妮小姐,咳咳。”似乎他的胃又不舒服。

“很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吧,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她担心的说道。

“可以不难受。”

“嗯?什么?”

下一刻,她的唇被他捕捉到,然后轻轻的覆上。

这样就不难受了。

唇齿挣扎,气息交换,很久很久没有的感觉了。

他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唇上,似乎像捧着珍贵的宝贝一般。

“好了,身体还不好,好好休息。”久久之后,念及他的身体情况,还是不要大动为好。

“休息的时间多得是,可是**一刻值千金。”他诡笑着。

“。。。。。。”身体都这样了,居然还色心不改。

“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要监督你,不许喝酒,不许吃刺激的东西,按时吃饭,作息正常。”她板起脸,俨然一个管家婆的模样。

“如果不呢。”

“啊,那我就,不理你了,就这么简单。”她佯装不理人。

“好,听你的。”这么快就妥协了。

“不过,今天还是要陪我。”他拉着她不放。

“喂,不可以。”

“只是,让你陪我,又没别的,生病的时候没人陪,是件很悲摧的事情。”他一脸苦情状。

“。。。。。。”呃,自己想歪了。

被打败了,服了。

。。。。。。

“咦,干嘛睁着眼睛,怪吓人的。”早上起来居然看到钟天佑就这么睁眼眼睛一直看着自己,把乔妮吓的一个哆嗦。

不过,那张脸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让人色心大起啊。

阿弥陀佛,打住打住。

“没事。”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忧虑。

“有事吗?天佑?”

“没事,就是早上起来能看到你,真好。”他说着又勾起那个**的笑来。

“只要你不嫌烦,以后可以天天看。”她扬眉笑道。

“好了,肉麻够了,起床了,今天不用去公司处理事情吗。”

“今天礼拜六,你真想把老公累死啊。”

“啊?老公?”

“怎么,不想嫁给我。”

“呃,会不会太快。”

其实,本来两年前的就该嫁了的。

“啊,呃,我是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好点了再,不急。”

“有些人,就赌气一跑不回来了,信誉让人质疑啊。”

“哎,记仇的家伙,不会的了,这次,你赶我走我都不走了。”对天发誓。

“那我们今天去办证。”呃,咋又绕回来了。

身份证才补办了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用上了。

“哦,我考虑考虑。”她故作沉思。

“答不答应。”他开始不老实的骚扰着。

“哎呀,考虑考虑都不行啊,我得想想是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啊,不能就这么随便啊。”

“见日不如撞日,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你个迷信。”

“我就迷信,怎么了。”曾经算卦,说他六亲零落,没想到居然应验,可是那个老头子说除非他不再是他,才会避免这样的结果。

两个人在打闹的时候,一个浅灰色钱包从枕头下露了出来。

“啊,我的钱包。”她一眼看到那个熟悉得不得了的钱包。

“你不是说,你没看到吗。”当时还装的煞有介事的,居然害的她去补办,去报社挂失,丢人不说,还被鄙视一把,弄得她哪里都不能去。

“呃。”她夺过钱包气鼓鼓,看着里面的东西全了,唯独一样东西没了。

“给我。”她向他要。

“什么?”

“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他继续装傻充愣。

“照片,在卡片后面夹层里的照片,你给弄哪了吗。”那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在那个宁静的小岛上曾有过湛蓝的美好的回忆。

“缴枪不杀。”

“你当初不都不要我了吗,干嘛还要留着那张照片,而且,还藏在钱夹里。”又在挑衅。

“我错了嘛,再也不会了,您就饶了 论家了吧,别再提那件事了吧。”她拉着他的手讨饶道,知道一旦谈论到这件事,她就处于下风。

“错了?知道了?”他眼里掠过一个狡黠的目光。

“嗯,知道了,我错了,再也不会了。”很诚恳,态度极其认真。

“那好,走。”说着拉着她从**撤下来。

“去哪儿?”

“登记。”斩钉截铁道。

哎哎,不对啊,明明是他骗了自己藏了钱包,害的她补办了一堆东西,怎么突然又落了下风了呢,照片还没给自己呢,见鬼。

可是,没想通,就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