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太后好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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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太后好邪恶玩阴的,WHO怕WHO? 168

“这宫门啊,一旦关上,里边的人就再也飞不出去了。就算是人飞出去了,那心啊,也会被束缚在里面的。”宇文明珠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抬眼又看向玄冰道:“既然离开了,为何又要回来呢?你可知这前面的悬崖峭壁有多凶险?”

“十五年前开始,我便不知道什么叫做凶险了。”他冷笑着,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

“走吧,这宫里早年容不下你,如今依旧是容不下了。”宇文明珠的脸上此时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她的身体在发抖着,似乎已经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但是表情是那样的决绝。如果他出现在十五年前,那么她已经会将他抱在怀中,给他一个母亲最基本的温暖跟爱。

但是,现在,不能了,一步错,步步错,他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因为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手遮天的她了……

“你当我愿意来么?若不是因为她说我的母亲当年送走我是为了我的安全,若不是因为她说我的母亲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若不是因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鲜红的外袍脱下,金色的软甲露了出来,他的眼眶尽管已经变得通红,眼泪在里面打转,但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一滴。

奋力一扯,将穿在身上的金丝软甲扯下,然后往宇文明珠面前一扔,他狞笑一声,穿上外袍:“你的儿子在十五年前已经死了。”

然后飞身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屋内,烛火摇曳着,似乎刚刚的那一阵风惊扰了它一般,跳跃得特别欢快。

宇文明珠颤抖的双手将落在自己面前的金丝软甲轻轻捧起,几行清泪滴在了上面:“我可怜的孩儿,母后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她哭得很悲切,但是内心依旧庆幸着,至少,他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只要他不再出现在这个皇宫内,那么他就是安全的。是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月下,糖糖独坐窗前,莫言已经在外间歇下,她只望着月亮想念自己的父母。

爸爸曾经告诉过她,妈妈去了天堂。

可是,天堂在什么地方呢?天堂远吗?

如今爸爸也不在了,说是去找妈妈了,他找到妈妈了吗?他会将她的一切都告诉妈妈吗?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来了。

她真的好想能够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哪怕只有一个能在她身边,她都会觉得好满足。

夜愈发的沉静下来,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关窗睡觉,却发现屋内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人影。

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清冷月光,她认出此人正是玄冰,心下微微一愣,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正欲开口,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玄冰……”她感受到他有些颤抖的身体,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轻轻的开口唤出他的名字。

然,回答她的确实良久的沉默。

在他的怀中,她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力道越收越紧,仿佛想将她融进他的胸膛一般。奋力将脑袋抬起,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结果,她才刚刚一抬头,便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哭了……

那么冷漠强大的玄冰居然哭了……

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怎么了?”她轻轻的开口,像是怕惊扰到他一般。

“她说,那宫里早年容不下我,如今依旧容不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浓浓的被遗弃的绝望,是的,如果说刚才他不去找她的话,那么糖糖对他说的那些话至少能让他心里有些安慰,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他的母亲心中还是有他的。

可是现在,他亲耳听到她的回答,十五年前那种被人遗弃的心情再次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原本坚强的内心再次经受毁灭性的打击,这世间,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被自己亲生母亲遗弃呢?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不对,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她肯定是有苦衷的。”摇了摇头,糖糖否定了玄冰说的话。

虽然对宇文明珠不是很喜欢,当时当初从秀雅口中了解到的宇文明珠对于自己孩子的爱,她不会有半点怀疑。

宇文明珠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如今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应该欣喜若狂才对啊,怎么可能如此冷漠的叫他离开?

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有什么顾虑。

“不过,我不会再去杀她了,她……不值得我动手……”缓缓松开抱紧糖糖的手,他将脑袋深深埋在糖糖的颈项,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回自己那颗已经冰冷的心。

糖糖明白他此时的感受,只轻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道:“没事,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只有你,我只有你了……”玄冰喃喃的说,像是对糖糖,又像是对自己。

这个夜似乎比以往都要长,已然到了后半夜,未曾入眠的人却那么多。

行宫的另一头,雅致的房间内,一盏油灯将满室的漆黑点亮,案前俯首的男子,眉头微蹙,心中似有解不开的千千结。

面前的炉子上还烫着一壶酒,秋夜微寒,这酒,能驱走体内的寒,却无法驱走心头的寒啊。

炉子的另一边,锦服男子的眉头亦微微皱着,却不似前人那般忧愁。那眉间更多的是探究及不解。

谁能料想,如此深夜,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两个人物会夜不能寐,饮酒来打发时间?

“看来,此次咱们这一趟倒是没有白来。”慕容乾裕意有所指的看向慕容灏明,然后冷笑道。

“不是么?皇兄得到了太后的支持,变革便可进行。”慕容灏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却没有急着饮下,只放在面前的桌案上,静静的盯着杯中美酒,似要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东西来一般。

“不要怪朕没有提醒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朕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容忍的。”慕容乾裕的脸突然一寒,握着酒杯的手指显然用了些许力道,指尖开始微微泛白。

不好意思,亲们,这章来晚了,答应了亲们的三章,最后一章,晚点会送上的,爬走,码字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