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神吕布

第68章 迁都

孙坚则率领程普、黄盖、韩当前来袁术营寨相聚,孙坚先和袁术见礼,袁术心虚,所以一改往日傲气,请孙坚坐下,孙坚以杖画地道:“董卓与我,本无仇隙。可如今我为大义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来与董卓决一死战,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家门之私;而将军却听谗言,不发粮草,致使坚大败,折损数员大将,将军何安?”袁术惶恐无言,良久方才道:“我也是受人欺骗,今日便斩进谗言之人。”说完下令将那献谗之人斩杀,然后再想孙坚赔礼道歉,孙坚为人豪爽,见袁术如此,又怎会再怪罪?当下和袁术作别,离开袁术营寨回到本寨。

而虎牢关上李儒见吕布报告说有敌人他也打不胜,便打起了歪主意,向董卓进言说:“主公,我近日在街市闻听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对应着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传至今日亦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主公将都城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点点头,大赞有理,但还是道:“恩,如此甚好,我且问问奉先的意思。”毕竟吕布的谋略是董卓也承认的。但是事情传到吕布的耳中,吕布大为焦急,因为吕布知道董卓非常相信这种迷信的事情,自己若是说的太坚决反而招之不喜,于是提笔书写道:“孩儿闻听此事,也觉颇为有理,但是洛阳乃是长安东面的一处重镇,不可轻易防手,父亲应当妥善保护好洛阳不失才是,孩儿不才,愿意留守洛阳,一来可为父亲守卫东面之门户,二来也为父亲大人保护好撤退之路。望父亲大人三思。”

书信一日即到,董卓正待答应,李儒却道:“主公,温侯如此,必有事因,长安具有天险,和函谷雄关,无人可攻下,主公不如将所有的百姓和财物移到长安,久据长安岂不是好?”董卓大感有礼,于是又把李儒的意思传给吕布,吕布一看到,肺都差点气炸了,大骂蠢货,但是也没有办法,虽然思量着董卓一旦撤退,自己就是独拒诸侯联军,正是用人之际,但是一想到史书上记载的董卓迁都时的惨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安危,立马叫来十吕将,命他们率兵帮助移民,还特别打招呼,财物不用管,一切都以百姓为先,而且还下达严令,叫夜殇一定要保护好张玲,洛阳到长安路途颠簸,加上张玲现在有了身孕,体质孱弱,怕是受不了这样的颠簸之苦。

一切搞定,汜水关却就只剩下了四万两千士兵,而且只有五千骑兵,董卓早已经撤回了洛阳,准备移都事宜。董卓一回到洛阳,次日早朝,对文武百官道:“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我观旺气实在长安,我欲奉驾西幸。你们各宜早日准备。”司徒杨彪道:“关中残破零落。如今又无故不要宗庙,弃皇陵,恐怕会百姓惊动。天下就真正的动乱了,望丞相鉴察。”董卓大怒道:“你想阻碍国家大计吗?”太尉黄琬见董卓发怒,丝毫不惧,依然出列道:“杨司徒之言甚为有理。前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无存之一二。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董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关东贼起,天下播乱。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不须月余。你们不要再乱言。”司徒荀爽谏道:“丞相若欲迁都,怕是百姓**不宁了。”董卓大怒道:“我为天下大计,岂能顾惜小民!”即下旨罢罢黜杨彪、黄琬、荀爽为庶民。

董卓出宫上车,只见二人望车而揖,众人视之,乃是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董卓现在心情不好,淡淡的问道:“你们有何事?”周毖道:“今闻丞相欲迁都长安,故来谏之。”董卓本来就很不爽,现在更是大怒道:“我一开始就是因为听你两个的话,保用袁绍;如今绍已反,你们具是一党!”命令武士推出都门斩首。遂又下令郭汜领兵五百,围住太傅袁隗家,不分老幼,尽皆诛绝,因为此乃袁绍族叔。随后又下令百官即日迁都,限日便行。李儒又道:“如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全部没收,以充军用。就只是袁氏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资,必得巨万。”董连连称赞有礼,即差铁骑五千到处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皆插大白旗,上书“反臣逆党”,然后命郭汜监斩,将那些无辜富户尽皆斩于城外,取其家资。

吕布得知这些消息时,想阻拦也已经来不及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方天画戟狂舞了一阵,想让自己变得惆怅的心暂时好转起来,吕布现在还处于危局,知道自己不能让心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稍微走错一步,就不是自己一个人死了,还有数万士兵要陪着自己一起死,这让吕布不得不慎重,吕布安慰着自己他们也像自己这样穿越了也说不定,说不定比现在要幸福的多。

吕布又的确没有办法,只是将自己的腰牌给吕天,让他守护好百姓,再加上那五万并州骑兵对吕布几位信服,故而现在是唯吕布命令是从,吕天为人沉稳,做事有分寸,吕玄多智,吕地勇猛,吕宇吕宙等人皆是果敢之人,吕隆,吕议皆是威猛无比,打仗悍不畏死。

而此时虎牢关的人都已经撤走了许多了,吕布一面做着备战的准备,一面下令李肃将军资粮草运至虎牢关,不然现在虎牢关兵力空虚,要是被诸侯联军攻下,那自己的日子也就过到头了,估计想不死,难啊。吕布甚至背约没有迎接独孤龙战和欧阳天宇的挑战。

诸侯联军这边也搞不清楚吕布的打算,也不敢轻易造次,时过两日,待大部分军资粮草已经运到虎牢关的时候,袁绍在大帐中突然听到手下报告说:“洛阳城中,早已经变得大乱,袁绍的叔叔,族人金杯屠戮,小个没留。袁绍大悲,哀嚎一声,昏了过去,良久袁绍醒来,拔剑出鞘,怒吼道:“董卓匹夫,此仇我们不共戴天。”说完挥剑狠狠的斩断了书案的一角,大吼道:“所有人等听令,大军集结,强攻汜水关。”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劝阻,众人也不敢抗命,各自回营点起兵将向着虎牢关杀奔而去,十八路诸侯联军列阵于汜水关前,吕布一听到手下的通报当下更是大惊,暗道:“我还准备在虎牢关御敌的,所以把军用补给的大部分都运到了虎牢关,现在汜水关的军用物资根本就支持不了一场大的防御战,尤其是箭只更是少之又少,这该如何是好?”

