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神医

第三百一十章 名家之因

第三百一十章 名家之因

“李天狼,你为何会在此地?又为何会知晓我在这里?”顾文成心中对他有着无数疑惑。

李天狼笑了笑,他离开藏经阁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原本只是个只知道喝酒的糟老头子,现在却更像是个赤驰骋沙场的将军,一举一动无比透出威严。

“此事儿说来话长,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调查这燕云十八骑吗?今日便让你见见他们的真面目!”说着,李天狼转身看向那十几个手持机弩的射手,不多不少正好十八人,他们纷沓而至,比军队看上去更有威慑力:“此生愿为狼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就是你手下的那十八骑吗?”顾文成望着还有些如梦如幻。

“小子,走出来让他认认,是不是他!”李天狼说罢,一人从队伍最左侧走了出来,摘下头盔,竟然还真是当日被自己花钱雇佣去找番椒的那个大汉,脖子上的云纹若隐若现。

“这么说你见过老狗了?”顾文成忙问道。

“见过,他一听说你出了事儿已经准备火速前来此地找你,没想到,倒是先让我遇上了,你欠老夫一条命!”李天狼笑道。

“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只记得当初你与我提及此生不出藏经阁,为何如今却又离开,而且又和宫中秘道有何关联,还有,名家书院的掌院似乎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他敢为了此事与我撕破脸皮,带着整个金陵的城守在门口搜查我,现在又是泉州,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顾文成将心中疑虑一吐为快。

“其实此事儿说来简单也很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此地不宜久留,这位便是董大富手下的那位广易居的高手吧,可有兴趣报效大宋,为大宋效力啊?”李天狼说着出发还不忘去挖一挖墙角,顾文成发现原来他还是没变。

“先生说笑了,在下不过只是个寻常人,武功智谋都配不上先生,更无心战场,抱歉!”李长风点头道。

“无心战场,李长风啊李长风,你可知我是何人啊?”李天狼饶有兴致得看向他。

“阁下也姓李?难道……”

“不错,我正是广易居出来的,按照辈分你应当称为一声师伯才是,不知道李长风你身拜广易居何位居士啊?”二人又开始谈起了往事,顾文成无奈的只能回到了马车之中。

“在下身拜青莲居士李若白之下。”

“李若白,哼哼,果然,你小子有几分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只不过你懂的藏锋,唉,此事说来话长,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在等下去,只怕那小子的精锐也要追上来了,光靠着十八人很难对付的了。”说罢,李天狼一挥手,十八人同时隐匿在了两侧的草丛里。

“你们大胆往前走,由我燕云十八骑护卫,任由再来多少守城军士,我们亦能杀出重围,带你平安回京。”说罢,李天狼也跟着消失在草丛里。

李长风也不墨迹,一挥马鞭继续向前奔行,这些城守死后,也再没有出现别的守城军士前来此地诛杀顾文成,直至昼色落幕,夜色将起之时,一众人才在野外寻到了一处荒村暂歇。

“怎么样,李前辈,诸位都没事儿吧?”顾文成看到李天狼出现关切的问道。

“无妨,就凭那群城守也想伤我燕云铁骑,倒是你小子方才大义凛然想要赴死的模样着实是让老头子有些意外啊。”李天狼出奇的投向一种欣赏的目光。

“如此危难关头,他们既然要的人是我,为何我又要牵连他们,对了,李前辈,现在你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名家掌院为何不惜一切代价,连名家学府的门面也不顾也要查到您的去向,你可与他有什么仇恨?”顾文成说道。

却见李天狼摘下头盔,在一旁的矮墙上坐了下来,冷哼一声,“他呀,哼,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读书人罢了。”

“前辈此言何意?”顾文成越发不解。

“名家门下的弟子千千万万,数百年来执掌朝政牛耳者多不胜数,所有名家之人定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如今名家掌院亦是如此,他不知从何处得知张不渡在寻觅天下杰出能人,以二十八星宿为序,可并未挑上他,心中颇感忿忿不平,所以他便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方式调查这龙戍卫之事,也不知是何人,将我是龙戍卫的消息并且藏在了藏经阁里的消息传了出去,名家掌院便开始想方设法也要寻觅我,所幸当日我离开了皇宫,不然只怕是会身陷囹圄。”

顾文成没想到,这名家掌院如此大费周折想要知道李天狼的信息竟然只是为此不平而已,这个理由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那为何当年张不渡没有选中他?选中了他便是意味着掌控了朝政大半壁江山,只要稍加扶持,那朝廷稳定多年也不会出现如今这番局面啊,各自为阵,全然是一些酸秀才性子,皆是天下大义为文人的错觉。”顾文成的语气里已经对整个朝堂都充斥着不满,即便是宋仁宗是天下明君,但那些文官却还是难掩本质,用现代的话来形容这些人不过两个字,膨胀。

“你小子倒是敢说敢言,不错,当初却是因为此事而没有选中名家掌院,张不渡早就看出名家掌院虽不入朝为官,功利之心却极重,而且野心勃勃,在张不渡下江南那几日里,他也不止一次找到张不渡引荐自己,当时他还是名家首席弟子,只可惜张不渡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将之拒之门外,现在他做出如此举动,想来想来只是为了报仇而已,这文人啊,各心高气傲,保家卫国,冲锋陷阵却还是我们这些武将。”

这句话李天狼叹出了当今之世朝政的悲凉,无人可信,重文轻武,终究也并非长久之计。

“那你是如何知晓我在此地的?”顾文成也坐了下来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