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今夜换臣妾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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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美人!”春香拉着小若秋的手,柔声道:“公主,奴婢带您出去玩风车,好不好?”

小孩子都贪玩,一听到有玩的,小若秋马上拉着春香的手:“好啊好啊!”开心得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楚明玉却望着她的小背影发呆,耳边一直回旋着刚才千素素的话:“你把诺王爷跟小公主比比,你会惊讶的发现,他们有多么惊人的相似!”

回想到这三年来,风傲天始终未跟她同床共枕过,而那一天在凌飞扬家发生的事情,再一次重现。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风傲天跟明月说的话,风傲天当时是多么肯定的说,他跟她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当时,她以为,风傲天是为了怕明月生气,所以才这么说的,可是现在一想,以风傲天的为人,他做了他一定会承认,可他当时是否认的。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有其它曲折?

楚明玉忽然不愿意去想,更不想去面对这样的事实,她宁愿相信孩子是皇上的!因为,不管皇上怎么对她,她爱的人一直都是皇上,从来都没有变过,哪怕,她也怨他,但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她不笨,回想这些年来,诺王爷对她们母女出奇的好,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如千素素说的那样,这中间有些地方错了?

而她最担心的不是小若秋的是谁的孩子,而是,若真的如千素素说的那样,明月如果真的回来,那么,明月一定会说出当年的事情,那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明月?”主意一打定,楚明玉起身,匆匆出了宫门。

*

迎君殿。

“君,我想该去看看爹娘和大哥!”虽然她是在现代长大,但这个身体却是在楚家长大,既然回来了,也知道娘没事,她想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把宇轩也带上,我想你爹和娘一定会很开心!”乌拉那君觉得自己也是该去见见明月的爹和娘。

“嗯!不过,我们要换一下衣服才能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去安排!“乌拉那君转身走了出去。

“母皇,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换衣服呢?”单纯的小宇轩并不知道母皇口中所说的人是谁,只是感觉到,母皇这些天都很不开心,母皇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我们去看姥姥和姥爷,还有舅舅!”明月笑着拍拍他的小脸,可心里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不知道楚天凤现在怎么样了?他爱了她十多年,也苦了十多年,现在是不是放下了呢?

当明月重新换上当年的衣服,与乌拉那君和儿子一起出现在楚家时,楚不凡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那天他坐得虽远,但看到了明月,却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明月!真的是你?”楚不凡虽然从小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可毕竟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见她还活着,心中甚是欣慰,也猛然醒悟明月现在的身份,马上朝她就要跪下:“楚不凡见过女王陛下!”

明月连忙伸手扶住了他:“爹!我换上了这身衣服,就还是以前的明月,您不用多礼!”遂招过一旁的小宇轩:“宇轩,快叫姥爷!”

小宇轩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甜甜地叫了一声:“姥爷!”

楚不凡愕然,他没想到,两年了,明月居然连孩子都这么大了,高兴得他一把抱过小宇轩:“宇轩?乖!真乖!”

明月身后的乌拉那君也上前一步行礼:“君见过爹爹!”若是换在南燕国,他该叫岳父大人,可是,换照离国的礼俗却是换作爹爹!

楚不凡看清君的容颜时,吃了一惊,讶然道:“皇上?”

明月知道他也同样把君当成了风傲云,遂解释道:“爹,他不是风傲云,他是我的王后,乌拉那君!”

虽然这样的介绍有些不可思议,但楚不凡也是一朝老臣,对各国的风俗礼节还是略懂一二。

当下楚不凡抱着小宇轩,请明月与君进去,并派人去请夫人前来。

当见到楚夫人时,明月同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一直以为那天娘就那样死了,却没想到她还活着!

“娘!”明月紧紧将楚夫人抱住:“娘!太好了!您还活着!明月一直以为….以为您…您安危无恙太好了!”

楚夫人的眸光中似乎闪过一抹激动,随即又恢复如平日的茫然:“你,你是谁?”

“娘!我是明月啊!您不记得我了吗?”明月知道她已经失忆了,也不焦急,将她扶到上座:“娘,您先坐下!您不记得明月,没有关系,只要您好好,这就够了!”

当年,她为自己救不了楚夫人而难过,为明玉的狠毒而痛心!

楚不凡抱着小宇轩笑着对夫人道:“夫人哪!你看!这是明月的孩子!我们的小外甥!”

小宇轩发挥了他那哄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又甜甜地叫了一声:“姥姥!”