但也是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关上,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数十万诸侯联军,对着关下的诸侯大军吼道:“本初兄何在?”袁绍走出己方阵营,对着吕布道:“吕布我劝你还是趁早投降才是正道,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吕布暗骂道:“要不是我老婆在洛阳,老子早就卷铺盖走人了,还在这里等着你教?”但是吕布却笑道:“本初兄,看来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就轻本初兄攻城吧。”袁绍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笑声中却无半分笑意,扬声道:“如今董卓老贼在洛阳尽屠我族人,叫我如何能放过他?从今往后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我袁绍誓不与他共处一天空之下。”

吕布也气,暗道:“先如今把袁绍给惹急了,董卓这个老畜生专门给我找麻烦。”吕布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也不说言,袁绍看着关上的吕布,暗暗咬牙,心道:“若不是他百般阻拦,或许我们早已经攻到洛阳了,如此我族人又岂会全部被屠戮?”于是对着中诸侯下令道:“由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山阳太守袁遗等人为先头部队,强攻汜水关,其余诸侯随时待命。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吕布见袁绍这下是拼了老命了,真是气急了,这样的情况简直比原来的历史还要糟糕,这让吕布非常的无奈,眼前汜水关肯定是受不住了,敌人的数量十倍于己这让吕布没一点办法了,毕竟不是单打独斗。

吕布正在想着办法,但是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在原先的历史上,诸侯大军根本没有追击的,可是现在董卓尚未撤退,但是诸侯大军却是陷入了疯狂状态,这让吕布更加的痛恨董卓,要不是这个白痴杀人杀的不是时候,吕布又怎会落到这让尴尬的境地?

吕布知道现在不是埋怨这个埋怨那个的时候,于是迅速的下达指令,弓箭手上前,上弦根据命令集体射击,刀手做好战斗准备,长枪兵守护城垛,盾牌手保护弓箭手,吕布待弓箭手将弦拉满,便大生道:“大家不要心急,听我命令放箭,早放者或者迟放者一律按军律处罚,弓箭手高声允诺,眼见着那些关下的那些诸侯大军的士兵皆是扛着攻城云梯向着汜水关本来,一百五十米一百二十米一百米吕布方天画戟一挥,八千弓箭手手同时松开,一时间箭如飞蝗一般射进了诸侯大军的阵营中,造成了一截空白地区,吕布见伤害颇大,大为兴奋立马下令拉弓上箭,然后一起射,又是一阵箭雨,但是诸侯大军一惊让盾牌手冲到了最前面,但即便是这样,吕布军的弓箭手一起射出的箭雨还是导致诸侯大军的攻势一顿,许多箭只透盾而过,射死顶着盾牌的盾手,有的箭只是射到了盾手的脚,使得盾手摔跤在地,立马就被后至的箭只给射成了马蜂窝。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噩梦,只两轮攻击竟然将诸侯大军射死一万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几轮箭雨下来,终于迫使盟军撤退,但是盟军根本没有撤退,只是稍作休整又立刻冲了上来。

吕布又立马下令弓箭手依照着刚才的方法,齐射攻来的诸侯大军,只是这次的诸侯联军仿佛疯了一般,简直就是不计伤亡,不管不顾的向着汜水关冲杀过来,渐渐的箭只射完了,关下却早已经是布满了尸体,但是诸侯大军的数量依然比己方多出九倍多,简直就不成比例啊。

诸侯的后续大军依靠着用先头部队用尸体扑出来的道路前进,由于没有防御措施,故而一直到云梯架到了城墙上,许多诸侯联军的士兵已经顺着云梯项上攀爬,而本来的弓箭手,都跑到墙角搬起石头往城下狂砸,厮杀声,哀嚎声,撞击声,还有轰鸣的马蹄声,充满了肃杀之气的战鼓声,一切的一切谱出了世间最惨烈的战争交响曲。

尸体,空气中充满了血腥气,城下的诸侯军的弓箭手对着城楼上进行压制性射击,使得城楼上伤亡不断增加,但是却没有办法进行还击,现在的吕布估计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先急着把军用补给给运到了虎牢关了,可是现在一切说迟了,谁知道历史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这让吕布极为后悔自己才草率,也后悔自己太过于自信了,太过于自我了。吕布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关上不断被抬下去的兵士尸体,眼睛不禁有些酸涩起来,暗道:“枉我天天对自己说要仔细,仔细,再仔细,我下的没一条命令都事关数万人的生命安全,想不到现在还是犯了这种错误。”

没有过了多久,就连落石也没有了,诸侯军立马爬了上来,吕布一惊彻底愤怒了,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举过头顶脸上出现一丝决绝,吼道:“弟兄们,今日之战我等退无可退,不胜则死。”手下士兵尽皆吼道:“不胜则死,不胜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