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今夜换臣妾做主

052

明月眼神下意识地朝楚天凤望去,水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跟着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都是一些蒙面的黑衣人!”

楚天凤并不傻,当然看到明月那一闪而过的犹豫,心里疑惑不已,忽然看到明月袖中的银票,顺手拿了起来:“明月,这是……”上面好像还沾着血迹!

明月却条件反射地将那张银票抢了回去,放进自己的怀里:“哥,这只是一张银票而已,你不会缺钱花吧?”

楚天凤一愣,哑然失笑:“怎么会?只是这个你从哪里得来?”

明月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有了,是我走运嘛,捡来的!”

“捡来的?”楚天凤眯起眼睛,一千两银票,不是少数目,怎么可能有人掉,更何况那银票还是……不对?那上面有血,难道是?他心底咯噔了一下,脑子一子轰了一声成半空白。

一旁的风傲天却没有发现这两兄妹之间的不对劲,将明月抱起来:“明月,这是皇兄的寝宫,你在这里多有不便,我先抱你回我王府!”

“不行!”楚天凤立刻反对:“王爷!您今天那样将明月抱走,恐怕市井中又早已有流言斐语出现,把明月交给我吧!”

“本王又岂会在意那些流言?”风傲天抱着明月欲走。

“王爷不在意,难道就不该替明月想想吗?”看到风傲天抱着明月的手,楚天凤心里堵了一大块石头,恨不得一把将明月抢过来抱在自己的怀中。

“都别争了,就让明月在朕的寝宫里疗伤紧!反正她以后都会住在这里!”风傲云一句话,将风傲天和楚天凤都震傻了!

当然,除了明月以外!这是他们之间早就商量好的!

“这…为什么?”风傲天与楚天凤几乎是同时问道,一心急居然连君臣之礼都忘记了。

风傲云淡定自若,走过去将明月抱在怀中,俯下身,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无不深情地说:“因为她马上就要成为朕的妃子了!”

“什么?”风傲天与楚天凤再次震惊,一时间竟无法消化风傲云的话。

风傲云将明月抱到龙床,温柔地替她盖上被褥,与明月相互交换着眼神,殊而不知,他们这种默契的眼神,在风傲天与楚天凤的眼中成了眉目传情!

风傲天的人仿佛在瞬间被抽空,他根本不相信,前几天还在跟自己山盟海誓的明月,一转眼居然要另嫁他人,叫他如何能接受?

楚天凤也无法接受,他比任何人都爱明月之久,曾经无数次幻想明月嫁往他人的情景,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还是在瞬间碎成千万片!

“你告诉,这不是真的!”风傲天突然失控地冲到明月身旁,抓起她的双臂,用力的摇晃着。

面对风傲天,明月无法回答,她不能告诉他实情,否则他更无法接受,所以只能点头表示默认,看到风傲天眼中莫大的悲伤和愤怒,她的心甚至比他还痛!

“为什么?为什么?”风傲天的双眼腾地冒出熊熊烈火,可想而知,他有多恨心就有多痛,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如此动心过,没想到她居然负他!

“傲天!放开明月!她以后就是你的皇嫂,你应该尊重她!”风傲云冷起脸!

风傲天怔了一下,愤愤地收回手,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王爷!”楚天凤叫了他一声,可风傲天仍充耳未闻,楚天凤心烦意乱,只得躬身朝风傲云告辞:“皇上,臣也告退!”

风傲云点点头:“楚将军,不管朕现在是否还留你在身旁,在朕的心里,你爹永远都是朕的丞相,你永远都是朕的将军!”

“臣谢皇上隆恩!”楚天凤拜谢!跟着万分不舍地望了望明月:“明月,你好好休息,哥明天再来看你!”

“嗯!哥,你回去吧,跟爹娘说,我没事!”明月冲他淡淡一笑,虽然不明白他眼中的伤悲从何而来!

楚天凤点点头,转身迈开沉重的脚步离开!

风傲天去楚天凤离去时的背影,明月看得很清楚,风傲天虽然是大步离去,可是他的双肩下沉,脚步沉重,那证明他的心情万分沉重,纠结万分;可楚天凤为什么离开的脚步也那样沉重?

明月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终于明白楚天凤此刻离去的心情,此是后话!