一旁的君也同上前行礼,细心的君发现,楚夫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神似乎在闪烁,她好像认得出明月!可为什么?

楚天凤听说明月回来了,喜得他三步并作两步,恨不得插双翅膀飞回家,见到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儿!

冲进大厅,看到那里乐融融的一片时,他的眼神定在明月的身上,忍住狂乱的心一步步朝她走去:“明月!”

明月蓦然抬首,看到那个憔悴的脸,心中猛然一酸,跟以前一样,张开双臂,朝他奔去:“哥!”

“明月!明月!”饶楚天凤是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飚泪,两年了,他从希望变失望,又从失望变希望,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幻想着这样紧紧地拥她在怀中,两年了,老天终于开眼了!

明月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从楚天凤怀中退出来,为他一一介绍。

当然,当楚天凤看到君时,也都免不了有楚不凡一模一样的反应,但更多的是复杂,看到小宇轩时,他的心碎了又碎!

明月终究还是跟了别人,他十多年的爱,十多年的痴,难道注定只是一场美丽的梦?

明月留在楚家用饭,两年来,第一次,她吃了很多菜,楚夫人虽然失去记忆,但非常的疼爱明月和小宇轩,不停的为他们夹菜,这让明月感觉到很幸福!

明月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里面还是当年的摆设,打扫得一尘不染,当然,这些都是冬雪的功劳!

“大小姐……”见到明月的那一刻,冬雪很想像以前一样冲上去抱住小姐,可是,她也听说,大小姐现在是一国之君,所以,心里想着却不敢。

明月来到这个异世,冬雪一直跟在她身边,跟她如同姐妹一般,她又岂能不懂,紧紧拥住她:“冬雪!还好吗?”

冬雪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不住地点点头:“小姐!冬雪很好!冬雪一直挂念着您,冬雪每天都在向老天爷祈求,希望老天爷能保佑小姐平安无事的归来,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冬雪的祈求,真的让小姐回来了!”

“傻丫头!”明月用手指轻轻地擦去冬雪脸上的泪珠儿,调笑道:“再哭,就不漂亮了!到时候就没人敢娶你了!”

冬雪边擦眼泪边说:“奴婢不嫁!奴婢要一辈子侍侯小姐!”

“那你将来一定会怨死小姐!”明月为了缓和这种伤感,几句话就把冬雪逗笑了。

“小姐,您看,您的房间,冬雪一样都没有乱动过,每天,大少爷都吩咐奴婢,要奴婢一定要好好打理干净,说小姐回来的时候,就可能舒舒服服住进来!”

“嗯!”明月点点头,摸摸这里,看看那里,这里每样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熟悉,她那个大哥,真的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她,她该怎么劝他呢?

“明月!”

正想着,楚天凤出现在门口。

“哥!君他们呢?”明月朝他后面望了望,却没看到君和宇轩。

“宇轩吵着要到后花园去玩,君殿下带着他和爹一起去了后花园!”明月对他们说起了君的身份,所以,楚天凤宁愿接受君是离夏国的殿下,也不愿意接受他是明月的王后。

“哥,后院那个小房子还在吗?”

“还在!只要是你住过的地方,我从不许任何人去碰!”楚天凤仍是一往情深的望着她。

明月下意识地躲开他的眼神:“哥,陪我去看看吧!”她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她不能这样耽误他一辈子。

“好!”楚天凤自然是满口答应。

后院那里,依旧是那些矮房子,明月略一吸气,轻轻一跃,又跃上了那个屋顶,她记得,她以前常常来这里,也记得她曾跟风傲天在这里的一切,甩甩头,自己怎么又想到他的身上去了?

“明月,还记得这里吗?那个时候,你一不开心,就经常上到这里来,你说,人往高的地方站一站,空气就会新鲜很多,然后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楚天凤同样跃上了那里,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哥,这里是我家,不管我人在哪里,我都会记得这里的一切!”明月轻轻叹一声,坐了下来!

“明月,哥一直相信,你还活着,只是,哥没有想到,再见面,居然会是这样……”楚天凤不敢把自己消沉的那一段时间说出来,那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都随着明月的消失而消失了。

“哥,是君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如果不是君,世上就再也没有楚明月我这个人了,是他给了我今天的一切!”说到君,明月满眼的感激,君永远是她在冬天里的小棉袄。

“那天你跟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娘伤了头,不记得了,你一定记得,告诉哥,那天发生了什么?”这一直困扰着楚天凤,虽然娘和明月都安全归来,可是,他还是想知道原因。

明月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哥,其实在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再见到当年害娘跟我的人,我会怎么样?我是杀了她,还是算了,其实到现在,我也还是拿不定主意!”

