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冬祭
第四百三十二章 冬祭
顾文成摇了摇头，没有结果。
不过他们知道至少那些西夏人确实出现在过金刀赌坊，而且根据顾文成揣度，现在的西夏细作还分作三伙。
第一伙是负责看管火药的，第二伙人则是负责看守老者，第三伙人则是负责火药和瓷器的。
可顾文成还是不明白那些瓷器和火药究竟有什么联系。
一开始顾文成以为老头将瓷器拼凑好以后，让礼祭混入祭器，可左思右想，若是火药放在皇宫里，西夏人便没有机会点燃，更加没有机会。
“你们可曾见过冬祭大典？”顾文成转而看向展昭，高原身份低微自是没有见过，展昭摇了摇头。
“我向来对这些事儿并不感兴趣，也并未去看过冬祭，不过公孙大人曾是皇宫之中的冬祭的礼祭官，应当对此有所了解。”
听到这话，三人当即再次找到了管理库房的公孙策。
公孙策见三人深夜造访，微微一怔，“已经快丑时了，你们怎么来了？”
“公孙大哥，顾大人有关于冬祭大典的事儿想要问询，你曾是宫中冬祭礼祭官，应当可以替顾大人解惑。”
公孙策听完高原的话点了点头，伸手示意顾文成坐下。
“公孙大人，这冬祭是在何处？还有一整套的流程究竟是怎么样的？其中涉及皇上必须去做的一些大人也必要告知。”顾文成并不认为那些西夏细作会靠着这些火药把皇宫炸穿，所以他们的目的也就一定是皇上了。
“冬祭按照年号与年份不一都会有不同礼祭官依照祖宗规矩操办，今年我算算。”公孙策一闭眼。
“应当是三礼五教，一礼焚娇兰，二礼洒净衣，三礼祭天礼，五教则是，擒钟读诵大宋律，还会让太学的子弟诵读，其二便是书自诲由太学院的夫子书写今年的自诲，也以此教授大宋文人懂得自律自诲。
其三便是奉天书，太学文官提笔书写奉天书题，由冬试挑选出的人才以此提写奉天策，其四舞乐迎冬，舞乐谐音五岳，其五圣上执杯敬五谷。”
听了这么多，顾文成也就听到了两个，一个是敬五谷，一个则是祭天，其他好像都没有陛下的戏份。
“也就是说，除了祭天与敬五谷便再无其他了吗？”顾文成问道。
“不错。”公孙策点了点头。
“那这祭天与敬五谷又是如何？”顾文成继续询问，但他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些细作不可能会在宫廷里下手的，而且冬祭要是在开封府引爆火药的话，那届时整个开封就会大乱。
“这祭天……”
公孙策之后的话顾文成便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起身作揖：“公孙大人，在下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对了今年的冬祭我也会进宫，大人也要小心一些。”说完他便直接走出了开封府。
“怎么样？可有消息？”展昭没有进屋，听到这些也都有些头疼。
“我想起了一件事儿，那些西夏细作不会将目标移到圣上的身上，冬祭大典整个开封府届时会有很多的大宋子民在城中聚集，火药一旦在众人聚集之处引爆，那同样也会引起这样的效果。
我们暂且不管那些数理到底代表了什么，可眼下除了这些我们并不担心会有别的什么发生。”
顾文成说着，展昭也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的调查一直都是自己误导了自己。
“开封府一共有三个集市，除了城门口涌入的百姓由守城军掌控，其余的一方有我们府衙盯着，另一方由大理寺，剩下的则交给光禄寺，大人您则负责去皇宫盯着冬祭不可不防。”展昭安排好了人手，顾文成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终究还是得过了冬祭才行。
回到医馆，时至丑时末了，距离天亮还有些时辰，他回到叶菁的房中，二人虽已经同房却并未发生过什么。
但顾文成看着熟睡的叶菁还是忍不住亲了一口，随即伏在桌前安然睡去。
伴随着凌晨的一声鸡鸣，顾文成终从睡梦中醒来，叶菁就站旁边呆呆地看着自己。
“天亮了吗？”
“你在不上床？”叶菁疑惑道。
“看你睡得正熟，我便没有打扰，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入宫了。
随即叶菁一把将其抱住。
顾文成启唇，但犹豫再三没有开口，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怀中女子。
良久她才松开看着顾文成脸色绯红：“早些回来，我等你。”
“处理好了一切，我便马上回来。”说完，顾文成再次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皇宫。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性，所以直接便觐见了皇上。
冬祭是个好日子，再加上见到了顾文成圣上倒是情绪高涨，还写了一幅字。
“来来来，顾爱卿来的正好，帮朕品鉴品鉴这字如何？”
顾文成被拉到了书桌前，看着宣纸上的笔走龙蛇，顾文成这个初学者也说不个好坏，只是笑了笑：“陛下字迹岂是在下能够品赏的，自为天人。”
顾文成本想说句实话自己看不出好坏，不过看在宋仁宗这么开心的份上自己也只能当了一只舔狗。
“哈哈哈哈，爱卿进宫可是为了大理寺之事儿啊？”宋仁宗取来玉玺在字画上印下一个玉玺的印记。
“圣上英明，不过此事儿暂时还未有头绪，不过臣想来还是引当尽力而为，所以便只能来冬祭，守着陛下臣才能安心。”
听到这话，宋仁宗笑着卷起宣纸递给顾文成。
“爱卿所言朕甚是心欢。”
顾文成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字画，点头微笑。
“走吧，既然是来参加冬祭大典的，便随朕同行，来人，替朕更衣！”说罢，几个宫女走了进来，带着一套一套的华服上的奢侈品。
顾文成也没有多看，只是听着在一旁的铜炉坐了下来。
“爱卿稍等片刻，待朕更完衣便带尔前往冬祭大典。”
顾文成不喜欢等着，但是眼下他也只能等着，等了许久，顾文成迷迷糊糊靠着铜炉昏沉睡去。
这几日查案不分昼夜，确实太累了。
宋仁宗换上一身龙袍才发现顾文成靠着铜炉睡着了，不由也是一阵心疼，龙椅不敢坐，却只能坐在地上靠着铜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