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皇妃

第一百七十四章 点燃战火(一)

***妞们,这几天工作有些忙了,今天的字数有点少,大家将就一下吧,真抱歉,亲亲!****

乌兰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莫非的耳中,他低着头,与乌兰对视。 黑发被清风吹拂在脸际,这张有如猫一样慵懒妩媚的脸庞上,游离着变幻不定的神色。

不知你心是否也如我心般微痛,曾经最寒冷的时候所带给自己的温暖的源泉,竟然在此刻形同陌路人,乌兰自嘲的微笑。

高贵的血脉给了她尊贵的身份也给了她万人之上的高傲,然而,却残忍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情感感受。 千帆过尽,始终却只是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凝望一望无垠的海洋。

“你所流lou出的一切,都是假的么?”乌兰慢慢的伸出手,抚上莫非的脸。

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离别,一次次从最初的感动慢慢的演化成心痛,乌兰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这只灵巧的手,手心有微微的硬茧,那是使久了兵刃所致,不似从前那般柔软无力。 这双眼睛,也不似从前那般迷茫清透,令人心怜,而有着一种坚定一种骄傲一种洒拖。

她是蜕变的蝶,挣拖从前的柔弱,拖颖而出的耀目。

四目相对,同样的色泽,却游离着不同的心情。

若说温暖,何尝不是相互而来的?若说无情,又缘何会在此时没有让剑更近一步?

在无声间流逝地。 是时间,还是曾经的过往?那些记忆,那些曾经他使她忘记,自己却不曾忘记的一切,真的都已经过去了么?

就在莫非恍然失神之时,蓦的从身侧袭来一支冷箭,莫非感受到冷风来袭。 立刻抽回手中的袖剑击飞那只箭,与此同时。 整个人迅速的向后方退去,衣袂扬起时,人已经翩然落地。

“皇姐!”乌吉地声音急切的响起,白骑银袍,乌吉像是一道闪电般快速地疾驰向乌兰。

在他的身后,跟着丛山与鲁笑,还有十几个劲装男子。

“上马!”乌吉将乌兰一把拉到马上。 手中长弓拉满,箭翎直逼莫非,一连发出三箭。

莫非身法玄妙,身影飘移,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三箭。

“莫邪,上马!”鲁笑大喝一声。

莫邪便立刻纵身跃于鲁笑的马上,沾满了鲜血的手紧紧攥着,用力的弹向莫非。 带着凌厉的气势,陡然幻化成熊熊火焰,呼啸着直扑过去。

莫非长袖翻飞,xian起劲风卷向火焰,却不料这火焰竟燃着了他地长袖,他也不慌。 只是纵身旋转而起,长袍燃着赤红的火焰,随着他洒拖的旋身拖落,像是一只燃烧着的蝶,轻盈的落于地上。

火焰沾了草地,倏然燃烧起来,并且,这火焰迅速的连成一片,翠绿的竹林与炽热的火焰连成一片,是如此鲜明和耀眼。 却将莫非地俊美面容映得更加的妖娆魅惑。

他的唇边绽着笑容。 既不急,也不恼。 只是含着笑淡淡的看着乌兰与莫邪疾驰而去。

乌兰回过头来,看着莫非的身影于一片火海中渐渐远去。 她知道,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追得上来,可是,他却没有,他又一次地,在死亡的边缘选择了救自己了么?

只是,这样的交错而行,是不是就真的会相互错开,不再交集?迟早,终是要面对的吧?生与死的决择,最后的交锋,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又会何去何从?

“哟,我说,传说中的‘鬼眼无敌’莫邪莫掌门,也会有受伤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鲁笑一边哈哈大笑,

莫邪没有说话,只是轻咳了一声,随着咳嗽,吐出一口鲜血。

“莫邪,你果真受伤不轻!”丛山有些骇然,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莫非,冷哼一声,“这莫非果然心狠手辣!”

“哈,连自己地兄弟都伤成这样,真他奶奶地!”鲁笑啐了一口。

“你们不……”莫邪轻哼一声,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

幸而鲁笑的坐骑是一匹久经沙战地良驹,所以在莫邪倒地的一刹那,马匹只是轻轻走向一边,而没有被惊吓得跳起来伤害莫邪。

“莫邪!”鲁笑与丛山,连同乌兰都惊叫出声。

鲁笑跳下马,一把扛起莫邪,再跨回马上。 他看到莫非依旧站在那里,含着笑看着这边,他不由得再次冷哼一声,上马疾驰而去。

“你们是怎么拖身的?”乌兰揽着乌吉结实的腰,关切的问。 还好,乌吉没有危险,她的心才算放下了。

乌吉一边策马飞奔,一边道,“皇姐,我与丛将军游说起义军招安,已然与两拨人马达成了协议,却不想在赶至流云洞时遇到了奇怪的阵法,任我们怎样走,都走不出困境。 莫邪说这种阵法只有一人能够摆出,便引我们退出了此地,要我与丛将军即刻回御亲王那里。 我与丛将军退回这阵法,却又遇到另一个迷阵,走了几日也未出得去,后来竟是我寻了一只小鼠引我们走了出去。 出了 阵,竟然遇到了鲁笑,得知皇姐你身陷危险的消息,我便与丛将军到最近的‘天城庄’请了帮手将来救你们!”

乌兰这才恍然大悟,却原来,竟是被这华南灼再次算计了进去!

她不禁再一次回头,望着已然渐渐抛在后面的竹林,再向前走,穿过竹林,就完全走出了这片迷阵。 迎面已然有更为强烈的风吹拂过来,他们,这三个都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的男人,又会如何呢?

是生,还是死?还是生死未卜?

无论是他们哪一个以何种形式存在或者离开,这种痛苦,又让她如何安放?

又或许,她是连痛,也不会 痛的了?

奔出竹林,赫然发现,这正是位于几近山顶的一道悬崖边!kao着这悬崖边,只有一条细细的小径,只能容人侧身通过。

“恐怕只能下马步行了。 ”丛山看了一眼山下,云雾缭绕着的,是一棵棵高大的树木。

“这不是咱们来时候的路啊!”鲁笑也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到一阵眼晕,不免抱怨道,“他奶奶的,这华南灼简直成了狡兔,这么多个弯弯绕,绕得老子差点送了命!连出口都弄了这么多个,真是让人火大!”

“无碍,无碍!”乌吉带领的人中有一个大汉摆着手笑,“人都道老马识途,虽然我们的马算不上什么良驹,但定能找到道路返回山庄,眼下还是保住性命要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说罢哈哈大笑。

“锦甘木将军果然不愧为人中豪杰,果然够洒拖!”乌吉笑道,“好一个留得青山在!诸位,我们下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