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成双:妈咪,饶了爹地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爱我又怎样?我不爱你。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爱我又怎样?我不爱你。

听到没有?

他吼得那么大声,她当然听到。

他说得也对,她不相信。

她怎么还能相信?

他现在说他爱她,可他曾经是那么爱司徒沁薇,为了她,他利用过她,也欺骗过她。她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的一情一意,这叫她怎么相信?

他是内疚了吧?是同情她了吧?

现在,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如果可以,她宁愿他没对她说这番话。六年的时间,她花了六年的时间使自己的心平定下来,她不想前功尽弃。

于是,在清晨的小路巷里,一男一女快步地奔跑着,起床走出门外的人们只能傻傻地看着这对男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啊,那女人不就是华菲吗?这男人,就是昨天赖着不愿意走的有钱人,也就是华筝跟华逸的亲生爸爸。大清早的,这两人是怎么了?

华菲一路狂奔,最后奔出村外,那间她工作的饭店。

本来她不用那么早就来上班的,可被罗睿这一追,晕头转向的,她居然跑了那么远的路程。

她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罗睿一直跟在身后。

那个丧失了妻子的中年男老板一见到她,非常的惊讶:“咦,华菲,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阿武,这事待会再说。”

她想要躲进店里,但可惜很快就被紧追而来的罗睿拉住手臂。

“华菲,你还想躲到哪里去?”

“罗睿,你放开我,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吼大叫,眼睛睇向名叫“阿武”的饭店老板。

阿武一直对她有着意思,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即挺身而出:“喂,你是谁啊?”一手拍开罗睿的手把华菲拉到自己的身后保护起来。

罗睿看着眼前这个魁梧的中年汉子,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我们夫妻俩打情骂俏,关你什么事?”如果他昨天观察得没错的话,这男人对他老婆是有着非分之想的,就凭他,也配来跟他罗睿抢老婆?简直是可笑到极点。

“夫妻?”

阿武回头看了看华菲。

华菲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孤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丈夫早就已经去世,怎么现在还冒出一个老公出来?

华菲头皮有点发麻,极快地补上:“是前夫。”

罗睿一听,火气上来了。

“好啊,好你个华菲,我们还没离婚的,谁要做你的前夫?我是你老公,是你孩子的亲生爸爸。喂,我说你,我们夫妻俩的事你『插』什么手,你给我让开一点好不好?”说着,他用力把阿武推到一边去,伸手去抓住再次想要逃跑的华菲。

“前夫,哈,华菲,你可真有种。你以为分居那么多年就可以离婚?凭我的财力,我要请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律师可是非常容易的事,你以为就这么容易离婚?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了,要当别人的老婆,下辈子吧。”最后说的话,自然是讽刺了那个阿武。

阿武一听,脸皮立即红了起来。

在这个小镇里,村民都是很淳朴的人,平时也没人直接这么说。

这也是他至今还没有对华菲表白自己心里的意思的原因。

可是,看着罗睿对华菲那不霸道的模样,他还是秉着“保护”的心态再次以身挡在华菲的面前,“对不起,我现在还是华菲的老板,我有责任保护在我手下工作的人。”

“你手下工作的人?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在你这里工作。”罗睿很快速就替华菲下了决定。

华菲一听他这话,脸上立即遍布怒容。

“罗睿,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工作?”

“你是我老婆,老婆当然要听老公的话。”罗睿一贯的霸道个『性』在不爽的情况下还是很容易就显『露』了出来。明明他先前还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激进,可一看到阿武那维护的姿态,他就不由得来气。

他的女人该是他一个人的,其他人凭什么来替他的女人出头,而且还是对着他来出头。

当然,华菲也是固执的人。

一听他这话,立即怒火燃烧得更为旺盛了。

“谁规定老婆一定要听老公的话,再说了,我也不承认你是我老公。你还要我多少次?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她一发火,罗睿的情绪随即稳定下来。

沉默一下后,他略显阴郁地问:“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即使,我是诚心向你道歉,对你说出我的真心,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讨厌他吗?

其实并是这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生气。

她是个死心眼的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的物,她是怎么也丢不开。

以前的萧奕凯是亲情,而罗睿则是她的爱情,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丢弃不开。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所以在那段婚姻里她才那么辛苦。若她是个坦率直接的女子,她大可以跟罗睿直接明说她爱他,管他接不接受。可她偏偏是那种拿不起又放不下的人,以致这么多年她不能把那些恩怨全都忘记。

若是再深归论一层,她应该是个小心眼兼且报复心强的人,不然她怎么会在他那番表白后有的只是愤怒,而不是释然。她见不得罗睿认为只要他表白了,她就会回到他身边的那种自大狂妄,也不喜欢他这种霸道的样子。

所以,华菲很心口不一致地回答了这么一句话:“是,我很讨厌你,你爱我又怎样?我又不爱你,这关我什么事。”

她的确是个小气的人啊,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子伤人的话。

在听到她的话后,罗睿的黑眸里快速地闪过一丝受伤,抓住她手臂的手慢慢地垂放了下来。

他一直担心的事,终究还是逃不过。