看着心爱的人愤怒痛苦的离开,明月轻咬着嘴唇,将所有的泪水全部吞回肚子里。

“你爱他?”风傲云突然问道,他了解明月,如果明月这个时候满不在乎,那也许她真的不难过,可是,她的神情告诉了他一切。

明月愕然地扬起小脸,眸中水光早已泛滥,那紧抿的唇却轻轻一扯,一抹淡淡的笑容从她唇角缓缓延伸:“我只是一个不祥之人,沾上我的人都会有很多的不幸,所以,我根本没有爱人的可能!”虽然她从来都不信!

“你撒谎!你从来都不甘自己的命运,朕虽然得不到你的爱,有些遗憾,但朕自信够了解你!”风傲云这话并不假,从第一次见到明月,看到她那双妖媚潋滟的明眸,他就从她的眼中读到了不甘!

“风傲云,你想多了!”明月嘴角的笑意不改•!

“如果不是因为朕身上的毒,你会不会做这样的决定?”虽然答应不再逼她,可他还是想知道答案,因为他爱她!

明月的笑容有那么一瞬僵在脸上,但顷刻又恢复了刚才的笑意:“我一个断掌女子,你贵为一国之君,居然敢娶我,能嫁给你,应该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她的媚笑让风傲云有片刻的失神,他知道她在说谎,在骗他也在骗她自己,可是他不再逼她,大手抚上她仍旧苍白的小脸:“明月,朕忽然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明月顺势偎进他的怀里:“很简单,让我在你怀里睡一晚!不许吵醒我!”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睡吧!朕发誓不会吵醒你!”风傲云轻轻拍着她柔软的香肩,黑眸中满是浓浓的爱怜,他能看懂她的心伤,却无能为力!

*

楚不凡一家已经搬出丞相府,住进了楚不凡名下的一座小别苑中,虽然小了一点,但清静安宁,不失风!

“什么?你居然将明月赶出了楚家?”楚不凡听了夫人的话,几乎是暴跳起来:“夫人哪夫人!你好糊涂啊!”

“老爷,我…”楚夫人此时也是悔恨交集!

“夫人哪!这根本就跟明月无关!”楚不凡低声在夫人耳边耳语了一会。

楚夫人听了马上声泪俱下:“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想到明月那天离开时伤心的眼神,她就心如刀绞,自己最讨厌的女儿居然是自己家的救命恩人!

“夫人,现在不是追究谁错谁对的时候,重要的是该如何劝明月回家!”尽管以前楚不凡也不喜欢明月,可是明月现在做的一切,他都明了,一个普通女子,又如何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对对对,老爷,我们明天就进宫去把明月接回来!”一想到还在宫里的明月,楚夫人不禁深深担忧起来:“不知道皇上他们是否能救好明月,明月现在是否平安无事!”手掌轻轻合起,默默为明月祈福。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楚天凤的敲门声:“爹,娘!天凤有事要与你们相商!”

楚不凡与夫人一听到是楚天凤的声音,心中牵挂明月,马上打开门,异口同声地问道:“天凤,明月怎么样了?”

楚天凤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了望他们,还后闷闷的应了一声:“她暂时没事了!”

楚不凡一听松了一口气,可是夫人却听出了语病,蹙起眉头,问道:“天凤,你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暂时没事了?”

楚天凤紧盯着自己的娘,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盯着夫人心里直犯毛:“天凤,娘问你话呢,你不回答,看娘做甚?”

楚天凤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满脸伤心地说:“娘!我一直都很尊敬您,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样对明月?您知不知道,今天那些人差点就要了明月的命,明月却忍着裂的疼痛跑去刑场救下爹,她在以德报怨,您知道吗?”

楚夫人看到那张银票,心底一虚,脸色骤然一变:“天凤,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娘,不管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天凤只想说,明月已经够可怜,她被您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寄人篱下,可最后,她却还是挺身而出去救爹。纵然她是断掌女子,可谁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见娘还抵赖,楚天凤心中变得更复杂!

“夫人,天凤,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到底是谁想要明月的命?”一旁的楚不凡却给他们弄糊涂了!

楚天凤强忍住心中的难过:“爹,皇上将明月留在了宫中,而且,而且过几天就会封明月为妃!”

“你说什么?皇上真要纳明月为妃?”不仅楚夫人惊讶,就连楚不凡也想不通。

“或许皇上只想向天下人证明,断掌女子不会克夫!”楚天凤忽然有些佩服起皇上来:“可是,不管怎么样,明月是我们楚家人,要出嫁也是要从楚家里被风风光光的抬出去!”