“究竟是谁害了你和娘!你告诉哥,哥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如果哥知道真相的话,也许哥也会跟我一样,很难做出抉择!”以前的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悯,可是,自从有了宇轩之后,在君和宇轩的感染下,她极端的心慢慢地溶化。

她曾经想,回到这里,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楚明玉,可是,她无意之中看到那个叫若秋的小女孩,她却犹豫了,她杀了楚明玉又能怎么样?她受苦和痛注定换不回来,而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又该怎么办?

她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可是,站在一个孩子的立场上,她却犹豫了!

“到底是谁?”楚天凤当然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明玉。

“哥,算了吧,不要追究是了,娘没事,我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回离夏国了,这里一切都好,娘还活着,我再也没有什么好牵挂了!”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楚天凤一听到她又要离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哥,你有你的路要走,娶个好嫂子,好好孝敬爹和娘,我就放心了!”明月顾左右而言他。

“明月,你知道我…….”

明月知道他要说什么,马上打断他的话:“哥,你是这个世上第一个最疼爱我的人,是你让我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杀戮还有亲情温暖,是你教会我如何去善待一个人,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住,也会一辈子感激!”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这真的伤人。

楚天凤有些冲动的握住她的手:“明月!你知道,我要的不是感激!我爱了你十多年,我只想把这份爱延续下去,没有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何意义!”

明月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哥,我们注定是兄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你是一个好大哥,更是一个好男人,一定会有一个比我好千倍的女子值得你去爱!”

楚天凤俊脸上扬起碎心的笑意:“比你好千倍的女子?世上还会有第二个明月吗?明月,你现在是女王,你同样可以拥有后宫无数的男人,我不求一辈子独有你,我只求能在你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你,就足够了,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活下去,还有何意义!”

他伸手将明月拥在怀中,颤抖的身躯代表着他有多难过,有多舍不得,他的爱已到了哀求的份!

“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在我心中,飞雪姐姐跟你真的很相配,你也知道她多爱你,不管她现在是花无心还是以前的飞雪姐姐,她都爱你!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她呢?”在明月的心中,始终无法把楚天凤当成一个追求他的男人看待。

“明月,那你为什么不试着来接受我呢?以前,你跟皇上一起,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也打算从此孑然一身,可是,你再次的出现,你的身份可以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为什么不可以让我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

“哥,你一直知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君跟你一样,都是绝世的好男人,我欠他一条命,不!加上宇轩,应该说是两条命!没有他,就没有我和宇轩,我已经有了他,我不能负他!”

“可你心里爱的人还是皇上,对不对?”楚天凤直视着明月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最真实的回答。

提到风傲天,明月眼神一寒,完全换了另外一副面孔:“我跟他之间除了怨恨,不再有其他!从他毁我的经脉那一刻开始,他就不配再拥有我的爱!”

“你消失这两年,皇上过得并不快乐!他几乎是将整个南燕国都翻了过来的找你,我爱你,所以,我能体会到他爱你的心!他爱的人仍然是你!你可以说你恨他,可是,你骗得了自己的心吗?”楚天凤虽然妒忌风傲天曾经被明月深爱过,可他也不愿意看到明月跟皇上之间误会那么深。

“做错了事情,然后再找尽理由去弥补,没有意思,不是么?我曾为他而打开的心门,从他毁我的那一刻起就关上了,永远的关上了!”她不想这么伤感,可是,一想到这些,她仍是难过。

“明月,不要把自己逼到绝境上,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得清楚,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楚天凤犹豫着是否该说出当年他一直隐瞒着的秘密。

“哥,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帮着他说好话?”明月眯起双眸,总觉得楚天凤怪怪的。

楚天凤作了一个深呼吸,还是决定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当年明月与风傲天两人误会越来越深,等到他想解释的时候,明月已经失踪!

当年的一念之差,让明月与风傲天两人误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明月。

“明月,有件事情,哥觉得再也不能隐瞒你了!”

