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五十九章 他给她的时间

"他真的不希望公子为了一个女人,名声败坏。

这天下间除了小姐君羡,他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女子,值得公子用心对待。

“下去吧。”随着这一句,厅中沉重的气压一并消散。

云初如释重负,退下。

周围没了旁人,君不离垂眸看着满地的红色纸屑,眸心中风暴汹涌集聚、堆叠,到即将爆发的时候,又被压入黑暗。

“你想嫁人?抑或是想成全傅凤泉?不管是哪一种,只要你还是你,这场婚礼,就不会存在!”

一字一句,如同赌咒的誓言,回荡在客厅每一个角落。

是夜,夜凉如水。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潜入傅府,准确无误的落在一处院落房顶。

没有任何人察觉,即便是屋顶之下,那个教导他武学的女子。

这处院落很清静,院中景致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仍然能看出雅致的伦敦。

傅明远夫妇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很疼爱的。

君不离潜在房顶,身着黑色玄袍,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他知道。

可是即便心里知道,仍然压抑不住过来的念头。

知晓她在这里,活生生的,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半刻。

眸心动了动,正待准备潜入房中,就听下面传来人声。

“绿荷,你有没有意中人?”是她的声音,让他动作骤停。

心突然就砰砰跳起来,想要,继续听下去。

“小姐怎、怎么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绿荷是小姐的丫鬟,没有小姐允许,绿荷不会嫁人!”丫鬟的声音带着难掩的羞涩。

“咳,”尴尬的咳声,然后,女子孜孜不倦,“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小姐!”跺脚。

“问你你就说,磨磨蹭蹭作甚!”威逼。

“……喜欢一个人,就是,就是时时想见到他,见不到了就会想念吧。”

“他开心的时候你也会开心?他难过的时候你比他还难过?”

“对对对!”丫鬟应和,然后疑惑,“小姐,你莫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太子殿下?!”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司承焕!”女子吓得差点岔了气,“这话莫要胡说,免得教人误会!”

“不是太子殿下,难道是离王?小姐,这可不行!你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了,若是让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谁、谁说我喜欢!我就是随便问问,多嘴,下去!”色厉内荏,藏着心虚。

门开掩的声音,离去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特别清晰。

屋顶之上,潜藏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仿若僵硬的雕塑。

深沉如同暗夜的眸子,此刻,缀了漫天星辰,闪亮耀眼。

翻身,落在女子窗外。

虚掩的窗户,透出晕黄的烛光,君不离站在那里,往里看去,唇角悄悄勾起。

或是以为四周无人,便放纵的言行,女子一转身扑在**,抓着轻薄的被褥使劲揉,又锤又打,懊恼溢于言表。

“疯了疯了,要疯了!我真是太龌龊了!”

嘴里碎碎念,又一骨碌从**跃起,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君不离将身形稍移,确保不会被女子发现,然后斜斜的倚上墙壁,抬头望着天空圆月,眉眼在月色映照下,别样的柔。

突然就歇了去逼问的想法,单是这样听着她在一墙之隔为他烦恼,他便觉,灵魂都在飞扬。

她不喜欢司承焕,所以,反驳得毫不迟疑。

可是她说不出,她不喜欢君不离。

云初说的或许对,他该给她点时间,认清事实。

月升月落,房内的烛光熄灭,清晨的露珠打湿了头发,君不离在天际透出第一缕鱼肚白的时候,方悄然无息的离去。

这一夜,他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在心爱的女子窗前,呆了一夜,独自品尝着,爱一个人的甜蜜,与孤独。

不过,他给她的时间,也只有这一晚。

再多,挥霍不起。

“快些起床洗漱,跟我一道去拜访一下各家夫人,”君羡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房门被人推开,呱噪的声音不点刺进耳膜,“你看看你最近像什么样子,有哪家世家千金像你这般睡到如上三竿的!没得以后进了太子府,被人诟病!绿荷,伺候小姐起身!”

君羡想抓狂。

昨天受了大刺激,她几乎一夜不成眠,好不容易才在快天亮的睡着,这会就要被拽起身。

君羡确定,她跟现在的傅夫人,八字相冲!

“母亲,什么这夫人那夫人的我都不认识,跟她们也聊不上话,你自己去行不行?”将脸埋进枕头,君羡垂死挣扎。

身上的被子直接被人掀开。

揉着发痛的额角,君羡确定,傅夫人属于那种年纪越大越彪悍的类型。

“以后进了太子府,你就是太子妃,到时候势必要跟这个圈子里的贵妇人们打交道,为太子操持好后院的交际,现在不学,过几日嫁人,想学都没什么机会了。”

傅夫人沉着脸,跟绿荷一道将死赖在**的人给拉了起来。

等女儿成了太子妃,便是她见着了都要掉转头来行礼,那时候,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脸面。

既然是傅家的女儿,她就不能让女儿丢了傅家的脸。

更不能让女儿有任何被人诟病的机会。

想成为太子妃的女人无数,多的是人,等着凤泉出错,好将她踩下来。

“别拉了,我自己起来。母亲,我去,我去还不行?”举着双手投降,好说歹说,把傅夫人忽悠走。

在绿荷的伺候下,将自己洗漱着装,然后生无可恋的往大厅走去。

今日怕是一整天都要跟着傅夫人在外奔走,同那些所谓京中贵妇相互吹捧客套。

君羡觉得太阳都不亮了,花都不香了。

而且,心里还有某个角落,一直在微微的发着痒,像是有只猫爪子,在那里不停的挠。

让她更觉生活黯淡无光。

她果然龌蹉,罪大恶极。

她在,想念离儿。

恹恹的走进大厅,一抬眼,不曾想到,那个睁眼闭眼都想念的人,竟然就这样硬生生撞入她的眼帘。

“离……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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