“爹刚才还正和你娘商量着,明天去把明月接回家来住!”楚不凡似乎也认同了皇上这一做法。

“嗯!明天我也一同去!”楚天凤点点头,转身离去,刚走到门边,又回头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爹,娘,明月现在就快成为娘娘了,我们接她回家来,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皇上很爱她,万一她有什么闪失,那我们全家人恐怕都得搭上性命!”他这句话无疑是说给他娘听,把明月接回来,就一定是毫发无损地送给皇上,否则皇上不会罢休的!

楚夫人冰雪聪明,又岂会不知,只是,她知道儿子误会自己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根本没办法说出真相!

明玉房中。

“小姐,您就吃一点东西吧!您已经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会饿坏的!”春香端着饭菜,求着趴在桌子上生闷气的楚明玉。

楚明玉自从刑场上回来,就一直生闷气,她气风傲天居然当着万民抱走楚明月,也恨那些人居然没有杀掉明月,可她就是没有想到,要是那些人真把明月杀了,那她爹也就没了!

“滚开!”楚明玉一扬手将春香手里的饭菜打翻在地,连带把春香也一并推倒在一旁。

春香一时收不住脚,额前撞到桌角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可她却强忍着疼痛爬起来!

门打开了,楚夫人出现在门口,看着满地饭菜,眉头一紧,对春香道:“春香,把饭菜都撤下去,以后二小姐若不肯吃饭,就端下去倒掉,直到下一餐才准给二小姐上饭菜,听到了吗?”

“是!夫人!”春香很少见到夫人如此对二小姐,生怕夫人将怒气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匆匆地将地上的饭菜打干净,跟着匆匆退了下去!

楚夫人对一旁的丫环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去!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夫人!”所有的丫环都退了下去!

“娘!”楚明玉看到表情如此严重的娘,有点心虚地站到一旁!

楚夫人盯着她,问道:“明玉,你跟娘说清楚,你是不是又在雇人去杀明月?”

“娘,我,我没有!”楚明玉明显说话底气不足!

“你还在撒谎!你哥已经查到了银票的事情,明月是何等的聪明,她又岂会查不到?你今天雇的人差点要了她的命,你知不知道,如果她没命了,今天你爹的命也没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再去伤害明月,你为什么不听娘的话?”楚夫人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撒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娘!您白天也看到了,夜王爷他有多在乎她!我爱夜王爷,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楚明玉眸中泛着寒光!

“啪!”楚夫人见明玉还是如此冥顽不灵,气得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明月马上就成为皇上的妃子,又怎么可能再嫁给夜王爷!”

“娘,您说什么?皇上真的要娶她吗?”楚明玉还真的不相信。

“这还有假?你哥亲口说的!明天我跟你爹会去接明月回家,你最好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事非来,若是明月有任何损伤,那我们全家就等着上断头台吧!”

娘的话让楚明玉吓了一跳,当然,只要明月不跟她抢风傲天,她便不再视明月来眼中钉!

*

翌日。

明月一觉醒来,风傲云已早朝去了,她伸了伸懒腰,摸摸胸口,一夜的‘修复’,除了胸口还有些麻麻痛以外,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了,想到自己昨天跟死神又一次的擦肩而过,明月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一旁的宫女见她醒来,连忙小心翼翼地替她更衣梳妆打扮起来!

吃过早点,明月便去给太后请安!

“孩子,这么做太委屈你了!”太后摒退左右,拉着明月冰冷的小手,心中的愧疚无法言喻!

明月唇角牵起淡淡笑意:“太后,明月曾说过,你是这个世上第二个对明月好的人,明月一定会报答您,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反正那些流言对我来说,早就习惯了!”

“可是这次,万一天下人不原谅你,你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太后就寝食难安!

明月笑容不改:“太后,您多虑了,天下人天下事,很容易就忘掉了,反正明月现在也无家可归了,到时候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起来也不错!”虽然一个人隐居从来都不是她的想法,可真到了心灰意冷的时候,她也只有走那条路了!

“明月,是哀家还有皇上欠你的…”太后仍是自责不已!

正说着,忽然兰儿在外面禀报:“太后,烈亲王前来求见!”

太后眉心紧蹙,与明月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见哀家呢?”

明月笑着起身:“太后,该来的总是会来,他今天来,一定是来辞行的!明月就先退下了,晚一点再来陪您!”

“嗯!”太后点点头,示意她从一旁出去!