“什么事?”楚天凤果然有事瞒着她。

楚天凤轻叹一声,转首望向远方:“有件事其实在两年前我就知道了,明玉在飞扬家的那一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并不是皇上,而是诺王爷!其实一手策划这件事情的是花无心,当时,她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可我当时有那么一点私心,于是隐瞒了下来,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跟皇上之间的误会竟然越来越深,居然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明月,对不起!这是我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当年风傲天曾跟明月解释过,当时她也是半信半疑,后来,风傲天娶了明玉,和她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大,于是,明月就彻底否认了他的说法,而如今乍一听到楚天凤提起,她才明白,当年风傲天是真的没有骗她。

“明月,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楚天凤看到明月的表情,自责不已。

明月淡淡地摇摇头:“哥,不怪你!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我跟他之前还是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他将她和儿子推向死亡,毁她经脉,这一样的一样都是后面才发生的。

“明月,皇上爱你,这毋庸置疑,也许你们之间还有其它的误会,静下心来,好好听他解释,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们都太好强,所以,你们才会如此互相伤害!”

“哥,你的意思难道还想我跟他继续吗?”

“于私心,我不想你跟他再好。可是,我更不想看到你眼底因他而起的伤,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对象是皇上,我无法可说,但是,是君殿下就不一样,你真的爱他吗?你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报恩,还是因为感激?跟他一起的时候,你开心吗?”

楚天凤的话字字句句敲在明月最不想面对的心上,她一直认为,君救了她,并因他而有今天的一切,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他,就像当初欠风傲云一条命一样,她该回报他,甚至还想着,这次回去之后,彻底接受他,并为他生个一男半女,而楚天凤的话却打乱了她所有的念头。

楚天凤轻轻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我的心也好矛盾,我羡慕君殿下,我希望你回去继续做你的王,君殿下是你的后,而我也能做你的妃,可是,我又希望看到你能拥有真正的快乐,跟最爱的人一起,去实现你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哥……”明月蓦然觉得,原来自己亏欠的人里也有楚天凤,她一直都觉得他对她的好,都是应该的,也受之心安理得,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为了她,隐痛了十多年,多少年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来,如果说,她欠风傲云和乌拉那君的命,那么,她欠楚天凤的就是十多年的情。

楚天凤像以前一样笑着抚了抚她的脸:“明月,如果有一天,你决定一生一世只跟爱的人在一起,那么,我会将十几年来对你的爱积到来世,如果有一天,你还是决定回去做你的王,那么,别忘了封我一个妃!”

*****

回到迎君殿时,天色已晚,君像以前一样哄着宇轩睡觉,明月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苍茫的夜色总是令人徒增伤感!

卸下白天冷漠的伪装,明月没办法不去落寞,楚天凤的话证实了当年风傲天并没有对她说谎,后来发生的事情,不能说跟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现在虽然时过境迁,可她的心为什么依旧如此凌乱?

想想她跟风傲天之间发生的一切,真的如楚天凤所说的那样,是他们太倔强太骄傲了吗?

肩上轻轻披过来一件披风,明月猛然惊醒,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站的人是谁:“宇轩睡了吗?”

“嗯!”乌拉那君点点头,细心地替她系好披风,他一直是个**的人,从楚家回来后,他发现了明月的失魂落魄,当然他也看出来了,那个叫楚天凤的男人,对明月那不一样的感情。

“君,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出去走走!”明月忽然觉得这里很闷。

“现在?”君轻蹙眉峰,他知道明月对这个皇宫不陌生,可还是有些担心:“要我陪你一起吗?”

明月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出去这外面走走就回来,你也忙了一天,早点睡吧!”说完,紧了紧披风,走了出去!

乌拉那君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发呆,他一直知道她的心底里有着那个叫风傲天的男人,两年来,他刻意去忽略,他总是逼自己去想,他是她的后,她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她,他心底还是很难过!

他不介意自己被当成替身,不介意她纳多少个男妃,可是,他介意她只爱一个男人,他害怕那个男人会夺去她所有的爱!

这一夜,注定他会失眠。

明月出了迎君殿,漫无目地的走着,这个皇宫,她并不陌生,每走过一个熟悉的地方,她都会停下来看看。

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碧月宫,这是当年风傲天‘囚禁’她的地方,现在周围一切没变,只是少了那些侍卫守护。

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推开门,里面属于她的香味淡淡索绕于鼻,里面的一切都像昨日一样,没有变样,整齐有序,一尘不染!

镜子旁依旧是她用过的那把玉梳子,好像断了,却又被人用什么东西粘了起来!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明月霍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