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神医

第四十七章 挡酒

第四十七章 挡酒

“在醉仙楼,每位姑娘每日都会有无数客官邀约赏月饮酒,吟诗作对,而我们孟姑娘身为醉仙楼第一花魁,早些日子便收到了各大商贾邀约,而在下作为孟姑娘的私人经理人,其效便是安排孟姑娘今日行程。

而公子作为尚书公子,自然不能驳了公子面子,且当公子相邀,孟姑娘当礼更加不能违了约定,遂今日便带着在下与姑娘一同来此。”顾文成一通解释,他更是懵了,但是听到自己这么重要,郑山河也懒得理会。

“即使如此,在下早已设宴已久,孟姑娘,快快请进,还有这位……私人……”

“私人经理人,姓顾。”顾文成作揖说道。

“哦哦哦,顾先生,顾先生也一同进来吧!”郑公子不知怎么得对顾文成还是心存感激的,可唯一担心的是此人会影响自己的计划。

进了一处厢房,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不过安排在这房里当即暴露了他的心思,他进了房中便与孟初寒对视一眼,显然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孟姑娘且在此稍后,在下去取一壶酒,好酒好菜当与美人共饮才是。”说罢,便跟着王贵一同走了出去。

孟初寒坐了下来,见顾文成却曾有所动作,疑惑问道:“顾公子你当真不试试这些菜肴吗?”

“孟姑娘会吃吗?”顾文成反问道。

“那酒呢?”孟初寒笑问道。

“一试便知。”顾文成有十成的把握看出酒里是否下毒,不过在他看来既然是开好了房间,下的可就不是毒了。

“王贵,待会儿你把那个姓顾的支开,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我这里有五十两的银子,你这狗奴才要是敢私吞了,误了大事儿,我定要了你的小命,切记一定要给他打发走!”郑山河反复告诫他,王贵也知轻重缓急,点头便应了下来,结果银子将放了药的酒交给了郑山河。

“孟姑娘久等了,方才我去地窖里取了些冰块,耽误了些功夫,还望孟姑娘见谅。”说着,她亲自为孟初寒倒了一杯,酒壶之中加了冰块,在这灼热的空气里,隐约能看到其中散发出淡淡的寒意。

“孟姑娘,请!”郑山河伸手示意孟初寒喝酒,可孟初寒却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

“姑娘这是何意?莫不是看不起我郑某人吗?”他故作生气质问道。

“郑公子息怒,女子每月总有几日不太方便,若是再饮下这冰寒之物,那便与受寒无异。”郑公子也是经历过风月场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可对他来说,管你是不是有月事儿,本公子想睡就睡。

“无妨无妨,我这便命人去取常温之酒,这常温之酒应当无妨吧?”郑山河还有些不敢确定得问道。

“不必麻烦了,月事饮酒不便,不如喝一些果汁吧!”说着,顾文成从桌上果盘里取出些许柑橘,用手术刀飞快在柑橘皮的底部切了两刀,十字形的开口,顾文成轻轻一捏,便挤出了些许橘子汁,其色鲜艳,芬芳逼人。

“郑公子尝尝?”郑山河犹豫着结过酒杯,浅尝了一口,砸了咂舌。

“到不曾想这柑橘汁水竟是如此美味,妙哉妙哉!”说着又喝了一口,但杯子里已经见底。

“这……”他看向顾文成像个孩子似的舔了舔嘴唇。

“无妨,今日孟姑娘身体抱恙,但郑公子倒是无妨,这法子榨出的果汁一斤也榨不出半两,在下倒是有个法子。”顾文成直接倒了半杯酒,切开橘子将果汁捏进了酒杯之中,不多时,这酒中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味,他将酒递上前的时候,郑山河也是犹豫再三没有再喝。

“额,我这几日身体不适,也不能喝着冰酒,既然我们都喝不了,王贵,还不再去取一坛酒,要常温的酒!”郑山河唤了一声,王贵方才在门外听得清切,自己还在感叹这蠢货怎么就把自己给整懵了。

“大人,这酒在地窖,不如让那位顾先生帮小人一把,我一人只怕无能为力啊!”王贵很显然是想把顾文成支开,但他岂会如此轻易便中了计。

“顾先生……不如……”郑山河看向他。

“郑公子,顾公子从小身体羸弱,若是这酒取之不便,不如便罢了吧。”见孟初寒为顾文成开脱,郑山河便知道机会来了,他倒了两杯酒,端在手中,漫步走向其二人。

“既然不便,那我也不强求,不过这一杯还请孟姑娘给在下一个面子,今日的酒宴乃是在下于当日谢罪酒宴,孟姑娘能来已然是给我郑某人面子,这一杯酒务必请孟姑娘赏脸,否则即便是姑娘原谅,郑某人也会寝食难安,我先自罚一杯!”说完,他直接一口仰头喝完了一杯。

孟初寒见他自己喝了一杯,秀眉微蹙看向身侧顾文成,正欲接过酒杯却被他截下,还未等郑山河开口,便仰头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郑山河彻底被惹怒了:“顾先生,你这是何意?难道我郑山河堂堂尚书之子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顾文成见到他的反应才确定这酒里确实有问题,古代的酒酒精度数不高,但凡是放了点什么他也能尝出来,却见他微笑道:“孟姑娘不过只是青lou舞姬,若非在下给足了郑公子面子,又怎么会代饮下这杯酒呢?”说完,他掏出怀中的金腰牌。

“在下乃当今圣上御赐六品御前良医,你爹虽然是户部尚书,但你身为承袭这户部之位,也没有一官半职,我堂堂六品,还不够给你面子吗?”听到顾文成说出这番话,郑山河的脸色都变了,连孟初寒也没想到顾文成的身份竟然是朝廷官员,原本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着实给了他一大震撼。

“我……你……我怎知你是不是骗我,倘若你骗我,这便是欺君之罪!”郑山河呵斥道,此时二人的手脚不断冒汗,身体也开始燥热不安,可他要是输在这里,不仅仅是他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