明月前脚刚走,风辰烈后脚便踏了进来:“臣弟见过太后!”

“烈亲王不必多礼!”太后优地抬起手,吩咐一旁的兰儿赐坐!

而风辰烈却拒之:“臣弟离开青州已有一段时间,恐那里烦务早已杂乱,归心似箭,臣弟此番前来,是向太后和皇上辞行的!”

“烈亲王要回青州?”太后眸光一闪,明月果然料事如神,连风辰烈此番前来的目的,也能一语料中。

“是的!”

太后故作婉惜状:“本来打算多留烈亲王在皇城多住些时日,可如此说来,烈亲王是非去不可了,那哀家也只能祝烈亲一路顺风!”

“那臣弟就告辞了!”风辰烈向太后略一行礼,转身离去!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

明月从太后房中走出来,款款来到御花园中,看到满园依旧是花色无边,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吩咐一旁的宫女:“去给我弄把琴来!”其实她心里真的很难过,有家不能回,有爱不能爱,或许只有在琴声中才能表达出来!

“是!”

很快宫女找来了琴,明月坐于琴旁,示意一旁的宫女都退下去!

修长的玉手轻轻抚上琴弦,琴弦发出一声清脆的共鸣,那一刻,犹如拨动了她心中多日来积郁的苦闷,悲伤如约而至!

“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谁不会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没有它,脸上流着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我好羡慕她,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单的孤单的,寻找我的家……”

明月一遍一遍地边弹边唱,豆大的泪珠颗颗滴进琴里,也浑然不觉!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如此脆弱!

皇上、楚不凡与夫人还有天凤刚好踏进御花园,但听到明月的悲戚的歌声,都不禁眼眶泛红,楚夫人甚至忍不住捂着嘴无声的哭泣,她从来不知道外表坚强如铁的明月,其实很脆弱,脆弱得如此易碎!

一曲终了,明月无法从这些悲伤中抽身出来,娇柔的身躯趴在琴上,无声的哭泣!她忽然很迷茫,她究竟属于哪里?

风傲云走到她身后,从她耸动的双肩,知道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轻轻地将她拥入怀,柔声唤着她的名字:“明月!”除了拥抱,他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不能给她!

“风傲云!”明月身体一僵,迅速整理好自己脸上的泪珠,再次扬起小脸时,她的脸上已挂着他早已熟悉的笑容,只是她那双微微红肿的眼眸已经出卖了她!

“傻瓜!傻瓜!”风傲云紧紧拥着她,只想用将自己全身的热度去温暖她此刻冰冷的心!

明月趴在风傲云肩上,掠过他的双肩,这才看到楚不凡他们,马上推开风傲云站起来:“爹,娘!哥!”

“明月!明月!娘的乖女儿!”楚夫人再抑制不住,冲过来,一把抱住明月,用无数的眼泪悔恨着对明月做所的一切!

“娘,您怎么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唇角依旧是那样迷人的笑靥,可是,她越是这样,楚不凡他们更是心痛。

“明月!跟娘回家!你有家!你有家!都是娘的错!是娘错怪了你!那里永远都是你的家,跟娘回家吧!”楚夫人拉着明月冰冷的小手,不停的搓着,却意外发现,不管怎么努力,明月手上的温度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明月,我们今天来就是要接你回家的!孩子,跟爹娘回家吧!”楚不凡也走了过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亏欠明月很多。

“明月,我们回家吧!”楚天凤亦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劝着,刚才她的歌声已让他柔肠寸断,他决定找一个适合的机会,把一切都跟明月说明白,他爱她,只想一辈子保护她,不再让她流一滴眼泪!

对于楚不凡与楚夫人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明月一时间脑袋还转不过弯来,眼神下意识地朝风傲云望去。

风傲云看到她的眼神,早已明了,上前一步,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对楚不凡道:“楚丞相,明月既然都已经住到宫里来了,那就让她在这里吧,朕不想任何人再伤害到她!”

“皇上,明月是老臣的女儿,老臣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楚不凡虽然不全知道明月为何变成这样,可是从这次开始,他不再排斥这个女儿,也许人从死亡边缘徘徊一次,才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楚丞相,朕今日早朝已拟旨封明月为月妃,从今往后,她都会住在这个皇宫里,朕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保护她!”虽然他的一辈子很短!

风傲云的话就是圣旨,楚不凡纵然想弥补也已经没有机会,与夫人一起怅然若失的离开了皇宫。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措手不及的变数,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